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强jian自己的鬼物,竟也能生出这般羞
“郁欢,你怎么了?”
田七揉着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沉,他总感觉眼前好像被一层雾蒙住了一样,明明郁欢离他不过两三米,他却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郁欢没有说话。
他听着另外两位舍友下床的动静,看着对面眯起眼睛,努力往他这边看的田七,咬着自己的手指,眸底充满惊惧和哀求。
但估计他自己也分不清,他究竟是更害怕身后恶鬼的当众奸淫,想要像舍友求救,还是更害怕被舍友发现自己当前的困境,发现自己这副怪异的身子,想要求恶鬼放过他,至少能轻一点也好。
他拼命压抑着体内的快感,身子紧绷到极致,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依旧止不住地往外冒。
盖因身后的攻击实在太过强悍,要不是被一双无形的铁臂死死锁着,郁欢毫不怀疑,自己早已被撞飞出去。
按理来说,这样猛烈的撞击力道,学生宿舍的铁架子床,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的。
但他身下这部床,却仿佛被焊死在地面了一样,任凭床上的人如何折腾,它自岿然不动、哑然无声。
只有床上的人,能感觉到床板剧烈晃动的摇摇欲坠感。
听到对面床传来“痛苦”的呻吟声,田七皱眉,继续问道:“郁欢,你不舒服吗?”
正在刷牙的李亮“噗”地一下吐掉水,没好气地说:“你管人家?人家都不管我们的死活,叫他搬都不肯搬。”
刚从厕所出来的吴凯也附和道:“就是,人家可是top大学的预备苗苗,老师的心肝儿肉,万千少女的白马王子,傲着呢。”
田七叹气,他也不想管啊,谁让他是寝室长呢,出了事老师第一个找他。
郁欢急得满脸通红,他也很想回答舍友的话,但只要他松开咬着的手指,在他后穴中肆虐的肉棒就会骤然加速,直往最深处的敏感点钻,磨得他颤着身子,几欲疯狂。
他以为身后的鬼物是不想他说话,但对方却又舔着他的脖子,轻笑着在他耳边催促道:“宝贝,怎么不说话呢?你要是不回答,万一你的舍友走过来,掀你的被子,怎么办?”
男人恶劣至极,一字一顿地,每说一个字,都要挺着大鸡巴,狠狠往小屁眼里凿击,捅得里面满满的淫水和精液迫不及待地往外飞溅,流得两人下身狼籍不堪,一片湿滑。
“如果他们掀开被子,就会看到宝贝正光着身子在床上发骚,就会发现,欢欢这张纯洁的脸蛋下,长着一副多么淫荡的身子。对了,他们知道你的奶子有多大吗?”
男人故意用下流的淫话撩拨少年的神经,但说着说着,他突然脸色一变,咒骂一声——
“该死!身子这么骚,还敢住集体宿舍,你是不是就盼着被人发现,然后狠狠地强奸你?嗯?说!他们有没有看到过你的骚奶子,有没有?!”
男人恶狠狠地逼问,手上揉奶的动作越来越重,还夹着那娇嫩的小奶头往外扯,大有少年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他便生生把这两个骚奶子抓爆揉烂的架势。
“没……没有……呜……”
“没有?”一声哭腔从少年嘴里泄出,正在爬阶梯下床的田七疑惑回头,“什么没有?”
眼看这鬼物似乎完全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郁欢用力摇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怪异。
“我……我不太舒服……可以麻烦……麻烦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吗……唔……”
“请多久?”
“一上……啊……”
“一上午不够哦,宝贝。请一个星期吧,让老公好好疼疼你……或者……唔……或者我们去教室,你一边上课,我一边抱着你操穴,也可以哦,我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的,好不好……”
少年被男人描绘的场景刺激得头皮发麻,他连忙改口,“请一天……嗯……”
郁欢话音刚落,男人便不满地将手指插进了他前面的蜜穴里,抵着穴口的敏感点快速研磨。
“先帮我请一天……请太多……老师可能……可能不会批……”
他连忙补充,实则是在解释给身后的鬼物听。
“行吧,那你好好休息。”
田七爽快答应,犹豫了一下,他又想提换寝室的事,但看郁欢这副痛苦的样子,他到底是没忍心。
他迅速洗簌完,然后拉着两位舍友往教室赶,刚出寝室,他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既然他不换,那我们自己换吧,先去打听一下,学校还有没有空宿舍。”
“凭什么啊?我们在这儿住了那么久,壁纸还是我贴的,要走也是他走!”
吴凯不服气地甩开田七的手,转身就要开门,再跟郁欢理论一番。
但钥匙插进去,他左转右转,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这扇刚刚关上的门。
他愤然在门上踹了一脚,正要怒骂,便听里面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还有床铺撞击墙面的巨响。
“老吴……快走!我们快走!”
田七指着窗户上张牙舞爪的黑影,惊恐得连连后退,待退出去好几米远,几人才相互拉扯着,转身拔足狂奔。
“宝贝,你说他们是会去搬救兵来救你,还是装聋作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呢?”
寝室内,男人再次凝聚出实体,然后一把扯下少年蔽体的薄毯,任两人交缠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薄雾缭绕之下,少年玉体横陈,泪水涟涟,发丝凌乱,浑身上下或红或紫,早已找不出一块好肉,看起来凄惨至极,却又透着一股不堪凌虐的羸弱美感。
男人舔着唇,幽深的瞳孔内猝然燃起两簇火焰。
他胯下抽插不停,大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紧咬的红唇,怜惜不已,“宝贝怎么不说话?乖乖,他们不来救你没事,老公保护你……不怕啊,老公疼你……乖宝贝……”
“呜……轻……呜……轻点……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凶……嗯……”
身为人质,却被正在实施犯罪的凶手安慰,少年欲哭无泪,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或许是男人的语气实在太过温柔,就是那种明明声音沙哑粗粝,难听得能吓哭孩子,却极力想要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的温柔,让少年鼓起勇气,试图为自己争取一条生路。
少年刻意放软的声音,仿佛撒娇般,让男人激动得不知所措。
他猛地将少年翻转过身,然后紧紧禁锢着人,一边疯狂律动,一边像大狗一样狂舔少年的嘴唇,胡乱答应着。
“好好……老公轻一点,老公疼你……宝贝……怎么这么乖,怎么这么好肏?唔……这骚屁眼,夹了老公一晚上,还是这么紧,这么嫩!水多得都把老公的大鸡巴泡肿了……喔……宝贝,把舌头伸出来,亲亲老公,你乖乖的,老公就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男人嘴里说着要轻一点,实际上却是越插越快,越干越猛。
他兴奋得已经完全无法自控,让无力承欢的少年又羞又惧,又反抗无能,只能顺从着对方,怯怯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舌尖,然后立刻被攫住,在空中忘情纠缠,缠绵厮磨。
少年被吻得口水直流,双颊酡红,皱巴巴的床单上,纤弱的身子,也被可怕的力道干得直往床头的栏杆上撞去。
虽然每次男人都会用手护住,但体内汹涌的快感,和狭窄到稍不注意就能滚下去的床铺,还是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在自己身上放肆侵略的男人,双腿也缠上男人的腰,以获取安全感。
他一心想要用自己柔顺的姿态,换取男人的怜惜,换取结束后的生路。
毕竟,所谓的清白,是绝对没有性命来得重要的。
却不知他这样的行为,在男人眼里,却无异于是臣服、是默许,甚至是……喜欢!
小小的一个动作,杀伤力却堪比核弹。
无情暴戾的鬼物,明明胯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在爆射的边缘艰难徘徊,却仍是心甘情愿地停下奸淫暴行。
仿佛一个初经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他满脸通红,语无伦次地问道:
“宝贝,我……我弄疼你了吗?那……那老公慢一点……慢一点肏宝贝的小屁眼……唔……宝贝别夹……不然老公会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弄坏你的……”
男人说着,进攻的速度当真放慢了许多。
而且每动一下,他都要观察少年的表情,但凡少年皱一下眉,咬一下唇,他都会立刻做出调整。
在他心里,自己跟郁欢,现在俨然是一对两情相悦,翘了课在寝室里偷换的小情侣。
当然,郁欢并不这么认为。
疾风骤雨的快感,突然换成和风细雨的体贴,他也并未如自己预想的那样轻松愉悦。
相反,绵绵密密的酸软感,逐渐发酵的空虚感,都让他忍不住生出了难以启齿的渴求。
少年从未意识到,自己竟是这样贪欢放荡的性子,对一个强奸自己的鬼物,竟也能生出这般羞耻的欲望。
或许男人在世时,自己曾经跟他有过交集,也或许上辈子,他们曾经有过缘分。
少年只能如此安慰自己,虽然他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不然该如何解释,自己对对方不自觉的亲近呢?
想通后,他咬着唇,红着脸,缓缓收紧手臂,让自己跟男人贴得更紧,瘙痒难耐的后穴也开始悄悄蠕动,诱惑着男人心底苦苦压抑的兽欲。
男人不知少年是在有意勾引,嗅着少年馨香的身体,感受着紧贴自己的柔软肌肤,他额角都爆起了青筋,还傻傻地以为,是自己的自制力太差。
他箍紧少年的纤腰,将脑袋埋在少年温暖的颈侧,一边跃跃欲试地,密集而短促地抽动肉棒,一边哑着声音,苦苦哀求。
“欢欢……我忍不住了,让老公插一插好不好?求求你……宝贝……把你的小屁眼给大鸡巴肏,让老公好好爽一爽,重重地把你的小屁眼肏到喷水,把前面的小肉棒干到射精,好不好?宝贝……”
“好……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呜……好厉害……唔啊……不……不要这么重……会……啊……会坏的……呜……”
“乖宝贝……别怕……老公很快……嗯……很快就射给你了,乖乖……唔……干烂你的骚屁眼……叫你夹,操死你!”
男人没想到少年会同意,更没想到他会脱口叫自己老公!
少年沉浸在男人骤然失控的奸淫中,和放飞自我的畅快中,爽得口不择言,魂飞魄散,浑然不知自己放出了一只怎样的恶鬼。
这一刻,男人的世界里,一切都静止、褪色,只有身下淫媚娇柔、纯挚坦荡的少年,鲜活得仿佛一整个春天瞬间绽放。
而少年身下那紧紧绞吸的小淫洞,便是他安放灵魂的销魂窟。
空荡荡的四人寝室里,淫靡的花香味四处蔓延,“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一响便是一上午。
“宝贝……以后每一天,都要乖乖张开大腿,让老公肏你的小嫩穴和骚屁眼,每天都要含着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放学铃声响起的刹那,男人揉着少年被他射大的肚子,舔着少年的侧脸,一边痴迷地粗声呢喃,一边抵着温暖的宫腔,绷紧脊背,将蓄满整个囊袋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去。
而此时,少年早已迷失在欲海中,整个人都散发着被精液灌溉过的淫欲气息,昏沉痴然,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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