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 fυщěňɡě.ⅽом
第二天下午,李攸冬上完课。
晚上有一场朋友聚会,她到洗手间换小礼服。
门锁都是绿色,她随意推开了一间。进去发现,这一间门锁坏了,转不到红色的卡位。反正都是女生,锁不上就锁不上了。
她脱掉上衣。
外面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伴随娇吟,“你让我好好说嘛……”
“嗯。”这一句,是磁性的男音,如一弯钓钩芳心的小月牙。
这一对男女进了隔壁门。
女的连连喘气,“别……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说来不巧,这淫荡的声音,李攸冬昨晚听过,正是邓清悦。李攸冬冷笑,她倒要听听,这男的又是哪位奸夫。
“叮”一下,金属解扣的声音,“给我含着。”男人说,用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句。Ъǐ®dsℂ.ℂο⒨(birdsc.com)
至于含什么,李攸冬心知肚明。
“好硬啊……”邓清悦呢喃。
昨晚和曾尧,邓清悦也无非这几句。
接着,响起了舔舐的口水声。
看来邓清悦正在服从命令。
男人起初没有发出声音,后来带起了粗喘,如同平静海面吹起了微风。“快点。”
邓清悦“呜呜”直叫。
口交都是男人爽。李攸冬给曾尧舔过,嘴巴又累又酸,还吞了他的精液。
忽然,隔壁男人说:“起来,我要插你的逼。”哪怕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时刻,他的声音也似冬日飞雪,飘然而至,没有温度。
之后,就是邓清悦的呻吟,“顾祐,我好爱你,啊……好快……”
李攸冬一愣。他是顾祐?她贴近门板,聚精会神地偷听。
邓清悦叫得越来越大声。“啊,顾……祐,救我……”
顾祐偶尔粗喘,“叫吧。别人听到,过来围观就更爽了。”
“唔……不要,我不行了……”
“听到有人围观,你的逼吸得更紧了。”
“顾祐,求你,我……”
顾祐撞击邓清悦的啪啪声,李攸冬听出了他的强悍和速度,她不自觉湿了,想起曾尧肏干她的情景。
一根翘立高傲的肉棍,铺平她的每一个敏感处,龟头又吸又咬,刺得她快感连绵,层层迭迭。曾尧常说荤话:“紧,真紧,看我不肏烂你。”李攸冬担心自己迟早有一天真的坏掉。
而隔壁的顾祐也肆无忌惮,“要不要拍下你发骚的样子,放到网络万人围观?”
“不……顾祐……我好爱你,你的阴茎……啊啊啊!”
顾祐干了很久,干到邓清悦求饶才射。
又传来一声金属扣的“叮”,他冰凉的嗓音跟着响起,“站得稳吗?”
“嗯……”邓清悦模糊不已。
“自己穿衣服,我还有课。”顾祐走了。
李攸冬伸手探向自己湿润的内裤。她想和顾祐上床。
报复曾尧,也报复邓清悦。
*****
这次的朋友聚会,不少只有一面之缘。
离门口最远的沙发座,坐着李攸冬。
今天,曾尧也要过来,他发消息说正在停车。
过了两分钟,一个穿着深黑波点长裙的女人进来,慵懒地拨动波浪长发。
李攸冬真的不知道,邓清悦也在聚会。
邓清悦见到李攸冬,弯起红唇。
李攸冬以为自己无法应付,没料到,她的肌肉神经还能回之一个微笑。
“李攸冬是吧?”邓清悦坐过来,在左侧,和李攸冬隔了一个位置。
“是的。”
“我是邓清悦,校会上我们见过。”
“有印象。”
曾尧刚到,看到两个女人坐在一起,眉峰稍动,走过来。“攸冬。”他的余光向邓清悦扫了一下。
邓清悦的红唇摆出了一个啵啵的形状,不到一秒就消失。
曾尧到李攸冬的右侧,一把搂住她的腰,“我说去接你,怎么自己走了?”
“坐车方便。”腰上的那只手,曾经让她眷恋不舍。这一刻如同斧头,能将她拦腰砍伐。
两旁的一男一女,昨夜欢爱到几时?曾尧和她用过的姿势,他是不是也和邓清悦一一解锁了?李攸冬忽然连他的脸孔都看不清了。
曾尧把一杯冰酒递过来,“喝不喝?”
她摇摇头。
他笑,饮一口,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如火烧,渡冰酒过来,酒有了温度。他不给她吞酒的机会,舌头卷动,贪婪地吸吮她的一切。
那一口酒顺着李攸冬的嘴角溢出,滴落在礼服裙上。她难受,本能地抗拒。
他掐住她的下巴,牙齿都用上了,轻刮她的香舌和唇瓣。
邓清悦清晰地看到了两根交缠的舌头,她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回想起和曾尧疯狂交媾的夜晚,邓清悦夹了夹腿,一抬眼,惊讶:“顾祐。”
顾祐站在扶手旁边,没有看那对热吻的男女,清冷宛如明月跌落凡尘,他问邓清悦:“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邓清悦放下酒杯,起身站在他身边。
两人转身,走向聚会的主人,送礼,客套几句。
曾尧松开了李攸冬,拇指粗暴地擦过她红肿的唇,“好久没干你,我去接你,还想在车上肏你。结果小东西丢下我跑了。该不该罚?”
听他说得理所当然,李攸冬真恨昨晚没有把他和邓清悦无耻的偷情拍成录像。她嘴角抽动两下,强忍住脾气,冷漠地说:“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曾尧按住她的腰:“生气了?逗你呢。”他再亲一口:“邓佳的庆功宴,给他面子。”
李攸冬和邓佳是旧识,不好扫了他的兴,也忍了。而且,她已有勾引顾祐的心,成坏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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