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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繁还不知道庄誉射精了,小声嘟囔:“阿誉,要不,不要了?”
“你要,暂时也没有了。”庄誉挫败地回答,他没办法做到射完立刻秒硬,那种射完能立即硬到再干一场的男人都是天赋异禀的。
姜繁疑惑了几秒,随即恍然大悟,一时笑出了声,“哈哈哈…阿誉,这有点不像你。”
之前那么多次他都是把她肏到泪流满面地求他才肯罢休,这是第一次他这么快失守,姜繁实在是惊讶,但又感觉这时长挺合适的。
“闭嘴,等会肏死你。”
庄誉咬牙切齿,从她体内滑出,把套打结丢到垃圾桶,又去姜繁包里拿新的。
姜繁:“……”她不要了。
庄誉几个大步回到床,把姜繁提溜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半躺靠在床头,“伺候伺候我。”
姜繁手搭在他肩膀上,不知所措地问他:“怎么伺候?”
在性这方面,都是庄誉主动,姜繁不会也没有经验,不知道要怎么开始?
庄誉拍她的大腿,“我平时怎么伺候你,你就怎么伺候我。”
姜繁默了默,摇头,“我不会。”平时她被他一碰就昏昏沉沉,哪有心思去留意做了什么。
不会?看来他平日是太宠她了,以后得让她多学习学习。
庄誉摩擦她的嘴唇,不正经地笑:“把我全身舔遍就可以。”
“……你不要太过分,老白在隔壁。”
这里的隔音真的不好,姜繁还挺怕隔壁屋的白暂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
“所以你不要叫太大声。”庄誉故意逗她,这点声音还是听不到的,白暂打游戏时打打杀杀的叫喊他都极少会听到。
姜繁无语,她都忍得快扁桃体发炎了,还说他叫得太大声。
庄誉拍拍她的脸颊,催促她:“快点。”
姜繁微微叹息,认了,抱住庄誉的肩膀吻他,先在他的唇上逗留片刻,就往下亲他的下巴,当舔过他的喉结时,庄誉闭上眼开始享受。ℝǒǔщēℕщǔ.dē(rouwenwu.de)
湿湿软软的舌头在他的胸膛滑着,就是没有抵达重点目标,庄誉失去耐心,哑着嗓子命令她:“舔我的乳头。”
姜繁很是专心,没听清庄誉说什么,继续想要往下挪动。
庄誉抱住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嘴对准他的乳头,轻轻一压,“吸它。”
男人也喜欢被吸奶头?
姜繁有疑惑,但也听话照做,她含住他顶上小小的那颗,倏地她就听到一声低哼,抬眼一看,庄誉垂着眼和她对视,眼底都是浓烈的情欲。
这声呻吟像是鼓励,姜繁竟然无师自通地伸着舌尖去勾舔他的小凸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起另外一颗,用指尖揉搓。
一边是湿糯的触感,一边是手指的挑逗,双重体验舒服得庄誉控制不住绷紧腮帮,“操,可以呀,姜医生,居然两边夹攻。”
刚刚还疲软的性器,被她这么刺激又硬了起来。呵,姜繁这人间尤物果然是颗强力春药。
姜繁逗够了两颗小尖头,继续往下移,来到他腹部时,他翘起的阴茎突然戳到她的下巴,她抓握住那肉柱,却被底下庞大的阴囊吸引住了,那里像个小水袋似的垂着,她的手摸到里面的两颗蛋蛋,轻轻地揉。
“宝,舔一舔。”
姜繁会错意了,以为要舔他的蛋蛋,张大嘴巴咕噜含住半边囊袋。
“我操,老子捅死你。”庄誉爽得魂都没,他直起身把姜繁拉坐在腿上,快速戴好套,抱起她往下压,性器插到最深处。
“啊…”姜繁也爽了,之前的粘液残还存在甬道里,又被他刚刚开拓过,进入得无比畅通。
庄誉发了狠,将她的脚挂在手臂上,捧着她的臀一颠一簸,次次直达宫口。
姜繁枕在他肩膀上,花穴被他填得满满胀胀,她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她正在吞吐着他的粗大,她流出来的粘液沾湿了连接处,两人的阴毛密密地交织在一起,画面太过于淫靡,她不受控地颤抖,蜜道开始绞住庄誉。
“又夹我?”庄誉咬她的耳垂,射过一次了,这回又有防备,他自然不会再失控。
姜繁受不了了,抽泣地求他:“阿誉…不要了…”
快感在她的小腹中累积,越来越胀,尿意十分明显。
庄誉不理她的祈求,还特意加快速度,一下下又猛又深,姜繁不是他的对手,没两分钟就被他肏哭了,小穴蠕动得越来越快。
“阿誉…我不要了…”姜繁已经顾不上控制音量了,尖叫着喊他:“我真的不行了…”
庄誉知道她要高潮了,怕她叫床的娇媚声音被听了去,赶紧捂住她的嘴,把她压回床上后捞起她修长白皙的腿盘在腰间,九浅一深快速短促地耸动肏弄。
姜繁呜呜地叫,忽的她眼神放空,一阵颤抖,还含着巨根的小穴喷涌而出大量的水液,滴滴答答,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朵小花。
庄誉停下来仔细地观察她,他爱极了她高潮后欲仙欲死的表情,他一脸餍足地笑她,“笨蛋,怎么这么不耐肏,嗯?”
姜繁两条腿还在打颤,闭着眼不理他,那句刚刚是谁没几下就射了的话被咽了回去,毕竟他还在她体内,不能再刺激他。
庄誉见她气若游丝,疲惫不堪,也不忍心再折腾她,抱着还在失魂的她做了几十个极深的顶冲后便释放出来。
等他从姜繁体内抽出来时,她已经睡着了,脸上泛着潮红,眼角还挂着一颗小小的泪滴,一幅被人欺负蹂躏过的可怜样儿,让庄誉又心疼又好笑。
他把保险套摘掉,又抽了几张纸巾帮姜繁清理,盯着她腿心还是溢出的花液以及屁股下那一大滩水渍,庄誉啧了一声,“水真多。”
擦拭干净后,庄誉躺下把姜繁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运动过后他的精神异常清醒,顺着她的曲线时不时的抚摸。
姜繁无意识地嘟囔:“阿誉,我不要做了。”
庄誉被她逗乐了,捏她的鼻子说:“傻子,还真当我是一夜七次郎啊。”
回答他的是姜繁绵长的呼吸。
庄誉无声地笑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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