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óμщéщμ.ⅾé 小巷里被暗恋的学霸装成
吴白有两个秘密。
第一个秘密,他其实是双性体,虽然从外形上完全看不出来。
他的长相属于偏粗犷的英俊,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人高马大,但没人知道,在那副结实的身板下却长了对女人才有的奶子和逼。
第二个秘密,他喜欢他们班的学霸闵蝶。
闵蝶肤白貌美,要不是站起来190的身高鹤立鸡群,那张脸都可以当校花了。
不过这是朵高岭之花,不好接近,随意瞥过来的眼神就像是二月的冰刀一样让人浑身发寒,爱慕他的人可以凑成一个班级,至今却没一个人能拿得下他。
而吴白虽然长得豪放不羁,但性格却跟外表没什么关系,甚至还有些老实,所以他也只能暗恋,不敢表白。
不过吴白幸运的地方就在于,他坐在倒数第二排,而闵蝶因为身高的缘故只能坐在最后一排,就在他的正后方。
只要天暗下来时,侧头看窗户,就能看到玻璃上映出的人像。
闵蝶低头看卷子时纤长的睫毛,领口处露出的纤长脖颈,撑起校服的宽阔肩膀,握笔时骨节分明的手……
太好看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吴白最喜欢的就是放学前的这一节自习课,可以明目张胆地望着闵蝶又不怕被发现。
别人只会觉得他是出神地望着窗外,谁能想到他是在看窗中映出的人呢。r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只是吴白今晚出神的时间有点长,因为他看到闵蝶伸出了舌头,舔了舔自己那本就红润的嘴唇。
殷红的舌尖看上去诱人极了,缓缓地探出,所过之处都浸润上一层晶莹的水渍,若隐若现,撩拨着吴白的心跳。
他看得有些呆住了,没想到窗户中的人影突然也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睛在镜中与他对视。
“!”
吴白就像偷窥美女被当场抓获的变态,立刻转过了头,耳朵到脖子都红透了。
怎么办,闵蝶该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
冷静……也许人家只会觉得他是在看窗外,然后不小心对视了,只要他以后注意些,减少偷看的频率,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吴白慌乱地想着,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好像在被一条毒舌盯着。
但好在这种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持续了几秒便消失了。
放学铃声恰好响起,吴白赶紧收拾了自己的课本,背好书包,快步走出了教室。
一如既往地,不好意思跟闵蝶打招呼。
而当他和其他同学都陆续走掉之后,教室里的灯关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了闵蝶头顶这一盏,和他本人。
其他班级的同学也陆续跑光了,整个楼层就只剩闵蝶一个人,他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裆部,拉下了裤子拉链,掏出了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
从吴白刚才偷看他时,他便勃起了。
吴白看了他多久,他就硬了多久。
每一天,都是如此。
他的耐力一向极好,自制力极高,所以即使一直硬着,也能面色如常,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做卷子,保持100%的正确率。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每天最后一个走出教室的,大家只当学霸是学得认真刻苦,不疑有他。
却不知道,等大家走后,学霸一个人在教室会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
只见他闭上眼睛,仰起头,下颚到喉结的曲线优美撩人,再延伸进领口。
他在空气中嗅了嗅,白皙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
啊,吴白的味道。
一股骚味。
他用纤长的五指握住了与他俊美面容完全相反的肉棒,那根家伙狰狞巨硕,龟头看着比鹅蛋还要大,胀得紫红,柱身青筋暴起,突突地跳着,下面两颗卵蛋鼓囊得像是积压已久,能射爆人的肚子。
他就这么撸动着自己的鸡巴,边撸边陶醉地闻着空气中残留的吴白的味道,脸上慢慢地浮现起一种病态的满足。
然后他突然起身,收缩的马眼对准了吴白的课桌,将浑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在了桌面和凳子上,然后用半软的鸡巴将它们随意地涂开。
一想到吴白第二天会用那挺翘的屁股坐在这凳子上,用那张英俊的脸趴在桌面上,整个人从头到脚地被他的精液所包围,闵蝶就兴奋得恨不得再来一发。
他看着自己迅速勃起的鸡巴,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吴白脸色古怪地站在自己的座位前。
又是这种腥膻的气味。
他的课桌和凳子上干涸着奇怪的痕迹,像是什么浑浊的液体喷洒在上面,吹了一夜风干了。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周,每天早上过来,他的桌椅上都会有诡异的痕迹,然而教室里并没有摄像头,他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接近他的座位,自己平时人缘不错,没有仇人,应该不会有谁打击报复故意这么做。
那会是谁呢……
正当他思考时,一道清冷又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怎么了?”
吴白回头,发现跟他说话的竟然是闵蝶,当即耳朵就红了。
“没,没什么。”
吴白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挡住了闵蝶的路,便也顾不上什么,立刻坐到了自己的凳子上。
闵蝶望着他在座位上不安地挪动着屁股,眼神暗了暗,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有了昨天的教训,今天吴白没有再去偷看闵蝶,他想缓两天,等闵蝶把这件事情淡忘了,再看也不迟。
放学后,吴白照例打算先走一步,没想到的是,一件东西突然掉在了自己的脚边。
他低头去捡,发现这东西很眼熟,他每天都能看见。
是闵蝶的钢笔。
他忙瞥了一眼,见对方正忙着收拾东西,并没有发现自己捡到笔的这一幕。
几秒的挣扎之后,吴白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将这支笔揣进了裤兜,然后快步走掉了。
这是闵蝶的钢笔。
这是被闵蝶的手握过的东西,每天都被他拿着……
吴白的心脏砰砰狂跳,不敢回头,因此没有看见,身后闵蝶望向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吴白一路出了校门,做贼一样地选了条僻静又黑暗的巷子。
他的想法见不得人,便也不敢走在明晃晃的路灯下。
可他不知道,这条路将是他噩梦的开始。
漆黑静谧的巷子像是与世隔绝,渐渐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开始尾随着他。
吴白是体育生,185的个头,校霸见了也不敢轻易找他的茬。
所以他只是加快了脚步,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危机感。
那脚步声却如跗骨之蛆,紧紧地粘着他,吴白甚至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
他做了一个错误至极的决定。
他就不该回头。
回头的瞬间,一张湿布捂住了他的口鼻,诡异的香气吸了满鼻,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他这才意识到了危险,脚步虚浮地想要逃跑,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捉住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
吴白拿出了他最严厉的气势,想要逼退对方,却不料对方只是轻笑一声,声音像是冰冷的蛇,滑入他的耳中。
“我是谁不重要,至于我想干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完全陌生的嗓音。
药物让吴白的眼前一片模糊,加上昏暗,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从无法反抗的局面来判断对方比自己力气还大,身高也比自己高。
悬殊的力量带来的威压感让吴白心速加快。
他被压在了墙上,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吴白以为对方是在找他的兜,主动交代道,“我裤子兜里有钱包,里面有五百现金,你都拿走,放过我吧。”
男人却只是笑了一声,突然开始解他校服的扣子,从高到低,一颗一颗地解开。
吴白的脑子一片混乱,他吃不准这个劫匪到底要对他做什么,但心底隐约浮上了一个荒唐的猜想。
不可能,不会吧……
可随着歹徒脱下他的外套,这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吴白此刻已经被药物麻痹得失去了行动力,但意识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
可怕的是,在药物的影响下,他似乎丧失了拼命抵抗的想法,浑身都懒洋洋的,甚至想把一切都交给这个歹徒,只要能活命,他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渐渐感到一阵燥热,被歹徒碰过的地方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让他很舒服,不知不觉地想要追逐那只手,让它多碰碰自己……
吴白猛地刹住这个诡异的念头,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这时,一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钻进了他的上衣,缓慢又放肆地揉捏着他的腰身。
吴白的腰不自觉地摆了起来,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趁他迷乱的功夫,那双手一路向上,然后摸上了微微隆起的胸口。
“!”
像是被摸到了开关,吴白猛地瞪大眼睛,混乱的神志也恢复清明,开始推拒起压在身上的这个歹徒。
“放开……松手!”
吴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依然敌不过歹徒的一只手,他的双手被牢牢锁住,举过头顶按在了墙上。
“嗯……这是什么,怎么捏上去又软又嫩,是你的奶子吗?”
歹徒贴在他耳边下流的低语,喘息撩人。
“给我闭嘴……啊……”
吴白的脸在瞬间涨红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胸被摸了,更是因为歹徒的喘息和话语,把气氛塑造得淫靡又恐怖。
男人像是抓住了他的弱点,故意要羞辱他一样,开始不断在他的耳边靡靡低语。
“真看不出来,你长得这么结实,胸前却生了这么嫩的一对奶子……啊……真好摸……掐起来手感真好,比卖淫妓女的奶子还骚……”
“小婊子,是不是天天都在学校里勾引男同学,嗯?体育课的时候,你有没有用故意让胸前湿透,挺着骚奶子去勾引人?”
男人边问边隔着裹胸揉他的胸,手掌灼热,温度几乎要透过纱布烫伤他。
“你,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啊……”
吴白从不骂脏话,嘴里翻来覆去就只有混蛋,闭嘴这几个没什么威慑力的词汇,歹徒听了不痛不痒,突然精准地捏住了他的奶头,狠狠一拧。
“啊——”
吴白发出了一声变调的惨叫,但这惨叫里还透着别的味道,更像是淫叫。
“小婊子叫得真骚,都把我的鸡巴喊硬了,快来帮我摸摸,快啊……”
歹徒拉下拉链,掏出了梆硬的大鸡巴,拉过吴白的两只手按在上面。
到了这一步,吴白终于确定歹徒想对他做什么了。
对峙这么久,他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打不过这个歹徒,只能服软,说不定对方满意了,就能早点放过他。
他虽没有什么性经验,但好歹上过生理课,也梦遗过,知道男人一般射爽了就好,只能屈辱地握住那根鸡巴。
他决不能再让自己下体的秘密被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根鸡巴太过粗硕,他的两只手堪堪将它整根握住,上面青筋环绕,龟头更是狰狞可怖,感觉被捅一下可能会死,吴白慌得两条腿都开始打颤。
“我……我帮你弄出来,你能不能就放过我……”
歹徒像是很好说的样子,语气非常愉悦。
“好啊,那你用嘴帮我把精液吸出来。”
用嘴……吸出来……
直白又下流的要求把吴白惊呆了。
可一想到歹徒射了说不定就能放过自己,吴白就只能选择服从。
……要不干脆趁机咬他一口,然后逃跑。
歹徒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嘴中,轻轻柔地搅弄着他的舌头。
“宝贝,用嘴是指用舌头和口腔哦,如果你的牙齿碰到我的话,我不保证会不会把它们一颗一颗地敲下来呢,你也不想冒这个险,对吗?”
说着,手指温柔地抚弄起他的牙齿,像是在测试牙齿的坚硬程度,却让吴白感到一股恶寒。
“好了,再聊下去我都要软了,快,跪好了我的小母狗,快让大鸡巴捅捅你的小骚嘴。”
男人的语气从容又优雅,说出的话却淫猥又粗俗,他双手搭在吴白的肩头,轻轻一按,吴白便像被泰山压顶一样跪倒在地。
他的头被抱住,随后一根肉棒甩了上来,扇在了他的脸上。
“啊……好舒服,喜欢被我的大鸡巴抽脸吗,嗯?”
歹徒发出愉悦又撩人的叹息,不停地用粗硕的鸡巴扇着吴白的脸,甚至把他的脸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胯下,用鸡巴和卵蛋碾压他,阴毛剐蹭他,让他英俊的脸上全都是自己马眼流出的腺液。
吴白的鼻息间一时充满了男人的体味,虽然并不难闻,但这种恶意羞辱的行为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他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的桎梏,但药物作用下,胳膊变得绵软无比,只能任由歹徒不断用鸡巴淫猥他的脸。
“啊……卵蛋被蹭的好舒服……好想插进小母狗的逼里……来,快张开你的骚嘴,把舌头伸出来,让大鸡巴好好疼疼你……”
吴白被揪住了头皮,被迫张开嘴巴,粗硕的生殖器便直接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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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吴白被大鸡巴捅哭,闵蝶边哄边捅得更凶更狠,最后拔出来喷一脸,剩下精液擦在裹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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