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四、杀手
常秀娟听不见外界的丝毫动静,因为朱建跟宋晗儿离她实在太近,他们的喘息与悲鸣成了她脑中焦作的催魂之声。她屏住了气息,慢慢从地上坐起。
她不想落得跟孙采英和宋晗儿一样的下场,这个伤了孙氏的男人连杀人都不怕,可想而知以前必定做过同样的事,她若此时惧了怕了退缩了,下一个死伤的就是她!
烛火在气风中抖动,男人呼哧带喘的浊沉呼吸与地窖里的冷闷空气搅绕成令人心脏都要为之颤栗的悚然鬼魅。常秀娟紧张的背脊发冷,她知道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先不说以宋晗儿的性子会不会从中作梗,就算没有宋晗儿拖后腿,她也不一定会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必须一击即中!
她扶着地面悄声起身,一双眨都不敢眨的眼睛紧紧锁定在那个还在不停耸腰的男人后脑勺上,深深的静吸几次才好不容易让周身紧绷的皮肉筋骨松缓下来。
朱建正为宋晗儿着迷,处女才破的小嫩穴里流出了不少春水,又软又嫩的急剧颤抖着,销魂的快感袭上他的心头,“小骚蹄子夹的真紧,就这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嘶......给你!全给你!你以后就跟了哥哥我吧,以后相公天天操你的骚屄,让你爽上天!来,叫声相公!”
“好疼......呜呜......啊......你放开我......求求你......呜......”宋晗儿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涨越红,才刚开苞的疼痛已经渐渐被麻胀所取代,丝丝奇怪的酸痒从小穴里扩散到全身。
“骚货,嘴里叫着疼,骚屄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还求我放开?我看你的想求我操死你吧。”朱建越操越是来劲,大鸡巴在宋晗儿颤抖的浪叫声中又酥了几分,两手按着她的双腿飞快抽插,直把嫣红的血水颜色操得越来越淡。
宋晗儿穴内的浪肉已经在朱建不停的戳刺下变得愈发麻痒,层迭的肉褶不由自主的开始蠕动,阵阵酥痒让她难以忍受,她不懂这感觉的出处,可脑中突然现出那一日余庆拽走了常秀娟,随后紧闭大门的屋子里传出了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骚浪叫声。
庆哥哥......她的庆哥哥......宋晗儿泪湿的双眸越过朱建的脸孔望向黑沉的地窖顶棚,快意磨散了她的怨念,满心幻想着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余庆。
“啊......好奇怪......呜.......好痒......”她沉浸于虚幻里,欲望瞬间得以膨胀,只要想着正在操她的男人是余庆,哪怕是余福或余祥,她就浑身痒得蚀骨,只想缠紧了他们给她更多,就像他们对常秀娟那样,越多越好。
“小骚屄终于觉出哥哥的好了?”朱建察觉宋晗儿不再抵抗,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臂弯,黑硬的大鸡巴穿梭于她的小穴之中,粘稠的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宋晗儿盈盈扭起了屁股,望着那虚空里的叁个男人放声娇喘,“恩啊......相公......晗儿好痒......里面......啊......就是那里......呜......用力......啊......”
朱建被她叫的精关难守,急急停了动作低头扑咬上宋晗儿粉嫩的小奶头,“骚蹄子竟敢这样害你相公,再说清楚点儿,想要哥哥我操你哪里?骚屄只有听话才有奖赏。”
“啊......好舒服......呜......操我......操晗儿的骚屄......用相公的大鸡巴......恩......操死晗儿吧......”宋晗儿被初识的情欲烧得晕头转脑,跟前男人的粗喘里夹带着丝丝恶臭扑鼻袭来,她无法逃避太久就会被现实生生拽回。她痛恨死了眼前的男人,可身体的感觉逼迫她妥协,逼迫她追随本能在男人身下承欢,哪怕这个男人连给她的庆哥哥提鞋都不配!
“浪货,相公这就赏你。”朱建两手抓着宋晗儿软嫩的双乳又掐又打,挺着根已经快到极限的鸡巴狠狠操击她的浪穴。
宋晗儿被打得痛鸣哀叫,可她叫声一高对方就打得更加狠重,逼她夹着嗓子哭喊,纤美的身子不停扭动,小穴也绞得越来越紧,身体里刚升出的那一点儿快乐被疼痛追击的一点不剩。
“不要打......奶子好痛......呜呜......啊......好疼......不要打了......”她双手被缚无法自护,唯有猛绞小穴以缓解奶乳传来的疼痛,自己没觉出有多爽快却能给朱建带去极大的快感。
“小晗儿的浪奶子可舒服?相公的魂儿都要被你的骚屄吸去了,恩......骚屄再夹紧点儿——”朱建打的更加用力,因为这样,哪怕他一动不动也会被那紧嫩的骚穴吸裹的腰酥腿软。
宋晗儿疼的浑身绷紧脚趾踡缩,两腿绷题,一对白嫩的奶子被朱建打得发红,更有些地方被掐的呈现紫色。
朱建爽翻了,昂起脑袋享受着情潮汹涌淋头,不停哆嗦的小穴含住他的鸡巴不放,他狠狠揪住少女肿硬的两颗奶头,拽着两团奶肉加速冲刺,胯骨把宋晗儿的白臀撞得‘啪啪’直响,突然,他脖颈筋脉暴起身体一僵,嘶吼声从他喉中冒出,“欠操的小骚屄!吃吃相公的浓精......射爆你的小浪屄!”
“呀啊......呜呜......疼啊......好疼......呜啊......救命......呜——”宋晗儿瞪大了一双不停流泪的眼睛,忽然一道模糊不清的影子出现在正侵犯她的男人身后,她心脏揪紧,痛呼的声音戛然而止!
常秀娟没多看宋晗儿一眼,她借着那点光亮死死将视线锁在朱建脖颈爆显的血管与喉管上,手中银簪从上至下猛然朝着下颚咽喉侧后处深深刺下!
手上清楚的感觉到了簪尖刺破皮肤的触感,她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不仅脸上全无血色,就连那握着银簪的手也是惨白的骇人。可当她紧咬牙关痛下了杀手之时,专注力便全集中在了那簪子尖儿上,她唯恐一击不成,快速抽出银簪朝着那个地方又一连戳刺了好几次,也不知是哪一次正中了心脉,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那宛如血窟窿一样的伤处喷出!
精水股股射入穴中之时,朱建根本连反抗的想法都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被身后突袭的常秀娟刺破了喉管,凉意比疼痛更早引起他的反应,他本能伸手捂向脖颈,喉咙却是一痒,一股血从他口中呕出。然而,等他心中再响危机为时已晚,那刺破了他喉咙的银簪又狠狠扎了进来,直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他才得了机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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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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