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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цωёnsⒽц1.©ōm 番外一 被迫分房记(H)

      番外一 被迫分房记(H)
    程晏拥有自己独立的屋子大概是在三岁的时候,虽然祖母一直念叨着让自己搬出爹爹娘亲的屋子,但他一直没有搬,爹爹娘亲也一直没有叫自己搬出去。
    像是程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哪个小少爷小小姐一出生不是身边围着一大堆的婆婆妈妈,连喂乳都有专门的乳娘,有些甚至会找上三五个。
    虽说程晏从小大部分时候还是乳娘在哺乳的,可有时急了,程维予也会掀了衣服自己来,毕竟乳娘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身边。
    从小,程晏可以说是最幸福的小孩,到搬出东院的主卧之前,他几乎都是和爹爹娘亲住在同一个屋子里,里面有自己独立的小床,也有专门为自己划分的摆放玩具的地方。
    虽然他总是把玩具弄得到处都是,但爹爹娘亲从来不会说他,因为他会听话,自己乖乖地把东西都收拾好。
    有时候,撒个小娇,他甚至能睡在爹爹和娘亲的中间,听娘亲讲故事,然后枕着爹爹的胳膊入睡。
    程晏觉得,世上再没有比自己更幸福的小孩了,但这都是在没有搬出主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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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一度的友人宴会,依旧是在福湘楼,这次却是程维予做东。
    席上难免被多劝了几杯酒,后来还是晏晩笑着替他喝了。
    程维予的酒量就那么几杯,被晏晩挡了一些,好在这次脑袋还很清醒。他没怎么看晏晩喝过酒,今晚倒是头一次。
    不像程维予喝酒不上脸,晏晩反倒与他相反。脸颊红扑扑的,那淡淡的胭脂色根本盖不住,眼睛却亮得很,如浸在水潭中的黑珍珠,摄人心魄,程维予望着她如水的眼眸,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吻了一下。
    晏晩难得地没有夺回主动权,微微前倾着,方便他亲吻自己。
    发乎情,止乎礼。
    喝完酒的晏晩一切如常地下车,入府,进屋,沐浴,期间都不需要程维予搭把手。
    沐浴之后的晏晩披散着发,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未擦干的水迹印出被包裹着的粉嫩肌肤。
    程晏已经乖乖地在床尾的独立小床上睡熟了,晏晩轻轻地给他掖了掖被子,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亲,这是每次睡之前他都要要求的。
    一切都如同每一天一般。
    直到程维予和她一起躺在床上,那散发着沐浴清香却滚烫似火的怀抱揽上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晚儿,怎么这么热?”程维予担心地伸手覆上她滚烫的额头,太烫了,烫得不正常。
    不放心地从她的额头抚摸上她同样滚烫的脸颊,程维予后悔之前挡酒的时候没阻止晏晩,还不如自己喝了呢。
    男人的手凉凉的,很舒服,晏晩单手攥着他的手腕,用自己滚烫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
    犹嫌不够似的,另一只手将人揽得更紧了些,喟叹着贪恋他怀中的凉意。
    程维予微蹙着眉,顺着她的意敞开自己的怀抱,以便她贴得更紧了些,但总觉自己怀中抱着个滚烫的火炉。
    “找个大夫来瞧瞧吧。”程维予的双手覆在晏晩脸颊上,被她攫取着凉意,一时无法,只能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
    怀中的人没说话,也没有动,仿佛睡着了一般,程维予刚想低头看看她如何了。那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却凑得更近了些,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颈项,程维予被激得不由打了个颤。
    柔软的唇舌舔了上来,仿佛舔舐着即将融化的蜜糖,急切而不得章法。
    程维予闷哼一声,配合着抬起了白皙的颈项。晏晩沿着修长的线条细细地啃噬着,男人的喉结无措地上下滚动着,她贴了上去,细细吮吻,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
    濡湿的亲吻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湿亮的水痕,目的地自然是那柔软的薄唇。
    人说薄唇之人薄情寡性,晏晩细细地描画着男人薄薄的唇瓣,暗叹,这唇简直比桂花糕还要甜软。
    程维予呜咽着吞下想说的话,主动启唇让她进入自己的口腔,心中还是想着是不是得去找个大夫。
    晚儿的唇好烫……
    晏晩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喝了酒的她力气大得很,翻身压在他上方,直接去扯他的亵衣亵裤。
    亵衣早就在亲吻时就散了衣襟,那亵裤也不过就是抓着腰带一扯就松,晏晩骑坐在程维予的腰间,直接用大脚趾夹着裤腰往下一蹬,那亵裤便落到了小腿肚。
    亵衣亵裤包裹着的迷人肉体袒露出来,晏晩可就没心思理睬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
    右手直往身下而去,雌花已是沁出了些微水液,晏晩伸着两指挠了挠,程维予呜咽着颤了颤,腿心更湿了。
    晏晩整个人都热得厉害,那手指也比往日热上许多,肌肤相贴,真真是灼热非常。
    坐在自己身上的火热逐渐下移着,程维予感觉到晏晩捉着自己的膝弯往两边分开,想也知道,自己的腿心是如何一副大敞的模样。
    他习惯性羞耻地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了自己的脸。
    晏晩将人的腿分架两边,芙蓉花红艳,花唇微绽,穴口沁着未落的水珠,一时看得眼热,她又犹嫌不够似的,扯了身旁的软枕塞到了男人的腰后,按着紧绷的腿根分得更开了些,眼见羞涩的后庭花瑟缩着蠕动着,她才颇为满意地抚了抚男人的腿根。
    程维予只道晏晩是醉了,醉了就醉了吧,明日醒来想也不会记着什么,看就看吧。
    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肉传递到自己的身上,轻轻的一触碰,所过之处,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食指拨上了身前微微挺立起来的昂扬,程维予喘息着用手掌更紧地按住了自己的脸庞。
    晏晩像是一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手指在昂扬的顶端小孔轻轻戳弄,惹得小维予应激地挺了挺身,等将它欺负得流出了清水液,转而又抓上了不小的柱身,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来回几次,逗弄得更硬挺了些,但她总是不肯给人一个痛快,看柱身摇摇晃晃的,又去摸那底下的两颗胀大的小球,在手心中轻轻地揉捏着,像是把玩儿着两颗大弹珠。
    “唔!晚儿……别!”程维予惊呼着半坐起身,紧紧盖着脸颊的手掌一下下推拒着深埋在自己腿根的脑袋。
    柔软的舌尖已经挑开了花瓣,朝着里间的软肉舔舐而去。晏晩的舌头也烫得狠,芙蓉花被烫得狠狠一抖,哺出一大股清液来。
    程维予抓着一把柔软的青丝,无措极了,又不敢太用力,哽咽着道:“不要这样……阿晚……脏……”
    晏晩在那濡湿的穴口舔了一舔,惋惜地将仅剩的花液吮入口中,嘬得啧啧作响。小小的花蒂在唇舌的逗弄下悄悄挺立起来,贝齿叼住这羞怯的花珠,啃咬着往外拖拉着,只把那小小的花蒂磨得肿大,瑟瑟地立在外头,怎么也缩不回去。
    逗弄完这花珠,晏晩又往他腿心凑了凑,重又舔上自动自发开合着的软嫩穴口,淅淅沥沥的水液却好像怎么也舔不尽似的。
    “阿晚你醉了……不要这样……阿晚……”怎么会这个样子,程维予无力地推拒着深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去舔?
    男人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总归是影响到了一些晏晩,她依依不舍地抬起头,唇上还带着可疑的晶亮,程维予一想到那是什么,整个人都红透了,更是话也说不清楚了,只喃喃着“不要这样”。
    晏晩虽是有些酒气上头,但还是知道眼前事的。抬手揽下程维予的脑袋,她一下吻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巴,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含笑着抵着男人的脑袋:“尝到了吗?甜的。不脏。”
    程维予整个人都羞耻极了,见人吻完了自己又要埋头下去,连忙吓得急急抱住了她的脑袋,凑上去胡乱亲着她的唇,放柔了声音哄道:“晚儿摸摸……唔!湿得厉害了,你、你进来吧……”
    他抓着晏晩的手摸到自己湿滑的腿心,晏晩一摸到这儿便熟门熟路地探了进去,根本不需要男人领路。
    男人放柔了的声音就跟撒娇一般,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弄着,真的已经湿透了。
    程维予见人不再执着地要埋头,忍着体内手指那灵活的抠弄,不由低头凑过去亲了亲晏晩半垂着眼睫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断进出的眼眸,等她认真地看过来,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柔声道:“进来吧……难道晚儿不想要维予哥哥吗?”
    “要的……”晏晩单手抓着程维予的后颈,引着人印上自己的唇,借着自己的力道将人压回床上,抽指而出,换上自己硬挺了许久的火热。
    “唔哼!”程维予微微又往两边分开了腿,放松了身子以便她进入。可是太烫了,比平日里烫了许多的火热令他颤抖,令他哽咽。
    晏晩安慰着轻抚他的后背,像是哄着程晏入睡时般轻轻拍着。
    程维予呜咽着迎接着身下不住的进入,双手环抱在晏晩背后,将人紧紧地揽在自己的身上。
    太湿了,花腔里面淫水潺潺,抽插间顺畅极了,周边软肉缠着咬上来,令这腔道又不失紧致。晏晩掐着人的后腰,又往自己的身下贴紧了不少,程维予一下被撞上深处的小褶,不由哽咽着摇了摇头,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要的……晚儿怎么会不要维予哥哥呢……”
    晏晩亲了亲他嫣红的眼角,每次情事,他的眼角都是通红的,不知为何,维予在自己面前总是爱哭极了,尤其是在床上。
    迷迷糊糊地亲着男人,身下不停地抽顶着,程维予被撞得东摇西晃,好在身后塞了个软枕,不然他早就好几次都要被撞到床头去了。
    跟着人摇摇晃晃地坐起身,程维予跪坐在晏晩的腰腹间,昏昏沉沉的,又被身下的不住抽顶撞得清醒过来。
    坐在身上的姿势,倒是方便了晏晩。通红如玛瑙般的胸前乳果挺立着在眼前晃晃悠悠,晏晩一俯身,一下叼了左边那颗自己含惯了的,吮吸啃咬,细细密密地嘬着,程维予发出闷闷的痛吟,却是抱住了晏晩的脑袋,将人更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被夹在两人之间的小维予不住地抽挺着,显然已经快到了顶点。
    晏晩狠狠吮吸了一下,终于放过了那颗肿大的红果,掐着男人的后腰与自己贴合得更紧了些,两人肚腹相贴,将小维予紧紧地压在两人之间不住随着身下的抽顶磨蹭着。
    “唔嗯!晚儿……晚儿……”程维予闭着眼喘息着,出口却只会叫晏晩的名字,他的鬓边皆是沁出的汗珠。
    晏晩最喜欢他受不了逃不了却又只能不住唤着自己名字的模样,真的很想让人将他拉入更深的情欲漩涡,狠狠地蹂躏。
    “来了,抱紧我!”晏晩紧紧抱着人压向自己,身下是更快的狂风骤雨,程维予听话地将自己整个人都环抱住了给予自己欢乐和难耐的她,更是主动低头吻上了晏晩红艳的唇。
    晏晩感觉紧贴的腹间一热,是程维予先到了,身下不停,直直顶入抽出,次次撞开深处的柔嫩小褶,终于在最后一个抽顶下死死抵在那柔软小褶处喷射了。
    每一次深处的宣泄,对于程维予来说,不亚于是一次由内而外的情欲带来的身心洗礼。
    程维予紧紧抱着晏晩,被操弄得酸软的深处秘地软软地撑开着,紧绷着却又乖顺地吞下晏晩哺进来的每一滴。
    别看晏晩和程维予比起来身形娇小不少,但她的臂膀也十分有力,此时正轻轻地拍抚着高潮中男人的后背,一时安抚得他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火热退出,程维予总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松懈下来。
    一口气还没换顺了,那火热已经意图明显地抵在了后穴口,程维予手软脚软地趴伏在晏晩怀里,呜咽着喊了声“阿晚”,明明可怜兮兮的,这一声却犹如一剂春药,惹得晏晩就着早已扩张好的软穴破门而入。
    “唔嗯!”晚儿到底是什么时候扩张好的啊,火热在紧致却坚韧的后庭自由出入,程维予不由想着。
    程维予实在没力气了,抱着晏晩直往下掉。见人这迷糊模样,晏晩好笑地将人翻了个身,按压在床上,从后进入,软枕换到了他的腹下,后臀微微撅起,倒是方便了晏晩进得更深。
    “啊哈!晚儿……太深了……”
    “唔哼……不行……那里不可以……”
    “晚儿……晚儿……”暗哑的男声中隐隐已经有了哭腔。
    交合的水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带着哭泣的低低求饶声,却每每总是被更加难耐的喘息呻吟所代替。
    翌日早膳,被折腾了大半夜的程维予终是没起得了身。
    晏晩一边为儿子盛了一碗小米粥一边应付着他的问题:“爹爹太累了,今天让他多睡会儿。你看,大人也可以赖床的,所以晏儿也可以。”
    与其他人家要求着孩子早睡早起,学这学那不同,程维予和晏晩总是希望他能够像个小孩子一样,爱撒娇撒娇,爱赖床赖床,在爹爹娘亲面前,可以表达你想表达的一切。
    所以面对着儿子天天起早和他们一起用早膳从不赖床的行为,晏晩还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向他灌输——你是可以睡懒觉的,因为大人也会睡懒觉。
    “哦——”程晏懒懒地应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舀着面前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早膳用了一半,程晏总是心神不宁的,小小的孩子,虽然像个小大人,但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坐等右等,爹爹还不来用早膳,他有些失落,不由又看了自家娘亲一眼。
    晏晩早已经发现程晏状似不经意般看了自己无数次的眼神,这次终于也望了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怎么了?吃不下了吗?”
    “唔……娘亲,你是不是惹爹爹生气了?”稚嫩的声音,大大的眼睛中却带着深深的谴责。?
    她什么时候惹维予生气了,她怎么不知道,程晏却一副“我都知道”的模样。
    “没有啊,娘亲怎么会惹你爹爹生气呢?”
    骗人,爹爹不生气怎么会不来陪娘亲和晏儿用早膳呢?
    “可是昨天爹爹都哭了啊!”说到这儿,程晏颇有些愤愤,娘亲居然欺负爹爹,把爹爹都弄哭了。
    “什、什么时候?”
    “就昨天晚……唔唔唔!”程晏还想说什么的嘴巴一下子被他娘亲死死按住了,只能眨巴着一双和程维予相似的大眼睛控诉着看着她。
    晏晩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胡言乱语和程晏解释了些什么,反正后来他半信半疑地应了,并答应了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匆匆用完早膳,晏晩就招呼着白芷找几个人,把主屋不远处的栖竹小院腾出来。
    等到程维予起身的时候,主屋里所有程晏的东西都已经搬到了新拨给他的屋子。
    程晏知道了自己要被搬出去住了,不能和爹爹娘亲在一起住了,先是到最最最疼自己的祖母面前求了一求,却得到一句“晏儿大了,是该自己住啦”。
    哼,我要去跟爹爹说,爹爹最疼晏儿了,阿娘也最听爹爹的话了。
    这时他已经全然忘记昨天晚上自家爹爹被欺负得都哭了的事情。
    程维予抱着在自己怀中哭得抽抽噎噎的程晏,颇为责怪地看了跟进门的晏晩一眼。
    “好好的,做什么让晏儿搬出去住?”
    程晏一听就知道自己又可以搬回来住了。
    谁知阿娘拉着爹爹往旁边才说了几句话,爹爹却一改态度,抱起自己就往外走,程晏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但他还是环上了爹爹的脖子,用自己的脸颊贴住他的,奇怪道:“爹爹,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程维予脚步一顿,没说话,脸上的红晕却是更深了。
    事实证明,程晏希望落了空,程维予抱他过去,不过是看看还要添些什么。
    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阿娘欺负完爹爹,居然还要来欺负自己,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可怜的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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