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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92

      可是他这样的状态只会让那些客人更觉有趣。
    端肃自己也是如此。就算剪短了头发,他也还是勉强戴着那张淫荡妩媚的面具,只是心中挂念一多,难免就在情事中露出几分忧色,倒是不自觉地带出一点当年小国舅的意思。此番罚的,就是没陪够笑脸,怠慢了贵客。
    可是端肃自己却知道,这只不过是弘找的借口罢了。
    “端肃来了?”红发的少年转过脸,短短的几天,他却好似换了一个人,虽然举止上还是拿腔拿调的淡漠样子,神色里却多了一股消不尽的戾气,恨不得择人而噬。弘脚尖一点,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咧开嘴,笑道,“脱了,自己去躺着。”
    “听说你最近对客人总是阴着一张脸?端肃,这可不行,我们可是服务业。”红发的少年似乎觉得很有趣,轻快地哼笑了一声,启动开关,把端肃的四肢牢牢钳制住。少年碧光莹莹的猫瞳兴奋地睁大了,“端肃,没关系,我教你,我教你笑!”
    “唔!”端肃一惊,被扣在刑架上的脚心一阵奇痒,他反射性地一缩,带得刑架当啷一声。两簇长长的羽毛抵着脚心,来回骚弄起来,钻心的痒从神经末梢向上传递,激得端肃一个激灵,喘息立刻急促起来。
    “笑啊?怎么不笑?”弘摆弄着刑架周围的设施,又有几簇羽毛凑上腰肋,快速地抓挠,端肃忍不得,哼笑出声,弘愈发兴奋,一双猫儿眼盯着猎物似的死盯着端肃白花花抖动的肉体,调出终端,直接把端肃的痒感拉到了顶。
    “啊!哈啊!拿开……呃啊!唔嗯!”端肃根本克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拼命忍着剧烈的瘙痒,他知道今天只怕是不能善了,咬着牙苦苦承受。痒意越来越强烈,端肃甚至忍到额角跳动,浑身发抖,可是终究抵不住苦楚,哼笑声从喉咙里慢慢溢出来。
    “我都说了,让你笑!笑啊!”弘忽然疯了似的尖叫起来,飞快地操纵刑具,不知多少羽毛挨上了端肃紧绷着隐忍的身体,膝盖内侧、腿根、肚脐、腰眼、肋缝、乳尖、腋下、脖颈,凡是细嫩奈不得痒的地方都被尖细的羽毛来回搔刮,奇痒迅速蔓延到全身,把短发的男人扯入无尽的痒刑之中。
    “哈哈!啊哈!啊!呃啊哈哈哈!哈啊……不啊!哈!呃哈!”端肃几乎是尖声笑出来,他根本控制不了本能反应,胸口剧烈起伏,大笑着挣扎起来。禁锢四肢的锁扣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躲避,只能任凭无数细软的绒毛把身体撩拨得奇痒难忍,白花花的身子不能自控地弹动着,可是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开柔软的羽毛尖端划过皮肤的感觉。被放大了的瘙痒感啃噬着他的神经中枢,四肢百骸在剧烈的弹动挣扎中浸透了汗水,羽毛粘成束,湿滑地打着圈,刺激感强烈得让人呼吸困难。
    端肃半睁着泪蒙蒙的灰眼睛,盯着红发的少年。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狂乱的哭叫和大笑矛盾性地消耗了他的体力和氧气,痛苦不堪的剧痒之后是腹部和胸部的酸涩痛楚,每次绝望的大笑都震动胸腔,加剧他的负担。细碎的前发湿漉漉地搭在他的额头,瞳仁颤抖着,反射出淡淡的微光。
    “这就对了!”红发的少年俯下身,兴奋地凝视着端肃因为痛苦的大笑而流下生理性泪水的灰眼睛,手指轻轻揩过他的眼角,兴高采烈道,“来了!你快窒息了端肃,笑啊,笑着多好看!”他猛地攫住青年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呼吸更加困难和窒闷,“端肃,你这个样子,比一本正经的时候好多了!你剪了头发也没用!回不去的!回不去的,回不去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端肃痒得不住哭喘,大笑里混杂着呛咳和呻吟,过度的折磨和缺氧使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透过泪幕看见红发的少年扭曲的笑容,看见弘那对被改造过的漂亮猫眼里流下了泪水。
    “回不去了。”弘的嘴角微微下垂,神经质地捻着自己的头发,忽然又是一笑,抄起桌上一只药罐,挖了一大块药膏,掰开端肃湿软的花唇,直接抹在了微微充血的阴蒂上,开心地说,“只是痒痒也太无趣了吧,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哈啊!呃!呃啊啊!哈哈……呜!”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中掺杂了甜腻苦闷的呜咽,端肃面色绯红,雪白的大腿狠狠地抽搐了几下,阴蒂迅速吸收了烈性的药物,渴疯了似的酥痒起来,在花唇中胀出一个尖尖的肉头,随着青年的挣扎颤抖起来。可是比阴蒂的欲望更让端肃震惊的,是他面前升起的那块屏幕。
    屏幕上一个文质彬彬的男生被从医疗仓里拖出来,摁在地上,兀自挣扎不休,“放开!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畜生!呃啊啊!呃,我是顾氏的子孙,你们竟敢——啊啊啊啊啊!”那些人熟练地扒了他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赫然是一朵新生的女花,几个人摁住了青涩的男生,伸手进去玩弄他的体内。
    “呃唔!清……致……”端肃痛苦地看着这过去的影像。记忆里那个清贵的小公子被人用手指肆意刺激,初生的器官敏感得可怕,男生根本抵抗不了,被强行送上了高潮,却不肯服软,咬得自己唇上鲜血淋漓。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很快就掐住了他的阴蒂抠挖起来,男孩的反抗停了一瞬,然后猛地拼命挣扎起来。
    “红苑刚进来的时候真的是倔,好几次把他玩得心跳骤停也不肯听话。不过现在看看也很有趣是不是,哈哈哈!”红发的男孩尖声大笑,扯过一根羽毛,对准端肃刚刚上过药的阴蒂挠了上去,端肃的反应极为剧烈,挣扎得整个刑架都咣啷啷震动,弘干脆压住两瓣花唇,用羽毛尖端的硬须去挠那粒肉珠深埋在包皮内侧的根部,“好不好笑?是不是很好笑?”
    “啊啊啊!不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停呃啊啊!哈……”端肃疯狂地大笑和哭喊,药物浸润过的阴蒂敏感至极,轻轻一挠就痒到了骨子里,伴随着情药残酷的刺激,尖锐的官能折磨轻易超过了他的极限。他眼睁睁看着影像里的顾清致被人轮番奸淫,徒劳无功地反抗和抽搐——男孩被用了非人的手段,几乎一直在干高潮,青涩的肉茎充血到了可怜的程度,龟头被砂纸和鞭子残酷地责罚,尖叫着咒骂。
    可怜顾小公子锦衣玉食,家学渊源,他竟是连像样的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出来“畜生”“禽兽”就是“不得好死”,哭来哭去被折腾得嗓子都哑了,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狠操。
    端肃已经被折磨得看不清楚了,耳边出了弘的狞笑就是顾清致的哀鸣。他的胸口已经剧痛难忍,每笑一声就是刀割似的疼。残忍的剧痒仍是不肯放过他,胡乱踢蹬的脚踝被铁扣磨得破皮流血,可这一点疼根本抵不过全身钻心的奇痒。
    弘快意地看着端肃痛苦不堪的灰眼睛,娓娓道来,“红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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