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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他温柔的征询。
    “嗯。”他拭去她脸上的泪。
    轻柔的吻上她,无比的温柔深情,像是羽毛一般轻柔而缱绻,这是他的宝贝,他们曾经设想的第一次理应是这样柔情蜜意才对。
    他温柔的吻上她的的胸,轻轻抚她的身体,生怕捏坏了一样,舌尖温柔的舔弄,嘴唇轻轻地含着,看着她胸脯上的指印儿,无比自责。
    他吻上她的下体,无比的轻柔仔细,含弄她的阴唇和阴蒂,像是含着好吃的浆果,舌尖轻轻剐蹭,吸吮,挑逗,引得她轻轻呻吟,抱着他的头颅,揉着他的毛寸,
    “痒,”声音太甜,像是拉了丝儿,尾音轻颤勾着他的魂儿,
    泄了他一嘴儿的蜜液,
    “娇娇,给我,好吗?”
    “嗯。”他抱着她温柔的亲吻,阳具轻轻摩挲她的下体,缓缓插入龟头,里面早已经是水淋淋,却还是嘬到他痛,两人呼吸骤急,
    “放松,交给我,”他吻着她的手,挺身,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她痛到喊叫都叫不出,一身的香汗,嘴被他含住轻轻吻着,
    “痛死了,”眼角泪流了下来,
    “我的乖乖,”他温柔的抱着她,他的娇宝贝,由着她适应。
    “动一动嘛,”她缓了过来,揉着他的腰,怂恿着他动一动,
    “好。”他吻着她,劲腰轻轻耸动,汗液打湿他蜜色的胸膛,厚实的胸肌,颜色的乳晕和乳尖儿,亮汪汪,看得她痴了,
    “曾学良,”
    “嗯?”
    “你好性感。”
    闻言,他在她体内又涨大了许多,“别勾引我,”他大手蒙住她的嘴,露出她湿润的鹿眼,勾着他的魂儿,引得他腰眼酸麻,舌尖舔弄他的掌心,引得他不管不顾得肏弄,
    “痛不痛?”
    “不痛,嗯,就那里”
    她被他肏弄到花枝烂颤,双腿被他架到腰间,胸前荡起如波,有些食髓知味,抱着他宽阔的背,双腿夹紧他的腰身,央求着他,
    他爱极了她深陷情欲的样子,大手抚摸她泛着粉的胸,常年摸抢的手刮擦着她的阴蒂,引得她叫,粗黑的阴茎跟她粉嫩的穴里来回穿梭,他紧紧抱住她,顶到她的宫颈,将一腔浓精射在了里面。
    两人一起登顶,抱着战栗。
    尚未疲软的阳具不舍得离开,就待在她的体内,享受里面的湿热。
    两人不分昼夜的跟房子里胡天胡地,新的警卫员名单,警卫连那边尚未拟定,压根儿不怕谁来打扰。
    床单上是她的血渍,疲软的阳具从阴道里滑出来,带着血色和精液。
    他抱着她去清洗,少女的身躯已经成熟,丰腴的胸和臀,皮肤白皙,点缀着粉嫩的乳尖儿和穴,像是成熟的水蜜桃。
    他抱着她在自己的怀里,擎着她的手,十指交握。
    “不嫌我老嘛。”
    “才不老呢。”她像猫一样乖巧地枕着他的胸口。
    “什么时候惦记上我的?”
    她红了耳尖儿,不说话,
    “说,你不会想说小时候吧,十岁?”见她嗫喏不说话,红着一张脸。
    “还要小?卧槽,那么小你知道什么?”他不敢置信,但又无比的得意。
    “几岁啊到底?”
    “你和爸爸第一次带我去海边游泳的时候”
    “四岁,你还记得?!”他不爱信。
    “爱信不信”红了脸龟缩一隅,将脸埋在他的腋窝。
    “真的?!四岁?”
    “哎呀你烦不烦啊,”
    “为什么呀,”他就爱逗她,看她脸红。
    “你帅嘛”他可不是帅嘛,人长得阳光英俊,声音爽朗,笑起来那么的扎眼儿,身材又好,穿泳裤下面
    “小馋猫。”他捏着她的脸,无比爱怜。
    “那你当时嫉妒林琳吗?”他握着她的手,这是他们第一回谈到他的前妻。
    “没有,那时候觉得你们无比的登对,你不要生气,我那时候很喜欢林琳阿姨,觉得她很漂亮。”她说得很坦诚。
    曾学良沉默良久,他当时也是那么觉得,奈何
    “不提了,你不觉得吃亏吗?等你长大了,我就老了。”他很介意,但这个问题他们逃避不开,他的确会比她先老去。
    “学良,我父母那么年轻就不在了,你觉得有什么又能把握得了的呢?”
    他望着她的眼,她的眼神澄澈无比。
    他吻上她的眼睛,“你小时候说想嫁给我,看来不是说说,”
    小时候她最喜欢她的曾叔叔,就想给曾叔叔当新娘子,就喜欢被他抱,被他亲,他带给她的玩具,她都好喜欢,曾叔叔,曾学良,学良。
    “我这算不算,如愿以偿?”她害羞捂住自己的脸,一脸的花痴。
    “小傻子。”他捏住她的鼻尖儿。
    “你呢?”
    “没有你那么早”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不喜欢别人看你,就想把你放家里给我一人儿看,想到你将来谈恋爱结婚嫁出去就心痛,忍不住就想要犯浑,就觉得你这么一辈子不结婚,我养着你,你在我身边转悠,也挺好,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闻英,我为什么要掏心窝子,恨不能把心挖出来给你一样的对你好呢,就因为你是闻少群的女儿吗?”
    “想到要和别人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冷落了你,你会难过我就心疼,所以我就一直不谈恋爱,不爱跟女的多说话,也不愿让人跟我介绍对象,闻英,我为你做的,你能看得到吗?”
    “我这是不是病态?”
    “我值得你牺牲这么多吗?”她认真地问他。
    “那我又值得你牺牲这么多吗?”
    两人相视而笑,她的人生从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都在,年轻的中校,英明神武的指挥官,正直,英俊,人又聪慧,这样的曾学良,闻英觉得自己做梦都会笑。
    “我爱你,”他吻上她的左手无名指。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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