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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香炉烟雾弥漫散在空气,修长的手撩开遮帘,脚掌踩入褐色木板发出声响。
房间正中央的龙型雕像栩栩如生,眼神锐利,晶亮的龙身盘旋在屋顶,张开嘴尖锐牙齿咬着一颗透亮明珠,明珠随着涌动不止的水流转,落入热气腾腾的池子,朦朦胧胧的四周只见一道跪坐人影。
陈阳皱眉,脚往里走,想看清是谁。
烟雾触及消散,女人轮廓变得清晰,柔顺的刘海贴在额前,纯真如小鹿的大眼漾着水汽,鼻梁小巧,粉唇弯起露出可爱虎牙。
她身上只着一件透明薄纱,娇美身躯一览无遗,瘦弱肩下两颗硕大果实顶端红梅俏生生地挺立,腰线纤细,手乖巧放在带着几分肉感曲跪的白嫩双腿。
春色撩人,陈阳吓得脚止在原地,清冷的眼染上慌乱瞬间瞥向别方,脚要转身可仿佛被钉住动弹不得。
他张嘴咿咿呀呀无声,眼睛不敢往水池边瞧,急得像热锅的蚂蚁,额间渗出细汗。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他会在这?奶茶妹为什么穿成这样!
脑海香艳画面挥之不去,傲人绵乳,深深的鸿沟埋进将会登上云端。ⓦàρ.ρò⒅z.Ⅽòⅿ(wap.po18z.com)
陈阳不由屏住呼吸,全身血液像是回流,横冲直撞往胯下而去。
不祥预感油生,他懊恼闭眼。
自己果然可耻的硬了。
他不是没看过裸体,之前宿舍队员大半夜围一起观摩毛片。
片中女优长相绝佳,声音销魂勾人,窈窕身躯摆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高潮时迷漫妩媚的模样更是让一堆人兴奋得热血沸腾。
陈阳向来对此心如止水,更别说因为女生羞耻得硬了。
那么大的胸又不是没看过,毛片里的更大,但是他没看过那么大又那么挺翘,乳头都是粉粉的点,美丽得待人采摘。
等等,他在想什么……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陈阳惊得瞪大双眼,暗骂禽兽。
耳边脚步声贴近,他极力忽略,手突然被拉起,拖着向前。
“主人,让我伺候您洗澡吧。”
本该无法行走的脚自主动了起来,陈阳奋力挣扎软绵绵提不起任何力气,甩不开女生的手,只能随她摆动。
他垂头,耳廓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视线里肉肉的脚掌可爱,脚指圆嘟嘟如冬至时吃的汤圆,踩进温热水池的石梯,带着他一同陷入。
水的高度在腰间,湿透的裤子布料紧贴皮肤让情动的肉刃无处可藏,胯下鼓起一团。
陈阳视线落在握住他运动服拉链的小手,喉结微微滚动。
拉链滑动发出细响,到底扯开,运动服脱落手臂,漂浮水面。
陈阳仰头望向头顶的龙雕像,在那双小手抵在肩膀闭眼。
无法摆脱诱惑,只努力克制内心呼之欲出的欲望。
眼前漆黑,感官无限放大,湿湿的水意落在颈处,重重吸吮松开,扰乱稳定的心率。
陈阳呼吸变得沉重,忽地吻落在喉结,软软的舌头划过,似羽毛抚摸撩拨,他垂在腿侧的手霎时五指收握成拳。
“嘶~”
黑T恤撕裂开,残破的布料堪堪披在肩膀,肌肉线条硬朗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充满力量感。
陈阳错愕睁眼,垂头对上女生视线。
她笑着看他,眼尾都是狐媚的俏,吻上他的胸膛,似在亲吻珍宝,唇轻轻触碰乳头,伸出小舌细细地舔。
快感如烟花在胸前绽放,炸得陈阳脑袋宕机,着魔般目光死死盯着舔舐自己乳头的人。
她微曲着腰,浑圆的臀部翘起,视线时不时暧昧扫过,柔软的胸顶在他的腹部压得乳肉变形,调皮小手摸索忽然滑进裤头,牢牢握住勃起的欲望。
身体最脆弱的东西被人握住冒出丝丝缕缕快意陈阳倒吸了口凉气,神色因情欲迷漫,腥红了眼。
吻如细小雨滴变成瓢泼大雨狠狠袭来,沿着腹肌线条重重落下,裤裆里撑起的布料疯狂抖动扬起水花四溅。
陈阳粗喘着气,白皙脸庞透红,半瞌着眼被推,跌坐水池石梯。
水花扬起一波,大大的涟漪涌动,藏在裤子里的凶兽被释放出来,还来不及耀武扬威被软绵绵的娇乳包裹,只露出顶端粉嫩龟头,情动得溢出几滴白浊。
陈阳喘息,那只在片里看过的乳交场景在自己身上实践,无疑不再刺激他的感官。
小手巨拢着两团软肉压紧深沟里的肉刃,狠狠摩擦,埋没龟头磨蹭才将它放出。
“啊……嗯哼……主人我好难受……主人……”
情欲遍布的脸染上红晕,大眼迷茫凝视陈阳,小嘴轻启吐气如兰哼着断断续续的娇喘,腰肢因情欲挪动,温水掩盖的小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寂寞得张张合合,渴望被凶猛入侵填满。
她难受极了,捧胸摩擦的速度不由加快,企图从磨过那根粗大肉刃产生的细小痛意中找到快乐。
娇喘声是销魂的催魂曲,陈阳头皮爽得发麻躺在破旧的方舟漂洋情欲深海,紧紧握住理智的旗杆,迎接滔天快意巨浪的拍打,眼里只剩那张诱人红唇。
她简直就是夺命的妖女。
娇乳束缚肉刃带来层层迭迭的快意累计起高墙就快要灭顶,陈阳情迷意乱看着那张脸渐渐放大,唇落下湿热触感,在温暖的软肉间得到解脱。
窗外的天微亮,风吹起晾晒的衣物飘荡。
陈阳望着天花板,被子让他踹在脚边,身体出一层汗还没从梦里缓过劲来,意识模模糊糊。
情色春梦牢牢刻在脑海,并没因为醒来抹去,胯下黏糊糊的感觉仿佛是真。
他手盖住脸,想到梦里最后一刻那句甜美的话脸颊开始泛烫。
她说:主人,你喜欢我吗?
“草了。”陈阳深吸了口气缓缓喘出,以后大概没脸再见她了。
沉青揉着眼睛从床上醒来,懒懒爬起瞥见本该还在睡的人被窝是空。
他视线扫描宿舍,最后在阳台见陈阳拿着撑衣杆在晾衣物。
眯了眯眼看清,沉青翻开被子下床,脚穿拖鞋,“陈阳,你怎么一大早就在洗内裤?”
高大身躯微不可查抖了下,撑衣杆滑了一截又被大掌握住,“没。”
声音平淡,与以往没什么两样,但又像在极力掩盖什么。
沉青狐疑地眼珠子转动,陈阳放下撑衣杆准备刷牙,他再看看高高晾起的内裤唇角扬起,窥探到不得了的事。
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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