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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忱正想借着这高潮后紧缩的小口爽一发,陈卿这白眼狼就只顾着自己吃饱不管他了,一个劲儿的往前缩,想把宗忱的性器从下体里挤出来。
见她挣扎的很,宗忱又实在忍不住,没办法只能咬着牙从穴口退出,夹在她两腿之间奋力抽插着,临界点之时,拽掉碍事的套子,用自己的虎口反复刺激顶端,最后低吼着射在她挺翘的屁股上。
仗着宗忱刚爽过不会推开她,陈卿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偷偷转过身,面对面的窝进宗忱怀里,薄汗的额头倚靠在他胸前。
陈卿问:“爽吗?”
女人软软的发顶蹭在下巴,有些丝丝痒意,听见这问话,宗忱没理她,任由她躺在自己手臂挤在身前。
再给她一分钟的时间就推开她,刚做完累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宗忱想。
“是跟我做比较爽,还是”陈卿顿了下,“还是和别人做比较爽?”
宗忱在她看不到的头顶,黑暗中弯了唇,知道她在套话,于是说,“和别人做比较爽。”
“你!”陈卿“蹭”地从他胸前抬起头,看着男人闭着眼一脸正经的说,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心里气鼓鼓的气球突然就撒了气,犹豫着弱弱的问,“你和文诗诗做过啊”
天知道逗吃醋的陈卿是个多么有乐趣的事儿,有趣到宗忱颇显狼狈的翻身下床,转过身在陈卿看不到的那刻,嘴角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大步走到浴室前,发觉身后安静的出奇,于是回头看向卧室大床,就见光裸的陈卿半坐在床中央,黑暗中虽然看不真切,但窗口投过来的月光能印出她小脸可怜的模样。
宗忱走过去,随手拉起一旁被子罩在她身上,又被她赌气般扯下来,僵持了几秒,宗忱难以察觉的叹了口气,“去洗澡。”说完又立刻补充了句,“床上都是你的水,抓紧下来我要换被子。”
陈卿还是不动,大有一副你再不说点好话,我就黏在这脏被子上一辈子的意思。
宗忱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走出几步打开卧室的灯,又回过身,“让你去洗澡听不懂是吧。”喉结滚了一下,才又接着说,“干嘛,被我g的腿软下不来床啊。”
“嗯!”如果有顺杆爬比赛,陈卿一定是第一名,听见宗忱的话,立刻双臂大张,一副要抱的姿态,“把我抱到浴室好不好。”又怕自己得寸进尺的会被拒绝,还贴心的找好理由,“这样你就可以换床单了。”
然后就看见宗忱走来半跪在床上把自己捞起来,陈卿还以为自己计谋得逞了,去往浴室的短暂路途,脑子飞快运转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床单等会儿出来我帮你换。”
宗忱知道她还有后话,所以没接这句,走进淋浴间等着她下言。
稳稳当当的在花洒下站好,陈卿眼里露着精明的光,“你去歇着吧,我洗好就来换。”
这时宗忱还没懂她的如意算盘,等自己也洗好回到卧室时,就见被子见拱出一个包,宗忱瞬间明白她的意思,果不其然,下一秒,陈卿从被子里漏出一双眼,试探着问,“我帮你换了干净被子,今晚能不能不去客卧睡了。”
宗忱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拿着干燥毛巾呼噜了两把湿润的头发,扫了她一眼,“装什么啊,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应该早就跑来睡过了吧。”
其实宗忱知道,陈卿没有,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她总是窝在客厅看剧,看累了,就抱着抱枕睡在沙发,半夜冷了,就缩到地毯上和沙发的角落里,糊弄到天明。
把浴袍脱下,床头灯关掉,宗忱掀开被子躺在一侧,无视身旁那个缩进床铺以为就能隐身的陈卿。
智能加湿器在到达设定时间后滴的一声停止运作,进入深夜后月亮的那点微光也渐渐抵不过黑暗吞噬。
如梦似幻之间,宗忱听见陈卿在一旁喊他的名字,就在他肯定应该是梦境时,鼻间有点点温热。
陈卿看着男人y朗的面容下,是沉稳的睡颜,起身在他鼻尖轻轻的吻了一下,又贴近他耳侧,像传梦音能入耳那样,温声道,“平安夜快乐,宗忱。”
靠近陈卿那侧的手臂被抱住,肌肤上传来的鼻息渐稳时,宗忱在黑夜里睁开眼,手摩挲着牵到陈卿的手,十指相扣,但一触即分。
宗忱有时候真的很疑惑,陈卿到底是真的喜欢他还是装的。
但不管怎样,宗忱很确定的是,月亮很狡猾。
没有人能抓住月亮,千万别沦陷。
睡意似乎在陈卿偷吻他的那刻就消失殆尽了。
宗忱在床上挺了一阵,实在烦躁,就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烟,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来到阳台。
西城入夜的温度足够让人清醒,宗忱燃起一支烟,透过吐出的烟圈模糊看向窗外。
雪有个别名叫贼雪,而贼雪之所以叫贼雪,是因为它总是在人不注意的夜晚,纷纷扬扬。
宗忱看着楼下不远处街道那一排排的松树在暴雪之中挺立,能想象到明早醒来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一支烟燃尽,别墅阳台里那点火光消去后又是昏暗,等打火机再次重燃时,宗忱倏地想起今天车载新闻里说的那条播报。
“西城今年的圣诞节是十年间最冷的一个。”
而现在衣着单薄的宗忱突然有了个愤世嫉俗杠精的想法。
才不是呢,七年前的冬天,明明和现在一样冷。гōùщēNNρ.мē(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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