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玩弄,舔舐服侍
皇宫内外都知道,皇上极其宠爱陈贵妃,竟然不顾规矩,直接让陈贵妃堂而皇之地搬进了皇上的寝宫。
陈落落和小皇帝住在同一间房间后,对她来说很方便,整日整夜没事干就折腾小皇帝,看小皇帝每次被她折腾得脸红讨饶甚至落泪的样子就觉得很可爱。心情舒畅,能干一大碗饭。
但搬过来住的提议却并不是她提的,她本是觉得她和小皇帝算炮友,大家隔三差五约一约疏解欲望就得了,如果住在一起的话岂不就成了同居?以她的性子,估计会腻歪得更快。
此刻她无所事事地坐在床上,小皇帝正端坐在桌前批改奏折,然而却是浑身赤裸着,身形微微有些颤抖。
原因很简单,陈落落这两天翻她家里她老爸的珍藏,竟翻出了一个小宝贝——无边触手。
这只触手一放入慕容离的后穴内壁,就开始蔓延生长,一只手留在后穴里时不时戳弄他的敏感点,让他像是浑身一阵阵轻微的电流淌过。
一只手伸出缠住他的阴茎,轻轻地抚弄着,触感像是陈落落的手,他闭上眼睛就能浮现出陈落落含着笑意的脸看着他。
另外又有两只分别抓住他的乳头,不知往乳头上抹了什么药膏,来回揉捏着,让他的乳头发热发烫,胀胀的有些难受,却又舍不得离开。
又有一只变粗变壮,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必须用舌头去侍弄,嘴角不自觉流出口水来。
而这这只触手还长出一条长链来,一直拖到地上,蔓延得很长,尾端由陈落落手里握着。
陈落落心念一动,那触手便能依着她的想法变幻成各样形状,例如她一看到慕容离被玩弄得大口喘气,阴茎肿胀,她就立即让触手转而堵住慕容离的马眼,让他无法疏解。
这些天来他都习惯了,甚至有些影响到了他的正常排泄,没有陈落落在场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憋住,一直等到陈落落回来的时候才恳求她的允许,再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来排泄进尿桶里。
好似他的整个身体每一寸都被陈落落掌控着,没有丝毫自由。
但是他却是毫无怨言的,甚至感到一些安心,因为他感到自己身心都属于陈落落,都有一个归处,不再是孤身一人。
陈落落看慕容离被触手玩弄得很兴奋,那具漂亮的身体坐在椅子上来回扭动,白皙的肌肤都浮现出酒醉一般的红来。触手突然开始像是锁链,从他的脚踝起,一圈一圈将他紧缚,全身都不得动弹,然而那些玩弄着他的触手却依然在动作,让他既深陷情潮,又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解。
触手的变化让慕容离下意识转回头来看向陈落落,他大半个身体不得动弹,只有上半身能勉强转过来,神情又是沉迷又是疑惑。
他沉迷时候的脸是尤其美的,平日里的他本就容貌清秀,此时微微张着嘴轻轻喘气,更是颜色动人,恍若降落尘世不小心沾了情欲的精灵。
而这样的精灵,眼里满是情欲,那情欲里层层叠叠好似全是她。
陈落落有一瞬间看呆了。
说实在的,陈落落以前没有见过比这小皇帝更好看的人了。人都是爱美的,看着小皇帝确实很爽心悦目。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抓住长链的手微微一动,长链便扯起慕容离身上各处关窍,慕容离一声破碎的呻吟溢出,随着触手的拉扯,跟着摔到地上。
那一瞬间紧缚在他身上的长链又消失了,他忙跪起来爬到陈落落的脚前,低头去舔陈落落的脚趾:“主人,您唤贱狗来有什么事吗?”
陈落落的心砰砰跳动,她这些天来都是玩弄得这小皇帝爽了,却还没让自己爽过。
她回忆起他父亲传授给她的所有知识,鬼使神差地掀起她的裙摆,露出她白皙纤细的长腿。
慕容离吃惊地目光随着那裙摆缓缓向上,露出陈落落修长的腿,最后裙摆停住,停在了陈落落的亵裤之上。
慕容离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心像是一只疯狂的小兽一般张牙舞爪地四处跳动,好似要冲破他的理智。
陈落落脱下亵裤,一只手按住慕容离的脑袋:“舔。”
慕容离第一时间是问到了陈落落身上那始终令他着迷的香气,随后在这香气中才闻到一丁点的腥味,然而这样的腥味并不让他反感,反而让他激动不已。
他伸出舌头来尝试着轻轻地去舔了几下,随后感到陈落落按住他脑袋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让他的脸和她的私处紧密触碰。
他连忙用这几天来在触手这里学到的技巧去服侍陈落落,感到陈落落的花穴那里随着他的舔舐来回收缩,又流出许多水来,无一不是进了他的嘴里,他毫无犹豫地都吞进喉咙里。
陈落落眯着眼睛享受着被小皇帝用嘴服侍的快感,心里想着好家伙这滋味确实还不错,以后可以让小皇帝再多舔舔。
她在舒适之中突然想到,如果长了男人的男玩意儿,被舔舐的时候会不会更舒服一点?
其实呢…现代科技发达,她爸更是个什么玩意儿都有的全才…
陈落落一把将慕容离的脑袋又抓出来,慕容离满眼着迷地看着她,甚至脸庞有些微红,不好意思再去看她的花穴,却又似乎忍不住一般看一眼,迷醉的神情里带着一丝渴望。
陈落落一语道破:“你在想操我?”
慕容离一愣,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如果…如果贱狗有这个荣幸的话…”
“想的美。”陈落落冷笑一声,“狗鸡巴哪来的资格敢想着操人?”
慕容离霎时脸色苍白,眼神失落又惶惶无措,嘴唇颤抖道:“是…是贱狗妄想。”
陈落落一只手抬起慕容离的下巴,此时她心念一动,慕容离后穴的触手立即动作起来,他的脸上随之出现潮红,咬着嘴唇目光含泪地望着她。
“你一个靠后穴才能高潮的东西,还想着用你前面的狗鸡巴操人?”陈落落一只脚踩住慕容离的阴茎,戏谑地笑着,“这玩意儿要不以后就一直锁着不用再工作了吧?”
慕容离满脸难堪,眼角落出泪来,却只是低头舔陈落落的掌心:“贱狗方才太逾矩了,求主人原谅贱狗。”
陈落落轻轻擦拭他的眼泪,她惯用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策略,此时便温柔地轻抚他的脑袋,他如同犬类一般呜了一声,脑袋往她掌心上蹭。
她勾唇一笑,小皇帝提醒她了,他后穴已经被调教得如此敏感了,却始终没有她的加入,她未免也太无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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