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h)
总之,这次一定会让师姐终生难忘。
容渊勾唇浅笑,在她的唇心印下一吻,他的身子缓缓向后折去,躺了下来。
硬挺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体内,随着他的动作上肏到了更里面,挺翘的龟头摩挲着花心一点点顶进去。
他仰躺下来,腰部上弓,整根硕大的肉棒直直地顶到花心深处。
她娇媚地嘤咛了一声,“嗯……你到底要做什么?”
两条玉白的藕臂被黑色发带捆住,勾得高高的,显出无比优美的曲线。
白狐裘衣拢在身后,光洁的后背被细软的绒毛摩擦着,是一种柔软舒服的快意。
前面的肌肤莹白如玉,暴露在他的眼前,一双玉乳轻轻颤动着,如雪中红梅。
乳尖的两点蓓蕾还晕着他的唾液,在黑夜里晶亮醒目。
他慵懒地躺在那里,眸色幽沉,将那根发带紧握在手中,向下轻轻一拉,只抬起了一点点。
钟沁儿的身子向上抬了一些,这样的动作让她本就平坦的小腹收得更紧,将肉棒的前端吸得比之前更紧了一些。
他不由紧皱眉头,头向后仰了一些,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吟。
肉棒露出了一截,适才的抽插让它红到发紫,此刻更是染上了潋滟的水光。
就连两人交合一处卷曲的毛发都被春水打得一片,泛着晶亮。
他又向下拉,她的身子又向上了一些,只听得啵的一声,肉棒从小穴之中退了出来,在黑夜之中仍是硬硬地挺立着。
钟沁红面色潮红,双眸水雾蒙蒙,明明之间的抽插让她获得极大的快感,离极乐之地已是不远,此刻他的离开让她的双腿之间生出一股的空虚感。
她咬住下唇,眼眸媚得春意盎然,“师弟……师弟……”
她轻声的叫唤勾得他的心也是痒痒的,他深吸了一口气,眉眼微挑地看着她。
“想要了是不是?”他耐心地诱哄着她,让她更配合一些,“把腿再分开一些……”
她闻言照做,身子本就柔韧,两条莹白的大腿分到了极致,宛如个一字。
只是这样的姿势让阴户打开,空虚感也更甚。
她忍不住地低泣起来,“嗯……师弟……想要……”
刚才捆绑他的时候,她明明是占着上风的那个,现在却形势逆转,被他拿捏在手心,脆弱地求助。
“马上就给你。”
容渊咬住牙根,又一手拉紧发带,向上放着,她的身子在另一边下坠,双腿向着他打得更开。
他另一手扶住滚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精准地对上湿淋淋的花穴,茎身摩擦着滑润的花壁,直直插了进去。
她的娇躯一坠而下,两腿直直分开,将整根肉棒吞入小穴,贪婪地全吃了进去,撑得下面满满的。
两人都被这样深入的快感刺激到,不约而同地放出一声舒爽的长叹。
这一向下的冲撞,入得又深又狠,几乎是将整根肉棒挤进花穴之中,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她丝滑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挤得他肉棒上的青筋都要爆了,含得龟头湿热又舒爽。
容渊闷哼了声,眼尾被情欲染得通红,腰部用力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撞着。
钟沁儿的星眸含泪,眼神一片迷离,仰起头来,乌亮的长发在夜色之中来回荡漾,如翻涌的波浪。
“啊……好大……好深……”她不敢放声地呻吟,只能小声地呜咽着。
他的动作又狠又快,她感觉自己又快到了,小腹绷得紧紧的,夹住他的肉棒一吸一吸的。
结果他又是一下提起了她的身子,她被悬在了空中,晶莹的蜜液从小穴里滴落下来,落在同样湿淋淋的肉棒之上,又顺着棒身缓缓滑下。
双腿之间的空虚感又来了,明明就快到了的,可他就是不给她。
她忍不住地哭泣起来,透明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而出,“别这样……给我……”
容渊静静地看着她沉陷在情欲中模样,他的喘息也很急促,但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是缓缓坐了起来,默默地跪在她的身前。
“再等等。”
他没有忘记,刚才说过的话,要让她终生难忘。
黑色发带束着白皙的玉手,反衬出别样的美,肌肤胜雪,双乳上下荡漾,在夜里晃着一股股的乳波,让人心醉神迷。
他又将她的身躯吊上去了一些,饱满的酥胸滑到了他的唇边,他不假思索地张嘴咬住,埋首在她的胸间,阵阵幽香充盈鼻间。
他将乳尖叼着轻轻吸吮,又不时地厮磨着咬住,边咬边眼尾上挑,紧紧地盯住她的眼,将她动情的模样尽收眼底。
钟沁儿被他含得混身酥软,又不能放声地呻吟,只能咬唇轻轻呜咽,这样的压抑反而令快感层层堆迭,让她想要得更多。
她的身子被他一点点地吊上去,漆黑的瞳孔牢牢地盯住她,面色清冷,眸光却是火热。
他跪坐着不动,唇舌跟着她上移的动作蠕动,在她的娇躯之上舔舐着,滑出一道晶亮的水痕。
最后滑过她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脐眼里轻轻打了个转,缓缓湿润了一圈。
她轻眯着眼,细细地低吟,足心也跟着紧紧弓起,脚趾头蜷缩在了一处。
他将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头,面孔正对着娇嫩的花穴,红艳的媚肉刚才被肏弄得翻出来一些,晶莹的爱液沾在上面,闪着透明的光,宛如一朵绽开的春花,开在暗夜的细雨之中。
他看着看着,眸色更深浓了些,一手捏住她饱满的臀,张嘴咬了上去。
花穴里有两人爱液交融的味道,他湿滑的舌在两片贝肉之中穿梭,尽情地舔弄,
他细长的舌体会着被他肏熟的花穴,只感觉唇肉嫩到了极致,舌尖刮着花壁不停地勾弄,又将花核含在齿间细细啃咬。
钟沁儿快感攀升到了极点,低低地哀求,压抑着呻吟的冲动。
“嗯……慢点……要到了……啊……”
终于她紧紧地抓住发带,指尖发白,扭动着臀部,在他的唇舌之间到达了第一个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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