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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白衬衫(H)

      热烫的气息洇染蔓延。
    顾千禾刚进屋,房门掩合的第一秒,初语就缠搂住了他的脖颈,软馥纤弱的身子就这么撞进他怀中,他甚至有些措手不及,心跳不稳。然而下一刻初语已经吻住了他的唇,主动渡来甜热的气息。软舌探进来勾缠,那种汹涌痴迷的热切都快要溢出心口。
    顾千禾用干燥温热的掌心按住她的后腰压向自己,左手探入裙摆,指尖触进软湿的嫩穴中,他顿时诧住,深喘的间隙问:“怎么那么多水?”
    初语抿唇,将脸埋进他颈窝,指尖紧紧揪着他的衬衫,不肯说话。
    顾千禾低头吻她颊边的发丝,指尖亲昵地揉弄那两瓣软肉,又挑捻着湿泞的穴口,屈指插入后浅浅厮磨幼窄的嫩穴。俯身在她耳边说:“宝宝骚透了。”
    初语指尖抵在他颈骨处缓缓往下摩挲,纤软的眼睫微颤着,仰面吻他下颌与颈侧,语气痴缠得不像话:“想要你.......”
    顾千禾压抑着喘息抽出手指,声色低哑:“好。”
    情潮恣意涌散。
    勃热粗硬的性器将娇穴撑满,一寸寸地肏入,腔内嫩软的骚肉翕颤着含住他的阳具。初语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衬衫衣摆,口中溢出娇靡的声息,同时在他的肏动下青涩地绞紧穴肉。
    “宝宝......”顾千禾倾身伏过来,左手垫入初语颈后,指腹轻轻抚摸着她颈侧的肌肤,“小声点,小心被家里人听见。”
    初语咬住唇,任凭酸胀酥麻的情潮涌入体内,伸手抱住他紧绷的腰脊,乖顺地点点头。
    他开始缓缓插动起来,像是刻意控制着,棱首抵着穴心来回厮磨,肉茎上虬结的青筋刮蹭着内壁,交合处由于撞击发出的水声湿靡淫乱,直激得人头皮发麻。
    初语被操得扬起脖颈,乌发散乱开落入软枕内,喉间漫出细碎隐忍的喘息。
    顾千禾低头温柔啄吻她绯软的面颊,微糙的指腹痴恋着抚过她的唇角,他弓起腰腹将性器从紧窒穴腔中撤出大半,饱胀的快意也随之减弱,初语不舍,紧抱着他,仰起头娇娇地索吻。
    他嗓音低哑,热息轻拂相缠:“想要重一点是不是?”
    初语没应话,软唇从他下颌吻入颈间,最终含住他的喉结,含糊哼吟一声。
    意志浸在暗涌的情欲中沉溺,顾千禾收紧下颌,猛地挺身狠操进去,幼软的嫩屄被粗大狰狞的肉棒贯穿到底,淫穴抖颤着喷泄出汁。
    初语在他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肏干中呻吟求饶,指尖死死嵌入他贲张绷紧的腰脊,声息脆弱:“千禾,你慢一点......会被听见的.......”
    顾千禾握住她的腰,眼底炽欲浓黯,失魂似的继续蛮横地往里抵死深肏。
    嫩穴被他操得软烂淫靡,他慢不下来,听着她天真不息的请求,他只觉得骨缝酸麻,身下捣撞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手掌从初语腰际抚摸到胸下,重重揉握住那对嫩白的乳。
    他要初语爱他,疼他。毫无底线地纵容他。
    “就想这样操你。”顾千禾俯身紧密地压住她,放肆耸动腰身将热烫粗壮的阳具狠狠刺入穴心,破开层层紧窒的嫩肉,他偏开脸,含住初语耳垂,低声痴缠:“我就想这样操你。”
    初语伸手向上搂住他的脖颈,声息压抑到有些破碎,却轻抚着他的后颈,如他所愿:“嗯......好......”
    暧昧的躁意渗入椎骨往四肢百骸中流窜,湿泞的穴口被肉棒猛烈进出,撞得淫水四溅,初语颤抖着,内穴被操干到痉挛,死死绞吮住茎身。
    秋夜无声,炙欲难抑。
    他在这猝然失控的瞬间,深深将初语压进怀里,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射满她的软穴。
    沾了一身填覆不尽的欲。
    他在灼热不定的喘息中,低头含住初语的乳尖,五指陷入绵软的奶肉里,痴迷地抓握,含糊不清地埋冤:“都怪你。”
    初语伸手轻轻抚挲着他的面颊,又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摸下去,低声轻哄:“嗯,都怪我呀。”
    炽烫温软的唇舌含着她的乳尖吸吮,那么软嫩的一小点儿,被他反复来回地舔吸。
    初语隔着衬衫轻抚着他汗湿的背脊,“衣服脏了,脱下来我帮你洗。”
    顾千禾抬起头,重重吮了口奶,伏在她胸前,目光纯热地望住她:“做的时候不给脱,做完了你又要扒我衣服。”
    初语被他闹得脸红耳热,伸手蹭抚他的眼角,笑着说:“对不起嘛。”
    柔白的指尖拂过他的耳骨,初语又弯身轻吻住他额头,低喃:“看你穿白衬衫,我就忍不住呀......”
    最后衣服还是顾千禾自己拿去浴室洗干净的,初语从他的行李袋中找到另一件备用的白衬衫,往他身上比了下,顾千禾当即按住她的手,将人扣进怀中:“不能玩了啊,就这一件了.......明天婚礼结束再玩。”
    初语踮起脚,吻住他的下巴,唇角绽出的笑容媚软又天真,“我只是想帮你熨一下嘛。”
    酒店衣柜前,熨烫机内散荡出的淡白水雾在暗室中洇染开来。
    昏洽柔暖的光影落在初语纤薄雪白的肩颈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落了几缕发丝,蜿蜒散在颊边,而她正低头认真地帮爱人熨烫着明日的衬衣。
    热汽蒸浮,像是要烫进人的心底。
    顾千禾从初语背后轻轻搂抱住她,心口像是被一阵无端的酸胀涩意涌满。他伏在初语耳边,很轻声很轻声地乞求:“初语,我想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永远都像今晚,让这个秋夜无尽地反复。
    让他们只有相逢,不再走散。
    无声作答。
    初语细细熨好他衬衫上最后一处微小的细褶,打开衣柜,将他的衬衫和自己明日要穿的连衣裙挂在一起,没有距离地紧密相贴。
    然后她转过身,望入他眼中,轻轻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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