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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ρyzω.Ⅽoℳ 夏油杰的场合

      “把舌头伸出来。”他命令道。
    “呜——”
    你乖乖张开嘴巴,吐出舌头,舌尖在冰冷空气中颤抖着,闪着淫靡的艳红水光。
    夏油杰没有让你等多久,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它,你感到轻微沉闷的痛意,他捏了捏柔软的舌尖,湿滑的涎液沾湿他的手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你的嘴角滑落。
    他顺势将手指插入你的口腔,肆意抚摸感受温热潮湿内壁,你的舌头和嘴巴裹着他,往外推挤的动作没有任何效果,只让他感受到滑腻的软肉包裹挤压和舌头卖力舔舐,这份令男人呼吸急促的紧致触感,让人想换点别的什么插进去。
    把这张嘴塞得满满当当,一直抵到喉口深处,不堪重负的脸颊上隆起色情的痕迹,将你弄成一副泪悬于睫、干呕着吃不下去的淫乱模样。
    夏油杰沉吟着抽出手指,上面湿答答沾满口水,他随便涂抹在你的嘴唇上,心不在焉地想。
    啊,是梦啊。
    比他想象中要更真实,不过从细节处还是能看出,这是不真实的,思春期男高中生的幻想春梦。
    因为你实在是太乖了,说什么都同意,怎么过分也不会反抗……乖巧听话到,夏油杰怀疑他要求肏你,你也会在犹豫后羞怯地乖乖点头。гΘцщěρ.мě(rouwennp.me)
    这除了是满足男人性幻想的无聊春梦,难道还能是真的你吗?
    “虽然我不介意和悟分享,”夏油杰若有所思摸着你的嘴唇,慢悠悠地说,“不过带着别的男人的痕迹出现在我床上,是不是对我稍微有点不尊重呢?”
    说着不介意,可他笑眯眯的暗紫色眼睛深处翻涌的东西却叫人害怕。你瑟缩了下肩膀,有些惊惧地蜷缩身体,不安焦虑地看着他。
    你穿着平常一直都在穿的高专制服,但与以往不一样的是,黑色的保守制服下你未着寸缕,没穿衬衫和内衣,除了一双大腿袜外,完全是真空。
    肌肤直接接触布料,娇嫩的乳尖被粗糙的布料直接摩擦,麻痒刺痛。更叫你在意的是下身空空荡荡的触感,空气直接接触紧闭的两片敏感阴唇,失去了布料的包裹,凉飕飕的私密处十分没有安全感。
    明明从外表看不出来,但谁会猜到你严严实实的制服下是淫荡的真空状态呢。与现实的抽离拉扯和背德感,令你异常羞耻,脸颊滚烫。要求你这样穿的夏油杰,好过分,和平常会制止胡闹的五条悟欺负你的那个温柔的夏油杰,完全不一样。
    你难为情地跪坐在床上,按夏油杰的要求撩起裙摆,叼在嘴里,手掌不安地遮住下体又被他温声命令拿开。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温柔地笑着,可是这个夏油杰给你一种陌生恐怖的感觉。
    将赤裸的、因害怕不安而收缩的柔嫩秘处暴露在男人不加掩饰的露骨灼热目光下。他的手掌摸上你滑腻的大腿,感受你微微的颤抖和紧张,腿心那里还有未消褪的撞击红痕,透出股下流廉价的情色暗示。他挑了挑眉,装作一副才发现的模样:“还真纯情啊悟,是他吧?”
    只是看了几眼,他就大概猜到了你还是处女。
    你点了点头。
    “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在意你的想法,我都有点想不到这是那个悟能做到的事。”
    虽然平常时常找茬欺负你,把你气哭又哈哈大笑的是五条悟,但搞不好五条悟在意你的心情在意得要死。
    真别扭啊他的挚友。喜欢的女孩子还是要细心呵护比较好。夏油杰温柔地想,触摸你还微微刺痛的腿根,你的大腿因过度紧张痉挛了下,下身没有任何布料遮挡,你感觉自己犹如初生婴儿般赤裸、毫无防备。只能勉强维持跪坐的姿势,任由夏油杰把玩你的双腿,软腻白嫩的腿肉被揉捏在男人的掌中,他没怎么注意控制力度,雪白的肌肤上很容易就印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杂乱鲜红指印。
    你小口吸着气,眼睫颤动,小鹿似的眼睛湿润又无助,男人陌生粗糙的手指暧昧地停留在私密处边缘,几次擦过紧紧闭合的阴唇,似乎一不小心就要捅进去粗暴地指奸你,叫你心弦颤动,为不知何时到来的未知危险害怕又恐慌。
    这个夏油杰……和你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样?
    “真可惜,我和悟不一样,”夏油杰神情轻柔爱怜,说出的话却叫你犹如惊弓之鸟恐惧起来,惊疑不定瞪大眼睛,“对假货我可没什么怜悯之心。”
    他眯起眼睛注视着你,顶着他最心爱的女孩子的外貌出现在他的春梦里的冒牌货,偏偏性格和反应都伪装得和正主相差无几,几度令他心神恍惚,误以为是现实,闻着你的香气在理智和欲望边缘挣扎。
    真是,即使明知道是梦中幻想出来的你,看到你不设防的,信赖温暖的目光,他也还是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嘛,不过反正也只是醒来就消散的春梦,就算对这边的你做得过分点也没事。
    夏油杰无所谓地想,在你几乎要放松下来的那个瞬间,猛地将手指挤了进去。
    “唔唔——”
    你瞳孔紧缩,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大腿几乎是同一时间软了下来,打着颤坐倒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微弱湿润的呜咽声。
    更糟的是,你在猝不及防之下脱力往下倒,直接将男人的手指完全吞进膣内。你努力适应这股叫你头皮发麻的胀痛感。
    “真热情啊。”夏油杰低低地笑,深埋在你体内的手指恶劣地动了动,“吃得很努力呢。”
    柔腻的软肉贪婪殷勤地包裹住他,不停收缩和吮吸。
    你快要哭出来。
    他很快找到你最敏感的那一点,功利性地直接对准那里刺激按压,酸麻感一瞬间侵蚀你的理智,小腹紧绷,分泌的体液瞬间湿润了还干涩的甬道。你抱着他的手臂拼命喘息,抬起身子想要退开,又被他冷酷地抓住按了回去。
    “嗯?”他笑着说,“敏感到让我有些意外了。好了,坐回去,让我看看你可爱的样子。”
    “呜……哈啊……”
    你抽泣了一会儿,牙齿打颤重新跪坐在床上,把裙摆咬在嘴里,露出赤裸的下体方便他玩弄。裹在黑色大腿袜内的雪白双腿微微颤抖发软,你得用上全部意志力才能维持这个姿势不倒下去。
    夏油杰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粗暴,没怎么在意照顾你的感受,就好像你是个一次性的玩具,颇有点无所谓地按照自己喜好玩弄你。指甲扣弄娇嫩的肉壁,深埋在你温暖的甬道内。拨弄出你娇怯藏起来的阴蒂,揉捏刺激。
    直接对准敏感处粗野刺激而生的快感直白激烈,毫无温情,夏油杰没有过多抚慰其他的地方,目的性明确,似乎只是想看你被刺激得失神高潮的模样。
    你身体颤抖得厉害,咬在嘴里的裙摆被口水打湿一大片,几次支撑不住脱力倒下去,又被他抓住腰,重新摆回方便他观察你羞耻淫态的姿势。在你哭叫着泄出来之后,夏油杰给你展示他手上晶亮的黏液。
    “好色,看,这么多……”
    “不要……说了……呜嗯……”
    你也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的快感,还是朝夕相处男同学给你的羞辱,承受不住地抽噎着哭起来。
    “这不是很舒服吗?”他笑着安慰你,将黏液全数抹在你的大腿袜上,“喜欢吗?是我更好一点,还是悟温温吞吞总是顾及你感受更好一点?”
    他爱怜地看着你,就像看着一只落入网中的可怜鸟雀,盘算着怎样的金丝笼可以衬得你更加可爱:“是喜欢粗暴一点的吧,嗯?几分钟就高潮了,真是好色好淫乱的身体,我再乱来一点也没事吧?因为你是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淫乱的坏孩子。啊,看,这里都期待地流出水了。”
    因为你跪坐的姿势,滴滴答答的水液顺着重力从缝隙滴落,在床榻和腿间拉扯出淫靡勾连的银丝。
    你羞耻地并拢双腿,他摸摸你的头发,凑上来和你接吻,舌头伸进去,搅和交换两人的唾液,黏湿温柔的鼻息交织,你“唔嗯”的呻吟潮湿暧昧,他退出来,笑着说:“这可真难办啊,这么点大的地方,要怎么吞进去呢。不过你是认真的孩子,会为了我努力吧?你能做到的吧?嗯,把嘴巴张开吧。”
    他温柔耐心地诱哄着你,你感觉那个熟悉的夏油杰又回来了,你高兴地擦擦眼泪,缓慢张开嘴,怯生生地抬眼望着他。
    你看到他在你眼前解开腰带,露出勃起的可怕性器。你表情僵住,惧怕地想要往外逃,才刚直起身子就被他抓住了脚踝,一下倒在床上,被拉着倒退回去,床单被蹬踹得褶皱起来。
    “嗯?好伤心啊,”他做出悲伤的样子,“明明约定过了,要为了我努力的。”
    他摸了摸你满是眼泪的侧脸,笑着说:“真是不乖的坏孩子。你会喜欢吃它的,我会教你的。”
    男人的阴茎颇具侮辱性地打在你的脸颊上,不算痛,但你羞辱地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他捏住你的下颚,迫使你张开嘴。首先挤进去的是最为粗大的龟头,你感到唇角细微刺痛,大概是有些撑裂了,舌尖最先品尝到咸腥的腺液——尽管看起来不慌不忙游刃有余,但夏油杰在亵玩你的过程中已经兴奋得不可抑制。
    平时温柔呵护的,心爱的女孩子,一点脏污也不想让她沾染上。可隐藏的肮脏欲望埋在在最深最深的梦境深处。青春期的男高中生总是把握不好爱怜与欲望的界限。越是压抑忍耐,欲望越是肮脏过激。
    想要欺负你,弄哭你,虐玩总是对他们不设防的,过于甜美可爱的你。让你被肏得大脑空白,双目涣散,洁白酮体上全是男人的精液,小腹不正常地隆起,只是轻轻一按,就像失禁似的流出大滩浊白稠液。然后你又在此过程中,哭叫着继续高潮了。
    掐住你的脖子,让你在窒息中咳嗽痛苦地收紧下身,绞紧体内的凶器,在生与死的界限上,感到仿佛要融化大脑般的极限快感,仿佛被玩坏掉似的潮吹,喷出一大滩清液。然后被羞辱着“淫乱”“这样也能高潮,真是了不得的淫荡身体”“变态”,一边羞耻地哭泣,一边身体抽搐着高潮,被插入,被像小狗标记地盘一样,被男人在身体内射入过量尿液,射到小腹重新隆起。
    在现实中,夏油杰认为光是把凡此种种的邪恶欲念说出其中一二,都是对他心爱的你的一种伤害,可在隐秘幽微的春梦中,它们全都可以实现。
    反正只是满足男人性幻想的梦罢了。对现实中的你造不成伤害。
    因此,光是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奸淫你的嘴巴,这样的性幻想在实施之前,就已经让他硬得发痛。
    湿润滑腻的口腔包裹住性器,舌头笨拙地往外推挤却恰好舔过冒出腺液的马眼,将其勾缠着吞咽,夏油杰“嘶”了一口气,忍过那一阵,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你的脸颊:“下流的坏孩子,这么快就想吃到精液了吗?会给你吃的,很多很多,多到你哭着求我不想吃了也不行哦。现在还得耐心等等。”
    你眼眶含着泪,脸颊上隆起被顶撞出来的痕迹,又可怜又情色,明明很害怕却还是乖乖听话,眨巴泪眼看着他。这样的你让人心底横生暴虐欲望,似乎再做过分点也没事。夏油杰一直推进到你的喉咙口,却还是并没有全部进去。
    夏油杰叹了口气,马尾已经有些散了,他干脆直接解下发绳,套进你纤细的手腕,任由半长的黑发披散下来,整个人的气质温雅清润。笑眯眯的狐狸眼看着你,温和无害。
    可那双暗紫色的眼睛深处,闪动翻涌着漆黑污浊的欲望。
    真小真可怜的你啊。怯弱易怜,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你整个人抱进怀里,光是肏你的嘴就这么困难,又是干呕又是咳嗽,非常艰难地吃下去,还傻乎乎地以为他这样放着不动就可以了。
    这让他怎么继续接下来的行为。他还要弄大你的肚子,在里面塞进他的小孩,一边说着你是淫乱的、不知廉耻的荡妇妈咪,一边肏怀着孕喷奶的你呢。
    他瞄了一眼你平坦紧绷的小腹,这么点大的地方,光是吃进去他的东西就已经够呛了吧,怎么还能够怀上他的孩子呢?
    看来还得靠他每天努力,把你一点一点肏开。身体记住他的形状,不被填满精液就无法正常生活。
    夏油杰慢悠悠地想着笑起来。
    你惊恐地发现,原本就是勉强吞进去的灼热性器,又胀大了一些。不知因为想到什么兴奋起来的男高中生,看着你的危险目光几乎叫你浑身战栗起来。
    “嗯,抱歉,本来还想好好教你。不过你太可爱了,我稍微有点忍不住,所以这次让我主导吧。你只要记住,把牙齿收起来,其他就由我来。”他笑着叮嘱你,颇具暗示性地牢牢扣住你的后脑。
    夏油杰挺动腰胯,在你的口腔里抽插起来。粗壮的茎身上脉络与青筋剐蹭你脆弱黏滑的口腔粘膜,龟头每一下都直接捣入喉咙眼,你干呕着收缩喉咙,软肉推挤着龟头,换来他愈加兴奋粗重的喘息,和愈加不怎么克制的抽插动作。
    你呼吸困难,喉咙里“咕噜咕噜”的试图吸入氧气却十分艰难,想要后退逃离却被他控制住脑袋,原来他在最开始就猜到你所有的动作。
    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一下巴,在阴茎进出时发出“噗呲噗呲”的下流水声。嘴角又痛又麻,你痛苦的咳嗽声被男人的阴茎堵在喉咙里,只余沉闷的尾音,他停留在最深处片刻,叹息着享受你收缩口腔所带来的紧致吸力。
    缺氧使你大脑混混沌沌,意识恍惚,你难受得眼泪和鼻涕全部下来,想要要求吐出来休息一会儿,无法说话,只能看着他,眼泪不停往下落。可往常最善解人意的男同学就像没有发现,回望你的眼神兴奋到发亮,他仿佛把你当成一个大号飞机杯,手掌握着你的后脑,每一下都凶猛快速,几乎把囊袋都要塞进你的嘴里,半长的黑发起起落落,大半都被汗水黏在他肩颈,脖颈肌肉线条凌厉,随着动作起伏。
    你和他都还穿着高专的制服,他解下裤链露出性器,而你穿得严严实实,只是内里是真空。这样和平常学习生活一致,却又在细节不一致的色情反差,简直能叫每个正常男人血脉偾张、心旌摇荡。夏油杰眯起眼睛看着你艰难吞吐他的性器,粉唇撑得发白,被不匹配的男人阴茎肏得脸颊鼓起,甚至能看到龟头的形状。
    狰狞粗壮的丑陋性器没入漂亮可爱的,他此生最钟爱的女孩子的口中。他最喜欢的、舍不得伤害一点的、卑微暗恋的姑娘,被他扣着后脑,压制小猫似的微弱挣扎和哭叫,死死钉在胯下,像大号性玩具一样淫玩。
    这让他想到那些漫长的时间,夜最深的时候,他嗅闻借来的笔记本上你幽微的香气,而诞生的难以言喻的,隐秘肮脏的欲望。
    是梦真的太好了。他其实是不舍得对现实中的你这样粗暴的。即使要做,也必然是查阅过功课,备好润滑剂,温柔又耐心地扩张、安抚诱哄你,不会让你感到一点难受。
    可是,可是……你这样被他肏得目光涣散,眼泪鼻涕流了满张小脸,痛苦得几乎窒息,却还是下意识收起牙齿不伤害他,笨拙地舔弄阴茎的乖巧模样,实在是……实在是让他兴奋得难以遏制,只是咬着牙控制着不射出来,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
    在一个深顶,你呜咽着拼命干呕,痛苦地呼吸后,他终于拔了出来,你解放般大口呼吸,不停咳嗽着,感觉脸上湿漉漉的全是眼泪。他握住阴茎撸动几下,对准你的脸射了出来。
    你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视野一片浊白,黏腻微凉的液体从你的睫毛上滚落,混合你的眼泪落在嘴角,那里被撑裂,有细小伤口,你吃痛般抽了口气,把精液舔进嘴里。
    乳白的液体融化在你粉嫩的舌尖,伴随着喉咙吞咽的动作消失,夏油杰看着你,眯起眼睛。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勾引男人的招数。
    你感到大脑缺氧后的难受,脸上也黏黏糊糊,嘴巴被塞得太满,即使现在还有被毫不留情抽插的错觉,似乎连男人性器上的经络形状都记住了,内壁软肉条件反射似的收缩蠕动。
    更丢人的是,夏油杰看着你腿间滴滴答答湿成一片,还要挑眉故作惊讶。
    “果然是喜欢粗暴点的?这样都能兴奋,还真是淫乱的身体啊。”
    “呜、咳咳,我没有,我没有!不要……不要再说了。”
    少女羞耻的悲鸣宛如幼猫低泣,叫人升起凌虐欲。
    你捂着嘴,一边痛苦地咳嗽着,一边羞耻难堪得痛哭出声,紧紧并拢双腿,身体蜷缩起来,抱紧自己,呈防备姿态。
    不仅被当做没有生命的物品器具使用,还要被肆意调笑羞辱。从今晚出现在这里开始,夏油杰的每个行为,都让你感到毫无尊严,自尊和人格被践踏,你不理解原因,只是委屈又伤心。
    素日里以保护者姿态拦在五条悟面前,说着“悟,不要太过分了”的夏油杰,是你在两人中更依赖信任的那位,如今却变成了欺负你欺负得最狠的那一个。
    你害怕又恐惧。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最喜欢的保护者成为了最惧怕的加害者,你一时间又是羞愤难忍,又是害怕恐惧。发现对方没在控制住你的下一秒,立刻连滚带爬缩到离夏油杰最远的床脚,抱着自己哭得稀里哗啦。
    “哈啊、呜呜……讨厌……”
    讨厌什么?
    讨厌……他?
    夏油杰游刃有余的促狭笑容,忽然变得局促起来。
    “你,”他不安地舔了舔唇,朝你靠近几步,喊着你的名字,“你没事吧?”
    “别过来——!”你猝然爆发出一阵尖叫,颤抖着看向他,将自己更紧地塞进角落。身体犹如狂风中的落叶,不停抖动,将脸埋在膝盖里。
    夏油杰的心沉下去。
    他试着靠近你,刚碰到你的裙角就被打开。
    “不要碰我……不是,你不是夏油杰。杰才不会这么对我——”你一边控诉着一边号啕大哭,嘴角伤口抽痛,害怕地看着他,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眼泪不停滚落。这是一个防备的姿态。
    他看到你害怕惊惧的警戒目光。
    这让他心底刺痛。
    你从来没有这样疏离提防地看过他。
    你总是……总是,对他扬起笑脸,又灿烂又明媚。就算是常常把你惹哭的五条悟,你也没用这么陌生的目光看过他,你只是生气一会儿,然后很快被哄好,像小狗狗似的又摇着尾巴跟前跟后凑上来聊天玩耍。
    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这样的你。他和悟怎么可能拒绝爱上这样的你。他是如此了解他的挚友,就如同对方了解他一样。
    他们彼此妒忌提防,又在某个时刻心有灵犀。但本意都出自于爱,出自于青春年少时,宛如从树叶漏下光斑那样,澄澈又动人的爱。
    爱可能会带来伤害与怀疑,但这不是他的本意……甚至,甚至在这样毫无伤害力,可以说是孱弱无助的目光下,他感到特级咒灵也未带给他的,失去的恐惧,铺天盖地的慌乱。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你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夏油杰看着你脸上一片狼藉,满是精液和泪水,哭得稀里哗啦。他抿了抿唇,头一次感到心烦意乱。
    他好像真的,做得过分了一点。
    你虽然常被五条悟欺负到哭,但很快就像不记仇的狗狗一样跑过来继续和他们玩,露出那种让人没办法移开目光的灿烂笑容,单纯又不设防,傻乎乎的,好骗到让人担心。
    记忆里上一次你哭得这么伤心,怎么止也止不住,还是在一年前,他整个身体几乎被咒灵撕裂,几度失去呼吸,救援到来的时间无比漫长,你害怕地握住他冰凉的手,整日整夜祈祷,一刻不错眼地照顾。在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你通红的,骤然亮起来的眼睛。你用手背抹着眼泪,一边笑一边哭,高兴得语无伦次喊着他的名字。
    老实说那时候你看起来憔悴又狼狈,头发蓬乱,眼睛红肿,衣不蔽体,满脸都是眼泪,甚至哭出了鼻涕泡。可夏油杰在晨光中看着你,从未有那么一刻,觉得你如此美丽动人。
    为他哭这种事,一辈子有那么一次就够了。剩下的时间里,他只想看到你对他笑。
    “对、对不起……”他艰难地开口。
    夏油杰终于意识到,不是悟太过克制忍耐,而是他和自己一样,只要是你,哪怕是梦中虚幻的假象,也会心软。
    你抽抽搭搭看向他,吸了吸鼻子:“杰?”
    他的表情压抑而温柔,眼尾沉甸甸地下压,整个人看起来失落而沮丧。他尽量放缓语气,保持着柔和的语气:“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好吗?”
    他缓慢地朝你伸出手,试探性接住你滚落的透明泪珠,你瑟缩了一下,怯生生看着他,仔细打量他。
    这个男人,他……他很温柔,有耐心,非常小心地观察你的神情和动作,似乎打算你一露出抗拒的姿态,就立刻后退,不让你在惊惧中伤害到自己。
    发觉你没有躲开之后,他很明显高兴了一下,这给了他一个积极的信号,手指慢慢靠近,他贴着你的侧脸,帮你把脸上黏糊糊的精斑和眼泪混合物擦掉。
    你慢吞吞松开紧紧抱着膝盖的双臂,心若擂鼓,不确定地仰头问:“……杰?”
    “嗯,对,是我。别害怕,没事的。”他露出一个清润温雅的笑容,碰了碰你嘴角的伤口,你“嘶”的吸了口气,他抿了抿唇,歉疚地问,“还痛吗?”
    “有点儿。”你试探性地说。在他观察你姿态的同时,其实你也在小心翼翼观察他。就像一头受伤的小鹿,躲在树丛后探头探脑。
    春梦里除了方便的性玩具以外,并没有任何治疗的措施。他低下头,舔了舔你的伤口,尝到了你血的味道。
    “来做点让你忘记这一切的事吧。”你听到男人的声音,宛如和弦般共振,蛊惑人心,“放轻松,把你交给我,会很快乐的。”
    他的手掌温柔地摸上你的双腿,顺着紧绷的黑色大腿袜一直摸到未着寸缕的秘处,你情不自禁想到他先前对准敏感点淫虐刺激,让你在几分钟内就支撑不住缴械投降,哭着在他的注视下高潮,吐出一大团黏液的事。
    失控,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过于迅速猛烈的快感,你感到害怕。
    你还没来得及把腿抽回去,就被他握住大腿掰开,在你抽噎的泪眼中,黑发的男人低下头,将脑袋埋在了你的双腿之间。
    “呜、呜嗯——”
    你猛地瞪大眼睛,呼吸一停。那就像是……就像是温柔的水面?
    灵活的舌头钻进膣内,他用牙齿轻轻咬你软嫩的小阴唇,舔弄出啧啧水声。你大腿肌肉绷紧,小腹抽搐,涌出一股清液,控制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按住。
    舌尖卷过黏液,夏油杰故意抬起头叫你看他,黏滑的液体含在他的口腔,在你的注视下,他轻柔笑一笑,喉结滚动,吞咽下去。
    你感到整个脸蛋都烧热了。
    “嗯?兴奋起来了……好色,就这么喜欢我这样做吗?”他笑着问你,眼神很温柔。
    他继续埋下去,灵巧的舌头勾弄出埋藏在软肉里的阴蒂,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摩擦舔舐,肉粒很快充血挺立,你受不了,“呜呜”叫着用脚蹬他的肩膀,想要把他踹开,却只让他低低笑出声。
    好可爱,嘛,就像小猫踩奶似的。
    呼出的气流打在敏感的穴口,粉腻的软肉收缩着一张一合,他舔咬着,好小好可爱。
    小腹又酸又麻,比起直接猛烈的刺激,这种细水长流的温柔更让人空虚得发狂。你难受地哭出来,说着不要的同时身体还丢脸的高潮了,穴口瓮张着吐出一团一团黏液,你的脸颊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
    但这个温柔的夏油杰让你感到熟悉又安心。
    “嗯……虽然这个时候问有点趁人之危,不过,”夏油杰温声征求你的意见,“想要这个吗?”
    你意识朦胧,身体燥热空虚得厉害,虽然去了一次,但没有被彻底填满的饱胀充实感,隐隐约约还想要什么更加灼热滚烫的东西。
    与此同时,有个和你影影绰绰想法十分接近的东西贴在你的腿根,又硬又滚烫。男人的性器在你腿根蹭了蹭,沾满滑腻的液体,可即使如此,这种狰狞的东西,看起来也捅不进那个在收缩蠕动的小穴。
    你模模糊糊点了点头,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满足自己,小声啜泣着。夏油杰俯下身来和你接吻,细致妥帖地吻过你嘴角的伤口,捉住你躲闪的舌头吮吸,轻轻啃咬,唇齿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放轻松……”他抽了口气说,缓慢深呼吸克制住某种冲动,夏油杰也忍得不太轻松,眼睛亮得有些可怕,“我不会弄伤你的。”
    你晕晕乎乎表示同意,抓住他的肩膀,抬起大腿蹭了蹭那根东西,声音黏黏糊糊,似乎在撒着娇。
    “你真是……”夏油杰苦笑了下,磨着牙说,“真是个坏孩子,仗着我会温柔就这样撩拨我。会吃到苦头的哦?”
    你感到什么热烫的东西抵住柔软滑腻的穴口,慢慢往内挤。
    大概坚持了一秒不到,你就不争气地哭了出来,那里被撑开到可怕的地步,两片阴唇贴在性器之上被撑得发白,而且还在往里推进。虽然迷迷糊糊感觉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吧,可这下是不是来得太超过了。
    你哭叫着推他的胸膛,他喘着气,汗珠顺着手臂肌肉滴落,因为忍耐手臂偾起青筋,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
    他舔了舔牙,笑容苦涩又无奈:“你这样玩弄我,是在报复吗?”
    他的身体因为快要到极限的克制而微微颤抖,全靠身凭咒术师的意志力在强撑,偏偏你这时候因为紧张蠕动的滑腻软肉包裹吮吸着他最为敏感的顶部,几乎要叫他发狂。
    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张着嘴呼吸,难受饱胀得几乎要干呕出来。
    “……算了。”
    足足僵持了十几秒,夏油杰用这辈子攒起来的所有自制力艰难开口。他温柔而克制地看着你难受地皱起脸抽噎的模样,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做好准备。下一次,我可不会太温柔哦?”他说。
    你在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身体非常难受,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疼痛。躺着平复了一会儿,你抽着气摸了摸嘴角微微刺痛的伤口。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
    如果被两个男同学知道,说不好会用什么嫌恶的目光看着你呢。
    你磨磨蹭蹭到快上课,才洗漱完去教室。走到一半,居然遇上了一向都是早来教室的夏油杰。
    他想是要确实什么似的,目光直勾勾落在你脸上的口罩上,在你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他不慌不忙勾起一个清浅温润的笑,关心地问:“嘴巴怎么了吗?”
    “感冒了……”你用鼻音说。
    从身后伸来的手,猝不及防勾下你的口罩。沉重高大的男高中生压着你,几乎把你整个人抱进他的怀里。那个手指勾着口罩摇来晃去坏笑着让你够不着的白发男生,不是一直都喜欢欺负你的坏蛋五条悟,又是哪个?
    但更要命的是对面的那位。
    夏油杰盯着你嘴角细伤的眼神,灼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半晌,他轻柔地、叫你毛骨悚然地笑起来。
    “悟,”他喊着挚友的名字,笃定地说,“我们俩的猜测是对的。”
    五条悟趁你不注意拉下你制服的高领,数天前的咬痕和指印已经变浅,可仍能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刺目的浅红色痕迹。
    “我的也在哦。”五条悟笑嘻嘻地说。
    你想要逃跑。
    可身体被最强之一抱得紧紧的,另一个一直帮你的最强今天却为虎作伥,拦在你身前。
    他的笑容十分温和友善,灼热露骨的视线却令你情不自禁发起抖来,脊背发凉。
    “我说过,下一次我可不会那么温柔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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