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 Уǔzℎáιωеℕ.čо⒨
夏枳看着门外露出熟悉的身影,勾了勾唇转头对段新辞笑道:“麻烦阿姨了,帮我谢谢阿姨。”
面前腼腆的少年连忙摆手,“不不,不用这么客气。我妈说要不是阿姨我恐怕早就被人拐走了,叔叔阿姨不在了我们家一定会帮着照顾奶奶的。只是我妈最近工作刚好忙,只能熬点汤送过来···”
“那也帮了我很大的忙了,谢谢。我先走了,不然赶不上去医院的车。”
夏枳提着保温桶走出,原惑下意识地往旁边的教室躲去,却没想隔壁不常用的教室锁了门。
在他与现实挣扎期间夏枳正好走出,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她第一次发觉原来这人是这么脆弱。
连着一周,原惑都自虐般在对面的走廊看着放学后端坐在教室里的夏枳等着人送来保温桶,偶尔两人一起离开,走出校园。
然后是她若无其事在手机上和他汇报行程的话语。
可她从不会在上面说和谁在一起,哪怕她曾不小心瞄到隔着一幢教学楼的他。
江临这几天是有苦不能言,天天被原惑抓着去喝酒。
秦之扬偶尔还能找点借口溜掉,而他只能屈服在原惑的魔爪之下。
包着纱布的手前两天去换了药,那天是他唯一一次有借口要与她同路去医院却被她拒绝。
手一天天恢复,可他的心却越发难受。
江临看着他一杯一杯非要把自己灌醉的心态,赶忙劝道:“明天不是还有场球赛,别喝太多影响状态。”
原惑红着眼看了他一眼,倒满自己的酒杯。
“不去。”
这场球赛是之前早就定下的,全源于某些人吹逼的时候被他们逮到。
他这开口一句不去,明天他们不得被钉在耻辱柱上!
江临赶紧挽回,讨好的为他斟上,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哥别这样,我都已经和夏枳说好你明天上场了,她说有空一定来看······”
“哦?”刚喝下半杯的人马上放下酒杯直瞪瞪地盯着他,“她说来?”
江临嘴角抽搐,看着这半醺的人勉强应了一声,想着先哄着,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果然一提到这两个字这人就跟清醒了似的,踉跄地扶着墙壁走出。
身上满是烟酒气,原惑抬起胳膊嫌弃地闻了闻,搭在江临肩上慢悠悠地晃荡。
“我说惑哥,你之前酒量没这么差吧?”
原惑眯着眼睛,前方的路在他眼里乱晃,他好不容易踩稳了认真听江临讲话。
好一会儿才分辨出他讲了什么,嫌弃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懂个屁,你又没对象。”
“是是是。”
江临无语地扶着他前进还得被他扎心,那用力的手都想把他扔在路边了。
在司机师傅异样的眼神中,两人终于安好的到达了原惑的住所。
原本家政阿姨经常来整理的地方乱成了一团,餐桌上摆着凌乱的草莓,客厅茶几上还放着喝了一半的草莓酒。
江临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些东西出现在原惑这太反常了。而且他什么时候喜欢过喝这么娘们唧唧的酒?以前让他喝菠萝啤他都嫌没味。
沙发上挂着毯子,摇摇欲坠快要跌到地上。
江临好心好意要帮他捡起,哪成想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人突起,拽着那根毯子就往自己身上贴。
“哥,不至于,一条毯子而已,我也不是买不起。”
江临脸上挂满了黑线。
“只只只只”
开了暖气的室内让人酒意上涌,江临听着他的碎碎念,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闹铃响起,原惑搜着发疼的脑袋起身。
身上是裹得死死的毛毯,江临自己设定的闹钟本人却躺在沙发上睡得呼噜震天响。
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手机,一打开通话界面是十几个拨出,全是打给夏枳的。
没有一通是被接通的,这时间她大概已经起来了,可没有回信,连个问号都不曾给他发。
原惑憋着火气,一大早心口那团堵住的气不上不下的,恶心的要命。
身上满是酒气,原惑烦躁地扯着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
江临睡得跟死猪似的,任由他动作怎么大鼾声依旧。
原惑一双长腿还混着水珠滴在地板上,原惑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脚踹在鼾声如雷的江临屁股上。
“操!谁偷袭老子!”
“你爹,”原惑直接把毛巾扔到他脸上,“赶紧给我滚起来!”
“好嘞,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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