悦己
江墨从穆川那里离开后直接回了酒吧,认真看了上个月的报表,了解酒吧的营收情况,又找了经理强子交代了些日常事务,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动身回了隔壁客栈。
酒吧和客栈是两年前叶青衫投资新建的,四年前的雪崩事件之后,她曾一度陷入绝望之际,整天浑浑噩噩。重度抑郁症之下的她好几次想要结束自己苟延残喘的性命,可脑子里总想起周柏尧死在她怀里前说的话,为了让他安心,她被逼的发下毒誓,所以她是连死去的勇气都没有,她害怕去到黄泉路上见到他。
后来病情缓和了些,叶青衫不想让她呆在江城这个伤心之地,于是出钱投资了酒吧和客栈交给她打理。
刚踏入客栈大门,便撞见抱着一大箩筐被单出门的阿城。他见了江墨,兴奋的告诉她叶青衫来了,此时正在楼上房间休息。江墨听闻愣了好一会儿,点头和他道谢后转身上楼。
阿城是两年前刚开店不久的时候进来的,那年冬天,临浔镇下起了罕见的大雪,阿城便是那个时候来到了客栈门外。瘦瘦小小的小伙子,穿的更是单薄,他说自己是被老乡骗出来城里打工,没想到刚进城,反被骗光了仅有的一点存款。他被冻的口齿青紫,颤抖着乞求江墨收留他。当时恰逢客栈新开张,正需人手,江墨便应允了他。
没想到这一晃就是两年了,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呢!
江墨没有直接去叶青衫的房间找他,而是回了自己的房。她和叶青衫的房隔了条长长的走廊,他在南,她在北。当时叶青衫有意把他旁边的房间留给她,可江墨更喜欢可以看到层层迭迭峰峦的北面,而非灯火繁华的南面。
回房换了身睡衣,江墨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打算继续补眠。其实她并不困,昨晚是她一个多月来睡眠质量最好的一个晚上。不知是酒精的麻痹作用,还是因为睡前那意乱情迷的吻,她睡的异常安稳。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全然没有睡意,脑子里满是穆川那男人赤裸的躯体,偾张的肌肉,每一寸都昭示着主人的力量。
越往下想,江墨越觉得身子燥热的厉害,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下身探去,轻轻撩起黑色蕾丝睡裙,隔着薄薄的衣布揉着那处,力道由轻到重。到最后的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钻了进去。轻拢慢捻,房间的喘息声逐渐加重,熟悉的刺激感让江墨忍不住轻吟出声。
在自己的空间里,她是大胆放荡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叉开。双手尽情的在身上游走,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虽然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但江墨知道怎样的方式可以让自己高/潮。
一翻拨弄后,江墨颤抖着到了。可还未从余韵中恢复过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从敲门的节奏江墨知道门外的人必定是叶青衫。
她莫名地叹了口气,拢了拢头发,汲着拖鞋下了床。门外的男人一身亚麻色的居家服,单手插兜,半倚在门边,淡蓝色的眼眸落在江墨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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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上来明天再抓虫,另外明天还会有一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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