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当成画纸的少傅
墨汁滴撒在莹白的身体上,如触碰到宣纸般晕染开。
林月虞的皮肤软而细腻,红墨在上面延伸,一勾连着一勾,在画卷上绽放。
来自西域的花恍如是长在了她身上,妖冶无比。
羞涩而哀伤的呜咽声自她的喉间晾出,这让她更加难堪,把手咬进嘴里,将悲鸣堵在口中。
“少傅明明敏感体质,被毛笔轻轻刷过就难以自控,却偏偏还想着如何隐藏压盖自己。”宫君墨手上动作不减,却不留情面的戳破她的伪装。
林月虞身体颤抖,一时非不清是冷的还是被揭穿后的羞愧。
“少傅仅在墨水的滋润下便肌肤透粉,衬得中间的玫瑰似吸精血,若是得了乾元精水的滋润,岂非更加绝艳?”
憋在唇里的手指微微收紧,贝齿在缠着咬布的指腹上摩擦,抿了一嘴的药味,吞咽下从眼角留下了泪。
“传言狐狸精转靠精气为生,孤本是不信的,可是少傅却因这玫瑰越发紧致诱人,看来孤不得不信是这世间真有吃精气的狐狸。”
林月虞只当没听见,扒在枕头上半垂着眼。
轻柔的笔刷挠的她体温升高,皮肤的触感准确的传达出笔尖的走向。
从后腰到蝴蝶骨,墨水刚刚滴落时还带着微凉,但很快,在林月虞的体温下变得灼热起来,迫使她记得每一笔一划的样子,甚至于在脑海中勾勒出了相同的画面。
那是一朵硕大艳丽的玫瑰,通体的红,每一片花瓣都红到深邃,连花瓣上的褶皱也被画出,褶皱的中心通往散发着幽香的花芯。
林月虞浑身一怔,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少傅,不要动。”宫君墨按住她,“学生要是画不好,就得重画了。”
林月虞大气也不敢出,舔去了流淌到嘴角边的泪水。
“少傅转过身来。”
娇小的身体没有动
。
宫君墨手中的笔在墨斗中一点,“少傅曾教过学生,画便要画完,岂有画一半的道理?若是只能画一半,学生只能让宫翡玉代学生受罚了。”
眼泪没入枕巾,宫君墨攥紧双手转过身子,一对白嫩的温香软玉赫于胸前,跟随着呼吸摇颤。
雪山忽高忽低,别有一番风情。
倒也是奇怪,刚刚扒了那么久,却未曾将这雪玉压塌半分,反而得了空闲,变得更加挺立。
宫君墨将这富有弹性的小东西抓在手中,自觉滑腻而柔顺,倒是比她的主人乖上许多。
林月虞面上不堪,用手臂遮住眼睛。
她感到自己的那处在宫君墨手间弹跳,仿佛饿了多年的小兔遇见吃食,恨不得冲向对方手心最为温热的地方,好让对方将自己团团包裹。
泪水流出胳膊,林月虞无比痛恨着她敏感的身体,哪里被人摸一摸,哪里就化身成了千万张小嘴。
规矩保守的衣装下,是一具随时在躁动的身体。
“少傅的小兔为何在往孤手上贴?”宫君墨讥道,“果然是想要勾引孤呢!”
“我没有。”林月虞沙哑着否认,发出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力度。
对方的手指在乳头上一掐,将那红色的娇弱葡萄掐的更加红艳,散开一大片的乳晕,浇粉了白嫩的峰体。
“少傅还说没有?”宫君墨嘲弄道。
林月虞哽咽着,又想将手指咬进自己口中。
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制住,连同着遮着眼睛的胳膊一起被扒开。
宫君墨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又在这温柔中存了一份寒意,“少傅的手上的药布都被咬出痕迹来了。”她用手指刮着林月虞的指腹,“还是让孤来帮帮少傅吧!”
林月虞尚未回神,双手被猛地一提。
“撕拉”一声,宫君墨将自己的衣带卸下,在林月虞的双腕间缠了几个圈。
“殿下!殿下这是做什么?”林月虞惶恐之下双腿乱踢,两只雪兔也在胸间晃动起来。
宫君墨又在红葡萄上一掐,轻易的压住林月虞晃动的双腿,“少傅可别乱动,孤的发情期的要到了,若是少傅动,孤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身下的美人受了恐吓,果真不敢再动了。
她的双手很快便被捆绑起来,本就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林月虞,更如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漂亮小金鱼。
“少傅要是再受伤,孤会心痛的。”宫君墨无辜道。
林月虞将头别开,不去看她。
“少傅的小兔太过娇嫩,学生怕毛笔太粗刺伤少傅,还是换一只笔吧!”宫君墨说着,进自己的食指在墨水中一划,向那山尖上的一点红点去。
林月虞闷哼一声,咬牙道:“殿下要画既画,何苦换着法的来羞辱我。”
“少傅要为宫翡玉求情,便要有这般的觉悟不是?”
林月虞被咽得说不出话,只得暗自祈祷这场折磨早点结束。
手指在胸间滑动,像是哈着痒穴的狗尾巴草。
对方在那雪峰上律动出玫瑰的图案,将纯洁的白印上荡漾的红。
宫君墨的指尖在乳晕周边转圈,却迟迟不给最高点上色。
“少傅的红宝珠已然是玫瑰的花芯,孤上色反而多余。不过....”宫君墨拉长声线,“玫瑰的花芯可以产出蜜液,少傅的花芯为何产不出蜜液?”
林月虞听得生惧,身体却更加发烫,烧的她呼吸薄弱。
她料想定是敏感的身体又在为她雪上加爽,这奇异的烫感一直延伸到了双腿之间,一时间烧痒难耐。
身为处女,林月虞第一次在腿间生出这样的感觉,她一边痛骂着自己敏感似青楼头牌的身体,一边渴望有什么东西能为自己止痒。
“莫非是需要人工取蜜,才能将少傅花芯中的花蜜吸出?”宫君墨捏着乳尖,挤压着它,像是想逼对方生蜜。
朱唇就在雪山之巅上,鼻尖扑出的热气像是要融化这座雪山。
胸前的圆润在灼人的目光中软了下去,林月虞盈着泪,不知宫君墨从何处学来这么多....不耻之语?
腿间的烧痒刺激得她难受,却始终得不到舒缓,林月虞悄悄将双腿向中间并拢。
手指离开雪峰,从侧乳来到细腰,仍不停止,掀开中裤的一角。
林月虞忍无可忍,“殿下又要做什么?”
“自然是为少傅画玫瑰,”手指扯松中裤,不紧不慢道:“这上面都画了,也得照顾下面不是?孤得在少傅最美妙处,再画上一朵才不失公平。”
宫君墨脱着礼金月虞的裤子,却像是遭遇阻力般“嗯?”了一声,随即笑道:“少傅双腿怎么缠绕着磨蹭起来了?莫不是痒了,在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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