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不疼的,你忍忍。”楚澈安抚她。
忍你妈逼!顾悦心心中大骂。理智尚存,她没有骂出口。有过顾成蕴的经验,她知道这类疯批男人越骂结果越糟糕。
她努力把身体往后缩,好好地、认真地跟他说:“别给我纹身好吗,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他选了个不那么敏感的位置,脚踝。正好这个位置她现在也看不到,他摁住她的脚,先用特殊的画笔在脚踝上画好要纹的图案,然后下针——
但她哭了起来,不是那种特别激烈的哭喊,而是他一抬头,看到她身体在瑟瑟发抖,眼泪像一粒粒珍珠一样从闭着的眼眶处滚落下来。
他才纹了一半,但他停了下来。放下针,他坐到她身边,伸手摸她的脸,“真很疼?”
顾悦心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她睁开眼睛,眼里倒并没有害怕的神色,更多的是委屈,她看了他一会儿,“在你这里,我不喜欢的东西,我没有拒绝的权利,是吗?”
楚澈看着她,说了一句:“你完全属于我。”
顾悦心愣愣地看着他。
他起身,找来棉布帮她擦拭纹身的地方,用酒精消了毒,他不打算继续纹了。他都有些讶异自己竟然会因为她喊疼而停下来。
顾悦心见他不再给她纹身,舒缓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她以为他会给自己松绑。
但他并没有。
他整个人压了过来,没有亲她的嘴,而是从她的脖子开始亲,一直到胸脯,顺着又到小腹,再到私处,他分开她的阴唇,用舌尖戳了一下她前端的小豆子,顾悦心像是被电击到一样身体哆嗦了一下,嘴里溢出呻吟,“嗯——”
楚澈没有停下来,他用唇舌挑逗,用牙齿轻咬,逮着那一处最敏感的地方细细侍弄,顾悦心身体时而软烂成泥时而僵硬绷直,嘴里更多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发出来,“嗯哈……啊……”
她不知道以前的顾悦心享受过这种伺候没有,她猜测是没有的,她也并不清楚楚澈怎么今天突然有了给她口交的心情,她没办法思考了,真的……好舒服……
花穴出水量大的惊人,她挨着床单的臀部都感受到了湿意,甬道痒得出奇,好想要东西戳进去止痒。楚澈不可能不知道她的饥渴,因为她的呻吟声更大了,身体不安地扭动着,花穴流出来的水他一摸就摸了满手。但他似乎故意这样吊着她。
“肏我!”渴望到了一定程度,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她喊了出来,眼里含着泪花,已经称得上是哀求了。
楚澈闷笑了一声,最后亲了一口她的小豆子,惹得她花穴处又渗出一大股花蜜,他才起身,慢悠悠脱去身上的睡衣。
贴身内裤褪下来的时候,那根结实粗壮的棒子在她眼前晃,顾悦心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渴望去抚摸一根肉棒过,甚至想要吃进嘴里。
要疯了。
男人当然看到了她饥渴到极致的眼神,他嘴角勾起邪肆的笑,非常“大方”地去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然后把肉棒凑到了她跟前。
顾悦心心里是非常唾弃自己的,怎么沦落到在这个虚拟世界喜欢吃男人肉棒,但她无从拒绝,身体和心像是染了毒瘾,此刻什么都不想要了,就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张嘴含住了肉棒。
唇舌并用讨好吸吮着,双手撸动棒身。浅含着舔弄,深含进去用喉咙口压迫他的龟头给他带来快感。
男人全身肌肉绷紧,发出近似野兽一样的低沉的吼声,他的大手箍住她的后颈,力道不算紧也不算松,在她浅含的时候松开她,在她深含的时候用力让她含得更深些,来来回回,来来回回,让人畅快到极致……
在差点爆发之前,他拔了出来,将她重新推倒在床铺上,她的双腿还绑着,腿心正对着他,扶着肉棒,长驱直入——
“唔啊——”被填满的快乐让她吟叫出声,他没有任何停歇地开始抽插,性器交合的地方传导出过电般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让人如置身云端,如置身天堂。
——
就在顾悦心以为她跟楚澈的关系有了前所未有的进展,他不会再丢下她去找谢安滢了的时候,楚澈突然甩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给她。
彼时顾悦心刚刚到家,茹姐正亲切地问她晚上的汤她是想喝椰奶鸡汤还是玉米大骨汤,楚澈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顾悦心问他:“你拿着什么?”
楚澈看了一眼茹姐,挑了下眉头,“茹姐你先去忙吧。”
他把茹姐支走,坐到沙发上,用手里的文件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位置示意她也坐,顾悦心过去坐了,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跟她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他说。
顾悦心愣了。
他从文件袋里抽出两张纸来,递给她,顾悦心接过来看,一张纸是离婚协议书,另一张纸是他们结婚前签了字的婚前协议。
婚前协议写明了,双方婚前婚后财产都是独立的,如果离婚顾悦心分不到楚家半分钱,但离婚协议书上倒是写了,双方离婚楚澈把他名下的一处房产和现在顾悦心经营的那家婚纱店给她,另外还给她两百万现金。
“看清楚了吗?”他问。
撇开情感上来说,他对她真够仁义了。顾悦心都不知道自己该笑好还是哭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前阵子刚跟她说以后要跟谢安滢避嫌,现在跟她谈离婚?
“为什么?”她还算镇定。毕竟她不是原来的顾悦心,就算被楚澈这样伤害她不会痛不欲生,她只是觉得不解。
楚澈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是在分辨她脸上的淡定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他说:“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谁。”
顾悦心问:“是谢安滢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吗?”
楚澈视线撇开,没有跟她对视,道:“那个女人有了楚战的孩子。”
哦,原来是备胎的连锁反应,因为谢安滢在楚战那里彻底死了心,他这个备胎要去顶上了,所以他想把她这个备胎先扔掉。
此时的她,既觉得自己太难了,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轻松。
她不爱楚澈,但因为老是担心被他离婚,所以跟原来的顾悦心一样没有安全感,心里老是悬着一把剑,现在这把剑终于还是朝她砍了过来。
还有一个艰辛的点在于,因为太过突然,她没有丝毫准备,她不知自己此刻该演一个嚎啕大哭好,还是演一个伤心欲绝好,反正肯定不该是像她现在这样无动于衷事不关己的样子。
妈的,她又不是专业演员,入不了戏,眼泪出不来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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