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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能穿的衣服回来,还另外买了玩具,但真正送给她的礼物,却是一只小奶猫。
当他亲自抱着礼盒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果果大概已经知道那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连忙兴奋又带点羞涩的往他的方向跑,然后抱住他的大腿,仰着小脸蛋叫“贺叔叔”,道:“我跟爸爸都在等你哦。”
贺实笑着先看了一眼坐在院子中的椅子上的祁衍,再将小姑娘抱了起来,“真的吗?等我干什么?”
果果羞涩的说不出话,眼睛往他手上的箱子上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上面打成蝴蝶结的缎带。贺实几步走到祁衍面前,将女儿放进他怀里,然后把箱子捧在她面前,“拆礼物吧,看看你会不会拆。”
祁衍有些不安,“小实,你都给她买了那么多东西了,怎么还有礼物?”
贺实道:“那些又不是今天买的,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生日礼物。”
祁衍很不好意思,坐在他怀里的女儿却开始兴奋的拆上面的蝴蝶结,她到底还太小,拉扯了一会儿也没将缎带解开,便有点可怜巴巴的看着贺实,“贺叔叔,你可以帮帮我吗?”
贺实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当然可以。”他将缎带扯开,把盖子打开,果果一看到窝在盒子里的小奶猫时,眼睛都亮了起来,“哇!是猫!”
小朋友都很爱动物,果果也不例外,其中她最喜欢的就是猫,每次即使在路上看到野猫也会停下来不舍得继续走。盒子里的小猫咪看起来才两三个月的样子,特别的小,但毛发很蓬松,眼睛居然是蓝色的,在阳光的折射下,简直像宝石一样漂亮。
祁衍听到女儿的叫声,不免有些惊讶,果果却躁动了起来,兴奋的道:“爸爸,爸爸,是猫,贺叔叔送了猫给我,好漂亮,好可爱!”
琳达也围了上来,夸赞道:“确实很漂亮,应该是布偶猫吧?”
贺实弯了下嘴角,“他们说这种品种的猫比较温顺。果果,你要抱抱它吗?”
小姑娘猛点头,小猫咪在陌生的环境有些紧张,“喵呜”“喵呜”的叫着,还露出了粉色的小舌头。果果轻轻的去拢它,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的抱起来,还是贺实将猫捧出来放到了她的怀里。
“哇!它的毛好软!”果果兴奋的脸颊都红了,手掌轻轻的放在猫的身上抚摸着,似乎生怕用力一点就会弄疼小猫咪一样。她摸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爸爸,“爸爸,你来摸一下。”
祁衍有些迟疑,他虽然对猫没有研究,但也知道布偶,知道这样品种的猫价格很昂贵,他已经让贺实为他们父女俩负担这么多了,再收这么贵的礼物其实并不合适。然而女儿的高兴是真的,情绪也比平常要大,显而易见是真的喜欢这份礼物,如果要退回去,她会不会……
贺实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思,伸手握住他的手轻轻放在猫的身上,“阳阳,你摸一下。”
祁衍摸的纠结,好一会儿才道:“小实,这实在是……太贵了。”
贺实道:“没花钱,朋友家的猫刚好下了崽,所以要了一只过来。”
祁衍并不太相信他的说辞,但一想到对方为了安慰自己都不惜说谎,女儿又这么喜欢,更多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果果还沉浸在兴奋之中,贺实突然道:“果果,给小猫咪取个名字吧。”
果果立马道:“叫果果!”
祁衍有些失笑,“你叫果果,它也叫果果,到时候都分不出来,换一个吧。”
果果还太小,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名字,贺实道:“叫猕猴桃吧。”
祁衍和琳达两个人都一脸疑惑。贺实道:“果果大名不是叫祁一果吗?猫咪就叫猕猴桃,也算是一样的名字了。”
他语气这样一本正经,小姑娘还没怎么样,琳达和祁衍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祁衍斟酌了一下,才道:“小实,没想到你现在还这么……幽默。”
“我很高兴你终于发现了我的这种特质。”
果果马上敲定了下来,“好,就叫桃桃!”
猕猴桃入住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许多配套的东西,什么猫窝猫爬架猫粮猫罐头,还有许多小猫咪喜欢玩的玩具。贺实家的客厅面积足够大,便干脆给它布置出一个角落来,离钢琴的位置并不远,祁衍弹钢琴的时候,果果就可以跟小猫咪一起玩。
晚上他们全部人还一起吃了蛋糕,果果一整天开开心心的,没有提过一句妈妈,显然在之前她跟母亲之间的联系就很淡薄。
这天晚上祁衍哄着果果入睡,等她睡熟了之后才从她们的卧室里出来。祁衍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一点,很多路不需要人牵着也知道走了,就像现在,他一到客厅,贺实叫了他一声,他就知道往茶盘那边走去。
祁衍摸索着到贺实对面的位置上坐下,问道:“这么晚还喝茶?”
贺实给他倒了一杯茶,将小小的茶杯塞到他手心里,“吃了蛋糕,喝点茶解腻。”
祁衍笑了一下,“你还是那么不喜欢吃甜食。”贺实爱吃什么他是知道的,毕竟他们在一起吃过那么多次饭,如非必要,他确实不会碰甜食,就连豆浆都喜欢喝无糖的。祁衍道:“既然不喜欢,那就不吃啊,不用逼着自己吃。”
贺实道:“果果都送到我嘴边了,不吃的话岂不是不给她面子?”
祁衍听着忍不住笑的更愉快了,末了道:“你现在果然很幽默。”笑意平缓,又很认真的道:“小实,谢谢你给果果送的礼物,她真的很喜欢。”
“不用老跟我说谢,我说了,她是你的女儿,我就会对她很好。”
祁衍轻轻叹了口气,“你也真的太好了,她妈妈都对她没那么好,今天果果生日,她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贺实嗤笑了一声,“你是对她还有什么幻想吗?再说了,你们离婚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断绝一切联系,她也签字按了手印了,等于从那时候起,果果就没有母亲了。”
“我知道,但我以为好歹是生日……”祁衍再次叹了口气,“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太想当然。”
贺实突然站了起来,“要不要喝点酒?”
祁衍怔了一下,“我应该需要……戒酒吧?”
“我问过医生,适量的喝没什么关系,而且是葡萄酒,度数不高。”
听贺实这么说,祁衍也有点馋了,他并不是嗜酒的人,但人有时候情绪到了某个地步,是渴望能有点酒精来释放自己。贺实去了专门的储藏室拿了一瓶酒出来,又从架子上取下两个杯子,“我们上去喝吧。”
贺实的卧室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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