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女推男)
许萱草露出迷惘的神色。
后悔?她为何会后悔?
此时她的心智,像逆反的孩童,越不准她干,她偏要对着干,执拗地要扯下他所有衣物。
撕扯一下,赤裸的男性胴体,暴露在她视野下。
白似瑾双腿修长如竿,不似其他男人粗狂,但腿腹肌肉扎实有力,有种匀称的雄性美感。
胯部之间,浓密森林里生长着一只粗长的野兽,圆硕柱头是野兽的脑袋,悄然隐蔽着,在暗处窥视着猎物等待袭击的时机。
“这是……”她愕然盯着肉条野兽,它的狰狞跟白似瑾温润气质十分不同。
许萱草握住那根野兽,感受粗壮灼热,忽然它在手掌里苏醒了。
肉条徒然间胀大变得坚硬,青筋还不安分地在手心里弹跳。
白似瑾嘶了一声,性感喑哑,眼睑微微垂下。
许萱草口干舌燥,心里有股欲望叫嚣着,却不知自己要什么,只想挨着白似瑾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忍不住挨近他赤裸怀里,手轻轻抚摸那根肉条野兽,将他推倒在柔软的榻上。
白似瑾温顺地躺下,任由她为所欲为。
吻像飘零雨点,落在他眉眼,秀挺鼻梁,淡红薄唇,还有白皙的削长下颌。
暧昧的火在两人摩擦间点燃,只觉得不够,还不够……
他目光柔和地凝视她,眼底尽是纵容。
许萱草看了眼身上的衣物,觉得碍眼极了,便一把剥下自己的衣襟。
碧绿薄衫像叶子敞开,仅一身鹅黄色肚兜,裹着饱满酥胸,宛若含苞待放的鹅黄牡丹。
许萱草解下肚兜,两腿岔开,骑在白似瑾胯部,丰盈的乳肉随动作弹跳,状如白兔。
腿间的绒毛疏淡,形状极其好看,遮蔽着少女的私密。
“嗯……”她俯下身,玲珑的乳尖蹭着他胸膛。
白似瑾感受她酥乳柔软的触感,乳尖刮着他的胸口,异样刺激使得他腹下涌动喷薄热流,连呼吸都是热的。
更磨人的是,他的胯部正贴合她私处,欲根还摩擦着她的腿间。
他逡巡她极美的胴体,双手握拳,强大的毅力压抑着对她的欲念。
若是他太主动,便满盘皆输。
许萱草无意识地前后晃动,用胯部摩擦男人的欲根。
嗯……下面好痒……好舒服……
白花花的双乳晃动着,像两只白兔子衔着樱桃,蹦蹦跳跳,顽皮得跳进白似瑾的嘴里。
白似瑾含着她乳肉,用力一吸,连动作都不带一丝淫邪,仿佛只是在安抚她。
许萱草扬起头,电刺激似的浑身酸软,下体分泌出蜜汁:“啊……”
白似瑾略有察觉,眉尾微微上扬:“你湿了。”
她疑惑地摸向下体,只觉得远远不够,下面想被填得满满的,但她一点也不懂情事,只是凭本能去满足自己:“我想要……我想要……”
他黑眸深不见底,盯着她,发出一声蛊惑:“你想被插进去对么?”
她花了好一会消化他的话,打量粗壮的欲根,恍然地点点头:“对……”
终于知道想要什么,她握住那根粗得可怖的阳具,抵着自己娇嫩的花户,像找到了很有意思的玩具,一下下摩擦瘙痒的花瓣。
肉棒因着这一刺激,龟头分泌出少量粘液,沾染上她纯洁的部位。
她轻轻呢喃:“插进去……”
尝试着分开两片花瓣,托住龟头往里面挤压。
唔,太大了,有点痛!
许萱草修炼时吃惯了苦,身体经常受伤,一向是不怕疼的,这点痛对她来说小菜一碟,便强忍着将他粗硕的龟头塞进体内。
白似瑾闭着眼,浓黑睫毛覆在眼皮上,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线,强忍着性冲动。
下体堪堪贴合,就刺激了他敏感的龟头,更别说被紧致湿热的肉穴,紧紧地咬住。
就像柔软的小嘴吮吸他的欲根。
做到这一步,许萱草有点打退堂鼓,撕裂的疼痛委实不好受,压根不是她想象的舒服。
这时,外头传来大刺刺的敲门声:“哥,你在吗?”
许萱草吓了一跳,两腿一软,原本跨坐在男人欲根上的她,就身体下滑,肉棍势如破竹地插入她娇弱的花穴,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但足以插破处女膜。
一股鲜血从花穴里淌了下来,肉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发用力地咬合白似瑾的欲根。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啊……”
阿青在门外隐约听到声音,重重地砸门:“有人在里面么,喂?”
初次情事,女上位确实为难,许萱草疼得脸色煞白,怯怯地想逃离此处。
白似瑾忽地翻过身,轻柔地将她压在胸膛下,两手撑着两侧,像铁牢一般禁锢住她的身体。
此时鱼已入网,他无需再静等,开始慢慢烹饪。
另一只手蜿蜒到两人交合处,拨弄被撑开的花唇,刺激敏感点,分散她被肉棒撑开的疼痛。
然后慢慢塞进她体内,直到尽根插入,彻彻底底交合成一体。
许萱草身陷在软塌里,目光涣散地盯着他,魂魄被他琼玉般夺目的容貌所摄。
她隐隐感到,下体被粗壮的事物塞得满满的,像肉体被撕裂两半。
“疼……”她小声叮咛。
他停下动作,手掌抚上她面颊,细细啄吻唇角,无声安抚。
门外,阿青没听到回应,心想他哥定是去保顺堂药铺了吧,耸耸肩,吹着小曲摇摇晃晃地离开。
等她眉头松开,他方才挺动腰身,欲根在她体内缓缓抽动,破开肉穴褶皱往里深入。
他每一个动作都极致温柔,像对待易碎的琉璃,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面容,观察她一点点细小的反应。
抽插数十下,察觉她下面泌出蜜汁,力道这才剧烈了不少。
她被肏得身体摇晃,乳波翻滚:“嗯……啊……”
两人交合处,颜色略深的肉棒撑开花缝,一下一下地往里肏弄,蜜汁飞溅在厮磨的绒毛。
重重白纱床幔下,隐隐可见,赤裸男人覆在少女身上,肢体交缠,带着她身子一起一伏,白皙胴体像白蛇似的彼此缠绕。
翌日,旭日东升,霞光万丈。
许萱草咧开一丝眼皮,犹如被撵过一般,浑身酸软疼痛。
更诡异的是,似乎有微凉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部。
她猛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面颊正贴着一堵宽胸,状似她正被一个男人亲昵地搂在怀里。
下体后知后觉地传来被撑开的疼痛,那异物仿佛还在她身体深处……
抬头看清那人是谁,她惊得尖叫一声。
昨天的记忆,还印在脑海,清晰地告诉她,是她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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