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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能量失控

      白沉终于差不多消气了,只是还是不怎么想搭理她。
    “哦……白沉,你好像要去开晨会是吧?”
    “这叫上朝。”
    “真早啊……东煜国人竟然能这么早就从床上爬起来……”
    花伐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花翎国难道不上朝吗?”
    “我们在傍晚开会,比较凉快,也不用起早。”
    “真是怠惰。”
    “怠惰有什么不好?我要睡回笼觉了。”
    花伐抱着枕头,非常香甜地蹭了蹭,整个身子倒在床上,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可真是羡慕你。”
    看花伐一副懒惰又悠闲的样子,白沉不禁感到有些嫉妒,她似乎总是毫不费力地就得到了一切,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有人帮她处理好,不像他,非得去咬着牙争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不可。
    “羡慕我?”
    花伐一下把眼睛瞪圆了,丢掉枕头,突然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两只眼睛如女鬼一般瞪着他。
    “你竟然会羡慕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
    “哈,真是个笑话,我如今与宠物无异,要杀要剐也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你竟然觉得羡慕我?就因为你还要去工作,而我可以在这里睡觉是吗?眼光可真是短浅!你知道为什么你要去工作吗?因为规矩是你们这些当权者自己定的,自持是有才能的人上人才要出门工作,因为宠物是除了取乐之外没用的东西,所以可以在家里呆着睡觉。你这叫自作自受懂吗?”
    花伐感觉自己被关的久了,精神都要有些不正常了,开始变得喜怒无常。
    “那你还不努力?在这里躺着睡觉?”
    “你当我傻是不是?我目前就算努力也摆脱不了宠物的身份,只不过顶多是从你的宠物变成你的下属兼宠物而已,反倒是要被你压榨劳动力,我还不如占点当宠物的便宜呢,反正躺着就饿不死。”
    她直接躺在床上,叁秒钟就快速入睡了,真是令人佩服这种刚发完脾气就能快速入睡的技能。
    确实,花伐处于这种处处受人制约的境地下久了,脾气变得很不好,非常容易被惹火,弄得白沉现在都有些小心翼翼的了,因为花伐生气了总说一些又难听又令人挑不出错处的话。
    花伐现在失去了半数理智,属于皇储花伐洛娅的记忆一波一波地涌上来,这些记忆快把她给玩坏了,她现在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她觉得她的手指滚烫,像是急迫的火柴要点着了什么东西一般,她迫切的需要些什么把她从这个压抑的环境当中带走,哪怕是暂时性的也行。
    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手指末端像是要着火了,她现在根本不敢触碰易燃物,怕它们被自己的体温点着了,身体里像是有个巨大的熔炉在燃烧,那种感觉抓心挠肝,她只能给自己泼一盆冰水随后穿着吊带站在院子里,吹夜晚的冷风,花翎国的夜晚有蚊子,它们撞在她的皮肤上,随后便被那热度点燃了,在半空中烧成一个火球。
    “这感觉太奇怪了……”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液体都在被高热的体表温度蒸发,她流下泪,结果它们一下变作蒸汽了。她只好把随身携带的水瓶里的水倒在自己的头上。
    “花伐,你在干什么呢?”
    “你疯了吗?浑身上下这么湿?还穿的这么少?你不怕生病?”
    “你不觉得烫吗?”
    花伐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看到白沉把双手放在她肩膀上,便开始幻想那双骨节修长好看的双手被她的滚烫皮肤燃烧殆尽的样子,她开始想象白沉在火中被活活烧死的样子。
    “我没事的,我接受过圣化。”
    花伐的情况很不妙,她原本在一百年前就应该登基,然而却拖到了现在,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自己把自己活活烧死……想到这里,他不禁攥紧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圣化的力量可以通过性爱来传递,性可以把君王的生命能量分给伴侣,这几天他们一直没做……白沉觉得这可能会有用,他可以帮助花伐来平息体内的能量。
    他直接吻住了花伐,那嘴唇是很炽热的,确实快要把人烧得熔化了,把舌头放入她的口中,与她如妖火般的唇舌交缠着,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衣服和头发全都湿透了,独自一人站在夜晚的风里,那身体的曲线与胸前的凸起他睁着眼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在夜晚的风里拥吻,蚊虫飞了过去,在他们周围点着了一团一团的火。她把身子贴在他身上,那包裹着炽热的双乳的薄薄布料竟然冒起了烟,她的嘴唇颤抖着。
    “我要死了……白沉……我快要死了……”
    “你不会的!”
    白沉把她打横抱起,快速往寝宫跑去。
    花伐紧紧拽着他的领子,几乎要把那衣物点燃了。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他,目光里似乎有点燃了的仇恨之火,她几乎要把自己烧死了,
    “我死也会带着你一起!一起下地狱去吧!”
    她用十指的指甲卡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他,火从她手指的骨髓里烧起来。
    “我这就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他撕裂了她身上快要被点燃了的衣服,把她丢进一个装满了冰水的浴缸里,她似乎被水冰得打了个颤,像一条被丢入沸水的鱼那样在浴缸里赤裸着身子打滚,头发完全散开在水中,看起来宛若一个女疯子一般。
    他赤身裸体地进了浴缸,她此时正背对着他,流线型的腰臀像一尾在沸水中挣扎的鱼。
    他把手掌放在她脊背凸起的骨头上按下去,她双手紧紧扒着浴缸的边缘,以一个半跪的姿势背对着白沉,努力把头抬出水面索求着空气,后背被他压了下去,腰脊便高高地抬了起来,臀部如同一个邀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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