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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深了,客人走得一干二净,老板也关上门休息了。整条胡同安静下来,两头都是黑洞洞的,像张牙舞爪的兽口。
    许棠面前倒真有两只兽,禽兽。
    男人的眼珠子像狼一样,幽幽闪着绿光,盯着自己的眼睛里全是淫欲。
    大晚上在外面就发情,许棠气得鼓了鼓脸,真想把手里的湿内裤摔他脸上。
    “小于,宝贝儿,穿上给老公看。”厉暝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嘴唇,口中气息湿热掺杂着酒气,直往许棠鼻子里钻,一时间他也有些迷糊了。
    “都脏了……”许棠嘟囔道。
    霍烬从他手里把内裤拿走,傻了吧唧地对着手机灯光看了半天,愣愣地摇头,“不脏,都是哥穴里的水。”
    许棠登时有些无地自容,红着脸一把抢过来,嘴里小声嘀嘀咕咕骂着流氓变态,还是背过身,脱下短裤套上了蕾丝内裤。
    内裤上有液体,乍一碰到屁股有点凉,许棠抖了一下,把内裤提得有点紧,两瓣饱满的臀肉被蕾丝勒出几道软沟,开档的地方下午被霍烬弄大了,此刻那道口子咧到了腿根的软肉里,倒是一点没碰到私密处。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肉棒从裆缝里伸出来,这样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外面,刺激得小肉棒渐渐硬起来,在半空中晃荡。
    花穴湿漉漉的,屄口一圈都是淫液,艳红的阴唇肥嘟嘟挤在一块,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厉暝看得眼睛都直了,双手托着许棠屁股就把人抱起来,许棠一下子没有了着落,身体往后仰,眼看着后脑勺要磕在墙上,霍烬长腿一迈,挡了上去,许棠直接落在男生宽厚的胸膛上。
    霍烬一手搂着许棠的腰,一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肆意抚摸着那单薄的,又有些柔软的乳肉,指尖按着乳头不轻不重地剐蹭,同时低下头,在耳朵和颈边游移舔吻。
    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让许棠瞬间软了腰,两条腿也被身前的男人托着举起来,紧接着下身一热,许棠瞪大了眼睛,双腿控制不住地蹬弄起来。
    厉暝在舔他的屄。
    火热的唇舌贴在屄口,缓慢而用力地上下滑动,粗糙舌面剐蹭着到敏感的阴蒂,小肉豆立刻充血肿起,释放着剧烈的快感。
    许棠尖叫了一声,短促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还好附近没有人。许棠立刻收了声,咬住下唇死死忍着,他浑身都绷紧了,大腿根打着抖,颤声哀求,“别、别舔…呜…厉暝…别舔……”
    这极力隐忍的细弱呜咽反而让厉暝兽性大发,舔得更起劲了,他双手掐着许棠腿根,捏着一把软乎乎的腿肉向两侧掰开,屄缝完全张开,红艳艳的阴唇闪烁着水泽,厉暝埋头下去,舌尖抵着屄口探入,淫蛇一样往阴道里钻。
    “呜……”许棠怕自己叫出声引来人,用一只手捂住嘴,眼里水汽迷蒙。
    厉暝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着许棠,时而用双唇含住阴唇吸吮,时而用舌尖抵住肉蒂碾磨,时而舌头钻进阴道,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搅弄。
    男人的舌头又粗又烫,搅得水声淋淋,许棠感觉自己的花穴都要被烫化了,屄肉也被舌头捅开,磨得发麻。呻吟堵在嗓子眼,却不敢发出来,许棠忍得眼泪汪汪,浑身剧烈颤抖,从指缝里溢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他越可怜,厉暝越坏,舌头舔得更用力,牙齿咬住阴蒂轻轻厮磨,舌尖围着小肉豆打转,然后用力一吸,许棠的身体瞬间僵直,感觉魂都被厉暝吸出来了,他双眼无神地大睁着,手无力地垂下,嘴巴也大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整个人像是定格在那里,小腹却开始抽搐收缩,穴心疯狂涌动,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流,厉暝用唇舌堵住,喷射出来的淫水都被他吞进肚子里,一滴也没落下,等到许棠潮吹完了,他还意犹未尽地吸吮,试图吸出更多。
    激烈的高潮让许棠脑子发懵,要不是霍烬在身后搂着他,此刻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霍烬侧过头,吻他微张的红唇,舌头伸到口腔里揪出那条嫩红小舌吸扯,许棠被吻得呜呜叫,口水包不住从嘴角淌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已经是午夜,胡同很黑,可外面仍不时有车飞速驶过,红色或黄色的车灯一闪而过,在漆黑的夜里留下斑驳明亮的色块。
    这样的环境,给人带来的刺激是莫大的,尤其三人都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理智越来越少,欲望越来越重,几乎要变成凭借本能行事的兽类。
    厉暝的鸡巴硬得发疼,三两下解开皮带,皮带扣磕碰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许棠耳边,像是某种催化剂,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顿时又收缩了一下,流出一大股淫水。
    不过不停流水的骚洞很快就被堵住,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屄口,没有过多的试探,仅仅在肉缝上下滑动了一下,就立刻找准位置,一杆入洞。
    “唔……”厉暝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托着许棠屁股往上颠了颠,鸡巴插进更深处,许棠双腿缠紧男人的腰,手臂搂住修长的脖颈,害怕自己掉下去。
    厉暝就抱着他肏,鸡巴不能整根抽出来就在穴道里慢慢地动,龟头在肉壁上碾磨,磨得许棠屄肉又酸又胀,咬着下唇小声抽泣。
    霍烬看厉暝肏得爽,也不甘心被冷落,肉棒早就把运动裤顶出个大包,直挺挺得蓄势待发。
    而许棠白白嫩嫩的屁股正好对着他,像一块香软的甜糕,在黑夜里简直白的发光,勾得霍烬热气上涌。宽松的运动裤一拽就开,青筋盘虬的鸡巴迫不及待跳出来,在空中摇头晃脑,散发着腾腾腥气。
    不过即使喝酒喝得有些迟钝,霍烬也没忘记肏后面的时候要给许棠扩张,手指摸到厉暝和许棠交合的部位,粗大的性器在屄口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淫液,霍烬一摸就沾了满手。
    他吞了吞口水,湿润的指尖顺着臀缝滑动,按在中间那个一收一缩的穴口上,下午才被肏过的后穴湿润松软,更是食髓知味,一有东西触碰,就像开启了淫荡的开关,自动吸吮着指尖往穴里插。
    借着淫液的润滑,手指毫无阻力地插进肠道,草草开拓了几下,霍烬扶着要憋爆炸的鸡巴顶了进去。
    “哈啊……”许棠两面受击,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屄里的肉棒还在大肆进出,后穴里的鸡巴也丝毫没有停顿地顶撞起来。
    “嗯…啊…好深…呜……”许棠受不住地小声呻吟,两根硕大粗长的性器在他前后两骚洞里比赛似的顶弄,把他捅得灵魂出窍,大脑空白。
    感觉阴道和肠道之间相隔的一层肉膜要被捅穿,激烈如潮的快感之中,缓缓升起一种要被肏坏的恐慌。许棠抓着厉暝肩膀,带着哭腔哀求。
    “轻点…呜…太深了…要坏了……”
    霍烬从后面咬他的耳朵,“哥,你要把我夹断了。”
    许棠哭着摇头,眼泪顺着莹白的小脸淌下,下巴尖都是湿润的。厉暝伸出舌头去舔,咸咸的泪水卷入口中,他砸了咂嘴,哑声说:“宝贝儿哭起来更好看了。”
    不知怎么,许棠忽然就想起有一天,厉暝说他长得丑。
    他瘪着嘴,“骗、骗人…嗯…你骂我丑…呜……”
    厉暝煞有其事地点头,“乍一看是丑,但仔细看又很招人。”
    他亲了亲许棠的鼻尖,腰腹用力挺动,嘴里流氓似的说荤话,“没关系,老公不嫌弃你,老公会把你肏得很好看。”
    许棠哭着打他,哪有这样的,一边欺负人,一边还要骂人家丑。
    他那点力气在厉暝看来跟调情也差不多,将青年细白的腕子叼在嘴里,深邃的眉宇充斥着慵懒的欲色,鸡巴在穴心捣弄,顶着许棠骚点,把人捅得直叫。
    和厉暝这个臭流氓不一样,霍烬做爱的时候不太说话,闷不吭声地干,像只大狗狗,莽撞又粗鲁,偶尔说一句让许棠别夹他之类的话,嗓音哑哑的,听起来像受了委屈,好像许棠把人夹疼了。
    许棠快被这两人给肏昏过去了,意识涣散,眼神空洞,偏偏又留有一丝神智,紧张又惊慌地留意着周围的声音,生怕有人经过,被看到这淫乱的一幕。
    要是真让人看到了,这不得上社会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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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棠光是想想都要疯了,简直草木皆兵,有点动静都把他吓得直哆嗦。
    于是他时刻都绷紧着身体,每个感官都无比敏感,感受到的快感更是比平时强烈了不知多少倍。小肉棒硬邦邦地顶在厉暝腹肌上,在前后撞击和摩擦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男人衬衫上都是他的东西。
    穴里夹得更紧,痉挛似的蠕动收缩,把两个男人吸得头皮发麻,欲仙欲死。
    可他们都各自憋着一股劲,谁也不想先射出来,可苦了许棠,又是害怕又是爽,快感如海浪一般把他拍得头昏眼花,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小穴不停地喷水,全身都软了。
    只靠厉暝和霍烬把他抱着才没滑下去,下身的支点就是两人的鸡巴,柔软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鼓起一个个骇人的弧度,快要捅到胃里去。
    最终是霍烬先缴了枪,肠道太紧太热,被肏熟了的肠肉像小嘴一样吮着他的鸡巴,最后竟还像小屄一样被肏得喷水。
    那股热烫的水液浇在龟头上,爽得他头皮一麻,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直窜天灵盖,他打了个哆嗦,一个没绷住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听见男生的低喘,厉暝挑起眉毛嘚瑟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炫耀谁更持久,霍烬才不理他,鸡巴埋在穴里一弹一弹地射精,他享受着射精的快感,揉着许棠的奶子,惬意地亲吻青年后颈。
    许棠被浓精冲刷肠壁,刺激得再次高潮,一口咬在厉暝肩膀上。
    刺痛传来,厉暝眼皮子抖了下,也射了。
    终于完事了,不用再担惊受怕了,许棠这样想着,身心放松下来,嗓音沙哑,“我们回去吧。”
    回去?酒精正上头,欲望比平常汹涌数倍,何况平时都不会只干一次就结束,此时就更不会。
    厉暝和霍烬对视一眼,把许棠翻了个面,由霍烬抱着许棠,腰腹一挺,坚硬如铁的肉棒就插进还在流淌精液的骚屄里,厉暝也是掰开许棠的肉臀,灼热的巨物没有丝毫怜惜就挤进那个尚未合拢的艳红小洞。
    胡同里再次回荡起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还有男人的低声喘息,许棠被欺负得狠了,不敢叫,就把脸埋在霍烬肩膀上,呜呜咽咽地啜泣。
    这一场性事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许棠都快被肏傻了,脑袋跟浆糊一样,眼睛看东西都重影。两瓣白嫩的屁股蛋被撞得红通通的,像一只粉红的水蜜桃,裂缝里流出丰沛的汁水,那是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
    厉暝脱下外套,把许棠下身包裹住,霍烬就把人托着屁股抱住,一米七五的许棠窝在一米九的霍烬怀里,就像个小孩,乖乖巧巧地趴在男生胸膛上。
    其实是被肏得迷糊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即使是这样,他还慢吞吞地叮嘱,“不要…开车…喝酒了……”
    霍烬爱怜地亲亲许棠脸蛋,“知道了,哥,你睡会吧。”
    三人往外走,厉暝掏出手机准备找代驾,忽然眯了眯眼睛,往向胡同外面。
    只见胡同口站着一排黑衣大汉,黑西装、戴耳机、背着手,看上去就不像好人,之前想要进胡同的人都被他们这架势给吓跑了。
    不远处停着四五辆黑色轿车,最前面的一辆轿车打开车门,穿着白色休闲服,手戴佛珠的长发男人,缓缓向这边走来。
    “晚上好。”
    容渊面带浅笑,走上前看了眼熟睡的许棠,唇角弯了弯,“等你们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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