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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温泉后入/吸ru器喷nai/边gan边舔ru/肏

      许攸宁抓住他胳膊他时感觉他的身体略微僵硬,他眼睛好像一下子有了神采,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我会用一些小道具,有一点疼,可以吗?”许攸宁摘掉他雾蒙蒙的眼镜,仰着头眼含笑意地和他对视。发现他眼圈红了,细碎的额发湿了垂落下来,像只受了伤的大型动物。明明眼前这个男人明明体型比她大一圈,但是有一种自己不小心就会伤害到他的感觉。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他好像没有缓过劲来,临了才露出个笑容,显然他脸上的肌肉还没有从死灰般僵硬中恢复过来,显得这个笑很仓促潦草。但是他满含欣喜和渴求的眼睛不会说谎。
    “那个……我可以吻你吗?”许攸宁为了让自己显得更珍重,收起了脸上惯有的笑容,真挚恳切地问道。
    “当然,当然可以。”
    许攸宁嘴角的笑意一下子蔓延到眼底,她垫着脚亲吻他右眼下小小的泪痣,感受到怀里人颤抖的呼吸时,她覆上他紧抿的唇。
    唇边柔软的触感让江殊手臂不自觉地扬起,无处安放地晃了俩下,最后停在许攸宁的背上。
    许攸宁的背是湿冷的,像海藻那样滑腻,下半身顺着腰臀的曲线隐没在水里,雾气缭绕的水面只飘摇着她乳白的倩影和乌黑的长发,她凝脂般双峰贴紧他胸口,柔润的唇攥取着他的呼吸,将他吻得神情恍惚。他疑心现在和他接吻的是伪装成人类的海妖,她将鳞光闪烁的鱼尾掩在水里,吻是她夺人心魂的武器。
    烟花于此时轰然绽放,将凝重的夜幕炸裂,天光短暂重现又回归寂静,时机巧合像是庆祝他们颠沛了数年又重逢的爱情,和弥补那个新年夜晚未完成的遗憾。
    许攸宁移开嘴,江殊得以呼吸,他终于从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他注视着许攸宁的眼睛,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让他不知所措,情不自禁地轻轻舔一下嘴唇,唇边还残留着许攸宁的味道。此时乳头像被揪起来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他低头看见她拿着两个吸杯状的东西套在胸口,许攸宁对着后面的活塞装置拧了拧,他意识到是什么东西,耳朵瞬间红透,“你要对我做什么?”
    “要托好,不要让它落到水里哦。”许攸宁抓着他的大手让他按住吸乳器,然后按了一下上面的开关,里面转轮带着软胶像舌头一样一下下磨过乳头。
    “唔!”江殊呻吟出声差点脚一软滑倒水里,不过他即使站起来扶着池壁,低头红着红着脸看着吸乳器里的转轮一转一转的。
    “很好,要保持这样。”许攸宁安抚性地亲了亲他嘴角,转身挪到了他身后,将他身体微微按下贴在池壁上。
    江殊感觉屁股上蹭过硬硬的东西,紧张地菊穴瑟缩一下。他尝试让自己放松下来打开身子,与其被动时刻准备着不知何时被肏,不如主动贴上去来个痛快。他撅起屁股贴上那处坚硬,对方心领神会地肏了进来,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活了过来。
    推进的过程并不顺利,即使热泉将他的身体泡得温暖软乎,里面还是又紧又涩。许攸宁觉得因为觉得有泉水的润滑所以没有做扩张是个错误的决定,她的前段已经被他的穴肉死死绞住,无法前进半分。
    许攸宁扶额,无奈地笑笑,“要不我先退出去做扩张吧。”
    “不要。”江殊一边半闭着眼强忍着乳尖酸涨的感觉,一边强硬又倔强地拒绝许攸宁退出去的请求。
    这下很难办了,许攸宁只能耐心地尝试小范围来回抽动,温热泉水被挤了进去,活塞运动要顺滑了一些。她从后面搂住江殊的腰,歪着头含住他已经红透了的耳尖,舌尖挑弄他的后耳廓。
    湿湿麻麻有点痒,江殊的耳朵格外的敏感,他耸肩阻止许攸宁舔耳朵,许攸宁的唇一下子落到了他的后脖颈,后颈被微凉的唇一冰,然后触感被火热的亲吻取代,甚至带上带着点痛感的啃咬,而这种感觉顺着脊柱一路往下。
    啪啪声作响,激起来的水波一下下涤荡着他的腰部,许攸宁从后背抱着他,脸软软的贴在他肩膀,下身却在猛烈肏干着。
    江殊身上已是汉涔涔,打理整齐的头发垂落下来,深灰的瞳孔被水蒙上了一层雾气,眼眶还是红红的。他扭过身去去和许攸宁接吻,这个姿势却够不着,他只能舔到许攸宁的鼻头,许攸宁的鼻头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的,很可爱,他讨好地舔了两下,虚弱地对她笑了笑,这段时间工作和心事的困扰使他有点憔悴,但是他尽量提起精神希望许攸宁能玩得尽兴。
    “不许舔。”许攸宁嫌弃将头后缩,下身一停顶向他的G点,江殊闷哼一声,不得不转回去扶住池沿让自己不滑落下来,他低声呻吟,嘴角含着笑意。
    他感觉胸臆间涌入一阵快活的风,吹散了阴云。他的顾虑都是多余的,他喜欢的人对他没有半点厌弃,只是等着他来示爱。
    在他被肏到腿发软支撑不住时,他射了出来,水面上飘荡着浓白的液体。
    “水脏了。我们出去。”江殊试图将许攸宁抱出去,却碍于胸前吸乳器,里面被吸附的乳头充血挺立,乳孔里时不时渗出来淡白色的汁液。
    吸乳器被许攸宁拔了下来,乳汁一下子四下飞溅,在乳首下留下一道蜿蜒的白色水痕。
    许攸宁舌尖轻舔一下,说实话那么淡的乳汁根本没有什么味道,但是许攸宁意乱情迷地坚持认为里面有清甜的香气。
    江殊显然沉浸在产乳的震惊中手足无措,低着头皱着眉头看自己渗着乳汁的奶子,心不在焉地抱起赤条条的许攸宁,把她放到池子边铺着的大毛巾上。
    他刚翻身爬了上去,许攸宁就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对着他乳尖细细舔了起来,将乳晕周围一圈的白色乳汁舔干净。
    江殊耳朵在灯光下透出略为透明的粉色,他不懂他身为男性也会分泌乳汁,这也太奇怪了,许攸宁舔乳汁的动作让他想到哺乳,奇异的羞耻感让他脸发烫。
    “我为什么会这样?”他有点无奈又羞耻地问。
    “我搜索后,网上说可能是服用某些药物导致激素变化……”
    听到药物着两个词江殊身体僵硬了一瞬,眼神闪烁。
    许攸宁又补充道,“也有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那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江殊草草地给出解释。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他被许攸宁翻转压到了身下,另一个吸乳器也被取了下来,奶水随吸乳器着啵地拔出四溢,顺着小丘似的奶包淌了下来,莓红的乳头上都被裹上一层乳白奶浆,在暖黄暧昧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你的腿太重了。”许攸宁把他的腿分开抬起翻上去,拿出柔软的布带缠上大腿挂在天花板像订书针一样的造型上。
    腿分开被挂在天花板上羞耻地大开着,江殊怀疑天花板上的奇特造型就是用来干这种事的,不过这种设计确实具有观赏性,只要一打开灯,数以千计的金属条带轻轻晃动反射出粼粼波光。
    “我可以拍照吗?我打算把照片洗出来挂在道具间的墙上。”
    “嗯,可以。”
    许攸宁拿出相机从他屁股的角度拍过去,分开被悬挂捆绑的大腿将画面分割成稳定的三角结构,从肌肉线条优美的双腿之间可以他看到高挺的鼻尖,沾着星星点点奶渍的胸,最下面是他半硬的形状漂亮的性器和被肏得红肿的穴口,刚刚被挤进去的泉水正从穴口顺着臀缝滴落下来。
    “你的身体真漂亮!”许攸宁由衷感慨。
    江殊睫毛颤动一下,他在想她不是是和李稗做爱时也会夸赞李稗的身体。
    许攸宁放下相机,掰开他的屁股又肏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舔舐他胸口,胸口被她舔得干干净净,她像只贪婪地小兽含着他乳尖又咬又吸,弄得啧啧有声。
    江殊低声呻吟着,手想起推拒怀里的脑袋,又想起来自己许诺过可以让她做任何事。最后只是红着脸让她轻一点。
    又被肏射过一轮他已经没有多大力气了,药物戒断让他的耐力和体力大打折扣,他脱力地躺在铺着大毛巾的地上,许攸宁食髓知味显然没尽兴,“你去趴在床边”。
    “不要……不要了。”江殊躺在毯子上仰望着天花板,灰色的眼瞳有点失焦。天花板上金属造型反射出橙红色光辉,像是透过粼粼水面窥探那一抹夕阳的,而他是一只翻着肚皮已经熟热的死鱼。
    许攸宁突然出现在他视野,眉眼一弯笑意盈盈地俯视他,“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江殊眨了一下眼睛有点犹豫,许攸宁俯首含住他的双唇轻轻舔弄,唇边温热灵巧地舌撩拨着。丝丝甜味随着许攸宁的呼吸从他的唇缝溢到舌尖,那不是清甜是身体水乳交融时散发的淫糜的甜蜜气息,这种极具攻击性的甜味迅速地占据了他的味蕾和鼻腔,宛若迷情剂一般让他意乱情迷,做了至少在这几天让他十分后悔的决定,“嗯,好。”
    他乖巧地趴在床边,被抓着腰从后面进入,他的意识有点溃散,只是无意识随着许攸宁的动作摆着屁股。他可怜的屁股经过一晚上的撞击已经发红了,穴肉却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每次被侵入都上赶着吸附讨好。
    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一下下擦过床边,乳肉被挤得变形,乳汁被压了出来,渗湿了床单,晕开形成一圈奶渍。
    最后一下撞击,他猛地抓紧床单,射过两轮只剩下有点稀薄的精水,清中带白地撒着床单上。
    他的腰有点使不上劲,他尝试用力让自己爬起来,力却好像用错了地方,一股带着异味的热流涌向下身,他失禁了。
    许攸宁只觉得鼻尖传来一股骚味,刚刚还在腿打着颤也要爬起来的江殊突然一动不动保持趴着的姿势,像一只灰心丧气的乌龟。她强势地把他扒拉起来,发现床单湿了一片,他鼻子红了,一副无地自容羞愧得想哭的样子。
    三番四次地在许攸宁面前出丑让他感到挫败。他觉得许攸宁对她的爱是有一部分源自少年时期的崇拜与依赖,如今他坠入泥潭,光鲜外表被撕开,露出里面糜烂的腐肉,最后的体面都消失殆尽,他不敢赌对方还有几分真爱留存。
    许攸强行忍住笑意,她怕自己要是笑出声,对方能羞耻得撞墙自尽。
    “这床单和床垫不要了,好了,我们去隔壁房间睡吧。”许攸宁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再亲了亲他的眼睛。
    “可是床单明天服务员……”
    “这是我房间,明天你一大早就偷偷溜出去,服务员肯定觉得是我尿床了,对吧?”
    “嗯。”
    许攸宁有点无奈地笑笑,先将扶他到另一个房间,把他放到在窗前浴缸里,他好像因为产乳和射尿的事情绪极其低落,坐在浴缸里低着头木木地一动不动。
    许攸宁给胸前脏兮兮的奶渍冲洗掉,一点点搓开被干涸凝固的奶水堵住的乳孔,还有被啃的都是印记的后脖颈,开心地把他的鸡鸡还有屁屁洗干净,洗得他整个人都香喷喷,然后不穿衣服地丢到床上。
    “我关灯了哦。”许攸宁提醒他,她感觉床边人身体瞬间有点僵硬,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灯一关,房间立刻陷入漆黑一片,江殊又开始难以遏制地呼吸急促,可怕的梦魇如约而至,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去想。这时候许攸宁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一只手搭在他腹部轻轻地拍打安抚,他触到了她的手,扭过身将她圈在怀里,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被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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