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ó㈠㈧ú.ⓒóм 第十四章
早已燃了大半的残烛没过多久便自己熄灭了,营帐中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貂蝉睡得香甜,远方悠悠传来的军号声都没能惊扰到她。
暮色正浓,依稀有风吹了进来,紧接着,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掌覆上了裸露在外的香肩。貂蝉困劲儿还在,只嘤咛一声,并没睁眼搭理。
被子被掀开一角,凉风沿着捂热的后背丝丝往下灌。她半梦半醒间听见一道逐渐粗重的呼吸,心有所感,扭着身子往床里侧挪了挪,给对方腾出一段床位。
脱解衣衫的布料窸窣声响起,没过多久,一个暖烘烘的大热源便贴了上来,手臂还绕到前面,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她胸前的玉兔。可能是手上的触感太过滑软,让人会有种一用力就能捏坏的错觉,他揉捏的动作非常轻,细查之下,还能发现指尖在颤抖。
靠在臀缝间的肉茎已经勃起了,此时正兴致勃勃地脉动着,温度也烧得吓人。
二人游戏似乎要再次开启,貂蝉期待地睁开惺忪双眼,很快来了精神。玉指向下伸进肉缝,发现自己的淫水尚未流干,她勾唇一笑,反手握住尺寸可观的硬物就往那处塞,哑着嗓子催促:“进来……”
紧致的穴口在淫水的润滑下被顺利撑开,很快便吃进了大半根肉棒。依稀记得小猫咪那里的形状是笔直笔直的,不知为何这会儿却有了弧度,而且每次抽插都要命地刮蹭到她的敏感点。
侧入的感觉舒服过了头,她扭起屁股不断往对方胯部顶,手还背过去抓住他的臀肉,一边揉一边娇滴滴地呻吟:“嗯啊……好舒服……”ρo①8аρρ.νìρ()
那臀肉又滑又嫩,触感都快赶上她这身娇体弱的女孩子了,貂蝉舔舔唇,又大力捏了几下,五指深深陷在软肉里面,舍不得松开。
这番揉捏似能助性,穴内的肉茎突然又涨大了一圈,身后人的动作也越发狠戾,似要将她撞坏一般。貂蝉喜欢这恰如其分的蛮横,她的双颊被撞出了红霞,玉腿向后交缠,还将他微凉的指尖捧到嘴里吮吸。
本以为能得几句甜言蜜语,或是调情的荤话,可谁知小猫咪这回却异常安静,只有隐忍克制的喘息不断喷洒在她耳畔。
远处的军号突然间停止了,让营帐里不可言说的声音愈发清晰。貂蝉灵台清明了一瞬,恍然意识到刚刚人进来的时候,军演还没结束。
她拍了拍身后人快速耸动的窄臀,疑惑地问:“……你是提前回来的?”
后面的人不说话,只是动作越发卖力,很快将她伺候得再不能思考问题。密集的酥麻感如过电般涌入下腹,又席卷五脏六腑,如浪潮一般冲刷着几近力竭的娇躯。
外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是士兵们回来营地了。
貂蝉留意着外面时近时远的动静,兴奋得脚背绷直。一群大男人就在不远处谈天说笑,而一帘之隔的自己却勾着漂亮的曹家大公子在做羞羞事。一想到这个,背德的刺激感便呼啸着传进了血液,她咬住被角,不让自己漏出一丁点声音,浑身的温度却越来越高,连媚肉都痉挛了起来。
就在头脑昏沉,即将欲仙欲死的时候,横冲直撞的肉茎却突然拔了出去,紧接着,她便听到身后人火急火燎跳下床的声音。
高潮被打断的感觉太不妙了,貂蝉慌忙转过身,想求他继续,却发现黑暗之中的少年捡起地上的衣服,一头扎进了旁边的衣柜里。下一刻,营帐便从外面被人掀开了。
她惊慌看过去,发现门外站着的才是曹丕。
曹丕没并没发现异常,进来后直接走到水盆前洗漱,随即只着单衣爬上了床塌:“等困了没?”
“……还好。”
揽住被子里光裸的细腰往怀里带,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吹气:“那待会儿再睡,我们继续。”
欲望正吊在兴头上,理智基本已经形同虚设,如今随随便便一个撩拨都能将她脑子里的淫念往外勾,貂蝉舍不得眼前的及时雨,即使知道衣柜里还躲着个偷人的汉子,还是厚着脸皮开启了第二场狂欢。
浑身还泛着情潮,她的体温高得惊人,曹丕紧贴在她的玉背上吮吻后颈,略显急躁地将裤子脱掉扔到了被子外面。
“刚刚练兵,我一直软不下来,手上握着长枪,满脑子却都是你的身娇体软,越想越硬,越硬越想……乱我军心,你该罚。”
他语气严厉,说完却又忍不住对着面前那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亲了两下,一看便知不是真心要教训人。
下腹有一捆干柴在烧,貂蝉舔了舔干黏的唇角,擅自将湿淋淋的嫩穴掰开,找准角度夹住了顶在后面的滚汤龟头。
“嗯……罚我……就现在……”
玉柱入洞,严丝合缝的两人瞬间乱了呼吸。
身后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骚货”,滔天的巨浪便开始冲撞开了。灼热的欲望又长又直,次次捅到花心,和前一位的弧形阳物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时间间隔太短,让她恍惚间有一种同时和两个男人行房的错觉。
罪过罪过……这也太要命了……
骚穴陡然夹紧,她激动得翻起白眼,肌肤也烧成嫣红。
“到了到了……啊……嗯……”
一波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来袭,貂蝉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下肢同时剧烈颤抖。
越肏越紧的小穴尽心挽留着燥动的入侵者,前精和爱液在层层褶皱中融合搅拌,又被捣进最深处,半滴也舍不得从交合处流出来。压在她身上的曹丕兴奋得眼都红了,强忍住鼠蹊传来的酸麻,开始用最快的速度肏干嫩穴。那里又湿又小,敏感度也过人,这还没怎么开始便被搞到巅峰了。
黑暗中的猫眼眯成了愉悦的弧线,曹丕舔舔嘴唇,暗暗得意自己挑姑娘的好眼光。
床榻摇到了叁更天,貂蝉被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液浇灌,神智都被灌得有些不清醒,只是迷迷瞪瞪得出一个结论:军营里的少年郎不该乱招惹。
几时睡下的,又是几时睡醒的,她完全不知道。
睁开眼时,营帐已经别无他人,神思微动,她拖着酸软的身子走到衣柜前,开门查看,发现里面那位也顺利溜了。
仔细回忆昨夜那个隐忍却又泄露出几丝声线特质的喘息,貂蝉脸色愈发黑沉,半晌后咬牙暗骂了一句:
呸,小浣熊就是喜欢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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