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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不唧唧的哼哼着,目光都是涣散的,却直觉的依偎入他肩窝,乖顺得不得了。
他就这样抱着她,后靠入沙发,手还有些颤抖的张开五指梳过短短的发,微微合上眼眸,强迫自己转移思绪,尽快冷静下来。
乔纳森说,这药研制出来的目的是让人听话用的,效果据说很不错,副作用是什么便没人在乎。不少买家回头继续订购,市场大得很。解药目前没有,只能等待人体自己代谢掉。
门口的柜面上还有乔纳森上次留下的药剂,自然是为了收买他。
可他怎么舍得继续用在她身上。回忆了一下之前两人的水火不相容,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必须要在药效失去前,好好的在她心里树立和稳固男朋友的身份和形象,绝对不能让媳妇跑掉!
所以他温柔无比的抱着她去吃晚饭,陪着她玩幼稚的游戏,看幼稚的动画片,帮她刷牙洗脸,恨不得连洗澡都全权负责。
没脑子的小姑娘多少还有一些常识,坚定的把他拒绝在了浴室门外。
闻人麒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帮小花花洗澡,他一定要脱光上半身,展示自己结实的胸肌、臂肌、背肌、鲨鱼肌、腹肌,简直就是男人的加分项啊!
所以,当花染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赤裸着上半身的闻人麒,在卧室里,坐在床边,微微垂着头,神色严谨,单手撑膝,另一只手缓慢的抓着看起来就很沉重的哑铃进行着弯举运动,整条上臂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鼓起来,非常有男人气势!
“哇!”小姑娘一下就惊呆了,高高兴兴的跑过去,蹲在他身边,托着脑瓜子,认认真真的帮他数数。
闻人麒:“……”她难道不想摸一摸他鼓鼓硬硬的肌肉吗?虽然可以一口气憋着做很多下,但他的目的是让小可爱被他强健的体魄所吸引啊!
已经被吸引了的小可爱笑嘻嘻的数着数,看到他汗津津的额头和身体,非常贴心的问:“阿齐要不要换手?这样看起来,这边的胳膊粗了一圈呀~”
他默默的把哑铃放下,倒没有再拿起,而是伸长手臂,不要脸的询问:“珂洛艾伊,我的肌肉厉害吗?”
小丫头捣头如蒜,“厉害厉害!”她正试着两只手去提那个比她腰还粗的哑铃,巨沉!几乎拿不起来!这下,她瞧着他的眼神就更佩服了。
他满头大汗,却没有擦,而是深沉的注视着她,微微握拳,将肌肉鼓出来,语气诱惑:“想不想莫?”
“想想想!”小笨蛋欢呼一声,就真的双手去捏他的胳膊了,便摸便掐还便感叹:“好硬啊,阿齐好厉害啊~”
他得意极了,如同开屏的孔雀,坐直了身体,双臂抬起,深吸一口气,“你看,我还有八块腹肌!”
超级捧场王的花染用力鼓掌,大眼亮晶晶的,“阿齐棒棒哒~”
炫耀了好大一番的闻人麒终于心满意足去洗澡了,脑子里还盘算着,要不要借口没有拿换洗一衣服什么的,叫花花过来,顺便展示一下他的臀大肌、腿肌什么的。只是,最终还是按捺住了,得到太快就不珍惜了,一下就把底牌出完,万一小花花不珍惜他,始乱终弃了怎么办。
计划了几十种“坚固花花男朋友”方案的闻人麒洗完澡后,发现可可爱爱的小花朵早已坠入梦乡。低头看了看腰间特别围着的超短浴巾,他忍住把小懒虫摇醒的欲望,转身去衣帽间找睡裤穿。
屋内只剩下墙角微弱的夜光灯,却丝毫不影响他在昏暗中的视力,去厨房倒了杯冰水,边喝边走回来,上了床,躺下,本打算就这么睡觉,却在想起昨晚的举动时,失去了睡意。
闭合的眼皮下是转动的眼球,脑子里像是出现了两个争锋相对的小人在激动的辩论。
一个小人说:“花花睡得那么熟,舌吻都醒不过来,为什么不能再亲?”
另一个小人说:“你就这点出息?既然醒不过来,光亲嘴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亲点别的地方啊?”
矜持的小人害羞的尖叫:“你是不是禽兽啊?花花才几岁?就亲别的地方,万一被发现是要坐牢的!”
厚颜无耻的小人冷笑:“又不干别的,只亲而已,喊什么喊?少见多怪!”
两个小人吵了半天,最后由脸皮等于城墙的小人下结论:“反正药效就这么几天,爱下手不下手,以后哭着后悔吧!”
不不不!他不想哭着后悔!
猛的睁开眼的闻人麒瞪着夜色里的天花板,四个角落已经没了监视器,他也用笔记本电脑里的程序检查过,卧室里很安全,安全到无论他做了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她不一定知。
心脏怦怦跳得厉害,似乎比曾经去参加的拆弹任务更紧张更让他全身冒冷汗。深呼吸,下定决心,果断翻身,用胳膊撑住自己,虚虚的俯压在身旁酣睡的小可爱身上。
昏暗的光线似乎为她绘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本就精致玲珑的五官此刻无比柔美,比世界上最漂亮的洋娃娃还要动人心弦。
他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醒了她,可同时,又矛盾的想做出更恶劣事情弄醒她,让纯洁无暇的她沾染上他的气息,让那双灵动的眸子沾染上水雾,为他哭泣,为他烙印。
好变态,但他好喜欢!
鼻尖是甜甜的果香,他回忆了一下今天晚餐后的水果是石榴,立刻回忆起紫红色的晶莹果粒破裂后,汁水淋漓的糊了她一嘴巴的粉紫。那个时候,他很无奈的扯了张纸巾递给她,现在则喉咙干涩,后悔极了没有凑上去用唇舌帮她清理。
嫩嘟嘟的小嘴巴,无论染上什么果汁都会是人间美味吧!
他胡思乱想着,低下头,轻轻的撅起嘴,一点一点的先亲她的脸蛋。记忆里的婴儿肥没有了,可小脸还是软软嫩嫩的,用嘴唇摩娑过去,就像是怼在了布丁上,又软又弹,当亲到她的小嘴上时,更是香甜得让他难以割舍。
反反复复的摩擦、蠕动,轻柔的含住一片樱唇吸吮,嫩弹得他牙龈发痒的想要一口啃上去,当锋利的牙尖微微陷入稚嫩的唇瓣,他又舍不得了,收起利齿,仅仅用舌头,一遍遍的舔过柔嫩的唇瓣,偶尔用舌尖扫过贝齿,寻觅着一切能够深入的机会。
大概是嘴巴太痒,熟睡中的小美人抬起手,正好推搡到他的下巴,一天长出来的胡茬短短的,硬硬的,扎扎的,嫩软的手心抵上去,她立刻娇声娇气的哼唧出来,却被他趁机把舌头喂入了她嘴里。
这下好了,莫名其妙的被堵了一嘴,呼吸还哽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的想要打他,反而被他轻而易举的捉了双腕,单手扣住压在头顶,他则更过分的一只手还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咬合牙关。
挣扎了几下,发现没用,她只能嘟嘟囔囔的再次陷入梦乡,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一点儿也不计较她的无所回应,反而贪婪无比的品尝着甜蜜的小嘴,小小的舌头如同诱人的嫩芽,卷起来缠绕着、摩擦着、勾勒着,光是用舌尖挑过去,他都能亢奋得浑身发抖。
血液早已沸腾,健康敏感的雄性器官也毫不客气的充血勃发,沉甸甸的抵在她的身上。他现在脑子全是废料,暂时没空思考以两人的身高差距,他的性器官到底怼在她大腿的哪一部分,反正温热、柔软的感触令他十分满意,下意识的就会随着舌头的深入而挺腰去拱。
这一刹那,他简直是心满意足,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更完美的事情了。
这样的想法,在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连亲带啄的将吻从她的小耳朵印到肩窝时,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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