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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宴起身便走,阮绵抬腿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你不准走。
脚放下。
我不放。
阮绵耍起赖来没完没了,江明宴捏起她的脚踝要拿开,她又八爪鱼一样缠上来,手脚并用抱住江明宴,头伸进他的衬衫里咬他
啧,你干什么!
不放就不放,说了会保护我,现在又要走,把我发着高烧仍在这里等死,我看你就是骗人!阮绵龇牙咧嘴,揪住领子一口咬上江明宴的锁骨,
别闹!江明宴低声斥道。
阮绵看见他皱眉吃痛的表情,得意地笑起来,反正都是你的人了,闹一闹你怎么了?哦,不闹你,难道你想让我动真格的?
她探出舌头,顺着锁骨往上一厘米,舔在他大动脉的位置,那我咬这里?
大动脉破裂,人最多能活三十秒。
好了好了,别这么看我,干不过你还不能让我过过嘴瘾了?真小气。你要回家啊?那你回吧,现在就走。阮绵七手八脚又从他身上下来,扭头进了房间。
江明宴看着她从床底下拖出来个行李箱,你打算出门?
对啊,阮绵抬起头,头发往他的方向一甩,我去你家。
江明宴:???
浴巾,睡衣,内裤,卸妆油,洗面奶,卷发筒,发圈她上蹿下跳翻箱倒柜,没完没了地念叨,没完没了地往行李箱里塞东西,我要拿这个发夹,哎,你家有吹风机的吧?
肯定有啊,那吹风机可以不带了!她把一坨电线从箱子里挖出来,丢回床上,美滋滋地又往里面塞了个眼保姆。
江明宴不知道她又搞哪一出,简直想什么来什么,完全理所当然地,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振振有词,礼尚往来懂不懂?你都来过我家了,睡了我的沙发睡了我的人,我去你家住一晚怎么了?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长这么大还没去哪个男人家里做过客呢,啊,我是说,活的男人,死人不算哦,嘻嘻。
反正怎么样她都有道理,仗着两人脸撕破了话也说开了,索性破罐破摔,彻底随心所欲了。
但是,过个夜需要一整个行李箱吗?江明宴一直以为女生扛包驮重住宾馆是段子,结果竟然是真的。不仅是真的,看架势阮绵甚至还想倒腾第二个箱子出来。江明宴再一次地叹为观止了。
你喜欢粉色还是蓝色?阮绵拿着两只文胸,一手一只举高到江明宴面前,嗯?蕾丝还是豹纹?
江明宴眼神无波,问她,你累不累?
你先回答我,我就告诉你累不累。
晚安。江明宴转身就走。
哎哎哎你干嘛,我累了,你站住!江明宴!
江明宴回头凌厉地扫她一眼,阮绵被震了一下,声音不敢吼那么大了,知道知道,不叫你名字了。等江明宴收回目光,她小声一连串嘀咕,就叫就叫,江明宴江明宴江明宴。яοūωéńЩū.dé(rouwenwu.de)
天呐,我好累啊!阮绵趴下了,往行李箱里一滚,缩成一团躺进去,歪出个脑袋来看着江明宴,你把我拖走吧,我不想动了哎。
最终阮绵什么也没带成,趿拉着拖鞋就急匆匆跟上去了,一路追着跑,终于赶在江明宴关门之前挤进了他家。
你放心,我睡沙发,除非遇到紧急情况,绝对不会来打扰你。她很自觉地薅走了江明宴的被子,接着又拉开衣柜拿出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细细地嗅,没有嗅到女人的香水味,放心了,美滋滋地去了客厅。
睡了睡了,晚安。
再怎么折腾,毕竟还生着病,阮绵往沙发上一躺,都没关灯,闭上眼睛头一歪直接就睡着了,头发乱糟糟的,脑门上还贴着退热贴。
江明宴靠在墙边看了她一会儿,过去将人轻轻抱起,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他带上门,关掉家里所有的灯,抖开一张毯子,躺上沙发闭上了眼睛。
江明宴第二天起得格外早,朦朦胧胧地,有什么东西压着他。
他睁开眼睛,看见白花花一道身影,和沉甸甸的一对雪白嫩乳。
阮绵赤身裸体坐在他胯间,细白两条长腿夹着他粗大的黑阳,正摆腰扭臀,一前一后地摇起来。
有点卡肉,起床再写啦~
最近快到期末惹,好忙好忙,会尽量日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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