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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享着艳福,但满身是汗的谢齐心不在焉,没有欲望,说起来这段时日无日不云雨,姜豆娥宿在家中那晚,疏星淡月在云里偷笑榻中人无节制,一宿叁餐活受住。
谢齐抬起姜豆娥的腿看了又看,破开的皮肉,鲜血还在赤津津流。
他摅下一条布,打湿,轻轻擦去鲜血:“伤成这样,方才居然能跑能跳?”
“疼的,但不想让兄兄知道,知道了又要骂我笨,好在骨头没有断开,睡一觉就好了。”姜豆娥膝盖伸直,不转眼饱看谢齐清秀嫩气的眉宇。
目光射在眉宇中,谢齐头上冒羞汗,头越发垂下,姜豆娥舔湿食指,戤在他眼皮上,俏语道:“谢大夫什么时候才会叫柚柚的全名?”
“我记得我喊过了。”谢齐不慌不忙回道。
“不是乳名,是‘姜豆娥’叁个字。”姜豆娥在谢齐手心里,以指代笔,写下自己的名。
嫩凉的指尖在手心里划来划去,搞得谢齐痒噱噱的,他握住姜豆娥灵活的手指,低声把她名字在唇齿下唤:“姜、豆、娥。”说完偷眼看姜豆娥,结果看到了半露的酥乳。
姜豆娥心里一团高兴:“那柚柚以后就叫你阿齐吧。”顿了一下,又改口,“还是叫谢大夫吧,叫阿齐怪怪的。”
身上的汗水干了,左边地开始起反应,手放在一只乳儿上摸,乳儿触之冰凉,谢齐情不可遏制,不住淫语相侵,道乳儿柔软,摸起来好爽:“在马车上可以吗?”ⓁIаóγūχs.⒞óм(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com)
姜豆娥点头,撩起裙子,坐到谢齐膝上,四肢动动,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坐姿。谢齐裤头解了一半,突然念头淡去,停手不解了:“罢了,我身上不大干净,就隔衣蹭一蹭。”
二人都没脱衣裳,四肢交缠搂抱成一团,一个臀儿乱颠,一个雄胯慢提,你送我迎,凹处合着凸处磨磨蹭蹭,妙趣无穷。
……
马车转到热闹非常的市槽,有人嘴里喊:“好吃的青门绿玉房,一颗半金。”
姜豆娥一口气买了两颗,一颗自己吃,一颗送给未来的嫂嫂李嫦娥。
乌云避空,电光闪闪,雷声响起,乍似婴孩之怒,这等光景是要下雨了,李嫦娥正准备关了铺子,趁大雨来之前归家。门方关上,姜豆娥送来青门绿玉房:“嫦娥姐姐,兄兄要我来给你送吃的,皮薄肉脆呢,我兄兄特意选的”
姜豆娥送了东西就走人,生怕李嫦娥还回来,谢齐问:“为何说是你兄兄送的?”
“我兄兄喜欢嫦娥姐姐,但嫦娥姐姐似乎对我兄兄无意,我心肠火热,就帮个忙吧。”下马车送青门绿玉房的时候姜豆娥悄悄给了车夫谢齐家的底脚,她打帐今晚夜不归宿,要和谢齐续马车之乐。
马车再次转动时绕道南行,谢齐看破不说破,容她再借一宿。
一颗青门绿玉房重若斤,李嫦娥来不及拒绝,马车就消失在眼前,好在家离花铺只有百米远,她抱着青门绿玉房,紧走几步回到家中。
马车停下,大雨兜头打下,姜豆娥和谢齐衣裳尽湿透,成了一对落汤鸡。
姑娘家最不能沾冷水,谢齐忙烧热水给姜豆娥洗身,免得感寒。姜豆娥趴在桶沿上,上半身的两个红点清晰可见,在水面之上的玉肩有雪粒般的水珠在滚动。她眼中秋波荡荡,死皮赖脸邀谢齐一块洗身:“插都插过了,一起洗又如何?”
马车上阳精走泄,裤内湿了一片,谢齐身下难受,姜豆娥几次邀请,言语似鹂黄,于是受蛊惑,赤身入浴桶,先洗那根炙热黏糊的物儿。
各自安分地洗了一忽儿,姜豆娥游近,不施朱的唇瓣在谢齐喉间亲吻,谢齐双手托住玉臀,腰间挺得极高的物儿顶在裂缝上。
慢慢地温存之后,今夜的第一餐,在浴桶中开始。
谢齐插进窄小温热的花穴里,水也进去了,物儿一进一出之间并没有感到多爽快,姜豆娥身下觉得胀,哼唧着不满。
在水里谢齐进出也艰难,从浴桶中出来,用白布擦干身上的水。姜豆娥张了腿,要谢齐把股间也擦干。花穴泡过水里外都湿漉漉的,方才抽插了十几下,圆圆的花洞张着,见里头的嫩肉鲜红得可爱,身材非纤细的姜豆娥,却有那撩情的身段,谢齐胡乱擦干自己的身体,丢下白布,凑准花穴一口气捣进深处。
正是郎君压藕藕心喜。
捣进去谢齐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抽插,前几天重重捣了几下,姜豆娥的腰突然间就断了,那声音脆得把他藏在囊袋里的精水吓了出来,而腰骨他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接上。
屋外落雨声如银瓶乍破,屋内嘻笑之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虫在树上鸣叫,鸟儿在檐下打盹儿,掉皮之藕在榻上抱着郎君吃紧喘:“莲兮藕兮,春水乱流兮。”
屋里屋外一片响,谢齐逗她裂缝上的珍珠,珍珠作琴弦,指尖拨点无乐声,细细听,倒是有唧唧之音。
翻吐的花穴,娇滴滴的花心,风流孔儿郎君甚爱兮,谢齐愈肏愈烈,和昨日一样大掉风度,手上忙得不可开交,一会扳开臀瓣,一会儿抓着乳儿,嘴里胡言乱语起来:“唔……柚柚要不要到上面来?” 他抽出物儿,自己躺下,等着姜豆娥的动作。
本想今天一口气写到结局,打开文档就有人约我出门玩了。心不在焉,想着今晚吃什么。叁章之内结局吧。后面的故事都是以前写的了,找个时间一起放上来这个书籍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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