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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心肝儿(H)

      第四十章 心肝儿(H)
    程家小公子程晏是阖府出了名的乖巧。
    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醒着的时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个劲儿地咕噜咕噜地转动着,好奇地看着四周。
    小人儿一点都不认生,无论是谁都愿意让人抱,倒是让刚为人父母的程维予和晏晩轻松不少。
    程母赵氏晋升成了祖母,乐得合不拢嘴,孩子刚出生的那日看过了程维予与孙儿,她便在程家的祠堂里待了好几个时辰,出来的时候,贴身丫鬟发现老夫人的眼睛都是肿的。
    后来,更是日日抱着小孙儿,一口一个“心肝儿”叫着。晏晩听着有趣,偷偷凑到程维予的身边,小声地道:“娘有叫过你‘心肝儿’吗?”
    她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惹来程维予无奈的一瞥,男人夹了只虾饺直接塞入她的口中。
    少说话,多吃饭。
    “唔!”
    抗议无效。
    晏晩就喜欢他明明脸都红了,还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了,却是一脸笑意地望着程维予,示意他还要。
    程维予颇有些头疼,拿起筷子又给她夹了两个在碟中。
    府中招了乳娘,专门给程晏哺乳的,但也仅限于哺乳。除了饿了的时候,程晏都是待在主屋,偶尔被老太太抱去逗乐,连晚间睡觉都是在主屋里特地搭了个小床。
    “晏儿,晏儿,看这里!”在外独当一面的程大当家随意地跪坐在床上,两手轻拍,惹得躺在被褥上的娃娃张大着嘴巴咯咯直笑。
    程晏最爱笑了,见着什么感兴趣的动一动就一个劲儿地笑。
    程维予伸了一指,轻轻地挠着孩子肉肉的小下巴,眼眸温柔得都快要溢出水来。
    这么爱笑,真的是随了晚儿。
    孩子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会儿,那还不是很能控制的小脑袋摇晃着靠近逗着自己的手指,眉毛皱起,不停地晃动着脑袋,似是心急地寻求着什么。
    程维予估摸了一下时辰,轻叹一声,俯身抄着他的脑袋和屁股,熟练地抱进自己怀里。
    程晏一到他怀里,便不停摇着小脑袋,张着小嘴循着本能艰难地往程维予的胸前凑去。
    扯散了衣襟,他将孩子托着往上送了送,程晏自动自发却又不得章法地往他怀里钻。
    胀大的艳红果实被两指夹着送进嘴巴,柔嫩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小脑袋晃动了好几下,才慢慢停了动作,只一个劲儿用力地砸吧着嘴吮吸着。
    孩子吸食乳汁其实是一件挺耗费力气的事情,吧嗒吧嗒吮吸了一会儿,程晏便含着乳头停下了动作,缓了一会儿,又重新用力吮吸起来。
    程维予的一只手随着孩子的动作,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的身后轻轻拍着。
    晏晩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么一幕父子和乐的景象。
    轻手轻脚地坐在床沿,晏晩脱了鞋袜上床,倾着身看到被抱在怀中的程晏虽是含着乳首,却没有吮吸,不由放轻了声音问道:“睡着了?”
    程维予缓缓摇了摇头,轻声回她:“快了。”
    小家伙看着好似睡熟了,看起来真是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晏晩忍不住伸了根手指在他脸颊上戳了戳,程晏立马来了劲儿,虽然眼睛仍旧紧紧闭着,但小嘴巴却不住地用力吮吸起来。
    真有趣,晏晩不由想再去逗逗他,谁知程维予直接抱着人侧了侧身,将她与孩子隔开,拒绝意味明显。
    这才刚要睡着呢,做什么再去闹他。
    “唔,维予哥哥——”晏晩掐着嗓子拖长了音,从身后环上了程维予,抱着轻摇了摇,撒娇道,“晚儿不是哥哥的小心肝儿了吗?”
    灼热的呼吸就喷在自己的耳后,痒痒的,程维予被她缠得没办法,半转过头,重重地吻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红唇,柔声道:“别闹。”
    晏晩半探过身子和他交缠着唇齿,软舌探进他柔软甜蜜的口腔好一番舔舐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小心思被满足的开心,却还是舔了舔唇为自己辩解道:“我还没开始闹呢……”
    接下来,程维予便被她闹得手忙脚乱,捉襟见肘。
    “等、等等,晚儿……唔!”身前抱着个孩子,程维予根本阻止不了她的动作。
    他本是跪坐着的,臀部就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晏晩从微分的双腿间摸进去,轻而易举就摸到了秘地。
    “都湿了,维予穿着亵裤不难受吗?”嘶啦一声,单薄的亵裤便在晏晩的暴力下直接被撕破了。
    程维予应激地夹紧了探入前穴的手指,胸膛不住起伏着,口中溢出阵阵呻吟,手中却仍将孩子抱得稳稳的。
    “坐到我身上来。”晏晩待他身体扩张到三指便用手轻拍了拍男人的后臀。
    僵持了一会儿,程维予终于跪直了身子,双腿分开,好让晏晩从缝隙中插入双腿。
    在她的帮助下慢慢坐下来,直到硬挺的火热存在感极强地在花腔中跳动,程维予才好似如梦初醒,怎么就答应她了呢。
    “唔!啊!”身后的人没有给他多长的时间,整根插入之后便有序地自下而上耸动起来。
    程维予半昂起头,随着身下的顶弄不住地寻找快感,不得不说,晏晩和自己的身体太契合了。
    脑袋里一团浆糊,那贼首突突地撞在深处的小褶上,惹得男人一声闷哼。恰巧的是,原本含着乳首没有动作,原以为已经睡着的程晏突然也有力地叼着他身前的红果吮吸起来。
    “唔嗯!”程维予抽出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晏晩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这母子俩合起伙来欺负自己。
    晏晩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身下施力,几次深顶,直接撞得花穴口的汁水四溅,待到她抽出时,一股接一股黏腻的清液不住从深处流淌下来。
    因着怀中有个孩子,程维予整个人都绷得硬邦邦的。
    小心接过他手中的孩子,晏晩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边的小床上,盖好小被子。
    程维予颓然地坐在床铺间,乌黑的发披散着,整个人都在细微地颤抖。
    “心肝儿……”松松垮垮的亵衣连带着破烂不堪的亵裤被随意地丢弃在一边,晏晩提着他一条腿将人压回床上,重新入巷。
    “唔!”余韵尚存的身子格外敏感,晏晩才刚插入,花腔深处便哺出了一股水液来。
    程维予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软软地抬着腰迎合着身下稍显缓慢的撞击。
    初次晏晩要得又快又急,两人到达高潮的点也到来得很快,程维予搂着她的脖子轻轻夹了夹,声音很轻,却似是提起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口:“是、是不是松了……”
    相同的问题被问上第二遍,晏晩却是不同的心境。当初塞着那玉势扩张的时候,花腔确实松软了不少,但是现在,虽然已经产子,但那穴道与未生产之前并无不同,若说有哪里不太一样的话,那可能是流的水更加多了吧。
    “净瞎说,”爱怜地轻轻咬了咬他的鼻尖,晏晩身下愈发用力,调侃道,“刚才都绞得我急急交代了,维予哥哥还想如何磋磨我,嗯?”
    亲吻滑向颈间,热烘烘的,程维予被他磨得没了脾气,一下子脸也红了,不再纠结这“松与紧”的问题。
    “今日怎么自己喂小家伙,不找乳娘。”晏晩摸了摸软软的左侧胸乳,爱不释手,但那儿微微鼓着,不似特殊时候饱满,想是已经没了奶水。
    “他要得急……唔!”
    “那我怎么办?”晏晩含着左边乳首吮了吮,半天也没吸出一点什么来,不由耷拉着眉眼望着程维予,可怜兮兮的。
    程维予一时有些无语,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跟自己的孩子抢吃食。
    还未回答,晏晩已经自觉地覆上了右侧鼓鼓胀胀的胸乳,恍然大悟般长长“啊”了一声,道:“原来维予哥哥给晚儿留着呢。”
    “不、唔嗯!”伸出的手推拒到一半,变成了抱着她的脑袋挺胸迎合着的姿势。纤长白皙的五指插入她的黑发间,时轻时重地安抚着,红唇中溢出破碎的低语。
    胀疼的右乳在她的含吮间乳孔微张,他明显感觉到阵阵水流从乳肉上流淌而过,汇集到中间的孔洞喷薄而出,就落在早已等待着的火热唇舌间。
    无论晏晩做多少次,程维予都无法坦然地接受这件事情,一种极其奇怪的违和感,但又总是会忍不住挺身迎合她。
    真的是太奇怪了。
    晏晩显然不满意男人的无故走神,掐着人的后腰狠狠地撞上去,直撞得人嗯嗯啊啊地再也想不了其他,也没减轻力道。
    上下皆失守,程维予只能被卷在情欲的漩涡之中越陷越深,与晏晩共赴极乐。
    小小的人儿睡得正香甜,不知房中的动静,只静静睡着。垂下的床幔无风自动,时疾时徐地动了大半宿。
    自此,人生还有何不圆满的,珍惜眼前,携手走好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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