χsγцsんцωц.coм 我想你干我
拂晓「13」
方才的挑逗,让穴道滑腻不堪,虞音呻吟着收缩着,浑身都在颤抖。
层层叠叠的穴肉将玉珠包裹住,长发垂下,有几根黏在脸上,细密的汗水从脸侧流下,混着她的泪水。
“姐姐……”她软软糯糯地样子与平日里人前的状态不同,“别这样。”
她被静置在一旁,夹着的玉珠带来的一点摩擦全然不能缓解她的渴求,反而让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愈演愈烈。
这是惩罚,不是奖赏。
她几乎快站立不住,全身的力量都压在链条上。
鞭梢拂过体表,冷不丁地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红痕。
胸口、后背、小腿、臀部、大腿内侧……
当冰冷的鞭子划开她的花瓣时,这种疼痛感带来的刺激让虞音直接猛得战栗了一下。
玉珠滑落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叮咚”的声响。
场面一下难堪起来。
虞箫拿起鞭子,垂在她面前,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流出来的体液。
欲念愈甚。痛意退去后,小穴酥麻着,虞箫将她的头发揪起朝上,然后吻了一下额头。
“姐姐……”虞音小声叫着,“要我……”她喃喃道,看上去极为委屈,“你说过……你不会真生气的。”
她像猫儿一样呢喃,睫毛上挂着泪珠,不安地拉扯着链条,手腕红印几近磨破,虞箫按住她的手,微凉的物什抵在穴口,试探性撑开一点缝隙。
虞音喘着气,急得又要哭:“手……”她嗓子沙哑,手链被晃荡得“哗哗”响。
虞箫将她手腕的束缚解开,原本站立的地方缓缓升起一张床。
“一些……小机关。”她解释道。
虞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被姐姐按在床上,铐在两边的双腿大大张开,仿真性器抵在穴口,跃跃欲试。
“你……”虞音回过神,“当初我们刚搬到主星,你就把自己的房间改造成这样……”她扭头看了一眼房内陈设,“一个性虐调教室兼工作间兼卧室?”
虞箫眼角带着微微的笑,看上去对之前的事情并非真的动了怒火。
“你又有闲心和我说着这些有的没的了?”虞箫指尖划过她的肩头,直到胸口,钝钝的指甲被打磨的很好,一道浅浅的红痕出现细腻光滑的肌肤上。
“没……”虞音小声道,“就是有点开心。”她伸手环住姐姐的脖子。
“开心什么?”
虞音羽翼一般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这儿不会迎来第二个客人。”
她清清楚楚道:“只有我。”
“只有我可以进入这里。”
“我们是姐妹。”
“不会有第三者插足。”
她用力箍住虞箫,凑过去封住姐姐的红唇:“你是我的。”
虞音重复道:“你是我的。”她深吸一口气,“进来吧。”她喘息道,“我想你干我……”
虞箫盯着她,眸子亮亮的,然后俯身稳住她的眼角,伸手抚上她的乳肉。
虞音浑身抑制不住得颤抖。
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位放浪形骸的贵族女子,在性事上有着矛盾的观念。
她可以和很多人调情,可以在众人面前跳热舞。
却又像极端保守主义者那样,执着得只想把自己的生理需求交给唯一的伴侣来解决。
她被一点点撑开,瞬间充实的满足,挤压着进来的异物,分泌的液体迫不及待得润滑穴道,内里不断绞紧,仿佛是在挽留。
虞箫挺到她身体的深处,这样的进入让欲望立马得到释放:“进来了……”她闷哼道,乳头又红又硬,摩擦着衬衫略微粗糙的表面。
然后虞音就把姐姐的衣服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还难受么?”虞箫稍稍退出一点,轻轻地抽插。
她看着姐姐精致的容颜,娇声娇气道:“没有……”她摇着头说,“一点都不疼……我喜欢姐姐干我……”
她用词大胆而直率,像不知满足的小兽,甚至开始索取更多。
虞箫慢慢抽插着,唯恐伤了她,虞音却忍不住恳求她:“再重一些……我喜欢这样……”
那就重一些。
一下子顶到深处,交合处发出响亮的水声,她的身体都是炙热的,滚烫的身体急需姐姐更加深入的侵犯。
她的花穴不断收缩放松,甚至挺起腰主动去套弄。
“不要。”虞箫按住她的小腹,然后在阳具所处的大概位置画圈按压。
“你会受伤的。”虞箫轻声道,耐心安抚着她。
汗水流到锁骨。
她被姐姐宠着。
她一直都被姐姐宠着。
她的肆无忌惮她的无所畏惧,是因为她的背后,一直有着姐姐的支撑。
“姐姐……”她的花穴被完全破开,俩人私处死死抵在一起,阳具被全部埋进了她的体内,长进长出,摩擦她体内粗糙的内壁,撞击出淋漓的春水。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脚链也被解开,虞箫将她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
灭顶的快感将虞音彻底淹没,嗓子沙哑到发疼。
虞箫一下一下顶入身体深处,像骑马一样骑她。
然后打她已经有些微红雪臀。
在高潮的瞬间,虞箫并没有停下,在妹妹的哭叫声之中,继续进犯。
快感被推得一层被一层高。
花穴深处酸软无比,敏感的身体不断颤抖,虞箫捏住她的阴蒂,接踵而至的高潮让她一下子大脑空白。
直至虞音无力躺在床上时,虞箫才慢慢从她体内退了出去,亲吻了她的脸侧。
“累了么?”虞箫温和地问,“累了再睡一会儿。”她伸手把灯调暗。
虞音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虞箫将她放进自己怀里,才蠕动了几下嘴唇,吐出两个字:“不要。”
她静静靠在姐姐怀里:“我喜欢你。”
“我知道。”虞箫轻笑。
“我喜欢你。”她执拗道。
“我也喜欢你。”虞箫拨了拨她的发,耐心回应道。
虞音吸吸鼻子,眼泪又掉了下来:“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么久?”
“对不起。”
“我好想你……”虞音流着泪,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抽咽道,“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晚上只能开着灯睡。”
“我知道。”虞箫搂住她,亲她的额头、鼻尖、嘴唇。
虞音鼻音很重道:“你知道也不回来……”
她就是在无理取闹。
未临星的叛乱不平,虞箫是不可能回来的。
“抱着我……”她小声说,“或者随便做点什么事……陪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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