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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间疯狂xingai,跳蛋玩弄yindi,后xue开

      宽敞柔软的大床上,两道赤裸身影紧紧交缠着。
    高大健硕的男人将瘦弱白皙的青年压在身下,劲窄有力的腰腹不停耸动,粗长性器凶狠贯穿着小穴,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混合着青年高高低低的吟哦,在休息间里不断回荡。
    “宝贝儿,舒服吗?”厉暝一边肏干,一边轻抚许棠流着泪的眼睛,亲吻他汗湿的面颊。
    “嗯…舒、舒服…哈啊…爽死了呜……”许棠一开口,淫荡的呻吟声就迫不及待跑出来。
    厉暝托高许棠腿弯,给他身下塞了个枕头,柔软的小腹立刻被垫高,被肏得红艳艳的屄口微微敞着,大肉棒插得更深了,牵连着嫩屄红肉肆意进出。
    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肉棒与屄口的缝隙中挤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进股沟。
    淫液流经后穴汇集在细小褶皱里,湿湿滑滑的,渐渐涌起湿热痒意,许棠蹙起眉头,红唇抿紧,鼻腔中溢出难耐的哼声,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纤细腰肢不停地扭。
    “怎么了?屄里痒?”厉暝掐了一下肿胀的阴蒂,鸡巴狠狠凿进阴道深处,一下一下又快又猛。
    “啊啊!”许棠被干得大脑空白,话都说不连贯,“后面、啊!后面痒…呜……”
    “后面?”厉暝托起许棠的腰,手指顺着臀缝滑进去,触感湿滑黏腻,指尖在穴口处打转,搔刮着紧闭的菊穴。
    怀里的人跟着抖,口中呜咽,“好痒…呜…插进去……”
    “原来是屁眼痒了?”厉暝薄唇微勾,指尖在菊口轻戳,“告诉老公,这里有没有人肏过?”
    男人的手指像是有魔力,轻轻一戳许棠忍耐许久的欲望就溃不成军,后穴一收一缩,肠道也饥渴地蠕动,似乎想把穴口的指尖吸进去。
    “没有…没有肏过……”许棠手指收紧,抓皱了掌下的床单,带着啜泣哀求,“插进来…求你…里面好痒…呜…老公……”
    厉暝一挑眉,愉悦地低笑,然后往菊穴里插进一个指节,“你是要这个?”
    顿了顿,他用力挺了下腰,鸡巴深深捣进小屄,“还是要这个?”
    “呃啊!”许棠爽得尖叫了一声,他抬手搂住男人脖颈,“都要…先肏小屄…啊…好爽……”
    许棠面色潮红,眼尾含泪,表情失神淫荡,浑身都透着情欲的粉色,哭吟着求肏。厉暝眸色暗了暗,一口叼住送上门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哑声道:“骚得没边了。”
    “呜……”许棠被咬哭了,下唇一个渗血的牙印触目惊心。
    青年哭起来的样子更招人疼,厉暝舌尖舔了舔伤口,眼底闪过兴奋的幽光。粗糙指腹揉搓着许棠乳头,小巧的乳粒越搓越大,连带四周单薄的乳肉都被揉得肿起来,释放着又麻又痒的快感。
    许棠抓紧了男人肩膀,额头满是湿热的汗水,下身传来的快感越发剧烈,如同浪潮一般将他翻来覆去顶撞拍打,他爽得失去神智,就在要射精的前一刻,阴茎忽然被握住,马眼也被死死堵住。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眼前英俊的面庞在放大,男人漂亮殷红的薄唇贴了上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哑,“宝贝儿,我们一起。”
    厉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打桩一样又凶又急,每一下都带着十二分的力道重重顶进穴里,骚淫的屄肉被他肏得又酸又麻,几乎无法合拢,麻木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被肏成了个鸡巴套子。
    淫水咕叽咕叽作响,交合处满是黏腻的白沫。
    快感太过强烈刺激,许棠承受不住,失神的双眼翻白,艳红的舌头吐出一截,流淌着晶莹口水,红唇大张着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嘶哑“啊啊”声。
    青年满脸的痴淫之相把厉暝也刺激得不轻,骚屄里淫肉痉挛着绞着他的鸡巴,让他额角青筋暴起,忽地一股滚烫热流从穴心涌出,尽数浇在了龟头上,厉暝爽得眉梢一抖,鸡巴狠狠凿进深处,低喘一声,股股浓精射在了肉壁上。
    同时紧握的右手松开,许棠尖叫着一起射了出来。
    厉暝伏在许棠身上,鸡巴埋在湿热柔软的屄里舒服得直叹气,几乎不想拔出来。
    许棠剧烈喘息着,泛红的胸膛上下起伏,高潮的余韵让他全身战栗,小腹痉挛地抽搐。
    厉暝亲亲他湿红的脸,“宝贝儿,爽了吗?”
    “爽了……”许棠有气无力地说。
    睁开迷蒙的双眼,许棠看着厉暝,男人俊美的脸上也覆着薄汗,英挺的眉宇间欲色浓重,高挺的鼻梁上有着将落未落的汗珠,性感得不得了。
    厉暝又问:“我和霍烬谁肏得你更舒服?”
    许棠:“……”
    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风格,霍烬很凶,莽撞粗鲁,像只毫无章法的大狗,只知道闷头猛干,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厉暝则技巧丰富,会挑逗他的感官,让他感受到除了身体性爱的更多刺激。
    “都舒服。”许棠小声说。
    厉暝冷哼,屈指弹了一下又红又肿的小阴蒂,“不乖,在我的床上要说我肏得爽。”
    尖锐的快感让许棠高声哭喘,“呜啊…老公肏得爽。”
    “这才乖。”
    厉暝往后撤了撤,湿淋淋的鸡巴从穴里抽出来,屄口一片烂熟媚红,白浊一股一股地往外淌,淫靡色情。
    他拍了拍许棠的屁股,“不是要肏后面吗?”
    “要……”
    厉暝岔开腿大喇喇坐着,指了指自己又湿漉漉的鸡巴,“先舔干净。”
    许棠爬起来,跪趴在男人腿间,一手放在男人大腿上,一手握着鸡巴根部,像吃冰淇淋一样小口小口地舔了起来,湿热的气息吐在肉棒上,鸡巴在他手中再次变得坚硬起来。
    卷入口中的液体有些咸腥,却如同强力春药,流进血液点燃所有沸腾欲望。许棠的眼尾晕开一抹红,上挑的目光带着媚态,边舔鸡巴边抬手抚摸男人紧绷的腹肌,上面有湿淋淋的汗水,还有他射上去的精液,手感结实细滑,让人爱不释手。
    低沉的笑声在头顶响起,“这么喜欢,要不要舔舔?”
    许棠微微仰起头去舔块垒分明的腹肌,嫩红的舌尖卷走白浊和汗水,留下一道道湿亮的水痕。他双手起初搁在男人腰上,渐渐地就开始游移,顺着劲瘦的腰线往下,偷偷摸摸去寻他觊觎了很久的地方。
    眼看着就要到目的地了,一只大手横空阻拦了他。
    “嗯?不老实。”厉暝握着许棠的手腕,桃花眼微眯。
    许棠撇撇嘴,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子,用屁股对着厉暝,赌气地大吼,“我给你摸,我不小气。”
    厉暝好笑,对着两瓣挺翘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白嫩的臀尖上很快浮起粉红的巴掌印,红白相间,对称又漂亮。
    许棠小声抽泣,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可当男人手指围着他敏感的会阴处打转,另一只手绕着菊口轻戳时,他又觉得疼痛变成细细密密的麻痒,仿佛有微弱的电流通过,又爽又难受。
    他扭腰轻晃,带着哭腔催促,“进来,插进来。”
    “等会儿。”
    厉暝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瓶润滑剂,挤了一大股在许棠的臀缝里和手上。
    冰凉的液体落在穴口,许棠激得一个哆嗦,屁股忍不住夹紧,又被男人大力分开。
    “放松点。”
    厉暝的手在臀缝中上下滑动揉捏,穴口被搓得发热,逐渐变得松软,一收一缩饥渴难耐。感觉火候差不多,他握着许棠的腰,借着润滑挤进去两根手指。
    “啊!”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许棠蹙起眉头,可很快乳头被玩弄的快感和后颈处湿热的吻就让他舒展放松下来。
    修长的手指在后穴里进出,指节微微弯曲变换着方向戳弄肠壁,寻找着许棠的敏感点。很快厉暝听见了许棠变调的呻吟,他眉头一挑,“挺浅的。”
    指尖戳刺着那块软肉,快感强烈而刺激,许棠在他手下哭喘呻吟,上半身都软倒着趴在床上。
    润滑剂的催情效果渐渐显露出来,肠道变得更加湿软,插成白沫的润滑剂混着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在许棠甜腻的淫叫中,厉暝的手指也加到了四根。
    后穴被开发到一定地步,手指无法满足许棠的欲望,他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他淫荡的屁眼。
    “呜…老公用大鸡巴肏我……”
    他难耐地扭着细腰,臀尖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也跟着晃,看得厉暝眸色深暗,手握着青筋暴凸的肉棒抵在穴口。
    忽然外面的办公室响起突兀的电话铃声。
    他眉头一皱,将那铃声抛在脑后,鸡巴缓缓穴里挤。
    可那铃声如同催命一般刺得人脑袋疼,厉暝深吸一口气,不耐地闭了闭眼,准备下床去接电话。
    “老公……”许棠拉住男人手臂,潮红小脸上都是欲求不满。
    “乖,老公马上回来。”厉暝亲亲许棠脸蛋,从抽屉里拿出个跳蛋打开了塞进许棠穴里,“先忍一会儿。”
    厉暝阴沉着脸来到外间,他接起响铃不断的座机,语气森寒,“你最好真的有事。”
    电话那头传出助理的声音,“厉总,许棠生病了,想要请假。”
    一听是这个屁事,厉暝怒气值直接拉满,“他生病了跟我说干什么,我是医生吗!”
    助理结结巴巴地说:“厉、厉总,是您之前说关于许棠的事要提前跟你报备。”
    “操!”厉暝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那是他没遇到安于之前干的蠢事,他那时是鬼附身了吗?怎么看上他了!
    “他爱去哪去哪,天塌了也别他妈来烦我!”厉暝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许棠,厉总同意了。”助理略有些尴尬地对一旁的主角受说,刚才厉总骂人的声音太大,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主角受难堪地咬了咬唇,眼里泪花闪现。
    “唉,厉总正在里面办好事呢,这个时间确实不巧,你别往心里去,你还发着烧,我叫个车送你去医院吧。”助理看着主角受苍白的脸不免有些心疼。
    “不、不用了,我先走了。”主角受背着书包,神情低落地离开。
    可一出门公司大门,他立刻换了脸色,眼中翻涌着浓浓的嫉恨和不解。
    安于,又是这个安于,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短短半个月,好像什么都不对劲了?所有人都围着这个之前其貌不扬的房东转,厉暝、霍烬还有容渊,他们本该是属于自己的!
    十岁那年,他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本书,书中的主角无论身世姓名都和他一模一样,他开始还以为是巧合,可是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能在书里得到印证,他就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是以自己为主角展开的一本小说。
    而且他以后还会有三个英俊多金的同性爱人,他为此感到高兴,甚至是骄傲。
    三个风格不同,但强大俊美的男人争抢他、深爱他,为他神魂颠倒,多么令人自豪的事。所以他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着,害怕哪一步走错了就会改变书中的轨迹。
    他终于在毕业之后遇到了厉暝和霍烬,厉暝的追求让他欣喜,可他不能答应,他得按照书中所写,柔弱可怜的样子最得男人欢心。
    霍烬的恐同和冷淡让他忧愁,同处一个屋檐下竟然抓不到接近的机会,但是他不用主动,书中写了,霍烬会在平淡生活中对他日久生情。
    容渊还没出现,他也并不着急,他记忆中有一个温柔的渊哥哥,虽然那记忆有些遥远模糊,但书中写了,只要男人回国,就会对他心生爱怜。
    他是如此相信那本书,几乎把它奉为神旨。
    可是半个月前,厉暝送他回到出租屋,见到了房东安于,好像从那时起,一切都变了。
    厉暝挂完电话回到休息间,眼前的一幕让他血液逆流。
    许棠仰躺着,一手揉搓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抽插着湿淋淋的菊穴,双眼迷离,嘴中还发出细弱的呜咽。
    他双腿大张着,小腹起起伏伏,骚屄外探出一根粉色细绳,里面跳蛋还在嗡嗡震动,股股淫水从屄口淌出一直流到臀缝,细白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屁眼里进出,淫液混着润滑剂咕叽作响。
    淫荡的画面冲击厉暝的眼球,让他登时呼吸粗重起来。
    他大步走过去,明知故问,“小于在干什么?”
    “我在、我在插自己…呜…好爽……”
    厉暝把人抱在怀里,“让你更爽好不好?”
    许棠哭吟,“好……”
    厉暝拽着细绳从小屄里抽出跳蛋,用力按在肿胀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许棠尖叫,灭顶的快感让他眼前泛起白光,好像有人在他大脑里放烟花,一朵接着一朵,高潮也是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快要把他溺死在欲望的海洋里。
    他浑身抽搐着,合不上的唇角流下口水,身体像过电一样痉挛。
    趁着许棠还在失神的高潮中,厉暝直接提枪入洞,坚硬粗长的鸡巴挤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如同一柄锋利的肉刃狠狠插进最深处。
    “嘶——”厉暝爽得吸气,肠道又紧又热,热情似火地缠住肉棒,像一只只柔嫩的小手给他的鸡巴做按摩。
    “好爽,宝贝儿,你真是个极品。”厉暝嗓音嘶哑,眸子溢出点点猩红。
    他强忍了一会儿,等到肠道适应了他的尺寸,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必定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再狠狠顶进肠道深处。许棠被肏到神志不清,潮红小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背,指尖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厉暝丝毫不在意,他宽阔的脊背绷紧,健美的肌肉一块块隆起,随着喘息起伏,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流淌,像一颗颗晶莹的珠子滚落。
    他把许棠的两条腿抗在肩上,深深压下去几乎将青年对折起来,一边吻他红肿的唇,一边凶狠地肏干。
    直到一声低喘,浑身僵硬着射进肠道。
    没给许棠休息的时间,他把人从后面抱起来,双手十指交握抵在墙上,一条挤进许棠双腿间,撑着他腿弯让他站住,硬挺的鸡巴就从后面挤了进去。
    许棠被按在墙上,这个姿势让他难以动弹,小腹处翘起的阴茎顶在冰冷的墙面,凉得他打了个激灵,可背后压上来的胸膛坚实火热,身体瞬间暖和起来。
    胸口两颗乳头在墙面上摩擦,逐渐挺立起来,体内的肉棒肆意进出,他能感受到肠肉被肉棒牵连出去,又凶狠地塞回肠道,前列腺被顶撞得又酸又麻,释放着快感排山倒海一般的激烈快感,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甚至感觉就快要这样死去。
    恍惚中他想到厉暝之前说的,要把他抵在墙上干,让他搂着他的腰,这样就能摸到男人的翘臀。
    可是现在这个姿势……许棠近乎麻木地想,又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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