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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 ρо壹8мо.cом

      一色  五〇
    而现在,晨醒唤起念想,他只是一个妄图沉溺于本能感觉中的男人。
    他们有些天没做了,不愿意看她上次那般恨恨的眼神,他今日格外耐心,引诱她的欲望出笼,上下其手,抚揉湿润些了慢慢探进去。
    庄理舒服极了,红唇微张,肢体舒展。甚至把手主动搭在了他肩膀脖颈上。
    “抱我。”唇齿吞没中她轻声说。
    叶辞压得低了些,只手从背后穿过,另一手在仍在抚弄。庄理欲言又止,叶辞看出来了,一下子将手收走。
    “怎么了……”庄理一张脸尽显天真无辜。
    “说你要。”
    她紧抿唇,可禁不住他作怪。大手揉捏雪乳,将红樱夹在食指与无名指间摩挲,她只听得陌生娇喘,嗓音带些许鼻音,“叶辞,给我。”
    男人喜欢被索求,方方面面,仿佛那是他们能力的证明。但唯独这件事上,他们不会讨厌女人的私心,也不会怀疑有做戏成分。
    他们只会觉得程度不够。
    “什么?”他故意问一遍。
    庄理重复一遍方才的话,又说:“我要你。”
    双膝被分别抬起来,慢慢抵了进去。她张口喘息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浑然找不到着力点,最终抓住他手臂。
    他说太紧了,她要他慢一点。于是他俯身像方才那样拥住了她,给予柔情。以这种古典的方式舒缓进行着,他觉得底下是汪泉,用下流话在她耳边挑逗。
    她从来没觉得慢慢的也能这么舒服。无意识看向透进房间的光束,因光线照射而眯起眼睛,她意识到时光流逝,说你能快一点吗?他有些疑惑,问你要到了么。
    “要去马场的。”只说这句话还好,可她提了费清晖的名字。
    谁能忍受人在身下分神说别的事情、别的男人。叶辞猛地顶了一下,令人倒抽一口气。紧接着双腿被提起来,膝盖夹在他腋前,庄理整个人随激烈动作而微微抖动起来。
    他蒙住她的下半张脸,不让她再说一个字,也不让她发声。有时因呼吸太急促会感觉呼吸不过来,近于窒息。
    她渴望地掰他的手,然后拇指就和那儿一样抵入了口穴。牙齿啮手指,一整个口腔湿漉漉,也和那儿似的。
    有时感到涣散,仰头不知该看哪里。他们好像漂浮着,在无垠宇宙中。
    她想起不久前和同事一起去看的一部爱情音乐片,同事看哭了,还问你不觉得很代入吗?她觉得凯拉奈特莉很美,再无多余感想。现在莫名的少女心情涌来了,正如那首歌。
    But  are  we  all  lost  stars,  trying  to  light  up  the  dark?
    Who  are  we?  Just  a  spebsp;of  dust  within  the  galaxy.
    “阿辞……”她攀抚他的脸庞耳廓,“我要到了。”
    陨石与星屑弥漫,四周寂静无声,幻觉中听见潮涌之声,几百年前发现的木卫的轨迹掠过脚踝,她坠入木星的湍流与风暴。她感受到他的温度,和他相拥沉沦,在惊雷中无尽沉沦,直到偏离极地,闪电贯穿的感觉还在身体里。
    看不见彼此,交缠的发丝传递热气。他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
    “让我在里面待一会儿。”他说,好似很有情。
    片刻后,他们安定下来。她今天到得比往常快些,他没能出来。在他抽身之际,她勾住他手腕,“我帮你。”
    “没事。”他不以为意,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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