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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цzⓗаìщцdе.νìρ 十九巧合

      十九  巧合
    当然,关于凡妮莎是不是动漫女主角,或是来到日本读书是否为了学习感情的问题,当事人自然是没有回答的,毕竟这种事情比为了打网球而受伤更不符合常理,像是菊丸英二或者桃城武他们只当做是个玩笑,剩下几个心思细腻的人心里也多少有了回答。
    不过说到底也只是凡妮莎的事情,他们即使作为朋友,能提供的也只有像今天这样的帮助,几句感叹后大家也都不会再提起,结束进食后便各自去向自己下一个目的地。
    有几个成员是要回家的,比如回家换衣服训练的海堂薰,比如不二周助和手冢国光,比如越前龙马。但巧合的是,当几人在地铁里分散开的时候,凡妮莎却发现自己和手冢国光走向了同一列车。
    “手冢同学,你也住在那里吗?”当凡妮莎与手冢国光在相邻的两扇地铁门前等待,而这趟地铁开往的住宅区只有凡妮莎现在居住的那里时,她才意识到,可能他们会是邻居。
    于是凡妮莎没有犹豫,走到了手冢国光旁边,将自己家所在的区域告诉了手冢国光——手冢国光点了点头,正正好地铁停下,两人一起走进了车厢内。
    双休日的地铁里不太拥挤,但这个车厢的座位也就只剩下一人份,手冢国光自然是让给了凡妮莎,明显的外国长相,又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孩在车厢内乘客们隐晦的目光中坐了下来,毫不在意地甜甜朝手冢国光一笑:“谢谢你,手冢同学。”
    手冢国光总是站直着身体,像一棵无比挺拔而坚定的松柏般,隐隐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此时他就站在凡妮莎面前,右臂高举握着扶杆,听到凡妮莎的道谢后垂下眼帘,居高临下地用棕黑色的丹凤眼看向她——从凡妮莎这个角度看去,视线正正好不受到镜片的阻挡,直直对上男孩那双平静的双眼。棕黑的瞳色让他看起来冷淡极了,可从下至上却更加深了他眼尾的弧度,上扬着隐隐有种轻佻的错觉。
    但当手冢国光向她的感谢点头示意时,镜片再次掩盖了与他气质不相符的眼睛弧度,忍不住让凡妮莎再次轻叹一声:“手冢同学的眼睛可真好看呢!”yцzんāǐωцdě.Ⅴǐρ(yuzhaiwude.vip)
    当然,手冢国光自然是不会回应这样的话语,他只直直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车厢玻璃,仿佛黑黝黝的隧道壁上有什么网球秘籍般。而凡妮莎也没期待这种性格的手冢国光会回应自己什么,很快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刷新着好友们的动态。
    凡妮莎是有些累了的,虽然她什么也没做,但情绪的波动足以让她在临近傍晚的车厢里摇摇晃晃地差点睡着。若是平时只有她一个人坐地铁,是怎么样都要打起精神的,但今天有手冢国光在身边,虽然不算十分相熟,但却是无比信得过的人,再加上靠近的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略带冰冷却又令人安心的气质,只是收起手机想闭目养神片刻,便快速地陷入将睡未睡的状态里。脑袋前后左右地摇摆着,像个不倒翁一般在到站停车的作用力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右倒去。
    在那一瞬间其实凡妮莎已经清醒过来,但她着实来不及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已经想着如何与被自己撞到的人道歉时,肩膀却被一只大手稳稳地扶住——是手冢国光。
    他没拉着吊环的左手避免了凡妮莎撞到别人的动作,一双眼直直地对上凡妮莎还带着些迷糊的碧绿眼睛:“不要大意。”
    凡妮莎愣了愣,借着手冢国光的力道坐直了身体:“啊……谢谢你,手冢同学。”
    这只是回家路上的一段小插曲,凡妮莎对比较熟悉的朋友总是那么直接,而手冢国光在网球训练与学业以外的事情都相反得好说话,一人道谢一人点头后便没了下文。
    因为更值得注意的事情发生了,当他俩在同一站下了车,从同一个地铁口离开,在凡妮莎说了好几次‘真巧’之后,最终站在同一条街道,相邻两栋洋房门前时,两人才知道‘天大的巧合’该怎么写。
    这时就连手冢国光的神色都不由地变了变,被放出院子里玩耍的温蒂似乎知道主人的靠近,隔着门吠叫了几声,才将定在房前的两人叫回神来。
    凡妮莎打开了院子门,将温蒂放了出来,随后才恢复了正常的微笑,向手冢国光说道:“这还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和手冢同学成为邻居呢!”
    凡妮莎这样说着,还没等手冢国光想出怎么回答,自己那边的房门也被打开了来:“国光,你回来啦……这位是?”走出来的是一位穿着家居服的温柔女性,与手冢国光站在一起齐齐看过来时,那相似的秀气眉眼一看便知道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
    于是凡妮莎先行以日本人的礼仪鞠了个躬,微笑着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凡妮莎·梅莫林德,是手冢同学的朋友。”
    “啊,原来是国光的朋友,我是国光的妈妈。”
    名为手冢彩菜的温柔女性在得知凡妮莎独自一人居住在东京上学时,也顾不上去思考对方作为邻居没有互相打招呼的事情,只热情地邀请着她来家里吃晚饭。盛情难却,凡妮莎只好给钟点工发了个消息,从家中带了点小礼物便去到手冢家里拜访。
    比起手冢国光万事不惊的性格,手冢彩菜便显得柔软许多,也有着比较强烈的情绪波动,尤其是在凡妮莎将布鲁斯的表面身份说给对方听时,感情丰沛的女性似乎已经自我脑补了许多:“我爸爸的工作有些忙,平时还有很多应酬,两个哥哥都有自己的工作,两个弟弟也还在上学。”
    “那你妈妈呢?”
    “……”凡妮莎沉默了片刻,坐在一旁似乎在认真看着新闻的手冢国光敏锐地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的确,他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网球部的成员们平时也会偶尔提起凡妮莎在网上发表的动态,但他却从来没听说过凡妮莎母亲的事情。
    “妈妈她……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这是比他们讨论起喜爱时更加深刻的负面情绪,但十分奇怪的是,即使凡妮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悲伤的气息,但她的嘴角却还是微微带着笑容的,话语的音调也没什么变化,柔软又清脆,仿佛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悲伤着说出这个事情。
    比起手冢国光知晓了对方似乎不太擅长处理,或是不太理解负面情绪的情况,手冢彩菜便直接将凡妮莎的表现当做是在故作坚强,母爱泛滥地对凡妮莎说道:“孩子,既然你是国光的朋友,又住在隔壁,以后可以经常过来吃饭,相信爸爸和爷爷都会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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