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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ιгιщéň.cǒм 血族16:和公狼郊外野

      东区一十二街真正的杀人凶手被圣殿捉捕归案了,贝萨泽是在报纸上看到这条新闻的,恰逢早餐时间,顾念正坐在他旁边吃早餐喝豆浆。
    “没想到是他啊,这人应该挺难捉的吧。”顾念觉得贝萨泽口味太淡了,豆浆一点糖也不加,他拿勺子给自己杯子加了三勺糖,然后又给贝萨泽加了小半勺。
    报纸上一个眉眼阴郁的男人留着披头士的头发,脸形臃肿,从眉骨斜着到左脸有一道狰狞的疤。
    顾念曾在贝萨泽带他去参加的一次晚宴上见过他,那个时候男人还是贝萨泽的下属。男人之前曾救过贝萨泽的叔叔,而贝萨泽的叔叔又是当初在贝萨泽杀死初代吸血鬼尽过许多力的能人,所以男人得到贝萨泽和贝萨泽叔叔的重用,替贝萨泽管理极北的一片领地。
    后来男人叛变了,贝萨泽则派老管家的女儿接手了极北的领地。
    “嗯,他偷了我父亲和小叔墓地里的遗物,那天我去找他拿回来了。”贝萨泽指尖蓦然燃起一丝火苗,把报纸烧成灰烬,“早知道他杀了那么多人,当时我就应该直接把他弄死。”
    “对了,你的手表还在圣殿猎人那里,上次走得太急,我忘记替你拿回来了。”
    “圣殿那帮废物,沾到他们气息的东西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你喜欢的话,到时我再送你块新的。”光明元素和黑暗元素相互排斥,和圣殿对血族有偏见一样,血族很多人也对圣殿抱有成见,贝萨泽犹是如此。®òūщёηщū③.ℂòm(rouwenwu3.com)
    “那倒不用。”
    天光黯淡,冷风卷着枯叶树枝打着旋经过,天地间一片萧瑟寂静。这一天是周五,因为离放学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十分钟,所以校门口基本没什么人。
    顾念戴着一副黑色有线耳机,他拢紧外套,刚跨出校门,见到一身白衣的熟悉人影后,瞳孔微微聚焦,然后挑了挑眉向那人走去,“你怎么来了?”
    今日的艾布索伦依旧是非常圣殿的穿衣风格,站得近了可以清晰看到他衣服上流金魔法阵在缓缓移动,他脸色有些苍白,大抵是在冷风中站久的缘故。
    “刚好路过你们学校,一起吃个饭吧。”艾布索伦不太自然地撇开视线,薄唇抿紧。
    “是吗?那真的好巧。”顾念的学校建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交通不算便利,他才不信艾布索伦会那么巧经过他们学校,他低头笑了笑,并不揭穿。
    去吃饭的餐厅在市中心,是艾布索伦开车带顾念去的,或许是因为距离艾布索伦就职的圣殿比较近的关系,他们一路就遇见了好几位圣殿猎人。
    点好了餐,在等待菜品上桌的空隙,顾念远远看见一位明显是光明一族的男子大步向他们的餐桌走来。那人没有丝毫掩饰,看向艾布索伦的目光炙热异常。
    男子眼里的爱慕几欲化为实质,刚开始他眼里只有艾布索伦一个人,直到走得近了,他才终于后知后觉注意到顾念,尖尖的耳朵,赤红的眼眸,顾念血族的身份是再明显不过。
    男子先是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反应过来这是他第一次见艾布索伦单独和其他人吃饭,忍不住酸溜溜道:“艾布索伦,这是你的朋友吗?”
    顾念用银勺轻轻搅着果汁,先是逆时针,然后又换顺时针,他似乎一点也没感受到男子的敌意一般,淡定从容。
    “是我朋友,不过——”艾布索伦一点也没有要请男子坐下的意思,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回到杯垫上,“我最近在追求他。”
    “你怎么能和吸血鬼在一起?”男子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地张了张嘴。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艾布索伦最讨厌像群蜂一样无穷无尽扑上来的追求者了,特别是眼前这个人,他都明显将厌恶写在脸上了,对方却像是根本没看到一样。
    男子的脸像画盘上杂乱的色调,青红不定,他想发火,但最终还是讪讪走开了。
    “原来你请我来吃饭,就是为了拿我当挡剑牌?”菜品终于上桌,顾念先夹了一小块开胃的酸萝卜。
    听到顾念的话,艾布索伦原本紧绷的神情松懈不少,他凤眼微眯,“你又知道我不是认真的?”
    顾念直说他不像是打破条条框框的人,艾布索伦摇了摇头,没有接话。两人用完餐后去到顶楼平台,为了效仿网红旅游景点,顶楼一侧修了一小圈玻璃栈道。
    整整五十多层的高度,顾念有点恐高,很默契地没往那边去,艾布索伦跟在他后面,他修长分明的手指间夹了根烟。
    打火机“咔嗒”一声,香烟点燃,顾念后背倚着栏杆,仰着头看灰蒙蒙的天,艾布索伦将烟凑到唇边,吸了两口,烟雾自他鼻端逸出,轻飘飘将他的面容都笼在白气中。
    他隔着袅袅的白烟看顾念,看不太真切,就像那天顾念被贝萨泽带走一样,今天没什么风,可他却依旧觉得眼睛干涩得发疼。
    “原来你抽烟啊。”顾念数着天上的云,不知数到第几朵了,他懒得再数,低下头时视线转暗,眼睛适应了好一会才习惯,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艾布索伦,眼尾是带笑的模样。
    “你不喜欢闻到烟味?抱歉。”艾布索伦立即走到垃圾桶位置掐灭了烟,回来时他还特意走到下风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颗薄荷糖扔进嘴里。
    “倒也没有,你动作也太快了点,我原本只是没想到你会抽烟。”半个多月的相处中,顾念没见到艾布索伦抽过一次烟,也从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
    “最近这两天学会的。”艾布索伦稍稍停顿,风将他亚麻色长发吹得向后扬去。
    他眨了眨眼,一双凤眼漆黑得像是棋盘上的黑子,只是这黑子是被冷水浸过的,即使是笑着时也仍带着点冷意,或许他天生就是个不太会笑的人。
    “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就不抽了。”
    “你想抽我可管不着。”顾念双手后倚撑着栏杆,他将右脚挪到左脚前面,非常闲适地斜站着。
    “顾念。”艾布索伦和顾念是反方向站着的,他双手握住冷硬的栏杆,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车流。
    “嗯?”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他这话来得突兀,顾念却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没来由地变得紧张起来,玉石一样的手指紧紧抠着栏杆,嗓子痒痒的像是塞了团棉花,“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很清楚之前我从未见过你,你知道的,我记性很好,算得上是过目不忘。”艾布索伦走到顾念身前,直直地望进他那双眼睛里,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倒映着他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艾布索伦笑了笑,右手下意识想去裤袋里抽烟,但想起刚刚答应顾念戒烟的话,他就抬起了手,将顾念柔顺的黑发揉得乱蓬蓬的。
    顾念别过脸去,眼角微微浸湿,等到风吹干些许,他才闷闷道:“干什么?别乱揉我头发。”
    “好,不揉不揉。”艾布索伦将顾念头发理好,快速收回了手。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艾布索伦和顾念向楼梯口走去,他们得先下到下面一层,然后才能搭电梯到停车场,在进电梯之前艾布索伦就将口袋里的烟给扔了。
    “是什么?”电梯里只有顾念和艾布索伦两个人,顾念说话时还有轻微的回声。
    “回去再打开吧。”
    “噢,还搞得神神秘秘的。”
    “怕你会像个小孩一样尖叫出来。”
    艾布索伦大抵是用了空间魔法,右手在半空中虚虚一握,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就出现在他手上,他往顾念怀里一塞,就率先出了电梯门。
    艾布索伦送将顾念送回家,顾念站在别墅的大门前朝他挥手,艾布索伦的车还没开远,他就迫不及待地将礼盒拆开。
    刚一打开,立即就有些金灿灿流沙一样的字样浮现在眼前,是一本亲手制作的魔法书,翻至扉页顾念看到艾布索伦龙飞凤舞的签名。
    他一一向后翻去,他的眼前出现了嬉闹的精灵、夏日的流萤、胖胖的蘑菇屋,书里的人会动会说话会讲故事,书里的房子都立了起来,阳台还飘飞着几件小小的衣服,他看着小兔子们跟着兔妈妈回了家,夜幕降临,然后兔妈妈在炉火前给小兔子们讲故事,讲很多顾念以前从未听过的童话故事。
    莫名觉得有点幼稚……
    顾念突然想起他的小时候,他爸妈只生了他这么一个孩子,然而却也因为他双性的身份,自小对他严加管教。
    他那时最喜欢看电视,喜欢看里面的动画片,可他妈却每每看到他看电视就生气,和他说他和别人不一样,以后要比别人吃到更多的苦,让他不要松懈,然后给他报各种各样的补习班。
    那个时候他就想,他一点也不想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想做别人眼里的怪物,他也想去和楼下的小朋友玩,他也想要一本童话故事书,他也想要一个在他睡不着时会给他讲睡前故事的妈妈……
    顾念小心翼翼地合上魔法书,重重搂进怀里大步向前走去。
    萨瑟兰毫不意外地赢得了狼王争夺比赛,顾念在电话里笑着祝贺他,萨瑟兰在电话那边声音闷闷地说想顾念了,想约他出来见面。
    周六这一天,萨瑟兰带顾念回到他的家乡,因为萨瑟兰的父亲最近都不在家,所以萨瑟兰也没有带顾念回祖宅,两人在萨瑟兰的住处休息了大半天,傍晚时分,萨瑟兰带顾念来到一处山坡向阳处。
    “我小的时候经常来这里玩,没去学校之前,我所有的发情期都是在这里度过的,晚上就对着月亮嚎几嗓子,傻乎乎的。”萨瑟兰将顾念抱在怀里还不止,双脚还绕到前去压在顾念腿上,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你现在也傻乎乎的。”顾念右手拍了拍萨瑟兰的大腿,示意他别压那么紧。
    萨瑟兰在顾念耳边笑了两声,顾念的手越过他们坐在身下的布,扯下几棵草放在手里把玩,“就算你不说发情期的事,我也猜到了,你不管去哪都喜欢祸害青草,你看这里的草都快被你的大身子压扁了。”
    萨瑟兰笑得更大声了,他一手松开顾念,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亮闪闪的王冠戴到顾念头上,“比赛得到的,这个送给你好不好?”
    “这是你们狼王的王冠吧?怎么是你想送人就送人的?”顾念觉得萨瑟兰胡闹,伸手在就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真正继任狼王的话还有另一顶,再说了,到时我娶了你,你和我结了婚,这个就是戴在你头上的。”萨瑟兰含住顾念的耳尖轻轻吸吮,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
    顾念转过身来和萨瑟兰吻在一块,两人越吻越激烈。萨瑟兰情动万分,变回银狼模样,他压了上来,顾念向后倒去,王冠掉到地上,镶嵌宝石的一侧顶端恰好插到了青草里。
    银狼的大爪子捏起王冠边缘,庞大的身躯压上顾念的身体,他的颈被吻得湿漉漉的,银狼还低下头,解开他的外套和中衣,隔着衬衫一下下舔着他的奶子。
    裤子被剥下、双腿被分开之际,他还有些犹豫地向四周望了望,“回去做好不好?万一等下被人看到……”
    “不会有人来这里的,你放心,之前我就释放了一些我的气味。”银狼的大爪将顾念的小阴茎握在手里搓弄。
    “唔,可还是觉得太……太色情了……”他的小玉茎被揉了两下就受不了,特别是银狼爪子上的肉垫用力刮擦着他的柱身时,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这算什么?还会有更色情的……”银狼一手搓着顾念的性器,一手握紧王冠,他调整好角度,将右侧一颗大钻石按压在顾念的骚阴蒂上。
    亮光闪闪的钻石将那粒小小的肉核都挤得变形,银狼还在用力控制着王冠上下滑去,阴蒂刹时升起一种火辣感,他躺在地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边的火烧云。
    刺激小阴蒂的力度越来越大,他射精了,射在银狼的爪子上,弄得银狼爪子的毛毛都糊到了一起。银狼趁着精液还没干涸,将顾念的精液抹到他的奶子上。
    两座高耸入云般的雪峰,精液被银狼爪子均匀地涂抹开了,峰顶的精液像是酸奶一样点缀在在大樱桃上,色气到不行。
    银狼越看越喜欢,狗狗眼都睁圆了,低下头“嗷呜”一口咬住了顾念丰腴坚挺的骚奶子。
    他也抱着银狼的头抚摸,两人再次吻了起来,啧啧的水声与舌尖交缠的声音接连响起。狼爪子握住王冠,顺着骚阴蒂向下滑去,金属冰冷的质感抵上了小穴口。
    “别这样……”他吓了一跳,向后躲闪,然后银狼却按住他的大腿,右手顺势将王冠往前一插,王冠中心最长的金柱瞬间就压迫进了小嫩逼。
    金柱上端镶嵌的是王冠上最大的蓝宝石,非常坚硬,精巧绝伦的分割使它在磨起顾念的小骚逼时更加带劲,银狼还在操弄着王冠往里面捅去,直到整根金柱都被小水逼完全吞没。
    “咕叽、咕叽”,很快他就被插出水来,他的双腿直打颤地向中间合拢,紧紧夹着王冠,也用力夹着银狼的手。
    小骚穴第一次被捅进这么一个冰冷的异物,蓝宝石还在媚穴里抽插,金柱一遍遍摩擦着敏感水嫩的肉壁,他反应很大地“嗯啊、嗯啊”地呻吟着。
    花穴一次次收缩至最窄,甚至一度将蓝宝石和金柱卡在里面,壁道蠕动着,颤抖着,紧夹着,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汁水。
    “喜欢吗,念念?喜欢我这样干你吗?”看着顾念在自己身下高潮,银狼猛地抽出王冠,一小股淫水止不住从逼口喷射出来,射在银狼健壮的小腹上。
    “唔,喷水了……”他被干得精神恍惚,伸出长腿去踩银狼的狼鸡巴。
    他两脚并拢,嫩白的脚心夹着银狼的大肉屌上下摩擦。
    “是不是想要了?”
    银狼弯低身子,狼爪子在顾念的淫穴处探了探,没多久就摸到一爪子淫水,他一滴也没有浪费地将淫液全涂抹到自己的大鸡巴上,一想到是顾念的爱液当成润滑,他原本就硬涨恐怖的大肉棒更是粗大了一圈。
    小水穴之前已经被干得很湿了,所以即使是银狼粗鲁地将欲火冲天的狼阴茎捅进去,顾念也只是刚开始痛苦地“嗯”了一声,很快他就抬高双腿,用力夹着银狼的劲腰,迎接他激烈地捅干。
    银狼干一会时不时就低下头叼着顾念的大奶子咬上几口,粉嫩的乳首被咬得充血肿硬,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上下摩擦,柔软的毛毛同时也拂过顾念的胸口,升起几分痒意。
    狼鸡巴异常的粗硕巨大,深深地挺进水淋淋的小粉逼里,茎身还在一点点涨大,撑开狭小的穴道向四周扩张,柱身上的青筋一条条鼓突着,奋力刺激着穴道里密集充血的敏感点。
    狼龟头像吸饱了淫水蓬勃生长的在大蘑菇,大肉冠用力凿进湿滑多汁的小花壶里,恶狠狠撞击着,再猛然向外抽拔,带出一棒的黏糊糊的爱液。
    淫水还在流淌,顺着婴儿手臂粗涨的狼肉棒向下喷射,从两人紧紧相连的性器交合处溢了出来,打湿了银狼胯间钢硬卷曲的耻毛。
    “奶子好疼,唔,别咬了……”抱着银狼大脑袋的手用力拍了拍,还掐了掐他毛茸茸的耳朵。
    银狼听话地点点头,松开尖牙,被咬红咬肿的骚奶头立即从他口齿间滑了下去,松软可人的奶子迅速弹性十足地往回弹,顾念疼得直抽气,右手扣住银狼前爪,用力捶了几下。
    银狼后脚猛烈地向前一动一动,胯间骇人的凶器梆梆硬地向贪吃的小淫洞刺去。他抱起顾念一条腿,向下一压,狼肉茎猛然怼进子宫最深处,顾念难受地“啊啊”直叫,将他另一只爪子抱在手里用力抓挠。
    狼阴茎在子宫里涨大,将小小的花壶塞得又胀又满,深红的马眼小孔开始爆发式喷精,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顾念的小腹都被顶起,他很是难受地蜷着身子,银狼爪子上的毛毛都被他拔下一绺。
    “还难受吗?”
    射精时间持续了很久,久到顾念眼冒金星,整个人晕乎乎的。狼崽子拔出射精后还硬如磐石的狼鸡巴,大脑袋先是在顾念丰满绵滑的奶子间蹭了蹭,然后又在顾念的小腹上拱了拱,试图帮他消除因内射带来的不适感。
    “你说呢?”
    顾念累得大口大口喘着气,银狼变回人形躺在他身边,像是大大的玩偶一般抱着小小的顾念,被精液和淫水糊得又丑又黏的狼肉茎在顾念两个屁股蛋间蹭蹭磨磨。
    “还要来?不要了好不好……”顾念全身一凛,恨不得能马上拥有贝萨泽那样的黑色羽翼,好能展翅高飞。
    “那让你休息十分钟好不好?”
    “我¥#@*%,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是狼。”狼崽子在后面嘻嘻笑。
    萨瑟兰非常慷慨,让顾念休息了两个十分钟,等到顾念的小肉棒直挺挺立起来时,他就两手捉住去使劲揉搓。顾念根本禁不住这样的刺激,没两下小玉茎就射了出来,再次变得偃旗息鼓,垂头丧气。
    萨瑟兰这次没有再插顾念的花穴,他将手上还滚烫着的精液涂抹到自己的性器上,就着顾念稀薄的白浊干进顾念的后穴。
    少年侧着身子被萨瑟兰插得直往前扑,萨瑟兰将他捞回来的同时,勃发膨胀的紫红性器像刚出鞘的宝剑般勇猛向前捣去。顾念两瓣屁股被用力掰开,很难想象他小小的蓓蕾能容纳得下萨瑟兰那足足有六七公分粗的巨龙。
    敏感水嫩的肠道已经越来越湿了,前列腺骚点被萨瑟兰的大龟头摩擦撞击,此时已经木木地怵在那里,是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存在一般的麻木。
    骚肠道上细细的褶皱似乎都要被烈火一样的粗壮阳具给熨平了,肠壁像是磁石一般,紧紧裹挟着坚硬如铁的大肉茎,火红的龟头被肠液喷淋得愈加油光水滑。
    萨瑟兰“唔唔”地低吼两声,他从后面紧紧搂住顾念不撒手,两只大手包裹着顾念白云一般柔软的骚奶子使劲抓揉,直到近两个小时以后,那根被小骚洞暖得赤红滚烫的热硬鸡巴才终于再次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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