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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帳暖※肉/H/R18/NC-17

      37.帐暖
    ※有肉,很重口!顏X、吃X全都来!
    无法接受的可以跳过没关係……不影响剧情……
    只要知道金凌被肏得很惨就够了……
    金凌的一席话,不啻于给追仪二人打了鸡血,几人叁下五除二,又滚成了一团。
    蓝景仪再次被推倒在床榻上,下体早已坚挺竖立,賁张昂扬,前端隐约闪着水光,乍看之下真有点怵人,但金凌毫无畏惧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经过充分润泽的穴口,轻而易举吞下那庞大的蕈头,撑得皱褶尽展,鼓鼓囊囊。
    「唔嗯……」金凌轻喘一声,撑过初始的难受,扭动腰身,努用用后穴吞食着身下巨物。
    被晾在一旁的蓝思追也没间着,蹲在床边,近距离看着金凌努力在景仪身上耕耘的模样。
    两人连结处,那狭小的肉洞,从原本一朵闭锁的羞花,盛开成熟,绽成红艷的花朵,随着硬物的入侵,将方才思追舔弄进去的涎水,一股一股挤出,糊得入口油油亮亮。
    鬼使神差地,蓝思追垂着眼,伸手往仪凌二人结合之处摸去,那处软肉摸起来如若凝脂,带点紧绷的弹性,在景仪的抽插下,内里的柔嫩被带进带出,那模样彷若水中吞吐水泡的锦鲤。
    蓝思追心念一动,想摸摸那条锦鲤,于是伸出食指往中心触去,谁知,碰上景仪大起大落之际,那手指才刚抚上翻出的软肉,便被景仪使劲的顶弄,给带着一併鑽入了湿软的肉穴之中。
    一时间,叁人浑身僵硬。
    本被景仪兇猛的顶弄,弄得晕晕陶陶、吟哦不断的金凌,被突如其来的异样感惊得瞠目结舌,错愕道:「你、你做什么?!」
    他想转身去看蓝思追到底在干麻,但奈何他的腰身正被景仪牢牢抓在手中,扭头也扭不到背后去,却是什么也瞧不着。
    那东西不大,但早被景仪挤得水穴不通的肉洞内又被塞入他物,顿时撑得金凌有些难受,他想伸手去拉思追,但景仪在惊讶过后,马不停蹄地又开始新一轮的肏干,他瞬间被顶弄得晃动不止,双手只能压在身下之人胸口,努力维持平衡。
    「等等、你不要……啊!」金凌被颠得上下晃动,毫无馀力管看蓝思追的所作所为。
    蓝思追埋在金凌体内的手指,一开始还安份守己,后来见那软穴吞吐得游刃有馀,便开始不安份起来,轻慢地在狭小拥挤的内径中,来回抚摸,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这边瞧瞧、那看边看看;这边戳戳、那边揉揉。
    直把金凌弄得腰身瘫软,再难支撑,整个人趴伏在景仪身上,被抓着臀肉,恣意顶弄。
    蓝思追和蓝景仪多年的默契,又在此时崭露无遗,连在床事上也相得益彰,两人齐进齐出,配合得无懈可击。
    金凌被两人这般玩弄,内心羞耻,但手脚痠软无力阻挡,只能皱着眉,出声讨饶:「不、不要弄……蓝啊啊……思追……太、太胀了……不啊嗯啊啊--」
    听得金凌讨饶,蓝思追却更加兴致高昂,那手指不断在对方体内捣鼓着,很快发现只要揉弄某一处,金凌便会激烈抖着腰,爽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细心揉弄该处,发现那处软肉微微凸起,像块疙瘩,稍微揉重ㄧ些,金凌便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若能用两指衔住搓揉……不知会是什么情况?
    蓝思追勤恳好学,秉持着学海无涯的精神,又将一根手指塞进了紧致的花径之中,两指掐住那微小的疙瘩,轻柔地拧了起来。
    「不要--啊啊--」金凌被刺激得如离水的鱼,浑身激烈抖动,彷彿无法呼吸般大口喘着气。
    灭顶般的快感拍打他的脊背,强烈的抽搐感让他无法控制地摔到景仪身侧,幅度之大逼得景仪得死命搂着他才不致于让他摔下床。
    蓝景仪的阳物及蓝思追的手指,早在这姿势变动下滑出体外,但金凌却依然能清晰感受后穴中传来阵阵馀韵,激得他只能死死绞着手中被褥,臀部耸动,将自己的精水尽数洒向床榻之上。
    金凌反应之大,让人始料未及,惑人的痴态,让追仪二人看得更加上火。
    蓝思追右手湿淋淋地还在滴水,看着眼前画面,后脑发麻,双眼一沉,也不给才刚洩身的金凌喘息的机会,一把拉开对方虚软的大腿,露出底下爽得不断收缩的后穴,两指成鉤,又戳进了金凌体内。
    「不不……不行……」金凌眼角湿润,全是被快感逼出来的泪水。
    蓝思追恍若未闻,眸中满是慾念,又往金凌体内加了一根手指,叁指併在一块,揪准了那点疙瘩,用长期练琴的手势,不断拨弄那块凸起,竟是将金凌的身体当做古琴弹奏了起来。
    金凌也不负眾望,随着思追的动作,发出好听的呻吟:「啊!啊嗯……不、太过……思、啊啊……不……呜啊啊!」
    他才方洩身,正是异常敏感的状态,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下体玉茎即使已经出精,却依旧充血硬挺,快感消散不去,惹得那事物又从前端小孔,滴滴答答地淌着水液。
    蓝思追碾压金凌体内敏感点的手指,越挫越勇,掌心随着摆弄的动作,一下一下拍打着对方会阴,里应外合般给予金凌更加狂乱的刺激。
    愉悦感在小腹积累,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滑落,混着汗水糊了满脸。
    很快,金凌便在那刻意的戳弄下,前方失守,再次绷紧腰身洩了出来。
    但因蓝思追狂乱捣弄的动作,那白嫩的茎身不断甩动,在如此状态下出精,后果简直不忍卒睹。
    金凌想去遮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事物喷薄,在力的作用下,天女散花般四溅,被褥上、床榻上、思追景仪身上、金凌自己身上、甚至镶在床顶的夜明珠上……
    从来没经歷过这般羞耻之事的金凌,高潮后脑内只剩嗡嗡作鸣,他呆呆望着床顶那点晶莹水液缓缓朝下滴落,好死不死溅在他的脸颊上。
    被自己的事物弄了满身满脸的金凌,一脸茫然地躺在凌乱的被褥之中,浑身发烫,犹如蒸熟的红虾,胸口擂鼓般砰砰作响,努力思考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身子还在簌簌发抖,谁知,眼前一花,蓝景仪出现在他面前,双手一捞,将金凌的两条长腿扛上肩头,腰身一挺,又把他那硬勃的孽物捅进金凌体内。
    「不……」短时间内连放两次花火的金凌,再次被顶弄得眼冒金星,神色惊慌地伸手去推景仪,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压至脑袋上方。
    蓝景仪腰身摆动兇狠,砲火猛烈,次次撞击至金凌体内深处,直把身下之人肏得哀叫连连。
    蓝景仪眼中尽是慾火,咬着牙道:「我还没去呢!」
    他本就上火,又瞧见金凌那靡丽的模样,饶他已非处子之身,也禁不起这般招惹,跨间的事物胀得发疼,恨不能痛快驰骋一番。
    金凌躺在床上,体内传来熟悉的撞击,蓝景仪的事物确实兇狠,披荆斩棘般鞭笞着他柔嫩的肠肉,弄得他又疼又爽,内心委屈,眼眶一热,终于忍不住嚎哭起来。
    「你们……别太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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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死、作死,真他妈作死!
    金凌垂着脑袋,全身上下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整个人软趴趴地掛在蓝思追的身上,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起伏。
    后穴已经软烂湿溽得彷彿可以掐出水来……可看那湿成一片的被褥,或许早已出水了?
    这次的情事,时间拖得很长,明明进房时窗外还是白日景色,但现在屋内一片漆黑,显然已日落西山,房内没有点灯,只有床顶的夜明珠,兀自照亮拔步床内的旖旎风光。
    初始的愉悦,在金凌第四次颤抖着射出稀薄得宛如清水的精液后,只剩下痛苦。
    他的后穴被磨得肿了一大圈,肉嘟嘟地一碰就发麻,蓝思追的进出无疑成了一种折磨,难受得金凌不断哽咽呜咿,可雅正端方的蓝思追仍旧不依不饶地肏干得没完。
    「呜呜……不要了……不行了……」
    金凌的脑袋搁在思追的颈边微弱地摇晃,哭得一蹋糊涂,汗水和泪水打湿了他整张面庞,几缕额发糊住了他的双眼,被蓝景仪细緻地挑开。
    蓝景仪跪在一旁,不断亲吻安抚着金凌,嘴上轻怜蜜爱,下手却毫不留情,牵着金凌的手,按在自己下体昂扬上,用金凌柔嫩的掌心,搓揉自己硬挺的阳物。
    「阿凌别哭,这是最后一次了……」蓝景仪温柔地吻去金凌脸上的泪,但握着金凌的手却更加急促地撸动着。
    金凌那细緻嫩白的掌心,被磨蹭得发红,掌心、指蹼间全是难以言喻的液体,整张小手湿湿黏黏地,和下体花穴同样惨不忍睹。
    明明浑身发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却还被迫给人手淫……金凌哭得越发悽惨,两隻眼睛红通通地,让人我见犹怜。
    「骗子……呃啊、不行……你们、啊呃……这两个……呃啊!王、王八蛋!」金凌随着思追的动作,被顶得颠颠簸簸,长时间的哭泣,让他打起了哭嗝,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毫不连贯。
    让他想不透的是,明明自己下身囊袋内已毫无存货,前方的事物也几乎无法全勃,仅能淅淅沥沥不断流出稀薄的精水,可为什么超出负荷的快感,却依旧縈绕在下腹,久久不散。
    后穴分明又疼又麻,但麻痺之中,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这份矛盾的快意,几乎使他崩溃。
    「金凌……我快……」
    随着思追的这句话,他捉着金凌臀肉的双手,重重往下按压,直将对方整个人钉在自己的跨间,腰身耸动,埋在金凌体内的硬物,对准那早被玩弄得肿了一圈的凸起重重辗去,毫不间断地狠狠肏干。
    硬挺的前端,喷出炙人的浊液,一波一波全浇在瑟瑟发抖的小疙瘩上。
    「啊──」金凌狂乱摆着脑袋,在这样毫不留情的刺激下,湿润的小嘴微张,爽得发不出半点声音,涎水从嘴角滑落,全身剧烈颤抖,竟是又到达了一次高潮,但本应洩出什么的玉茎,却只是一昧地抽动,什么也没流出来。
    如此痴态,连带影响身旁的蓝景仪,下身囊袋紧缩,阳物耸动,他迅速站起身,将蛋大的蕈头抵在金凌半开的唇边,撸了两下,喷了对方满嘴满脸。
    金凌瞇着眼还没从无射精高潮中回过神来,立刻发觉嘴中被灌入了黏稠液体,味道不算重,带点淡淡的麝香味。
    蓝景仪眼色深邃,伸出手指将自己溅在金凌颊边的精水,搜刮齐全,一古脑扫进金凌半张着的嘴里,看着金凌口中簌簌发抖的粉色软舌,沾染上花花白白的事物,便病态地觉得欢喜。
    他伸出指腹,搓揉着金凌艷红的唇瓣,喑哑道:「吞下去。」
    金凌脑袋一片空白,长睫扑腾,着魔般喉间鼓动,当真将蓝景仪射出的东西,全吃下肚。
    然后两眼一翻,再也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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