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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

      长假第五天,快被人潮挤成肉饼的四人租了辆小吉普,驱车驶离喧闹的都市,前往两百公里外的古民居。
    由于山里交通不便,宣传又少,此处很少有游客踏足。这反倒增添了探索的乐趣,正好避开人山人海的游客,他们为这种原始自然的气息所吸引,才定下了行程。
    “哥们儿,累了的话吱一声,换我开。”两叁个小时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好许晨也有驾照,可以轮流驾驶。
    许晨在副驾驶上坐不住,拿出说明书,研究该如何播放音乐。鼓捣了几分钟后终于搞定,许晨调大音量,在车上开起了演唱会。
    四个人的情绪也十分高涨,随着音乐哼着唱着,放飞自我。
    许晨手机里的歌单简直是小黄歌大联播,前几首还是极普通的情歌,越往后越风骚。
    “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密闭的车内空间和KTV包厢一样,氛围极佳,暧昧的情绪随着曲调流动,忽然间耳边响起了男生破锣嗓子似的歌声。
    “我靠,严睦你别唱了,难听得我都要勃起障碍了!”
    严睦的音色低沉有磁性,却是个五音不全的大音痴,一唱歌就疯狂走调,对原曲有着极强的破坏力。许晨为了避免今后听到这些歌时就会响起严睦,连忙切歌。
    “班长你那儿歌多吗?连你的好了。”这么多年了,许晨还是习惯叫她班长。
    “我手机里存的都是老歌。”
    “正好。”冯菲也受不了许晨那风骚的操作,“我喜欢听老歌。”
    林惜惜连接上车里的蓝牙,输入密码,舒缓的音乐响起,正好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似乎正唱着他俩的故事。
    你总在窗前看着人来人往    你眼中仿佛总有一点点忧伤……
    我喜欢日子过得充满疯狂    我的世界里永远找不到低潮……
    我以为我的幻想没人愿意听
    你以为小说里才找得到知已
    其实我不很确定
    难道说    你也有一样心情
    你在等待谁
    是不是一颗悸动的心……
    ……
    前阵子山里落雨,道路泥泞难行,他们到达落脚处时已是傍晚。预订的民宿坐落在幽静宜人的景区内,建筑风格古朴,在幽暗的竹林里亮着的灯光将四周都染成了橘黄色,很温暖。
    民宿老板服务极佳,提前打了电话询问到达时间,他们的车一到,立刻有人出门热情迎接。
    “中秋节快乐!欢迎欢迎,晚餐都准备好啦,你们快去吃吧!今天过节,大家聚在一起吃饭也热闹些。”
    严睦开了一下午的车,有些疲惫地说:“还好今天没下雨,不然这个时候都可能到不了。”
    “是啊,如果有雨晚上就见不到月亮了。”林惜惜伸了个懒腰,走到他身后帮他按摩肩颈。
    “没事,我就是一个姿势坐久了有点酸,快进去吃饭吧。”
    餐厅里除了老板和老板娘,还有同样在这儿住宿的一家叁口,大家都齐聚一桌共度中秋佳节。老板娘的手艺相当不错,做了满满一桌的山野小菜,味香色浓。虽然身处山野老林,他们这顿晚餐吃得还挺丰盛。
    做生意的人都是自来熟,吃着吃着就开始和客人们闲聊:“你们都是男女朋友吧?结婚了没有?”
    许晨一把揽过冯菲的肩头,一脸幸福洋溢地说:“我们明年春节就结婚。”
    “我们才刚在一起呢,结婚还太早。”林惜惜连忙解释。
    结婚,对她来说似乎还是很遥远的事。这次旅行才是他们第一次的长时间相处,如果有结婚的打算,至少要同居一段时间互相适应吧。
    严睦有些失落地低头扒了一口饭,没说话。才交往四个月,他也觉得结婚还太早,但这话从惜惜嘴里说出来,似乎多了一丝拒绝的意味。
    “这事啊不分早晚,缘分到了就能结,现在好多小年轻还闪婚呢。”老板娘接过话茬,开始讲述自己的爱情故事,“当年我老公和我是同学,他说要回山里开间旅馆,又好耍又浪漫,我就跟着他一起来了……”
    ……
    林惜惜和冯菲拿了行李先上楼休息,许晨和严睦在前台和老板讨论第二天的游山路线。
    刷卡进门,房间干净整洁,地板和墙壁都是原木,自然简约。房间里的小方桌上摆着一小壶酒和两个月饼,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民宿比许多大酒店都要贴心周到。酒她不感兴趣没碰,月饼也只把中间的蛋黄挖出来吃,喝了口水就去洗澡了。
    规划完上山路线的严睦回到房间,给自己倒了杯酒,配着她吃剩的半块月饼放到口中吃掉。
    “嘴巴真刁,居然只吃蛋黄。”
    林惜惜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严睦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饮,“酒鬼!”
    “桂花酒哦,要给你留一点吗?”
    “那我尝尝!”她嘴又馋了。
    金秋十月,Z市各地都栽满了桂花树,一路上暗香浮动,她怎么能不喝一口桂花酒呢?
    这名字一听就觉得浪漫。
    林惜惜接过杯子,桂花的清香扑鼻,酒是秸秆一样淡淡的黄色,她一仰脖,一杯酒全倒进口中。
    辣!
    一入口就是酒精带来的灼热感,好听的名字蒙蔽了她的判断,它可不似桂花香甜,而是带有桂花香的高度白酒!
    “嗯!”林惜惜说不出话又无法将烈酒咽下,她只好扯着严睦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对准他的双唇,将酒一点一滴地全送进他的嘴里。
    又甜又给劲!
    严睦将混着她味道的酒咽下,小腹突然升起一股焦灼的燥热,又满上一杯给她,“喂我!”
    两条舌头纠缠搅动,互相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林惜惜喂酒的同时也被灌下去不少。
    不一会儿酒就喝完了,严睦抚上她的腰,二人热脸相贴,鼻尖满是浓烈的酒味和淡淡的桂花味……
    酒是色媒人,林惜惜被吻得昏昏沉沉,睡袍已经从肩头滑落到了腰上,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此起彼伏的笑声。严睦也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二人不约而同地分开了嘴唇,凝神细听,除了笑声,墙那儿还传出了床的碰撞声。
    不是他们弄出来的,那就是隔壁了。今天总共就叁间房,其中一家还带着小孩住套间,那么……
    林惜惜不好意思继续听墙角,清了清嗓子,指着墙壁小声说:“你要不要去提醒他们一下?”
    毕竟还有冯菲在,严睦也有些为难,提醒了怕他们尴尬,不提醒,他们两个又无法进行……
    “不知道老板和另外那家人住在楼下会不会听到?”
    林惜惜没去思考这个问题,淫声浪语不断钻进她的耳朵,她认真地听了一会儿,不可思议地说:“冯菲这么文静的人,也玩得这么开吗?  ”
    “呃……”严睦不知道如何回答,朋友妻,不可说。
    他和许晨虽然好得可以交换内裤,但他们两人绝不会没品到互相分享自己女人在床上的表现。
    “许晨这个色胚,都把菲菲带坏了!”她连一秒都不用想,就作出了结论。
    “万一冯菲和你一样,也是个闷骚假正经呢?”他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再说了,这种事不是两个人都一样爽吗……”
    “这还用想吗?一定是这样的……喂,你还去不去提醒了。”
    严睦左右为难,开玩笑道:“不去了,我们也叫给他们听!”
    “开什么玩笑……你……啊……”她要说的话被严睦打断,身体被压在床上顶弄。
    “今天中秋,我可要好好玩玩你这对玉兔。”
    他的骚话怎么那么多……还如此应景……
    “要不然我们去阳台,这样就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
    阳台外就是重重树影的原始森林,一抬头就能看到高悬在夜空中的满月,又圆又亮。
    他打横抱起林惜惜,用脚踢开玻璃门,让她靠在围栏上站着,自己则蹲下身,从下往上亲吻她的腿窝、大腿内侧……
    “严睦你疯啦,你要干嘛?这里是阳台!”林惜惜不敢大声训斥,又被他的吻弄得浑身滚烫,只能轻轻地推着他的头。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人,外面不是树就是清风明月,更没有摄像头。”
    林惜惜不肯和他在阳台做爱就是担心有人偷拍,而此处只有清风明月,他终于能放肆一回。
    严睦抬起头,鼻尖凑近她的花穴,故意喷出热气折磨她,“想要了吗?”
    林惜惜紧张的情绪被这温暖的热气溶解,整个人都酥软地靠在栏杆上,赤裸的肌肤贴上坚硬冰凉的木头,她被冷激得身体一抖,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要舔她那里吗?
    “别啊……脏……”
    比她几天前为他口交还要羞耻。
    “哪里会脏?”严睦吐出舌尖,温柔地拨动一片小阴唇,含在口里,“明明又香又甜。”
    “唔……嗯……”羞耻的动作刺激着下身,林惜惜双手捂着嘴巴呻吟,“别舔了……啊……”
    背后就是寂静的山林,暗夜之中任何一点的响动仿佛都会被无限放大,她根本不敢,也不能放声浪叫,可下身的舌头却不肯放过她,阴唇吃完一片又吃另一片,还沿着细缝来回舔弄……
    “叫出来,怕什么!”严睦灵活的舌头探到穴口,蜻蜓点水一样地刺激着四周,“小豆子都翘起来哦~”
    林惜惜爽得头皮都在发麻,他贴着自己的下身说话,传来的轻颤和喷出的热气快要把她逼疯。严睦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舌头模仿性器插入的动作,灵活地深入搅动,再舔一舔阴蒂,如此反复。
    腿软的林惜惜慌乱地撑在栏杆上,嘴没了双手的束缚,漏出一声嘤咛:“啊~我好痒,好爽……再舔一舔小豆子,求你了……”
    严睦有求必应,先是用舌苔缓缓地刷着花核,再用舌尖按压挑动……他张口将它吞入口中吸吮,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林惜惜不再靠在杆栏上,下身开始迎合他的舌头,将自己的花穴送到他面前,“好舒服,好温暖……我,我要去……要去了……”
    她发出一声尖细的轻叫,肚子强烈地抽搐,严睦连忙站起抱紧她的身子,害怕她支撑不住翻下护栏。她尽量压低嗓子不敢浪叫,声音传到严睦耳朵里却是无限的娇媚、勾人。
    他想破坏她的那份隐忍含蓄,想狠狠地操干她,直到她又变得淫荡放纵。
    “我要进去了。”他掏出肉棒,抬起她的左腿就直直地插入,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已经绵软如水的下体,她体内的甬道比往常还要湿,还要热!
    林惜惜爽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咬上他的肩头,“啊……用力,一点……啊……”
    “真是越来越淫荡了!我他妈现在就肏死你!”
    “啊……快插死我吧……啊……啊!”
    溶溶的银色月光洒在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上,光影交迭,仿佛连月光都在性交。
    林惜惜被干得失神,眼神迷离,靠在绵软的床上不停喘气。
    “这么爽吗?”严睦吻她的胸口,用手轻抚她的背和手臂,“还没缓过来?”
    “还不都是……你害的……”林惜惜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严睦,我好像被蚊子咬了……好痒,你快帮我擦点清凉油。”
    严睦旋开罐子,帮她上药,用商量的语气说:“惜惜,我想辞掉现在这份工作到B市。”
    “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一起说说话,看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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