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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

      案子的审理已进入到第四天,案情早都陈述清楚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我相信今天也该能结案了,内心已经松懈下来,脑子里开始思考我的另一个财产官司。但是,这个被告的辩护律师唐佳慧为何还要提出再次当庭提问陈小姐?她还真打算用什么手段来挽回她这看来注定要败的官司?我无法猜出她的意图,内心有点不安地看着陈小姐走到证人席上。
    这是一个案情相当简单的*奸案。大约四个月前,陈小姐在半夜回到自己的公寓里遭到一个预先埋伏的歹徒的攻击和*奸。在整个*奸过程中陈小姐被蒙上了双眼,自始至终都未能见到强暴犯的长相。但她却清晰地记住了罪犯的声音。
    三个多月后的一天,陈小姐偶然在一个商店里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她立刻招来店里的保安将那个男人扣住,并通知了警方。警方发现此人曾有过性骚扰的记录,遂将其逮捕立案。
    这个男人名叫赵泰江,目前职业是搬运工,曾三次被控性侵犯,一次被定罪性骚扰成立,另两次因证据不足而被裁定无罪。这一回对他不利的是,陈小姐根本不认识他,事先也不知道他曾有过犯罪历史,就仅凭声音指认出他。而他也提不出任何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另一个对控方有利的证据,是赵泰江的邻居作证说曾见到过赵泰江用过一条黑围巾,和那条蒙住陈小姐眼睛并被罪犯遗弃在现场的围巾非常相似。
    当然,控方所有的证据都不过硬,漏洞也很多,每一条仔细追究起来都会有疑问。所以,警方很不情愿就此起诉,而且也没有律师愿接这个案子。
    刚听到这个案子时,我自思有一定的难度,若遇到个强悍的辩护律师必定会有许多纠缠,就想推掉不接。但因是熟人介绍,加上陈小姐亲自上门求我,我心一软就答应了。
    特别是我听说这个案子的辩护律师是近来大家聊天时曾一致推崇的年轻女律师唐佳慧,我的好胜心一下就被激了起来。据说她自去年毕业以来一出道就连胜了十来个大官司,比我当年还强,心中既有些不服,也有些好奇。比较出乎意料的是,此案在头三天的进展却非常的顺利,现在的形势对控方已经极其有利。这主要是因为唐佳慧的表现实在太过平平。本来可以挖掘的漏洞和弱点她都轻易就放过了,对主要证据的辩论也很不有力。我从陪审团的身体语言反应出的情况来估计,如不出意外,这个案子被告方是必输无疑了。
    本来嘛,这么一个年轻纯真的女律师,为一个*奸嫌疑辩护,自然会有许多不便和顾虑,很难真的倾其全力。不过,现在我开始有些疑虑。这是否会是她的避实就虚的辩护策略?也许不会。可能多年的律师生涯让我养成了疑神疑鬼的毛病。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安。每当我的对手出乎我的意外的时候我都会有些紧张。
    这时唐佳慧已经飘然来到陈小姐面前,一双大眼几乎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坐在证人席上的陈小姐,冷静地说道:「陈小姐,请相信我,我作为一个女人,是非常非常同情您的遭遇的,我也和您一样迫切地期望能将真正的凶手定罪服法。所以,我希望能更进一步地与您澄清一些事实。我下面的一些问题也许会对您有些冒犯或给您带来难堪,请您务必不要误会。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理解。」
    与前三天的散漫低调不同,唐佳慧突然开始严肃起来,用她那刀子般的眼光直逼陈小姐--那是这几天她从未流露出的眼光。看着唐律师冷俏的侧脸,我心底忽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她一定早有计划,而我却毫无准备。她这番话到底意欲如何?摸不清对手的意图是所有的律师都最怕碰到的被动情形。
    「陈小姐,在这次您被*奸之前,您曾有过和异性的性经验吗?」
    她为何突然问这种冒犯隐私的问题?我已来不及去琢磨她的真正意图,立刻本能地向法官提出反对来阻挠她:「我反对提这样的问题!法官大人。此问题与本案完全无关。」
    法官转向唐律师,向她问道:「被告方律师,您有理由相信这是与本案有关的问题吗?」
    「是的。法官大人。请相信我。」
    「好吧。反对不成立。陈小姐请如实回答被告律师的问题。」
    我心头有点火起。我本不指望能成功阻止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能给我的当事人更多的时间考虑如何回答。但法官居然不要被告律师给出任何解释就这么轻易同意让她继续,无疑有些偏心。
    陈小姐明显有些不安地答到:「……没有。」
    「那么,陈小姐,在这之前,您与任何异性有没有过任何形式的性的接触?比如用手或身体的任何部位互相触及对方的性器官?」
    我再次假装特别愤怒地站起来提出抗议:「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与本案不相关的问题来侵犯我的当事人个人的隐私。」
    法官再次转问唐佳慧:「被告律师,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何您认为这个问题与本案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然可以,法官大人。因为这是一起关联到性的强暴案,当事人对性的了解程度,将直接影响她对罪犯的辨认能力。请求您容许陈小姐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请陈小姐回答。」
    看着唐佳慧用美丽的面孔对着法官,竟然能在这大庭之上毫不脸红地问这种性问题,我突然意识到法官已经对她生出本能的偏向——一种男人对女人的自然反应。更何况唐佳慧还是这么一个俊俏的美女。我开始发现遇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异性对手实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我不愿得罪法官,只得闷声坐下,心里越发不安。这个女律师似乎是要在陈小姐对被告的辨认能力上下功夫。但这和她的性经验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怎么说,我的干涉已给陈小姐足够的时间思考如何回答唐佳慧的问题了。只见陈小姐有些尴尬地回答说:
    「我……从未与异性有过你所说的性接触。我……我只跟我前男友有过很少的……拥抱和……亲嘴。」
    「很好。陈小姐。谢谢您的直爽的回答。下面,我还想就那一天的一些细节请教请教您。据您所说,您是在被蒙上双眼之后,被那个人脱去身上的衣服并遭到凌辱。
    「没有。」
    「……是的……我是被按倒在地上……」
    这是发生在什么地方?您的客厅,还是您的卧室?还是在……」
    「反对不成立。证人请回答提问。」
    陈小姐似乎是在痛苦地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他……我跪在地上……他先是……大概是坐在浴缸边上,后来又站起来……」
    「据您对警方报告说,那个人曾逼迫您为他口交。他是用了什么话来胁迫您的?」
    什么?法官的反应让我难以接受。他完全站在了唐佳慧的一边,竟连头也不回就否决了我的反对。我突然发现法庭里包括法官和陪审员们在内,所有的人好像都在精神十足地倾听陈小姐被迫讲述她的被辱经过。天哪。这帮人都这么感兴趣这些*奸细节,我心中为陈小姐大感不忿。
    「……」
    「……是的。我可以肯定。我的头被压得很低。」
    「那您没有反抗吗?没有大声喊求救?」
    「我明白了。那他有没有将您捆起来?」
    「啊……他的……那个东西……」
    陈小姐犹豫地说:「他……我看不见。我不清楚。」
    「他有没有将您的嘴堵上?」
    「我明白了。您是被迫选择了为他做口交。是这样的吗?」
    「他……他把我的手绑在……用丝袜绑在我背后。」
    「是的。」
    「不……我……不是我选择的……我……我能有什么选择?我是被逼的。」
    「陈小姐,您是如何感觉到那个人后来又是站着的呢?」
    「谢谢您,陈小姐。那么,您是以什么样的姿势为他做口交的呢?」
    「他……我必须抬头才能够够到他的……」
    「陈小姐,您在给那个人做口交时,是穿着衣服的吗?」
    「他的什么?」
    「您那时还是跪在地上的吗?」
    唐佳慧转移了方向接着问:
    我突然有些清楚唐佳慧想往什么方向寻找突破口了。她想找出证据以证明罪犯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不付。只要陈小姐一个应答不对,就可能给她可乘之机。果然是个狡猾的律师。可叹我预先竟未能料到她会从这个方向入手,未给陈小姐一点点应对的指导。我暗暗捏起一把汗。
    「他站在那里,您是否得伸直了身子才能够得着他的阴茎?」
    「反对以这样的方式提问,法官大人。这些问题构成了对我的当事人的隐私的直接的和不必要的侵犯。」我真是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律师,竟然能毫不脸红地在众人面前说出『口交』这样的词。我仍然琢磨不透她的手段,但我知道我必须及早地提出反对。不能任她为所欲为地按着她设计的提问方式走下去。
    唐佳慧一口气连着问下来,好像没有得到她所满意的,竟停下来好像不知如何进行下去。我暗自为陈小姐感到焦虑。这样下去,不知会出什么意外。
    「在我的浴室。他把我强行拉到我的浴室。」
    「在您浴室的地上吗?」
    整个案子的生杀大权全掌握在这些陪审员的手里,得罪他们对哪一方都会极为不利,而要是能得到他们哪怕一点点好感,天平就可能向你倾斜。当然,唐佳慧光凭她赢得的好感还不足以让陪审们改变我前三天在他们心里建筑起来的被告有罪的强烈印象。除非她还能找到关键性的破绽。但是,我已能感到危险的存在。
    「……是。」
    「你是指他的阴茎,是吗?」
    这是一个由六男六女组成的性别平衡的陪审团,我无法理解的是不论男女都似乎很爱听这些细节,和前两天无精打彩的样子全然不同。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刻意回避这些*奸场面的过程和细节。我花了大量时间来巩固那个围巾证据以及强调赵泰江过去的劣迹,还有就是论证人在失去视觉时对声音的敏感和记忆,我还特意请来医学院的教授来说明人说话声音的独特性。这些技术细节虽然起到了作用,但也显然让这些陪审们感到枯燥乏味。但是,这个女律师现在轻易就提起了他们的兴趣,这意味着她对他们的影响将有可能大大增加。而且她天生的女性魅力也对控方大为不利。
    我开始意识到唐佳慧的策略。天那,她真的这么狡猾?
    「是的。」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我向唐佳慧望去,虽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但我估计她一定有些失望。这个镇静的律师脸上一点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这么说,您是选择了为他……口交,对吗?」
    「……没有。他……他拿着刀子,胁迫我。」
    「他……他开始说,如果我能为他……为他吹喇叭,就……就可以不*奸我。让我挑……我就……」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坐在浴缸边上时,两腿是弯曲的,还是平放的?」
    「是的。我的头还得仰着。」
    「大概坐在浴缸边上?您能肯定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衣服。被他脱光了。」
    「陈小姐,那您知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脱光了?」
    「……他,好像还穿着一件上衣。但下身……脱光了。」
    「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道他下身是脱光的?」
    「……我……被他两腿夹住,当然知道。」
    「陈小姐,您能否给我们具体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
    「……我……」
    「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做口交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种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强烈反对辨方再继续以这种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性和应用范围。」
    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慰。但我知道,这个女律师不会就此罢休。她约微地用手缕了一下头发,再次盯住脸色已经变得难看的陈小姐,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道:
    「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下体,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被蒙着眼,两手绑在背后,含住……呃,为他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
    陈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
    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性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
    我心虚地向陈小姐望去。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地包裹住她优美的线条,隆起的胸部在激动中微微起伏。透过那层衣服,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下体竟突然肿胀起来。天那,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一个受到强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
    陈小姐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但是现在,一种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强烈愿望猛地涌上心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插话道:
    「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么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做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小姐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但是做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
    她实在是个能说会道的强悍对手,而且很知道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摧的利器。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到那灼灼逼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
    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
    「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
    「陈小姐,您刚刚说您的身子是夹在他的两腿之间,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腿是光滑的还是长满了毫毛?」
    「他腿上全是毛。」
    我再一次感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奸滑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到处搜索漏洞。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
    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小姐,除了他腿上有毛,您还注意到其它什么特征吗?」
    么能反抗?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操,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陈小姐。您含住那个……阴茎,您是主动地动您的头,还是……」
    「他用手按住我的头,在他……那个上面……来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小姐。这个人的阴茎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部进入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
    「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深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感?」
    「……开始有一些……我……」
    「我明白了,您开始有呕吐感,后来就慢慢适应了。对吗?」
    「不是的。不是适应了。是……是被按住,没有办法……」
    陪审员们都注意地听着这段受害人被迫为人口交的细节,整个法庭非常寂静。
    我的脑子也开始飘忽起来,不断显现陈小姐跪在地上,一个阳具进进出出她那美丽的嘴唇的画面。我的下体也越发肿胀。
    「陈小姐,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人说了话了吗?」
    「……」
    「陈小姐……」
    「是的。他说了许多。」
    「您能回忆一些他说的话吗?」
    「……他……他让我含深点,说……说我含得不深……比……比妓女还不如……要我用劲吸……还用舌头……」
    「陈小姐,您按他的话去做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
    「他是不是对您的口交不满意?」
    「是的。」
    「那么。后来呢?」
    「他……他逼我……含他的……蛋蛋……让我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
    「您等一下。陈小姐。您刚刚说,他让您含什么?蛋蛋?」
    「就是……就是下面的那两个……那两个……」
    「那两个什么?」
    「就是……那个下面的两个……」
    「噢,我明白了。您是说……他的睾丸,是吗?」
    「……是的。」
    我感觉到这时唐佳慧也有些脸红了。看来她并不是像她表现的那样很有定力,而且对男人的身体也不是很了解,好像连我们平常称为蛋蛋的睾丸都不熟悉。
    「陈小姐,后来怎样呢?」
    「后来他就拚命把我头压在他的……阴茎上面,他把他的那个东西插进了我的口腔很深处,把我的鼻子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说我做的很差,就……」
    眼看着陈小姐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毫无怜悯的意思,继续步步进逼:「就怎么样?」
    ;「是的。」
    「那么,为什么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头发,皮屑,或者……」
    「……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小姐,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在当夜就做了阴道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人的精液?」
    「……」
    「陈小姐,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您体内射精?」
    「……不是。他……射了……」
    「您肯定吗?」
    「我……肯定。我当然肯定……呜呜呜呜……」
    陈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来。我也有些胡涂起来。这个疑问我也曾有过,但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对一个年轻的女性,我也很不方便询问一些敏感的细节。这回真是马虎了。
    「陈小姐,您为何如此肯定?为什么警医未能发现一点痕迹?」
    「……呜呜……呜呜……」
    「陈小姐,您能告诉我们吗?您是怎样判断他射……」
    「他呜呜……他……射进我的……呜呜……嘴里……」
    啊!全场一片唏嘘。我也不知道这个细节。一定是太难以启齿,陈小姐连警方也未报告。想到一个阳具在她的嘴里喷射的情景,我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我实在抑制不住体内的本能反应,下体在裤子里胀得发痛。内心的内疚让我脸色通红。
    我扭头看过去,觉得已经看见那个赵泰江脸上露出的隐隐的笑意。我愤怒地扭回头,心中的不平持续了许久。
    「陈小姐,对不起。您将这些说出来也好,只憋在心里会让您更难受。」
    陈小姐呜呜地点点头,果然慢慢趋于平静,似乎真像唐佳慧说的那样,说出了心里的最沉重的包袱后好像感到一阵轻松,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悲愤表情,不再有那种害怕羞愧的潺弱之情。
    「那么,陈小姐,他是如何将他的精液射进您的嘴里的?他是逼迫你的,还是……」
    「……是的……他……他威胁我说,要么射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要么我就得……让他射在嘴里……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让您选择,您选择了让他射进嘴里。」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在那种情况下……我害怕极了,我不愿被怀孕,那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让他……射在……嘴里。」
    「我知道了。陈小姐。那么,他射在您嘴里之后,您将他的精液吐到什么地方了没有?」
    「……没有……他逼我……全咽下去……否则就……就……」陈小姐几乎都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松。
    「那您就将他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了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可能一滴也未漏出来?真是这样吗?」
    「……是的。他最后……」
    「陈小姐,请说下去。」
    「他……插入很深,我吐都吐不出来。」
    「嗯。他到底插了多深?陈小姐,您能回忆一下吗?」
    「我……他很用劲地往里插……我……」
    「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是怎么用劲地往里插入您的口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头,使劲用劲……」
    「我明白了。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插到了您的口腔底部了吗?还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深,我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
    「陈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您的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的呢?您并不能看见,对吧?」
    ;我将陈小姐扶到座位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竟不知怎么去安慰她,只是不断地夸她表现得很好,很有勇气。陈小姐将手巾在两眼用劲地擦了两下,然后抬起头,几乎是非常委屈地轻声问我:
    「马律师,她为什么要抓住这些问题不放呀?」
    「陈小姐,您不用担。她的这些紧逼式提问法是一般律师常用的手段。他们都会让证人反复重复已知的事情,用以从中找出证词中不一致的地方。这正说明了他们已经没什么办法,只能靠用这些让您难堪的问题来激怒您,期望您的应答出现失误。」
    「我的回答……有没有……什么问题?」
    「啊,没有。绝对没有。您不是看到,那个唐律师从您的回答中一点破绽都挑不出来?您的表现非常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她……还会问什么吗?」
    「您不用担心,事情不是都问完了吗?我相信她也没什么花样可玩了。不过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就是您一旦把这些压在心底里的沉重的包袱都抖出来,您也会好受一些。」
    陈小姐点了点头,心中似乎好受了不少。
    虽然我竭力安慰陈小姐,但我心里也是有点没底。
    从唐佳慧的表现来看,她必定经过了一些精心的准备,很难相信她会就这么轻易放弃。虽然在刚才的对答中她没捞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很可能还会有些后续手段。我的心紧绷起来。真没想到这个女律师还真难对付。前几天她故意蓄意不发,避过我的锋芒。等我的攻势结束后再从侧面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攻击,这正应了兵法的避实就虚的招数,还真打得我措手不及。
    不过,最后的胜利终究还得靠实力。想推翻陪审们已经形成的观点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唐佳慧,我们还是走着瞧吧。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从未输过的女律师在我这里栽个跟头。
    陪审们陆陆续续回到了法庭里。唐佳慧和被告并排坐着,却都表情严肃,几乎不怎么交谈,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等人都坐定后,唐佳慧直径走到法官面前,手里还拎着一个手提的密码箱,她将它平放在桌上,对着法官掀起箱子,背对着所有人,让法官一个人看到里面。
    我注意到了法官看到里面东西时突然大吃一惊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这个唐佳慧到底在玩什么名堂?难道她有了什么新的发现不成?
    唐佳慧和法官唧唧咕咕地说了好一会,似乎是要让法官同意什么。最后,法官缓缓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我心里暗自叫苦。对手提箱里的东西我竟一点也猜不出来。那能是什么东西呢?难道唐佳慧发现了什么我不曾知道的新的物证?我能唯一可以肯定的,那里面必定是对我方不利的东西。我的心开始有些不规则地猛跳。
    这个迷没有保持多久。唐佳慧拿着那个手提箱,优雅地转过身来,然后冲着我们的座位大声说道:「陈小姐,我能否请您与我合作做一个试验?」
    「什么试验?」
    我赶紧抢先打断她。我知道她提出的任何请求都不会是好事。
    她一手平托起手提包,慢慢地面对我们打开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几乎要惊的叫出声来:里面整齐地从小到大地摆放着五个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肉红色阳具模型。
    「你们看,这里有五个大小不等的阴茎模型。我希望陈小姐能够来判断一下,到底那天*奸陈小姐的人的阴茎的粗细和长短大约是多少。」
    我感到脑袋嗡地一下陷入一片混乱。天哪,一个女孩家,竟然在大庭之下展示这种玩艺。这还象话吗?我几乎能听到陪审席那边传来的惊呀声。但我立即意识到,这只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不管她要陈小姐去如何估计那个*奸犯的阳具大小,她的目的自然是期待陈小姐的估计和这个赵泰江的阳具尺寸不付。即使陈小姐估计的和赵泰江的大小差不多,也对控方没有太多的帮助。毕竟这世上阴茎尺寸大小一样的男人千千万万。但万一陈小姐估计的大小不准,就立刻会动摇陪审员们已经建立好的信心。而她提出做这样的试验,很有可能这个赵泰江的阴茎的尺寸有些不同寻常。
    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的损招拍手叫绝。这么年轻的一个女人,竟能想出这样的手段,实在太让我吃惊了。我没有任何选择,必须尽全力阻止这样的「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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