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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分开

      蔺淮洲万万没想到,周是会因为一女人和秦资叫板,一口酒噎住。
    秦资一脸云淡风轻,好像对他所说的也不是那么在意。
    只听周是道“可是,她从来就不稀罕这些俗物,就像她心里有一块位置,小到再也走不进其他的人……”说着,抿了口酒,笑着问旁边的男人“你给温璟过过生日吗?”
    秦资眼神一沉,前不久温璟生日,他惹恼了她,后来百般讨好说要给她补过,可是……
    “她是不是说,她早就不过生日了?”周是笑道。
    也不看旁边男人那张跌青到浮夸的脸,自顾自的回忆“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事儿也算不上秘密了,因为,曾经那个每年都陪她过生日,每年会出现在她生日愿望清单里的男人……死了。那男人答应过她,会陪着她一起长大,可惜后来在她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失约了,他死在了回国的飞机上……当知道男人死的那天,温璟万念俱灰……自杀未遂。我曾问过她,喜欢那人什么,她只是笑着说,叫她阿璟时,男人总是会不自觉的露出笑,满眼的光,让她挪不开眼。他是一个极其温柔的男人,所以才会让她如此沉溺……”
    男人是谁,周是不说。
    秦资猜到的。
    联合先前江恋去Esion闹事,一切都有迹可循,重视Esion,也是因为温明庭。
    欢爱时,他以为的情趣,并不是女人失误的称谓,而是情不自禁的脱口。每次旖旎缱绻,都会让她面露痴迷的发呆,毫不遮掩……
    在欢爱时,她想的是谁?
    看的是谁?
    是他秦资,还是透过他身上努力寻找的影子?
    答案在明显不过。
    秦资脸上布了一层霾,深沉暗淡。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玩弄成这样。
    活成了别人的替身不说,还要由别的男人告知实情。
    周是见好就收,起身对着他,也对着其他不明原因的人道“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大家玩好,今晚一切算我的。”
    周围此起彼伏的起哄,周是已经走了,蔺淮洲下意识看向秦资,不像其他不知情的人那般没眼力,从刚刚他就坐在旁边,听了全部,不由得叹服温璟这姑娘,替身?真他妈的敢想敢做啊……
    五年前飞机失事……总共那么几个人,大体也能猜的上温璟喜欢的那人是谁。
    他轻微叹气,秦资俊美的五官在昏沉的灯下晦暗不明,眉宇冷气凝结,突的,脚下用力一蹬,面前的玻璃茶几轰的碎了。
    周围瞬时安静,看向秦资大气不敢出。
    男人冷着一张脸离开。
    半梦半醒,身边掀起一阵凉风,温璟被粗鲁的提了起来,秦资一脸怒气,温璟还没完全清醒,迷糊的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秦资一路狂飙,速度,激情,他一晚上尝了个遍,脑海里一直反复响起周是的话。
    他居高临下的单跪在床边,掐着她的下巴抬起,眼眸里,带着一股森凉的戾气“温璟,你好本事啊?嗯?玩我?说说,我和温明庭哪里像?是声音?还是那一声阿璟,或者,是在床上,他也能让你舒服到高潮浪叫?”
    男人理智全无,口无遮拦什么都不剩。
    温璟一瞬清明,在听到温明庭的名字时骤然清醒。
    迟钝的反应了一下后是惊慌讶异,想要往后撤退,被男人逼迫直视。
    等不到她的回答。
    秦资也没了耐性,薄唇轻抿,在沉默中爆发,撕碎了她身上单薄的吊带裙,锁骨清晰,胸型饱满还有平坦的小腹,修长白皙的腿一览无余,秦资把气全撒在了她身上“爱的死去活来是吗?温璟,你他妈的真可以!”
    没有前戏,将女人翻了个身,他听不进去解释,当然,温璟也没有一句安抚他的话,即使骗骗他,敷衍他都没有。
    长驱直入的只有干涩和疼痛。
    秦资不想看她那双透亮无辜的眼,他怕再次看到迷恋。
    那不属于自己的。
    他不曾拥有的。
    扣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后背,深沉喘息“为什么不解释?”
    温璟疼的哽咽,在秦资发了狠的抽动下,泌出少的可怜的爱液。
    这算不算强奸?
    温璟不受控制的分神。
    她其实早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搬走,她没想到秦资会回来,在她着实不清醒的状态下,强迫她。
    她疼了,也不让他好受,手指向后摸索着,秦资瞬时拉起她的手,提着人,身下飞快顶弄,沉闷的撞击,温璟觉得身子轻飘飘,快要飞出去,不舒服的闷哼,秦资这才松开她的手,得了松懈,指甲用力挠着,扣弄着,她不知道划到了哪里,男人倒吸一口气,动作更狠了“温璟,说话。”
    温璟脸埋在枕头里,泪浸湿了一大片,委屈一股脑的涌出,哭腔甚浓“你说的我都承认,秦资是你不要我的喜欢,现在不正合你意吗?我不喜欢你,也不用让你为难了,你为什么反而更生气了呢?”
    生气不拿自己当回事儿?
    生气做了一个死人的替身这么久?
    生气这股无名的邪火。
    潜意识里,失控……
    秦资垂眸,身上出了汗黏哒哒的,神情清冷,再也没有一丝眷恋的抽身。
    相比女人的狼狈,他衣着完整,只有裤子半褪,男人松散的将衬衣别在裤子里,扣上腰带,刚刚撕扯间,他的衬衣纽扣被她扯得崩了两颗,除了身上多余的褶皱,和脖子难以掩盖的抓痕,再也没有一点温存过的欢爱痕迹。
    他走了,临走前,对她说了最狠的话“温璟,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我看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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