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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逐渐淤积的欲望。李焕华指节分明的手指无力地搭在胯间,一遍一遍地尝试去推开那只剧烈震动的器具,可是却杯水车薪。
苦闷的身体被强逼着又一次推上高潮,李焕华发出一声细弱的惊叫,可是当阴茎开始抖动的瞬间,就被自慰杯检测到,紧致的包裹立刻松开,一股低温的冰雾再次打上龟头,把快感残酷地止住在巅峰之前。
李焕华低声啜泣着瘫软在床上,手指胡乱在床上划拉了两下,艰难地抬起手去够张曦之前放在枕边的遥控器。可是酸软的手臂根本不能完全抬起,只能一点点挪动过去,偏偏那可怜的阴茎忽然一阵激爽,布满软突的自慰器又一次紧紧裹着他震动起来。
“不啊……嗯啊!”李焕华眼前一片空白,后穴越来越痒,阴茎却快感连连,可是无论是什么感觉,都被禁锢在这具虚弱无力的身体里,无法倾泻分毫。他急促地喘息着,咬牙忍着体内焦渴的情欲,拼命抬起他的手腕,伸向枕边。只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却好像耗尽了他的心力。
“唔……”终于握住那只遥控器,李焕华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那只邪恶的淫器,哽咽着倒在床上。他的神智昏昏沉沉,身体内部的酥痒仍然扰动着他的神经,过分敏感的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不可抑制地焦渴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李焕华用力一咬舌尖,逼迫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伸手退掉了已经松弛的自慰器。周身的酸软似乎稍微缓解了一些,他尽量放松身体,攒了攒力气推掉了身上的器具,又抬手去摸颈间的锁链,想要把勒紧的金属链扯松一点。
当啷!
李焕华忽地愣住了,那条锁链的接口居然只是错位卡在一起,并没有上锁,一推一拉,竟然掉落了下来。李焕华眨眨眼睛,湿润的眼尾滴落了一道湿痕。
他想起张曦临走前看着他的那双意味深长的黑眼睛。
“焕华,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抓住啊。”
李焕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着床起了身,可是却后继乏力,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咬着牙喘息,扯过一边椅子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勉强爬了一段,就软倒在地上忍不住呜咽出声,“呃!难受……”
张宅的地毯粗糙厚实,过于敏感的下体被硬毛一刮,生出刺骨的欢愉。李焕华咬了咬牙,虚抬着腰,蠕动着爬到墙边,倚着墙勉强站了起来。
不能放弃……要赶紧出去……不知道还有多久……
李焕华勉强咬紧牙关,扶着墙慢慢往外走去。
李焕明有些忧虑地坐在琚宛对面,看着空荡荡又整洁得没有人气的房间,犹豫道,“阿宛,医生说你身体常年受、受了些苦,这几天会有些难受,你是不是不舒服?”
琚宛摇摇头,“没关系,这种程度的饥渴我是忍得住的。”他垂落眼睫,轻轻一笑,“阿明你忘啦,我很擅长忍耐这种东西的。比你以前玩过的那些孩子都能忍。”
“阿宛……你都说了是以前了,遇见你以后我哪儿还——”李焕明急着解释,琚宛却笑了笑,“你还跟青亭和翠笙玩过双飞,我什么都知道的。”
“不不不!阿宛你听我说,”李焕明额头冒汗,“那时候我还没有爱上你,我就是——哎呀!你不知道,我们家里情况特殊,我哥怕我被元帅盯上,故意让我那什么远离军政,做那副纨绔子弟的做派的。”
琚宛狐疑地看着他,“你哥让你硬的?”
李焕明被噎了个胃疼,无奈道,“不是,我错了,我痛改前非,阿宛,你看看我对你是真心的!”他伸手去拉琚宛柔软的胳膊,“怎么又说起这些,我本来想劝你别自己忍着,就算医生让你少做、做情事,也别老是在屋里闷着。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李焕华扶着走廊的墙壁,一步一步慢慢挪动。酸软的身体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可是仍旧走得很辛苦,膝盖软得随时要跌下去。
不行,这样没办法走出去,外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李焕华裹紧了衣服,终于下了决心,按照记忆里的方向,向走廊另一侧缓缓移动过去。
琚宛站在门口的花园里,天空那样辽阔,街道延伸到远得看不清的尽头。他下意识捉住了李焕明的手指。金发在风中微微散乱,被李焕明温柔地拨开,“外面——”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滴!终端发出一声通讯音。
李焕明一看是客户专线,下意识接了起来,琚宛手一撒,又缩回了门里,几步就回了房间。李焕明心里一阵烦躁,却听见讯号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焕明,你人在哪里?”
李焕明正是心烦气躁,急道,“哥,你害死我了——”
“阿明?你怎么了!”李焕华的声音立刻焦急起来,今天他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小,听起来还有点沙哑,“我不是让他们送你到ω-19吗,你出首都星了吗?”
“没事,我没事!”李焕明一听见他那么紧张,心中愧疚,坦白道,“哥,我在ω-19了,不过我中间回过一次首都星,去救、救一个我喜欢的人……”
“你喜欢的人?”李焕华的声音微微波动了一下,“救出来了吗?”
李焕明心里一阵甜蜜,“嗯,现在安全了,我——”
“那好,此事回头再说。”李焕华舒了口气。他找到张宅最近的通讯器,却发现拨打不了外线,甚至连β基地的萧虎都联系不上。突然想起张曦常年在李焕明店里采购,拨打了商户专线果然找到了他。
“焕明,你听着,让大姐联系赵元帅,我现在——”
声音戛然而止,李焕明心里一紧,唤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哥!哥哥!”
李焕华惊惧地瞪着眼睛,无力地抓挠着紧紧掐着他脖颈的手。张晟抬手开了终端,屏蔽了本机地址,李焕明仍在讯号另一边焦急地呼喊。
张晟俊雅面容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他的前襟沾染了大片的鲜血,双手完全被染成了暗红色。窒息使李焕华胸口闷痛,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睛。
咔嗒。张晟松开手,李焕华瘫软在地,大口喘息,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一只消音颈环严丝合缝地扣在颈部,阻止了声带的震动。
“哥哥!哥哥!”李焕明急切地叫着,他急忙冲进房间打开光脑,却检测不到讯号发出的地址,心里凉了半截,赶紧联系大姐。
张晟好整以暇地摁住李焕华,用手铐把李焕华双手铐在身后,却在听到通讯中不断传来的“哥哥!”声时,沉下了脸色。
“哥哥?”他在李焕华身边蹲下来,声音轻得像叹息,“凭什么我的哥哥没有了,他的哥哥却还在?”
【作家想说的话:】
一只金发碧眼小美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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