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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稍晚,广顥回来,换了比较轻松的衣服,就直接自己开车载她出门。
    没有问要去哪、也不关心,树靠在车门边,鬱鬱寡欢?广顥手握方向盘,注意到她低迷的情绪。
    车子在出海口空地停下来,夜幕低垂,面对大片海洋,两人沉默的坐在车里。广顥的大手覆在她的背手上?
    「小树?」他的声音中有种特别的情愫。
    但黎树没感受到,心里有很多悲伤、气愤的情绪?她以为自己和承风是自由恋爱,原来承风只是因为一个她不知道的婚约承诺而待自己好吗?
    见女孩呆呆望着窗外,没有回应,湿润的眼睛里有种落寞,广顥将她上半身揽进怀里?
    「大哥?」这个举动让树很是意外,她下意识就要推开对方的胸口;男人却臂弯收紧不给动。纵使从广顥身上感觉到不一样的情感和氛围,但在经歷司朗和承风的态度后,树不敢再在景家男孩身上有太多自作多情的少女幻想。
    树的脸贴在大哥肩窝,闻着他身上专属的淡淡气味,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暗暗鼓譟。
    「大哥?我?我?」
    景广顥对她有魔力,每次被他触摸就会產生超乎理智的期待,不该有的渴望。树抬眸望着他,努力想保持清醒,不陷进情慾?;看着女子用一双美丽亮泽的眼睛凝视自己,男人凑近吻上她嫩红的唇;她就着魔般吸吮着他的唇,接受他的舌,无法自拔。
    女孩的衣服就这么敞开,胸罩被剥落,广顥吻着她的脖子,十分耐心细腻,没有承风的草莽,轻柔却酥进骨子里,一路吻触到乳房,含吮住娇俏蓓蕾。树呼吸急促而紧张,抱着胸前男人的头,感受着乳头被他用力吸吮、拉扯,她好喜欢看景广顥用嘴唇揪着自己乳头,那画面好情色,感觉好舒服?男人将她压在椅子上,长长的手臂伸到座椅下,将座椅后挪并放倒。椅面位置不够塞下两人,广顥把女孩两条腿压到她肩上;树感觉到自己臀部悬起,身形弯成发夹状,整个人像标靶被架在椅背上,再回神,男人的阴茎已经蓄势待发要进入体内。
    「啊啊?大哥?」那令人期待的粗硬之物再次捅穿进体内甬道,树舒服的呻吟着,「?哥?好舒服?我喜欢?」
    广顥一面推入,一面吻她,和椅子一起把她夹在中间,然后微幅前后摆腰,肉茎开始插弄起女孩。
    「呜、啊、啊?哥?」随着广顥的抽出撞入,树止不住的淫叫,速度愈来愈急促。
    景广顥年轻气盛,身强体壮,干起她来如豺狼虎豹,树只觉身体被他急速的每一下顶撞,几乎衝飞起来。她只能抓着男人臂膀,无助地啊啊呻吟,下体紧咬男人棒子彷彿要避免被甩太远。
    两人正如火如荼,车内响起一阵旋律,惊动了他们的情绪。广顥伸手摸向车架上的操控面板。
    「老闆!」通讯系统扩音传来阿梧得救般响亮的呼喊,背景有点吵杂,感觉他在人多的地方。
    「说。」广顥拥着女人奋力挺动下半身,勉强抽出一丝空档,回得鏗鏘有力。
    「请问您现在在会场哪里啊?」阿梧的声音有些讨好、甚至撒娇。
    「嗯!?呜?」树努力苦憋着,但广顥攻势实在太过猛烈,让她没忍住而哼出几声;电话那头的声音也随之顿了下?
    与此同时,在电话另一边,阿梧像做坏事一样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等待的女人,手盖在话筒,压低声音:「说明会已经结束,现在正在餐会,一直没看见您,程甄悦小姐找您找的急,说是等会儿上台致词,想和您出双入对。她人就在我旁边?」
    体内快意让广顥粗喘了声,满不耐烦道:「把她打发掉!你陪她上去也行!」没等阿梧回应,直接切断通讯,转为勿扰模式。
    「夹那么紧!」广顥对身下女孩愉悦的发出假谴责,拍了一下她果冻般弹嫩的屁股。
    「大哥?啊?大哥?我受不了了?哈啊哥?啊啊?」电话一断,树像终于得到解放,快哭的哀求起来,「我快没力气了?啊啊好累?」两人水液流了一波又一波,坐垫都湿透,树已经高潮到浑身使不上力。
    「呵呵,没力了?」男人臀部飞快摇摆拍击,直到精液再次奉送,终于休战。广顥浑身湿汗的躯体紧贴女孩,急促喘息着,阴茎还堵在黎树的小嫩穴里,他伸手到扶手箱取出面纸,才抽身退离,帮身下女孩擦拭乾净。
    各自回到座位,树忙着把裤子穿好,看见广顥手指滑着手机萤幕,应该是在阅读讯息,萤幕蓝光照在男人脸上,她细细端详,出了神?大哥真好看?承风有承风的帅气,大哥有大哥的俊朗,想着刚刚两人肉体的亲密,她產生了想向他走近的依恋?树猛摇了摇头,不可以。
    车缓缓开出风景优美的海岸边,一段路后进入闹区,周围的景色,树有些熟悉。
    「哥?大哥,你送我到前面那个公车站就好。」树指向前面。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广顥问。
    树抓抓头,「嘿嘿?我想去看看我爸的工厂现在怎么样了。这里离那边不远?搭公车大概十五分鐘会到。」
    「位址给我,我载你过去。」广顥乾脆道。
    「不用了,不用麻烦。你不是有人在找吗?应该要赶快去了吧!」树推辞,心中还掛意阿梧有些紧急的请求。
    不料,广顥面色一冷:「你父亲工厂在哪?」
    那翻书一样快的态度,好像在说: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树有点小小惊吓,只好把地址给了对方。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再前面路口右转?」树非常熟练指路。她的神情有些雀跃,满心期盼着:「过这个建筑就到了!」
    绕过树说的灰色厂房后,却只找到一块刚被大型机具铲平的空地。
    「到了吗?」广顥眼睛瞥向她做确认。
    树张着嘴,表情呆滞,怎么看,位置都是对的,只是眼前的景象跟印象中完全不一样。
    「?对?是这里?」
    「但,好像没有了?」她掩不住心中震惊,推门下车,迈着软颤的双腿,走靠近施工封锁线?那间陪伴她成长的巨大铁皮屋子硬生生被从记忆中拔除;广顥停好车也下来,观察着周围產业生态。
    「大概在这个位置?」沿着外围走了一段,树张大手臂比画:「以前有一间用废弃板材和铁皮做成的小屋?是爸爸做给我和姊的游戏基地,别看它外观简陋,里面的东西全是我爸间暇时给我们做的,很坚固?」一开始她是在跟广顥间聊,忽然觉得他可能不爱听这些,音量小了点,转成自言自语。本还怀着双亲或许过阵子就会回来的希望,此时只剩空空如也的砂地,父亲毕生投入的心血,已经变卖。她朝广顥笑了笑,「大哥,我们走吧!已经没什么好看了?抱歉耽误你时间,结果只剩下空地。」然后往座车方向走。
    来时路上,明明还很雀跃,广顥看出她当时的期待,现在这般无所谓,根本是在逞强。
    「大哥?」走了好长一段路,树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发现广顥没有跟上,她转过身?男人还站在原本的地方,望着她。
    「大哥!你怎么了吗?」树不明白广顥怎么回事,看他不动,于是又走回头去,同时奇怪男人为什么一直沉默注视着自己的脸。
    「大哥??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广顥歪着脑袋,看着她:「你明明很失望,为什么要假装没事?」
    被戳中心事,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囁嚅了一会儿,强顏笑道:「就?就一间破工厂嘛!我妈早说过,该把它卖了,拖那么久,还债都不够?是我爸?一直固执守着这些?」在事业飞黄腾达的财团主面前,她觉得自家的情况格外难堪,喋喋不休地想掩饰?
    说着说着眼泪却掉了下来,终是说了真话:「虽然是破工厂?但是养大了姊姊和我?是爸爸喜欢的工作,投入妈妈最大的努力?那个小屋子,是他们要做给我的,怎么可以没有经过主人允许就把它拆走呢?」她不是真的在意这些,而是父母亲真的弃她远去了。
    两人站立了一会儿,一阵狂风吹过那片凄凉空地,广顥摸摸她的头,说:「走吧,回去了。」
    这次开了很久的车,树感觉到周围的景物变化,及路牌指示,完全不像要往本家。
    「大哥,你要去哪里啊?」
    「我住的地方。」
    什么你住的地方?你根本走错了?树没能理解,又怕问多次了,他生气,不敢再问。
    直到到了目的地,树才明白,大哥另外有个住处位于偏僻山区。车行进了主围墙内,继续沿着林间道路走上好一段路,又遇到一座围墙,围出独立庭园,园中有间屋子隐蔽在茂林围绕间,看得出主人很注重隐私。
    这间私人住宅整体设计很特别,屋子由一个个像罐头状的圆扁柱状形体堆叠组合,每一个罐头就是一个厅房。宅里没有驻守的佣人,许多事得自己来,让树很意外,广顥一个大少爷竟然有不依赖僕从生活的时候。
    「沃、沃!」这时,通往庭园的门传来犬隻低吠,一头大型犬等在玻璃门外。
    「烈德,你怎么又跑出去了?」广顥开了门,大犬没有马上进来,而是就地坐下,抬头望着主人,直到广顥应声同意才进屋里来。
    「好顺服的狗狗!」树没看过狗这么和人相处的,显得惊喜。
    叫烈德的大狗靠近了她,鼻子凑近嗅了嗅。
    「牠在认识你,放轻松让牠闻一闻就好了。」广顥一边往屋内走,一边说。
    烈德嗅了一会儿,果真自动走开,又跟着他们一起上到二楼房间,然后在角落趴下来,张嘴吐着舌头、瞇起眼睛,模样很愜意。
    「牠好像觉得我很无趣?离我离得远远的。」看狗对自己反应如此冷淡,树很失落。
    「相反吧!德烈认同你的加入,把重要空间分享给你,你让牠感到自在。」广顥取出玻璃杯倒水。
    「我见过别人的狗,看到客人都很兴奋,主动拥抱、或用舔的,还有要客人摸牠来表示欢迎。」
    广顥喝着水,眼中透出冷笑:「别把狗对人的支配行为当作受欢迎。在那种情况摸牠,就是接受并鼓励狗对你的支配。」
    「哦!」树很意外,颠覆她对狗的既有认知。她盯着德烈,眼睛发亮,兴致勃勃的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摸牠?牠的毛好柔亮!」
    「现在囉!当牠尊重你的时候。」男人边说,边去了隔壁相通的房厅。
    得到狗主人同意,树很高兴,立刻坐到大狗旁边地毯上摸摸牠,正如广顥说的,德烈很放心她,被摸得舒服了,索性一个侧躺,露出肚皮任她给自己按摩。
    不一会儿,广顥回来,瞅着大狗德烈横躺地上一副爽翻的样子?他弹舌发出个声音,德烈立刻两眼注意主人,随着主人的手势,起身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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