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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不不,我给灵兽。
    秋来风很狼狈,一丝不苟的发丝都散乱开来,他把御兽袋交给了蓝芜后,整个人都蔫在了地上。
    绥安移开目光,见蓝芜唤出灵兽后,凭借化神实力驱赶灵兽,分别从不同的方位渡过溪流,让人意外的是,这些灵兽完好无损到了圆台上,紫牡见状,以极快的速度穿越过了溪流,同样完好无损来到圆台上。
    蓝芜暗骂一声:该死。
    绥安皱眉:这溪流是用来阻拦修士的?那此处传承,就真不是巫族留下的,人族好不容易得来的巫术,又岂能舍得还给妖族。
    紫牡来到女像前,伸手去拿女像手捧的物体,一阵妖风忽然袭来,直接将紫牡给震飞出去,又摔了回来,蓝芜起手一道灵力,将她束缚在了原地。
    太快了,绥安都来不及反应,紫牡就到了对方手里,如此一来,她们就被动了许多。
    蓝芜冷笑:该死的妖,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若想活,就告诉我女像手里捧着的东西是什么?
    紫牡嗤笑:不知道,没看清。
    是吗?蓝芜拿出一把匕首,指腹摸了摸刀锋,那我看你要眼睛也没什么用,不如挖了去!
    他面色狠厉,说完就刺向紫牡双眼,绥安大喊一声:等一下,紫牡,你就告诉我们女像手里捧着的何物,就当是为了月衣。
    紫牡浑身一抖,低着头,缓缓说:是一个红色的珠子,小拇指大小,光芒被女像的手挡住,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珠子。
    蓝芜皱眉:红色的珠子?
    一群人窃窃私语,但对红色的珠子均是毫无头绪,消息太少,无法判断,但紫牡无法靠近,说明珠子有灵,定是仙级之上的隗宝。
    他们得了此判断,便开始蠢蠢欲动,但谁也不敢挑战溪流,就将目光都放在了澹藴身上,希望她能够破阵。
    剑虚宗:若是珠子有灵,我们大家也不必打个你死我活,珠子选了谁,就归谁的如何?
    好啊!蓝芜眯眼笑道。
    剑虚宗冷哼:你答应得太快了,不如立下誓言契约如何,不管传承选了谁,我们都不能动手,直到离开陨仙秘境为止。
    果然,一提到誓言契约,大家都不说话,剑虚宗的人哂笑:如此一来,对大家都有好处,郧仙秘境里不缺宝物,不必非要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何必呢?
    蓝芜道:你说的倒是轻松,就算是郧仙秘境,仙级隗宝那也是少有的,可遇而不可求。他说完,将目光放在澹藴身上,她可是有着脊鳞神剑的。
    想到这里,他心里略感怪异,他记得澹藴的本命神剑是冰姬才对,即便拿了脊鳞剑,她也是无法炼化,等于空那一把宝剑却毫无用处,且神剑之间相互排斥,脊鳞剑更不可能自主选择澹藴为主。
    除非,剑不是澹藴的。
    蓝芜的视线移到绥安身上,他眯着眼,目光忽然迸发出寒光,他明白了,剑极有可能是属于澹藴的弟子。
    若你不立下誓言契约,那我们剑虚宗的人可不允许你踏上圆台。他们的话说得很清楚,只有立下契约的人,才能去圆台试试自己是否能被选上。
    好啊,我立下誓言契约。蓝芜点着额头,凝出一滴精血,我蓝芜在此立下誓言契约,在场的诸位无论是谁被此隗宝选上,只要不离开郧仙秘境,我都不会对其下手争抢。
    其余人闻言,便纷纷立下了誓言契约,绥安和澹藴都对这里的宝物不是很感兴趣,便也立下了契约。
    绥安说:现在你可以放了紫牡,她没有被选上,对你没有威胁。
    蓝芜大大方方放了人。
    绥安本以为还得费些口舌,此刻他如此爽快,倒叫她心中起了疑心,对方一定在打别的主意,蓝芜辛辛苦苦来此,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宝贝落入他人手里,除非有比仙级隗宝更有诱/惑力的神级隗宝。
    她见他的目光一直不离自己,心中暗惊,莫不是对方已经猜到脊鳞剑不是澹藴的,若是如此,他若拼命来杀自己,不算违背誓言契约。
    绥安想到这,便传音给了澹藴。
    澹藴皱眉,暗自沉吟片刻,方才让绥安稍安勿躁,回了句:阵已解开,杀了此人便是。
    绥安听言,觉得澹藴好霸气,满眼的星光,恨不得把人抱着以身相许。
    澹藴淡淡开口:阵已解开。
    剑虚宗的人眼前一亮,夸赞说:真不愧是澹仙君,我等佩服,还请您告知一二。
    澹藴面色冷漠:可以,但我不可能白白浪费力气替你们解阵,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若是能办到,我便解阵。
    蓝芜听言,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剑虚宗的人拱手询问:无论何事,力所能及之下,我等定会替澹仙君办到。
    杀了蓝芜!
    澹藴声音很轻,轻到只不过是在述说着一件简单的事,蓝芜面色阴冷:澹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澹藴什么话都没有说。
    此地是传承之地,有着独立的阵法空间,即便是仙君大战个三百回合,这里也不会被毁灭,剑虚宗的人忽然笑了:杀蓝芜啊,乐意之至。
    誓言契约也只对得了宝物的人有用,对于杀蓝芜,同样不受约束。
    蓝芜后退半步:等等,你们难道不怕她撒谎吗?他额间流下了冷汗,气得浑身颤抖。
    无所谓,反正我们很早就想杀你了!剑虚宗的人丝毫不手软,出手便是大招,那满空间的剑芒全部朝蓝芜砍去。
    澹藴护着绥安去了角落,和她一同观看着眼前的战斗,还不忘教导她:安儿可要看仔细了,化神修士之间的搏命,难得一见。
    可还别说,绥安看着看着便入了神,澹藴低头瞧了一眼,笑了笑。绥安本就离突破不远,此刻观摩化神之间的战斗,定会令她有所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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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绥安的金丹寸寸裂开, 化作一团元婴之灵,她很顺利的突破,还多亏澹藴在一旁护法, 她目露欣喜:师尊, 我突破用了多久时间?
    嗯, 半月。
    说完, 一声剧烈的响动炸起一阵剧烈的风,被澹藴挥袖,将此风吹离, 道玄宗的人和剑虚宗的一帮人打了半月都未曾分出胜负,四周也有些石壁被损毁, 但并不是很严重,偶尔有术法丢在溪流上,溅射出来的巨浪打湿了岸边, 又退回了溪流里。
    蓝芜喘着气,他的气息比半月前弱了许多,身边的人死了一个,剩下的几人,战斗都不在状态中, 因为被百花蜜威胁着,他们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
    剑虚宗的人笑道:尔等不如和我们共同联手,杀了蓝芜, 自然也不必担忧身上染的百花蜜。
    他们面面相觑。
    蓝芜取出了盒子和一个瓷瓶, 即使气息很乱, 他依旧露出了笑容:呵呵,不必挑拨离间,他们自然不敢, 没想到我被逼到这一步,真是该死呢!
    剑虚宗的人退了半步:你这是
    和你们打了那么久,总该能给你们抹上一点百花蜜了呢!蓝芜将瓷瓶打开,一道,竟淌出一道水流,冲洗着自身。
    他身后的同门反应最快,挤到他身边洗到了点,将身上的百花蜜给洗去,剑虚宗一道光束形剑气迅速斩下,几人转身褪去,瓷瓶顿时破裂,炸出一朵水花。
    蓝芜打开盒子,里头十几只蜜蜂飞出来,每只蜜蜂都有巴掌大小,直往剑虚宗的人身上扑去,他们各自用上本事,躲避蜜蜂。
    有的人想用剑将蜜蜂砍成对半,但这些蜜蜂就像水流一样,剑总在它们身边划过,始终碰不到,也有人身边筑起一道防护土层,却被蜜蜂轻而易举刺破,反而成了瓮中鳖,还有人用上术法,却被轻飘飘避开,它们就是捉摸不定的风,打不到也摸不着。
    不一会,就有人被蛰了一下,强壮的身躯直挺挺栽倒,白皙的面庞一下子成了黑色,剑虚宗的人瞳孔一缩,暗骂一声卑鄙。
    百花真人养的蜂不惧术法,速度又快,攻击性又强,剧毒半息足以要人命,蜜蜂之间还懂得配合,遇上强敌,也够喝一壶的。
    该死的!剑虚宗的人一下子就落在了下风,那十来只蜜蜂他们怎么打也打不到,哪怕是密集的术法,也不行。
    蓝芜得意一笑,一阵寒冷的风吹来,他的笑容便僵在脸上,只来得及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就看见一道寒冷的紫芒袭来,那十几只蜜蜂明明不惧术法,却成了紫色冰雕,摔在了地上,而他自己的身躯,肉眼可见被冰冻,连术法都来不及用就彻底陷入了黑暗世界当中。
    剩余的道玄宗弟子后退,远离了他,丝毫不想着去救,其余人也是惊叹,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冰系术法还有紫色的,且落在地面上的冰蜂四周,也凝结出了紫冰,这得是多冷才能造成如此景象。
    师尊好厉害!绥安由衷夸赞。
    澹藴勾唇:那也是多亏了安儿。
    额呵呵绥安听出了其中意味,她不就是在说,多谢那日的双修,还用如此一副没脸没皮的表情,真是老不羞。
    剑虚宗的人,一剑斩向紫色冰雕,铛一声,意外的是冰雕没有碎:好硬啊!
    澹藴曲指一弹,所有的冰雕四分五裂,一个化神修士,轻易碎成了渣:既然蓝芜已死,接下来便由我来破阵。
    剑虚宗的人瞪着眼,他们打了半个月,却只是被澹藴一击就杀了,他们恭恭敬敬,拱手:愿闻其详。
    看见水流上方的画了吗?澹藴又指着半空中定格的修士,又指向水面的倒影,他们所定格的地方,恰好就在画格里。
    热闹的场景上定格了几名修士,他们的身躯完好无损,而满是骷髅的画格半空,正好定格了被剥去皮肉、只剩一副骨架的修士。
    原来如此,那我们该如何破阵?
    澹藴:破阵还得从画中破。
    这几格画,只有一格在溪水中的倒影是反的,远古之时有一种阵法,为阴阳,日夜和天地颠倒,但凡使用灵力的修士,不是疯就是爆体,只因阴阳阵颠倒了修士灵力运转,而此阵只有十之一二的威力。澹藴取出几个魂晶,将此图摆正,这个格子便成了一座桥。
    说完,她手中的魂晶分别朝画格之中的几个方位掷去,溪水之中折射出来的倒影果然正了过来。
    剑虚宗的人问:现在能过了?
    澹藴点头:对。
    即便得了肯定的答案,这帮人也不敢去尝试,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对澹藴不太熟,不信任也算正常。
    绥安翻了白眼,来到澹藴身边:师尊,不如我们先过去。
    澹藴拉着她,顺利越过了溪流,那些人见状,纷纷跟上,还不忘恭维澹藴一声,做好面子功夫后,方才忍不住飞向女像。
    一阵烈风吹来,那些一个个尝试的修士,又一个个被震飞,有些人还差点掉入溪水当中,幸好有人拉了一把。
    不一会,那帮修士都被淘汰了,剑虚宗的人叹着气,白忙活了一场。
    紫牡说:就只剩你们两个人了。
    澹藴抬头瞧了一眼女像:此处没有别的出口,看来是得所有人验过后,才会打开新的出路。
    那我先去看看。绥安听了澹藴的话后,心知自己也没得选,即便不安,她还是得试试。
    小心点。澹藴嘱咐一句。
    绥安点头,她飞向女像,站在女像手腕上,并没有被震开,她小心翼翼又靠近了一点,这才看清女像手里捧着的珠子闪耀着红光,说是珠子也不是,因为是软的,硬要形容的话,倒更像是一滴血珠。
    不知为何,绥安感觉这个血珠阴寒不已,她顿住身形,忽然想到一开始听见的引路者的话,说她是被选上的,或许这一句话,是真的。
    若是如此,那她该不该接受?
    可若是不接,出口就不会开。
    绥安抿着唇,果断伸出手,当她触碰血珠的一瞬间,从指间里直接钻入,和她融为了一体,溪水里的水流干了,河道碎裂,露出了一个过道,可意外也在这时发生。
    绥安感觉自己的血液里流淌着磅礴的妖力,原本在水牢里压制的妖力也随之被勾出,森冷的妖力震碎她手腕上的镯子,她的修为更是如楼层一般,拔高一截又一截。
    转眼到了元婴后期。
    接着是化神期。
    底下的众人瞪着眼,澹藴面色一片青白,她来到绥安身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森冷的妖力让澹藴打了寒颤。
    澹藴原本因为双修而压制的寒疾,隐约也有冒头之势,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放开手,她划破手指:安儿忍着点,我想办法封印你的妖力。
    说是封印妖力,倒不如说是像澹藴一样压制,但妖力本就是绥安该有的,即便是压制了,那也是如水牢那般,只能是一时权宜之计。
    澹藴用血在绥安的手腕上画着血符,如今的绥安眼角处的绿色妖纹,似乎长出来些许,看起来更加的妖艳。
    妖,是大妖!不知是谁喊了句,快杀了她!
    澹藴红着眼,怒道:安儿若有事,我就是成魔也要杀光天下人。
    他们顿足。
    澹藴冷硬的面庞上满满的杀气,身上的紫衣飘扬,显得极其张狂,即便不是魔,此刻也同魔无异。
    我等也不是澹仙君的对手,不必徒添伤亡。剑虚宗不知谁叹了一声,然后带着人跳入洞口离去了。
    其余人那更不是澹藴的对手,他们虽然担心大妖搞事,但还不至于逞能,枉送性命,没多久,大家是走的走,秋来风眼神复杂,之后也带着宗里的弟子离开了。
    澹藴画好符,绥安身上的妖气淡了一点,因为妖力过于庞大,她已经昏迷过去,修为涨到了化神后期,方才停下。
    从洞口里,传来了一阵雷鸣声,紫牡皱眉说:糟了,差点忘记同你讲件事,之前在北林森的时候,绥安的妖身就引来九九天劫,被天禅子用佛力给遮盖了天机,雷劫方才消散,此刻她到了化神期,定是将天劫给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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