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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细线,敏感得发狂的身体在拘束衣中痉挛起来。
受不了了……谁来……救……
让我死吧……怎么才能……啊啊啊……
坚持住,李焕华,一个声音在耳边想起。明明知道是幻听,他还是呜咽着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从绝望的泥淖中挣扎出来。
对,我还能……坚持……
李焕华哭喘着睁大了眼睛,咬着牙忍过一波残酷的情潮。
小虎让我坚持,他说会来找我……
要活着……回去……我答应他了……我……
“我记得你说过,张曦有过药物成瘾,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戒断室?”小虎忽然说,“不能被人发现,隔音,而且——”
“而且必须方便使用。”何正嘉忽然语速快了起来,目光打量着血迹斑斑的书房,“摄政官每天公务繁重,在家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而且他的书房门上设有密码,这里甚至比他的卧室更私密!药瘾犯了可以迅速进入,很有安全感。”
“张家的密室,至少书房这里肯定有一个!”
是……什么……
又是小虎啊……李焕华迷迷糊糊被抱起来,身体因为饥渴而颤栗不止。
幻觉,越来越像真的了……
“焕华!焕华你看看我,我是小虎啊!”小虎把奄奄一息的李焕华抱在怀里,用手去解他脖子上的颈环。手指碰到皮肤的时候李焕华剧烈一弹,身体拼命弓起来去蹭小虎。
何正嘉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口道,“他中了催情剂,你抱他上我的车,我们立刻去何家!”
李焕华的消音颈环被拆下来,可是却虚弱得连尖叫都软着,“要……好痒……我要……我要……”
小虎心疼地抱着李焕华跟在何正嘉身后,“让随队的医生过来看看他吧,是不是要服解药——”
“你忘了吗,李焕华已经殉职了,随队医生能把死人救活吗?不是我疑心重,是他现在耽搁不了。”何正嘉白皙的手指在李焕华包裹在拘束衣的臀上轻轻一划,敏感得发狂的男人长声呻吟,毫无理智地挺着胯往小虎身上蹭。何正嘉快步到了悬浮车跟前,打开后座,“这种药不交合能把人折磨得疯掉,你看他难受成什么样子,你再不帮他,他要熬死了。”
小虎把不住扭动呜咽的李焕华抱进车里,摁着人解开拘束衣。何正嘉坐在前头,嘱咐道,“那他中毒太深了,你先揉他的前列腺,怎么哭怎么叫都别心软,让他把腺液多流一些出来,等会交合的时候痛苦会少些。”
李焕华整个人被光溜溜地从拘束衣里剥出来,急不可耐地去撸自己的阴茎,可是那根筋脉凸起的肉棒实在太敏感了,一碰就钻心地酸痒,弄了两下就难受得浑身痉挛,哽咽道,“端肃先生……你有没有镇定剂?”
何正嘉愣了一下,“你还能认得人?我以为你早就没意识了。镇定剂不能用,得靠交合泄出来。”他把车放在自动驾驶,询问道,“你的药剂是打在前列腺还是哪里?让萧秘书帮你可以吗?”
“可以。”李焕华勉强答道,“小虎,来吧。”
小虎的手指刚刚碰到穴口,李焕华就哆嗦起来,褶皱湿润地张开一点,含着他的指尖吮吸。前列腺很好找,那里已经因为长久的折磨微微鼓起,指腹擦过的时候李焕华尖叫着剧烈抽搐,汗湿的身体绝望地拱起,发泄似的握住自己用力摩擦。
“啊啊啊!唔啊啊啊!难受!难受啊!”李焕华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哭喊起来,
身体内部最脆弱的地方被按住了用力揉搓,放射性的官能刺激顺着脊柱电打而上,他根本承受不住,无法射精的憋胀感使他疯魔似的搓弄自己的阴茎,那根痒透了的东西不住地流出腺液,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攥得滑溜溜的,不住打颤。
小虎心疼地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忍一忍,焕华,你忍一忍,别咬嘴唇,都流血了。”他的手指残忍地碾着敏感的腺体,一遍一遍地把那处脆弱的软肉按进肠壁,甚至用两根手指挤着那里上下抖动。滚烫的肠肉疯狂地缠住他的手指,紧紧地夹着吸吮,小虎几乎要用力抽插,才能保持刺激幅度。γ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啊啊!小虎!不要!不要了啊!痒啊!唔啊啊啊!我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啊!”李焕华完全狂乱了,自虐似的挤着龟头抓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受!阴茎难受!”
“好了吗!”小虎红着眼睛看向何正嘉,“什么时候给他?”
何正嘉把车子停在何宅大门口,“开了后车门,让小虎把人裹好了带进房间,叹道,“给他吧,其实应该再把腺液逼出来一点,但是李准将看起来撑不住了。尽量满足他吧。”
小虎把人抱到床上,仅仅是起身关门拉窗帘的时间,李焕华就哭喊着滚下了床,虚弱无力地向他爬过来,“不!别离开我!好难受!小虎……别留下我一个人……”
“焕华!”小虎心里揪着痛,赶紧抱起崩溃的男人,直接压了上去,“没事了,我在呢,不难受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啊!呃……给我,给我……”李焕华手脚并用地缠上小虎颀长的身体,下体没了章法地凑到小虎胯间,棕色的眼睛涣散地看着他,“好空……我里面好空啊!小虎……小虎,给我,给我啊!”
“嘘,嘘,没事,马上填满我的焕华。”小虎无奈地分出手去解腰带,轻声哄道,“长官,你放开我,我得把裤子脱了啊。”
“呜……不放,我不放……”李焕华神智已经不清楚了,狭长的眼睛懵懂地盯着小虎,“前面痒死了,射不出来……后面空,想要,想要……”
小虎额头青筋一跳,急喘一声,在李焕华的纠缠下胡乱踢掉裤子,半退了内裤就冲着后穴顶了进去。
“啊啊啊!爽啊!爽!”李焕华本能地挺着腰送上去,被一路碾着蠕动的穴肉顶上穴心,焦躁已久的身体恰逢甘霖,快乐得昏昏沉沉,大叫着扭动起来,“小虎!小虎!”
“秦琥。”小虎忍过一阵热情的包夹,小幅度地捣弄了一下,几乎被穴肉夹得寸步难行,低喘着笑了一声,“长官,你要把我夹断了。”
“小虎……我叫小虎,不行吗?呃!动一动,动一动……渴死了。”李焕华受不住地摆着腰,眼神微微凝聚,水蒙蒙的,显得温柔多情。他忍不住支着腿,自己去蹭敏感的腺体,“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小虎,操我!”
“遵命,长官。”
“啊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好……呜啊爽……爽啊……”李焕华痉挛着被手长脚长的秘书钉死在床上,腰窝被掐住了,半寸也躲不得,被年轻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插弄,每次都凶狠地砸在爽得发麻的前列腺上。他无助地甩着头,双手死死地搂着小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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