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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消告诉我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一脸幸福……”
殷侍画摇了摇头。
但也和她小名差不多。
她大概自己也不明白,当时脱口而出这名字,是不是巧合。也可能只是打心底里喜欢那只猫。
“那,还有其他人知道么?”殷侍画继续问。
“不知道吧。”宋可儿想了想,“驰消好像没跟人说过。”
“但驰消回国的这段时间,应该找谁到公寓去照顾了吧。”
“啊,需要照顾么?”宋可儿又一脸迷茫,“好像没有吧。我不知道。我之前也有朋友养猫,都挺佛系的,如果饭盆可以定时喂粮,猫砂盆可以自动清洁,出门一段时间就不用找人照顾吧。”她好笑,“这种事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嘛。”
殷侍画就笑了笑,搪塞过去:“就因为都不是自动的,所以我觉得该找人上门照顾一下,所以想问问,也不想直接问驰消,好像在瞎操心一样。他为饺子的付出比我多多了。”
“嗯,确实是。”宋可儿就点点头,“不过没关系,你以后都可以陪着饺子了。”
……
厅里的人一直玩到凌晨一点钟才散场,三三两两地结伴回住处,总有几个人是住得近的。
宋可儿租的公寓就和驰消挨很近,目前是她一个人住,三人就一起打车回去,然后分别。
一分别,驰消就搂上殷侍画,殷侍画也能闻到他身上很重的酒气,一时语塞。
进屋,又被他抱了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地洗了澡,殷侍画在驰消之后。
她出来后,关了灯,驰消正倚在床头玩手机,能感觉出他已经很累了,她也是,但他还是要等她一起睡的样子。
殷侍画上了床,在驰消身边躺下,没一会儿被他转过来搂住,他手机也丢到一边儿去,沉沉的呼吸里依旧带着些酒气。
殷侍画缩在他怀里,想了想,问他:“你是不是很累?”
驰消连带声音都很沉,回:“嗯。”
“但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
“你说你回国去接我的时候,把钥匙交给了朋友,上门来照顾饺子。”
“嗯。”
“男的女的啊。”
殷侍画话里才不自禁透出股幽怨。
而听到这话,驰消才明白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也忽然想到什么。然后他故意不说。
他翻了个身,顺带将殷侍画抱到自己身上,看着她说:“你亲亲我再说。”
殷侍画看他。
蹙着眉,想了想,才不情不愿地往上挪了挪,象征性地在他嘴唇上碰了下,蜻蜓点水似的。
得到驰消一句评价——“我觉得不够真诚。”
“……”
无言的对视之中,一番激烈却无声的斗争,殷侍画才好好地亲了亲驰消,让她的唇和他的唇挨上了好久。她自己觉得还蛮深情的,肯定也足够真诚了。
驰消才告诉她:“是男的。”
“我不信。”
驰消觉得好笑。
“那你说是谁?”
殷侍画又沉默许久。
一鼓作气问:“那那个女生为什么知道饺子嘛!”
驰消就故意装傻:“哪个啊?”
“就那个,短头发,发尖是白色的那个。”殷侍画鼓着嘴。
“俞凉啊。”
“……”
殷侍画眼睛圆鼓鼓地看着驰消,好像连听他叫这个名字都觉得别扭。
不爱听。
但天知道驰消看着她这样,有多喜欢得要命。
“那你再亲我一下吧。”他故意淡淡地说,“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但要更认真一点的,否则就不算数。”
殷侍画还是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最后实在僵持不过,才又亲了亲他。
她双手团在身前,趴在他身上,轻轻地含过他软软的双唇,看他,说:“这样行了吧。”
也觉得脸有些热。
驰消眯着眼看她,点头。
说:“我不知道。”
“……嗯?”
“什么不知道?”
“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饺子。”驰消说。
殷侍画:?
新仇旧怨,她现在想揍驰消了,也真有些生气了。
她要从驰消身上起来,但被驰消给一把攥住睡裙的衣领,他把她按回来,跟她说:“你再亲我一次,我可以打电话问问那个照顾饺子的人,是不是他把饺子的事告诉俞凉的。”
“凭什么?”
“这么晚了谁会接电话啊!”殷侍画大声道,连伏在床另一边的饺子都受惊地“喵”了声,黑暗里一对灯泡似的眼看过来,好像在让两人别吵了。
但它爸妈现在显然没工夫理它。
“他会。”驰消特别笃定地对殷侍画说,“他喝那么多,手机肯定忘记关,我打到他接为止,否则我可以把你亲我的那两下都还给你。”
“……?”
“你怎么还?”
殷侍画还是无法平静,她越来越觉得驰消太不讲道理了,驰消也依旧不让她动弹,说:“那你想一想,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不然我以后都不打,你自己去问。”
“……”
殷侍画愤愤地看了他一会儿,也还是妥协。
眉头慢慢平展开,酝酿了会儿情绪。
她往上挪了挪,搂住驰消的脖子,稍稍歪过头,与他舌头相互交缠在一起地深吻,但也很有分寸地见好就收,手指戳着他心口威胁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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