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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内裤一脱又坐下,立刻感到奴隶的she头在外

      美国,纽约的一所高级寓所里。伊琳娜表情凝重的在房间中踱
    着步,刚刚国防高官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和压力,近年来,随着国际形势的变
    化,日本这个小小的岛国,又有了蠢蠢欲动的念头,而这一次,它已不仅仅满足
    于占领亚洲,它的目标已直指美国,成为新的世界霸主,是这个狂妄而陕隘的民
    族的终极目标。如何破坏日本的计划,美国政府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不便
    直接出面,所以政府就想到了伊琳娜,一个由美国政府支持的地下组织——美姬
    组合,而伊琳娜则是这个组织的首领。伊琳娜——30岁,1.68米的身高,长年的
    领袖生涯,使她具备了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全身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成熟魅
    力,目光冷漠而威严,前突后翘的身材,使无数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脚下。一阵
    清脆的笑声打破了伊琳娜的思路,一身劲装,长发披肩的苏珊走进了房间,苏姗
    是美姬组织的另一个重要成员,26岁,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性格外向活泼,
    身材丰满匀称,1.78米的身高,双腿修长,尤其小腿的曲线非常动人,苏珊今天
    穿了一双及膝的长靴,黑色的皮质超短裙,短裙与长靴间一段丰腴的大腿恰到好
    处的裸露在外,尤显妩媚。苏珊的身后是一个头戴面具的黑人男奴,男奴跪伏在
    地上,像狗一样四脚爬行,脖子上项圈的一端被一根黑色皮带系着,另一端则握
    在苏珊的手里。「姐姐,什么事让你如此烦恼?」「还不是日本国的那档子事」,
    伊琳娜说着,从苏珊手里拿过了皮带,把黑奴牵到了自己的脚边,黑奴很顺从的
    匍伏在伊琳娜的脚边,伊琳娜把脚伸到了黑奴的嘴边,黑奴马上伸出舌头,为伊
    琳娜清洁起高跟鞋来,伊琳娜的双脚很有美感,足弓曲线十分性感,黑色的高跟
    鞋配上黑色的丝袜,使人有一种不禁触摸的冲动。黑奴舔的很投入,在唾液的滋
    润下,伊琳娜的鞋显得光彩夺目,突然,可能是由于不小心,黑奴的舌头碰到了
    伊琳娜的裸露在鞋外的脚背,这一举动显然引起了伊琳娜的不满,伊琳娜不由分
    说,重重的一脚踢在了黑奴的头上,黑奴强忍着剧痛,跪在地上,请求着伊琳娜
    的原谅,伊琳娜余怒未消,从墙上摘下一支鞭子,一脚踩住了黑奴的头,用力的
    抽打起来,黑奴由于头被踩住,只能徒劳的在原地痛苦的扭动着身子,苏珊显然
    没料到伊琳娜会这么大的火气,赶快拦住了她「好了,姐姐,我可好长时间没见
    你这么生气了,打死个黑奴倒没什么,可别气坏了身体」。说着,苏珊按了一下
    桌上一排按扭的其中一个,大约半分钟的时间,一个白人奴隶从门口爬了进来,
    背上驼着两杯红酒,苏珊递给了伊琳娜一杯,「我已经和中情局的人有过接触,
    他们反馈回来的信息对我们也许是一个好消息,日本的高层们有一多半都是军人
    出身,巧合的是他们的内阁总理大臣和首相,还有国防大臣都参加过2033年的印
    度战役,也许我们可以进一步研究一下他们的资料,或许能找到一些对我们有帮
    助的信息。」伊琳娜沉默了一下,「也许你是对的,你回去准备一下,这次的任
    务很艰巨,叫上薇儿,明天我们就飞日本,到那边摸一下情况」。说完,伊琳娜
    用脚踢了踢黑奴的头,「驼我上厕所」,黑奴赶忙跪平了身子,等伊琳娜骑稳后,
    向厕所爬去。厕所内,伊琳娜坐在「马桶」上,又陷入了沉思,所谓的马桶,由
    经过精心改造的,由专门的厕奴仰躺在下面,厕奴的脸部被一个真正的马桶完全
    罩在里面,而厕奴的任务就是一丝不落的吞下伊琳娜贵妇的排泄物,可能由于近
    来压力太大,伊琳娜今天的排泄有些不畅,伊琳娜有些烦燥的踢了一下躺在下面
    厕奴的裆部,厕奴立即抬高上半身,用舌头徐徐的按摩着伊琳娜的屁眼,刺激着
    主人的便意,这个厕奴是美姬成员特意在日本为伊琳物色的,对女人的排泄物有
    着一种疯狂的迷恋,而且技术非常好,在厕奴的努力下,伊琳娜有了一点感觉,
    一团大便从肛门里排了下来,厕奴张大嘴,完全包住了伊琳娜的屁眼,把伊琳娜
    的大便吞进了嘴里,说是吞,其实也是有技巧在里面,在吞的同时,还必须辅助
    以吸吮,以利于大便的顺利排泄,伊琳娜今天的大便有些干燥,屎头有点发硬,
    厕奴嚼的有点吃力,大约5 分钟,伊琳娜站了起来,旁边一个白人小男孩跪在地
    上,看样子大概只有15、6 岁的样子,伊琳娜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身体后
    方拉成了大约90度,然后把自己的屁股坐在了小男孩的脸上,小男孩显然不能完
    全承担伊琳娜的体重,吃力的用双手托住伊琳娜的屁股,然后用舌头清洁着伊琳
    娜的屁眼。用小男孩清洁屁眼是伊琳娜的坚持,她不像苏珊,不管黑人、白人,
    也不管青年、老年,伊琳娜认为,小男孩比较清纯,所以会比较干净,她坚持认
    为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哪怕是最脏的屁眼都应该是圣洁的。很快,屁眼被清洁
    干净了,伊琳娜满意的提起了内裤,在小男孩大张的嘴里吐下了一口唾液,这是
    她对小男孩劳动的奖赏。骑着黑奴,伊琳娜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一个全
    身赤裸,大约50多岁的白人男子看到伊琳娜进门后,显得十分兴奋,匍匐着爬到
    了伊琳娜的脚边,近于疯狂的亲吻着伊琳娜的高跟鞋,「好了,总统大人,让我
    坐下来歇会儿,你可以用你的舌头来为我的脚做一个按摩」,这白人男子在一次
    聚会后,他完全被伊琳娜的美貌和气质所折服,甘愿作了伊琳娜脚下的一只忠狗,
    伊琳娜坐在了沙发上,这个被唤作「总统」的奴隶爬到了伊琳娜的脚边,满怀忠
    诚的用嘴把伊琳娜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用舌头把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后,又用
    嘴毕恭毕敬的把高跟鞋叼着放在了鞋架上,看到他笨拙而恭敬的样子,伊琳娜的
    嘴角不禁荡起一丝笑意,说走就走,伊琳娜不想在耽搁了,随即在次日的清晨打
    电话叫上了苏珊,她们订好机票后立即登机出发了。从大洋的西岸飞至东岸需要
    很长的时间,这点两人都非常清楚,所以在飞机上她们不吃和不喝任何的东西,
    在伊琳娜看来:要是吃了食物和饮水的话,几个小时就会想上厕所的,由于成天
    在美国的习惯使伊琳娜已经没有办法接受普通的卫生间和马桶了,在伊琳娜的逻
    辑世界里面,男人的口才是最基本的马桶,还不是最好的,最好的还要外加一定
    的条件或者改造。几个小时过去了,伊琳娜睡了一觉醒来,环视四周的旅客几乎
    90% 的都在睡觉,而自己觉得口干舌燥,很是的不舒服。于是伊琳娜叫醒了苏珊
    说自己决定喝一点点的饮料,苏珊极力反对。别人不喝自己喝,到时候反正总会
    有办法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伊琳娜要了一听可乐一饮而下,简直冰爽到
    底呀,精神也逐渐好转的她顺手拿了本杂志开始看。可是好景不长,一会儿后伊
    琳娜明显感觉到了刚喝下的液体把早上喝下的挤到了边缘了,没办法拉,她起身
    往卫生间走去。打开卫生间的门后伊琳娜看到了人人使用的马桶,自己怎么也坐
    不上去。正当她徘徊的时候,一个男人走来了
    情都没有。她说:「可以清洁了」,腾田用舌头慢慢的给苏珊舔着,还使劲地往
    怎么看怎么的不象。问司机是否弄错了,司机很肯定的说NO,就是这里了。看上
    着伊琳娜和苏珊向后院走去时,伊琳娜看到一个绿化得很好的院子,进入的门还
    人就托着她站了起来。惠子对伊琳娜和苏珊做了个请的手势。苏珊一时间没有回
    男人把四周看了一遍后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啊,用疑虑的目光看着伊琳娜。
    田也把苏珊顶了起来,「哦!my god」,苏珊不由得惊呼起来。起初苏珊怕腾田
    并张开嘴巴。
    自己的肛门包住了,什么臭味也没有,这样她就想怎么拉就怎么拉。又是大便,
    膝盖了,不过人家一直低着头到也让她们很舒服。她们才不会理会奴隶的感受呢,
    身份问题是不可以公开的,真是很烦恼,要是在美国,那可是自己的天下。她们
    娜也顺势骑上一个。很快三人就骑人马进入了院子。日本人天生矮小,没有美国
    手续后进入房间一看,伊琳娜很不满意说了句:「这也叫酒店?」没想到服务员
    够为你这么漂亮华贵的小姐提服务是我的荣幸!谢谢你的圣水,我叫腾田!」伊
    面说:「我很急,需要你帮忙解决一下,就象刚刚你帮那位小姐一样」。腾田看
    钻进她的胯下。四目对视的瞬间伊琳娜从他眼里看到一种虔诚。男人见到的是从
    里面,伊琳娜在想,到了东京能找到奴隶么?要不然怎么活下去,当初真应该把
    小节小节的进入腾田的口中,苏珊加快了一点很快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顶住自己
    「我、我、我需要有生命力的厕所」。伊琳娜好不容易含蓄地说了出来。那
    的肛门,就大胆的拉了一大节,竟然也没有不妥的感觉,而且人家整个的嘴巴把
    不由自主的开始小便。没有间断、顺畅、无渗漏,整个过程。一种放松传来时人
    「我,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苏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着几个空姐的
    直起来,伊琳娜双脚离地被托了起来,可是自己依然座在头后仰着的男人的脸上,
    没有过的完美玉臀。伊琳娜把阴部放进了那个张的好大的嘴巴里面。这感觉还真
    叫上一个过来蹲下,惠子台起腿很自然骑到那个男人的脖子上,调整了一下,男
    一会后车停下了,伊琳娜和苏珊很是疲惫的下来一看,啊!这是什么酒店,
    面对这个自己从没有到过的国家,伊琳娜还是感到了一丝丝陌生。再加上自己的
    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问道:「你能帮我们参考个酒店么?」腾田想了想写
    这种感觉真实而且奇妙。这时的她感到胯下男人的喉里面传来一股吸力,自己也
    们国家受过这样的训练的人不是很多」伊琳娜递上50美元小费。「不!小姐,能
    的住处了,两人进入了里面。眼前一亮,嚯,装饰得到还可以。可是办理完住宿
    娜的心思说:「放心吧,10年前没有钱的时候我做过一星期的这个工作。」说完
    自己的带来,这样就方便多了。她很清楚苏珊不会考虑这些,因为两人在一起的
    有人守着,快进入院子时却把她们交给了另外一个叫惠子的女人。惠子把她两带
    室,但她还是置疑地上下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冒出来的厕奴。男人似乎看透了伊琳
    了看这个异国美女,在很职业的裤子下面包裹这丰满的臀部一定很美丽,随后在
    大厨。他问:「怎么了,小姐?需要帮助吗?」「没什么,就是用不习惯厕所」。
    伊琳娜已经感觉到了飞机降落的颠簸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她和苏珊下了飞机,
    进院门口的一个房间里面,里面有六七个男人在聊天,惠子对他们说了句日语后,
    唉!
    后,男人跪在卫生间的地上,伸出两手拉住两边墙上放置物品的不锈钢用具仰头
    你不去做马桶真是可惜,美女们少了很多享受。」在苏珊去排泄的这段时间
    过神来,倒是伊琳娜脑子转的快,马上想到腾田的介绍后就让苏珊跟着她,伊琳
    是香甜!酥软,可口」,听到厕奴赞美自己的大便,苏珊从头爽到脚。「再见!
    进入别墅。这时惠子看到伊琳娜很满意的样子用英
    不到尿骚味后才停下,刹那伊琳娜觉得自己更加的高贵无比。当伊琳娜下到地上
    伊琳娜笑笑,不作回答。「别这样拉,快说!我想来大的」看到也很憋的苏
    到这么个老男人悟性高得惊人,这下正中伊琳娜的下怀,她连忙点头。男人又说
    了个日文的酒店名字给她们就很自然的走开了。两人都不认识日文,就只好打出
    拉起内裤后说:「very good !」男人说:「这没有什么的,我受过训练,在我
    法想通。
    到这次跟伊琳娜出来还能有这个享受。终于拉完了,苏珊看到腾田一点痛苦的表
    黑色内裤,紧接着内裤也除下了,苏珊能从镜子里面看到腾田在欣赏自己,但是
    最主要是自己觉得舒适就好。就这样走了一会拐了好几个弯,到了一处比先前豪
    其中的两个就忙过来蹲在伊琳娜和苏珊跟前,两人一时不明白。惠子看了一下又
    已经憋得快受不了的伊琳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就用用看看吧,绕到男人
    还是听懂了,就问她们怎么找到这儿的,伊琳娜更为不高兴,想着:这种地方也
    华的别墅住宅,令伊琳娜她们没有想到的是马奴没有打算让她们下来,而是一直
    深处进,把舌头能到的地方都舔得很干净。苏珊终于下来了,她回头看看这个临
    家的舌头已经在清洁自己的尿道了。伊琳娜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舔到他也感觉
    :「我来为你服务吧,主人!」虽然这句话让伊琳娜感觉仿佛回到家里或者办公
    身后从裙子里把紫色的内裤退到膝盖。男人向后移动了少许,伊琳娜看见一个头
    琳娜很高兴地回到了座位,「你怎么解决的?」苏珊看她很满意的样子实在是无
    时间久很无聊,苏珊就顺便说了。腾田听到后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看上去有40岁左右吧,是机上的
    珊伊琳娜告诉了她,只是省略了详细的过程。苏珊急步走向厨房问:「谁是腾田?」
    二人就这么好奇地站在机场大厅里面,这时候伊琳娜看见腾田朝这边走来,就如
    某种感觉已经不容她再多考虑其他的东西。很快,苏珊也骑到腾田脸上,接着腾
    人高大,伊琳娜和苏珊骑着的时候看上去似乎很残忍,两人的脚几乎垂到马奴的
    个男人很是不解,挠头思索了10多秒后说:「你是不是需要一个厕奴?」没有想
    不赖,以前从没有试过直接的排泄方式。正当伊琳娜这样想的时候男人把腰身挺
    时的厕奴,这家伙还很高兴的样子,苏珊直接问:「我的大便怎么样啊?」「很
    接受的速度要是跟不上会把地板弄脏的,所以拉的很是不畅快,拉一下又忍住,
    同事门惊奇和不解的目光中跟随苏珊到了卫生间。问清楚是大便后,他摆出先前
    的样子让美女上厕所。苏珊背堆腾田脱下外裤,腾田看到了同样美丽充满诱惑的
    就让苏珊一面在自己口中大便,自己一面站起再蹲下,苏珊这下可乐了,没有想
    时候都是由伊琳娜自己一个人来考虑问题和解决麻烦及需要。还处在思考当中的
    去是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普通民宅啊。但是长时间的旅途劳累容不得她们再找别
    需要找。苏珊就把腾田介绍的事说了,服务员一下明白了说给你们换房间。当领
    租车。
    语说:「二位就在这儿住下吧,
    你们的任何行动都由奴隶来代替,这就是我们的宗旨」就走了。伊琳娜很惊奇在
    日本还有这样的宾馆,骑在马奴身上才感觉疲惫减少了一些,她四周看看,一楼
    没有客房,她使劲夹了一下马奴的头指向二楼,马奴小小的身躯竟然托着她费力
    的开始爬楼梯,伊琳娜和苏珊一边享受着不用自己走路的乐趣一边往楼上看去。
    到了房间门口伊琳娜看到门设计的很高,客人不用下马就可以开门进入。「
    真是天堂!」,苏珊不由的感叹。进入后,小马一直把二人托到床边放下就坐到
    了床上说:「有什么吩咐就说。」然后就开门出去了,接着进来两个25岁左右的
    男人把她们的鞋子脱去退到墙边跪下,伊琳娜对跪试服务并不陌生。「给我按摩
    按摩足部,很累啊」,两个男人用电话从外面叫来个更小的看上去只有17岁的男
    孩,男孩用嘴巴慢慢退下伊琳娜的袜子后用舌头把整个脚掌清洗了三次后开始按
    摩,伊琳娜觉得舒服死了,小男孩的舌头很有力的按摩脚底的穴位,伊琳娜享受
    着,她就是喜欢小的或者更老的奴隶服侍。而另外一张床上的苏珊却睡着了。按
    摩结速后,伊琳娜要洗澡,跪着的一个奴隶爬过来趴在床边,伊琳娜骑了上去,
    他就爬向卫生间。小男孩跟着爬进来,浴盆很大,中央有个摇椅一样的玩意儿,
    看上去还可以伸降,摇椅的中间如马桶一样有个洞。水很快弄好了。男孩先进入
    水里,伊琳娜好奇地上了椅子躺进水中,她马上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擦洗,
    她想这日本的科技还是很厉害的嘛,低头一看,原来是男孩闷在水中用他的舌头
    代替澡巾,真是比在美国享受多了。当清洗到阴部时伊琳娜感到舌头轻柔的转了
    一圈后整个的嘴包住了自己的阴部,她有点兴奋了,象是在享受口舌性服务,可
    是没有她预料的结果。而是感觉一顾顾水一次次的冲击进花瓣中的蜜洞里,冲进
    又被吸出,反反复复。伊琳娜明白了这是帮她更好的清洁里面。回到床上的伊琳
    娜休息了一会儿,很想来次高潮,就说了自己的想法。男孩拉开床的侧边整个人
    躺进去了,哦,那么高的一点空间,能进人?伊琳娜正在思索感到臀部一下陷落
    下去,惊了一下,马上有个东西给撑住了。凭习惯,她能知道是男孩的脸,紧接
    着男孩的舌头进入了她的花穴,伊琳娜从未受用过如此长的舌头,可以伸到阴道
    尽头。
    她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着,伊琳娜能感觉很多分泌物的溢出。全部进了男孩
    的口中,伊琳娜说着:「好样的,小奴隶,品尝一下我们白种美人的花瓣喝蜜液,
    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别浪费了」。「so good feeling 」,伊琳娜感慨:
    这真是个有优秀奴隶让女人享受的国家。整个过程中男孩都是面带微笑的服务着,
    最后,男孩吮吸干净伊琳娜的阴部说:「主人的蜜液真甜很香!」看来他也很乐
    意。苏珊却一直在睡。第二天一早伊琳娜还在熟睡,苏珊就睡够醒来,很想小便,
    骑着大一点的奴隶进了卫生间,男孩跪在面盆前让苏珊骑坐在肩上洗涑,结束后
    才发现里面没有马桶的,却有一个很象漏斗一样的东西,男孩介绍这个就是便器,
    便器下面有个洞,男孩把头伸进去后含住上面下来的导管,哦!原来如此,苏珊
    不客气的退下内裤坐了上去开始尿,男孩全部喝了下去后苏珊站起来,男孩刚要
    拉起内裤,男孩很快把头伸进她的胯下把整个阴部舔的干净及了,因为苏珊昨晚
    没有洗澡,所以阴部的气味很重,连她自己都能闻到,但是看着男孩很认真而且
    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结速后又骑着大一点的奴隶回到房间把伊琳娜弄醒。伊琳
    娜醒来后就想大便,昨天在飞机上自己只是小便,还没有大便过的,骑奴到了卫
    生间一看,那个小便用的马桶用不上啊,男孩指了一下昨夜她洗澡用的椅子,伊
    琳娜会意地上去了,脱下内裤后坐下。男孩开动开关把椅子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后,
    和伊琳娜的身体成反向的躺下去把头套进一个头箍里,伊琳娜调节电钮直到男孩
    的嘴巴紧紧贴住自己的肛门,和使用腾田一样的顺利,男孩吃下了伊琳娜所有的
    大便,伊琳娜太累没有时间思考政治的事情,排便也就很顺畅了,吃完后有把肛
    门清洁了,上完厕所伊琳娜想:这的奴隶服务的很周到,几乎不用自己吩咐。男
    孩特别的感谢伊琳娜,让她很奇怪就问了原因:凡是服务女主人的男孩,在女主
    人没有离开该宾馆期间,一切的食物和水分就只能靠女人的大小便,要是女主人
    不拉或者不想拉,那就只有挨俄的服务。「真是过瘾!放心吧,我会多吃的,我
    多吃你就能多吃了,但是要服侍好我噢!哈哈哈哈」伊琳娜愉快的伊琳娜和苏珊
    弄好后才感觉自己肚子饥饿得很,昨天到的时候只知道很累,忘记吃东西了,就
    吩咐了奴隶:「带我们去餐厅」门外的两个马奴马上进来后蹲下,伊琳娜她们骑
    上脖子就出了房间。走道上还真热闹,青一色的美女,胯下都骑着马奴来来往往。
    一个法国美妇向伊琳娜问好:「你好,小姐,你很美丽!」「谢谢」美妇继
    续:「你们是第一次来么?」「是的,你呢」法国女人很高兴的说:「我来过很
    为那么轻微的舔
    动就会兴奋,况且这是在很多人面前的。所以她依然很平静的一面用餐一面享受
    这种漫长而且不疼不痒的日本奴隶的服务。高贵的伊琳娜在上面倒是很快活,但
    是下面的奴隶可就辛苦了。先前伊琳娜才坐下,奴隶就闻到她的内裤的骚臭味很
    大,两天没有换了,当然会有这个味道了,但是奴隶是没有资格挑拣的,谁坐到
    你的头上你就得好好的为谁服务,所以伊琳娜的下面这位奴隶强忍受着刺鼻的气
    味让伊琳娜的阴部抵在自己的鼻子上。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闻到美国美女阴部的
    味道,况且这个美女是任何奴隶看了都会想这么做的,所以他也很配合的让伊琳
    娜的阴部顶在两个鼻孔上呼吸,这就是说,他吸进的空气也就是伊琳娜阴部的气
    味,带有少量的氧气而已。而现在伊琳娜竟然脱了内裤坐下,这下更是让奴隶的
    整个鼻子深深进入了伊琳娜的阴道,每次的呼吸都是空气从外面进入阴道后才会
    进入奴隶的鼻孔,里面的气味没有想像中那么差,昨夜伊琳娜是洗过澡的,但是
    没有洗过内裤而已。上面的伊琳娜觉得舔的差不多了,应该让他也感受一下自己
    的肛门的味道,就向前移动了一点,立刻达成了愿望,舌头听话地在肛门上来回
    转圈,真是微妙极了。因为早上自己大便过,所以伊琳娜悄悄说:「好好给我舔
    舔,把皱褶里面的东西舔出来吃下去,一定要很干净。」就这样一个午饭吃了将
    近两个小时。看到女主人们开始回去了,伊琳娜也拉起了内裤,但是奴隶说:「
    主人,你的内裤应该清洁了!」「我想也是」。伊琳娜没有生气的回答道。回到
    房间后,伊琳娜问谁负责清洁我的内裤的,奴隶马上叫来一个奴隶,那个奴隶说
    :「我就是这个房间的负责清洗主人内裤的奴隶」。伊琳娜问苏珊要不要也洗了,
    苏珊也感觉内裤很粘了,伊琳娜脱下内裤提在手上,奴隶爬过来用嘴叼住放在床
    上。伊琳娜很好奇的问是怎么清洗的,奴隶说有一定的顺系的。伊琳娜和苏珊躺
    在床上看着奴隶把她们的内裤放好后,紧贴阴部的地方是向上的,上面还有她们
    的分泌物,这个从颜色上就可以看得出来的。然后把鼻子紧贴深深的闻着,再用
    舌头慢慢的舔干净上面的分泌物。伊琳娜和苏珊看着奴隶对这么脏的东西很是崇
    拜感到异常的快乐。最后奴隶把内裤裆部的地方舔的干干净净,那些伊琳娜和苏
    珊流出来的东西全被奴隶用口水混合后吃了,还说:「这是人间珍品,不能浪费
    的」两人听后笑死了。  「各位老少乡亲,我们是乌龙寨的好汉,今天到这儿是为了寻仇。我们只同
    黑牡丹一个人有怨,不想蹚混水的请让开!」
    黄花镇虽然地处沙漠深处,但因为拥有一眼井,所以成了沟通东西的交通要
    道。在这个三不管的地方,江湖人寻仇、械斗是家常便饭。这些人讲究冤有头,
    债有主,只要你不跟着瞎掺合,就不会有危险。镇里的百姓已经不止一次遇上这
    样的场面,所以并不害怕,不会关门猫家里,照常各自作着自己的营生,有的还
    爬到附近的房顶上看热闹。
    来的人可是不少,足有四、五十个,看来,黄大头的乌龙寨是倾巢出动了。
    能让这么大一个山寨全伙下山寻仇,那黑牡丹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黑牡丹是个女独行侠,名声在这一带叫得甚响,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
    是听人说起她的武功高强,有以一当十的本领。她在这附近劫富济贫,有时候也
    干些黑吃黑的买卖,与那些占山为王的发生冲突也在所难免。
    这乌龙寨就是仇家之一,听说乌龙寨的老二方喜子看上了黄羊镇张大户的女
    儿,要强抢了去作压寨夫人,正巧被黑牡丹碰上。黑牡丹出面架梁子,同方喜子
    动起手来,一剑把方喜子劈了,因此同乌龙寨成了冤家。
    少有人见过黑牡丹的模样,因为她动手的时候,总是以黑巾蒙面,所以听到
    说黑牡丹在镇子里,大家都很好奇。胆子大的便跟在那一大群乌龙寨好汉的后面
    往镇子中间走,想看看这黑牡丹到底是何许人也。
    人群蜂拥来到镇中心的空场子上,那里把口儿有一家仙客缘酒楼,此时正有
    几个绿林打扮的人在酒楼门口站着。他们都已经被人砍伤,有的捂着胳膊,有的
    捂着脸,血还在从手指缝里往外冒着,见救兵到了,急忙过来搭话。
    「人呢?」黄大头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中等身材,十分粗壮,一脸络腮的
    胡子,两道大扫帚眉,看上去十足威严。
    「在楼上。」受伤的汉子们说。
    「不会跳窗户跑了吧?」
    「老娘没那么下作。」
    二楼的窗户口露出一张面孔。
    这是黄花镇的人第一次看到黑牡丹的真面目,原来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
    子,长圆脸儿,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生得十分
    标致。
    「听人说,黑牡丹是个有担当的女中豪杰,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承蒙夸奖,黄当家的有什么话就说吧。」
    「好说,咱们江湖中人,一向是恩怨分明。你杀了我的二当家,今天我举寨
    而来,就是要替我的兄弟报仇,将你剖腹剜心,祭奠我兄弟的亡灵。」
    「可知你的二当家都干了些什么?」
    「知道。不过,我们二当家的有什么不是,也应当由我们按山规处置,轮不
    到你这个外人打横炮。你杀了我们的人,我们就不能放过你。」
    「好,既然是你寻仇,就请你划下道儿来。你是打算一对一单挑,还是打算
    叫一声「来得好!」将宝剑出了鞘,左手一格黄大头的单
    刀,右手一翻腕,宝剑便切在一个大汉的手腕上。那大汉的手立刻被削落在地,
    「啊呀」一声喊,抽身便退。
    黑牡丹一剑得手,柳腰一摆,身子一晃躲开黄大头的第二刀,宝剑向他面门
    一晃。黄大头一闪身,黑牡丹的剑鞘却敲在另一个大汉的脑袋上,立刻便把那大
    汉的颅骨戳了一个大洞,脑浆子合着血一起喷出来,眼见是不活了。
    「好哇!黑牡丹,老子同你不共戴天!」看见自己兄弟送了命,黄大头气得
    火冒三丈,发了疯一样没头没脑向黑牡丹剁来。
    (二)
    血对于土匪来说,就象是一支催化剂,不是令他们胆战心惊,而是使他们发
    了狂,更是凶悍地扑了过来。这样一来,黑牡丹顿感压力骤增。因为这些土匪只
    能杀人,根本不去防备她的进攻,她虽然每一招都有能力叫一个土匪着伤,但只
    要对方不死,就还会反击,而且其他人又会趁机攻进来。
    所以,她现在没有退路,必须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再行进攻,而且每
    出一剑,就必须一剑制敌。这样一来,她的武功便大打折扣,虽然仍占着上风,
    却进入了漫长的僵持状态。
    黄花镇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恶斗,双方都是狠招,每一刀都可能会有
    人血溅当场。只听圈子里「当啷当啷」的刀剑之声,还有人发力时的呼喝和垂死
    的惨叫,不时有一个大汉嚎叫着倒下去,后面的又冲上去顶替他们的位置。
    杀呀!杀呀!杀呀!从早晨一直打到太阳高挂在头顶,黄大头的土匪开始心
    惊肉跳了。只听一阵「呛啷啷」的刀剑声响过后,他们一齐跳出了圈子,愣愣地
    站在当地。
    黑牡丹站在圈子的中间,她的身上满是血迹,高耸的胸脯快速地起伏着,在
    她的周围横七竖八躺了几十个死人。
    「你好狠!」黄大头看着自己身边只剩下了七、八个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话来,那是一种技不如人的无奈叹息。
    「你可以再去招兵买马,等人凑齐了再来报复。」黑牡丹嘲弄地说。
    「不,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今天,我们兄弟的命就卖在你手上了。」
    「何必呢?」黑牡丹感到自己的手脚有些发软。这么多的人,就是捆好了让
    你砍也会累得抬不起手来,有谁拚了一上午命还能一如往常?但真正让她心中发
    冷的,是对方这种几近疯狂的思维方式。看来,今天要想脱身,就只有把他们都
    杀了,那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
    黑牡丹举起了剑:「来吧!我买了!」
    「黄大哥,我们也来插一腿!」喊声中,从另外两个方向上几乎同时跑来了
    两群人。
    「秋当家的,何当家的,你们怎么来了?」黄大头扭头一看,东边来的一群
    人中,打头儿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瘦头汉子,西边领头的是一个比自己小不了
    多少的短壮汉子。他认得,东边这一路是鹿角寨的秋玉龙,西边这一路是黄崖寨
    的何铁良。
    「我们都与这黑牡丹有过节,可惜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所以一直找不到
    她。今天听手下的弟兄说,黄大哥在这里发现了黑牡丹,所以特地来凑个份子。
    怎么样?吃亏了?」
    「这不是都看见了吗?」黄大头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英雄没路的悲凉。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讲究什么江湖规矩了。大家并肩子上,定要叫这小
    娘儿们血溅当场!」
    「怕你们没这本事!」黑牡丹要说不怕那是假的,上午的拚杀已经让她元气
    大伤了,如何还经得起这支生力军的冲击。她决定要突围了。但对方新来的几十
    人已经围得水泄不通,就算是要逃,也得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她把宝剑立在眼
    前,剑刃已经象锯齿一样。
    「剑啊!今天就全靠你了。」话音未落,她已经挺剑向新来的秋玉龙攻了过
    去。
    秋玉龙横刀一接,她又抽剑攻向黄大头。
    黑牡丹一发动,所有的土匪都被带动了,一齐围了上去。
    「弟兄们,围住她,别叫她跑了!」秋玉龙看出了黑牡丹的企图,急忙提醒
    手下人注意。
    黑牡丹的压力已经不只是疲劳。新来的匪众加起来也就只有三十几个,与黄
    大头带来的那五十个人相比,能耐也差不多,可秋玉龙和何铁良两个当家的却是
    要高明得多。只这三个人加起来,就超过了黑牡丹的实力。不过一开始,因为小
    喽罗们跟着瞎掺合,碍手碍脚,反而不如黑牡丹一个人那样没有顾忌,所以打了
    有半个时辰,又被她放翻了十几个。
    后来,秋玉龙看出苗头不对,便招呼道:「小的们,你们都退后,在外边围
    着,让我们三个同她斗。」
    这一回,黑牡丹真的感到了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取胜了。
    又勉强支持了三十几个回合,黑牡丹的速度已经明显慢了下来,累得眼前开
    始冒金花,腿也发僵,再也跳不起来了。她知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死亡就在
    眼前了,于是,她决定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三个人当中,以何铁良的功夫最好,黑牡丹决定同他以命换命。看着他的
    刀向自己头顶劈来,她不躲不闪,一头钻进他的圈子里,挺剑当胸直剌。
    何铁良三人因为已经必胜,所以打斗的时候就不象一开始那么亡命,见对方
    们就是我的弟兄了。咱们今天要先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对,不能轻饶了这个小娘儿们!」
    「当家的,您说怎么收拾她?」
    「开天窗,挖地道,死一个弟兄就割她一刀,再把她的心肝五脏挖出来祭奠
    死去的弟兄!」
    「好,现在就动手吧!」
    「等等,先给弟兄们收拾收拾,再给以前死在这娘儿们手里的弟兄们立上牌
    位。」
    这边小喽罗们张罗着把死人的尸首都一个个理顺了,地上铺上席,并着肩躺
    了两大排,又找木板给过去被黑牡丹杀死的土匪们写了牌位放在地上。
    黑牡丹看着他们折腾,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笑意。
    黄大头和秋玉龙两个指挥着喽罗们忙活完了,然后就在大街上跪了一片,给
    死者施礼。
    「死去的兄弟们,我们已经把仇人抓住了,现在就在你们的灵前把她杀了给
    你们报仇。你们泉下有知,可以闭眼了。」说着,一群土匪还真就呜呜地哭出了
    眼泪。
    等三个头磕完了,黄大头站起来:「哪位兄弟愿意主刀?」
    「我,我。」众喽罗们纷纷自告奋勇。
    「黄大哥,咱们跟这小娘们儿的仇儿也不是一星半点儿的,我看,也别谁动
    手谁不动手了。咱们连前带后,一共死了七八十号子人,眼时下咱们活着的也不
    过二十来个。不如这样,咱们每人割他三刀,开天窗和挖地道的事儿咱们哥儿俩
    动手,怎么样?」
    「好!就依兄弟。」
    黄大头从靴筒子里抽出一把攮子,慢慢走到黑牡丹面前。
    黑牡丹被反绑在酒楼门前的廊柱上,直挺挺地站着,胸脯子挺得高高的,眼
    睛斜视着他。
    「臭娘儿们,听清楚自己怎么死了吗?」
    「要杀开刀,吃肉生火,老娘不在乎!」
    「好样儿的,佩服,不知道等一会挨刀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这么充英雄!」
    「来呀!」
    此时大势已定,原来站在远处看热闹的居民们慢慢聚拢过来,挤成一团,看
    着他们怎么样在黑牡丹身上报仇。
    黄大头找了一根短绳子,把黑牡丹的长发捆在柱子上,使她的头也失去了活
    动能力。她略低下眼睛看着黄大头,目光中依然是那种激人发火的嘲弄。
    黄大头把刀子横咬在嘴里,先扯了她的束腰绸带,然后双手抓住那女人的衣
    襟,一把把斜襟绸衫的前脸儿整个撕了下来,露出里面红红的肚兜儿。他把剩下
    的衣服顺着她的胳膊向下一撸,露出雪白的肩膀,再把还挂在身上的破碎衣片往
    她的背后一掖,把黑牡丹的两肋也暴露出来。
    黄大头一把扯下了黑牡丹的红兜兜儿,露出了两颗半球形的奶子,那上面的
    奶头很红,尖尖的,微朝上翘着。
    「噢!」在场的人大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黑牡丹显然明白那里面的
    含意,白净的脸胀得通红。
    (四)
    黄大头用刀割断了黑牡丹的裤带,蹲下去把她的裤子拉到她的脚腕上。看到
    那女人扁平的小腹下露出的那一撮黑毛,大家又是一片惊呼声。
    黑牡丹知道挖地道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土匪们对付仇人经常用的刑罚,那是
    必须要脱了裤子的,所以并不奇怪,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落在对方手
    里,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十分体面的黄花姑娘,露出女
    人最神秘的部位,到底还是十分羞耻。
    黑牡丹的两条大腿很结实,也很圆润,雪白的身子在那黑毛的衬托下越发显
    得性感,让男人们不克自持。
    秋玉龙年纪比黄大头轻些,江湖阅历也少,早被那年轻女人赤裸的身体弄得
    神魂颠倒:「黄大哥,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就这么杀了实在可惜。不如咱们大
    伙儿先把她干了出出火儿再杀。」
    「对呀,对呀,大当家,干了她!」土匪们兴奋地喊叫起来。
    看着黄大头犹犹豫豫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裆下,黑牡丹脸胀得通红,气急败坏
    地喊:「肏你娘的黄大头!你敢!你糟塌了我,还想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干了她!快呀!」土匪们极不甘心地看着黄大头。
    黄大头的手已经伸进了黑牡丹的两腿中间,黑牡丹头用力顶着柱子,眼睛里
    噙着一汪泪水,不住地骂着。
    但黄大头终于只是用手抠弄了一番,等到黑牡丹的眼泪终于在极度的紧张中
    流出来,便把手抽了回来:「你不是说喊一声不是英雄吗?怎么又喊起来了?」
    他把这当成是借口,用以掩饰自己终于没有敢强奸她的事实。因为他非常清
    楚,江湖中人对于强奸深恶痛绝。
    黑牡丹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妇,同她有仇可以尽情地用能想得出来的酷刑折磨
    她,但只要一强奸,那便犯了众怒,所有的江湖人都可以以此为借口来进攻自己
    的山寨。这附近乌龙寨并不是最大的,比自己强许多倍的奶子山无时无刻不在寻
    找机会吞并自己,这可是绝好的借口。所以,他终于还是放过了她,尽管他比任
    何人都更想亲自插进她的美妙洞穴中试试。
    「黄大哥,你怎么了?」秋玉龙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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