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绚烂得像山火,染红半边山头的落日终于沉下去,胆小的花匠达到目的,在太阳完全陷落之前离开了。
那道薄的壁橱,像是用世界上最坚硬的铁,做成的禁忌之门。
兰冬靠着壁橱,如同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情绪变成了诡谲的海洋,连主人也难以厘清。
她婉约羞涩的模样在他头脑中反复浮现。
从她纤细的骨骼,轻盈得像是一片羽毛的莹白双足,到还未完全成熟饱满的少女淡色的唇畔,以及那梳得一丝不苟的额头前面,浅浅的还没有长成一层小绒毛。
少女站在壁橱前面,纤细的影子落在壁橱上,她咬紧下唇,终于轻巧的敲了敲壁橱,然后,慢慢打开。
少年闭上眼睛,身体做出反应只要一秒,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么做的原因。
“兰冬”她轻声的叫了一声,目的显然并不是为了把他叫醒,她的语气里饱含庆幸。
又或者说,她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认知不到叁天的陌生人的话,是可以在漫长的无声与等待中睡着的。
她轻轻把壁橱关上,像是在瞬间失去了力气,少女靠着单薄的壁橱慢慢的坐下。
怎么有人连落泪,都是无声的,少年摸着脖颈上的银质圣像项链,意味不明的闭上了眼睛。
太阳完全陷落,黑暗把一切都覆盖。
“兰冬,兰冬”
兰冬睁开眼睛,有片刻的愣神,居然真的睡着了。
少女安静下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像涓涓的溪流,兰冬并不累,但意外的睡着了。
“吃饭了”
少女笑起来,蓬松的头发被一丝不苟的梳起来,橘色的灯光模糊了她脸庞的曲线,她又变成了那个温婉羞涩的少女。
“好,谢谢”
兰冬坐起来,少女已经退开了,蘑菇汤正在桌上散发着热气,绿油油的莴苣散发出清香。
一切好像从前一样,但土壤里既然冒出了新芽,又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系统,能量?】莱浓坐在窗边,大雪在窗玻璃上砸出冰凌凌的花,未免被发现能及时躲藏,兰冬睡在壁橱里,莱浓则把棉被抱出来,睡在地上。
【当前能量106点,完成初始任务,获得净化异能(初级),商城开启,开启主线任务:星辰大海】
莱浓首先看了净化异能,看到那个初级,她有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初级的净化异能只能算是被动异能,只有她受到这方面的伤害时才能触发。
至于主线,星辰大海看起来好听,其实就是让她当个海王,当她的池塘达到1*100000能量时,就可以选择实现一个愿望。
摆脱系统,活下去,为自己而活。
系统会根据主线,自动生成一些任务,完成可以获取一些特殊道具,比如净化异能就是特殊道具的一种。
莱浓喜欢把期待的留到最后,商城应该是目前自主性最强,并且选择最多的可能,她点开的时候有点忐忑。
上面罗列的东西并不多,甚至说是少,只显示了在106点能量购买范围以内的低级道具。
基本的像【回复药剂】,【止血药剂】,【镇定药剂】一些可以治疗系道具,也有像【琳达的唇印】,【老皮特的臭靴子】,【被遗忘的橡皮擦】,【午夜梦魇】这种奇怪类型的。
或许因为现在商城里出现的,都是基础回复,所以需要的能量并不多。
但奇怪类别的道具,以目前莱浓的能量来说,算是比较昂贵。
夜幕漆黑,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灯。
壁橱是由青色的映花布料做成的,陈旧的木一片一片把映花支棱起来,上面是一副古老的山水画,少女的身影映在壁橱上,晕出一个昏黄的影子。
影子映在兰冬眼里,在他昏昏欲睡的眸子里越来越大。
“噔噔”
少女轻声敲了两下壁橱,兰冬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他再次做贼心虚似的闭上,即将和少女眼神的碰撞比火星撞蓝星还要让他不安,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睡着了吗”
兰冬听到少女的声音,很轻,好像连说话都在笑。
少女蹲下来,壁橱下面有一个空间,放着许多杂物,她翻找着。
女孩的呼吸好像就在兰冬耳边,“在哪里呢”,她很小声的嘟囔着,或许是因为觉得兰冬睡着,她更自然一些,好像连小巧的鼻翼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舒适。
“明明应该在这儿”
少女有些懊恼,把头往里探,半截身体都钻到里面,因为被灰尘呛住而压抑的小声轻咳着。
兰冬睁开眼睛,在看到少女的姿势时,心好像又被撞了一下。
他几乎立马把眼睛闭上,但扑闪的睫毛以及绷紧的牙齿都在表达他的不平静。
少女埋着身体,臀部高高抬起,过长的保守睡裙因为少女身体的伸展而显得有些短,层迭在一起像白色的浪花,下面是象牙白一样的双腿。
那腿很直,羞涩而自然的紧闭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用保守和羞涩的花瓣,保护里面的芳香甜蜜的花汁。
但花苞总有绽放的一天,谁会轻轻的打开花苞,刮过她颤抖的花瓣,品尝她的纯洁。
她蓬松的长发虽然散在床上,因为身体被打开而不安和羞涩着,鹿一样干净适合哭泣的眼睛沾满泪水,祈求能够被轻一点对待。
但,谁能放过她呢,她不知道,这样只会换来更深更粗暴的对待。
羞怯纯真少女一边哭着,一边被要求做出那些达到人体柔软度极限的姿势。
“不行的,绝对不行的”,她一边祈求着,一边因为身体的刺激而忍不住的低吟。
或者就像现在这样,高抬着臀部,被放在台子上侍弄。
会是谁呢,那个懦弱的花匠?那个懦弱的花匠?
“噔”的一声,少女退出来的时候,头被磕了一下,“好痛”,她小声说着,眼睛红了半圈,生理性泪水挂满她的眼眶。
她跪坐在地上,纤长的双腿屈着,牛乳似的白肉挤压着,仍然可以看出少女双腿修长美好的弧度。
似乎是认为太过丢脸,她用力地在额头上擦了两下,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两条黑色印子,她还浑然不觉,对兰冬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我没事,吵醒你了吗”。
兰冬半坐着,面部没有表情,甚至有点冷淡,只有深色的眼睛像一泓看不到尽头的海洋。
“兰冬?”少女有些迟疑,甚至因为长久得不到回答而带着一点忐忑,那双沾满泪水的透亮眼睛望着兰冬,“我做错什么了吗”。
“嗯”少年的脸陷在小半边阴影里,声音比庭院里的雪还要冰冷。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少女有些手足无措。
“脸上”
“嗯?脸上”少女说着用手背擦了擦脸。
在看到手背上的黑色印子之后,耳朵涨得通红,使劲儿用袖子在脸上抹。
她干净的眼睛眯着月亮,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谢谢你,兰冬”。
“嗯”,少年低低的应了一声。
其实并没有抹干净,反而把原本的两道黑色印子弄得到处都是,像花猫儿一样。
像观察一个重要的实验一样,兰冬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少女的脸颊,肮脏的黑印到处都是。
但仍然,兰冬一点都不感到厌恶,为什么?
“怎么啦”
少女注意到兰冬的目光,转过头来。
这时候她收拾妥当,正坐在窗边,鹅毛似的雪花擦过毛玻璃,在风的轨迹下飘向远方,窗玻璃上模糊的映着路灯暖色的光以及她纤细的影子。
“没什”
“莱浓,莱浓”
深夜的路灯下,有人正在叫喊。
“嘘”少女把食指放在唇边,打开窗户应了一声,急匆匆的跑下阁楼去。
这儿是庄园的边缘地区,很多基础设施已经老旧,甚至废弃。
阁楼像一个行将木就的老人,摇摇欲坠,并且这里离她们上工的地方很远,所以很少有人来。
莱浓是因为病得很严重,那些人怕她死在那边,才把人搬到这边来,有点等她自生自灭的意思,但既然奇迹似的活过来,也不能干养着不干活。
因此女仆是来通知莱浓,明天开始,正常上工。
女仆通知到位,利索的走了,临时到这没两个人的鬼地方,她都不敢靠近那阁楼,生怕雪大些都能把楼压塌。
少女正站在路灯下,橘色的灯光洒在少女身上,鹅毛似的大雪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密集,少女瑟缩着身体,呼出白色雾气,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很快飘散。
“兰冬!”
少女看到看到立在门里那个修长的黑影,惊喜的笑起来。
“嗯”黑影低低的应了一声,明明已经没有必要,少年还是把手里的厚披风放在她手上,然后往楼上走去。
“等等”少女还在围披风,因此有点着急的抓住兰冬的手臂。
隔着很厚的一层衣服,兰冬还是觉得火烧一样的炽热。
少年的黑眼睛里像笼着一层雾,一言不发的看着莱浓。
“出去走走吧,天天呆在一个地方怎么好呢”,随着少女的呼吸,白色的雾在黑暗里散开,“白天这里比较空旷,容易被远处的人看见,但晚上的话,可以出去走走”
少女拉着兰冬的手臂,先探身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慢慢拉着他走出去。
像是保护神,少年修长的影子落在少女后面。
说着要带他出来玩的少女,自己反而开心的追着雪花跑。
少女发出得意的笑,保护神意外的被他的少女袭击。
她说带兰冬出来玩,自己反而玩得开心,雪团扔中了别人,不赶快跑,反而呆在原地傻笑。
“呀,你偷袭”雪团砸在少女身上,很快散开,少许落在少女蓬松的头发上。
原本不屑的自诩大人的少年,完全投去了这场游戏。
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夜已经很深,少女大获全胜。
她正躲在巨大的松树旁边庆祝自己的胜利,突然被松枝上挤压的雪砸到,懵懵的坐在雪地上。
像小奶猫一样,她被兰冬背在背上的时候,羞窘的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因为太累了,高热也没有完全好,反而在兰冬背上迷迷糊糊的打着哈欠。
“兰冬,谢谢你,这是我第一次打雪仗,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个朋友,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朋友的话”,她声音很软,很慢,像是随时要睡过去,
兰冬轻轻嗯了一声,已经听不到她的回答了,她不时的蹭一下他的背,她的呼吸绵长,小小的好像呼吸都带着奶香。
他们回到阁楼,雪仍然下着,簌簌的落进窗外墨绿的树丛里,她睡得很沉。
兰冬熄灭窗口的小灯,感到一种难以表达的平静,那些奇怪的恶意和想象,好像都被这场大雪,被那个在松树下被雪砸得可怜兮兮的少女掩埋。
因此兰冬睡得很沉,听到像小猫儿一样的呜咽声时,他还以为在梦中。
那时他还是神学院的学生,学院里的野猫很多,但他从来没有注意。
只有那只小猫,花色斑驳,不像纯种猫一样被小心对待,它太虚弱了,倒在兰冬脚边,可怜的呜咽着,它甚至没有碰到兰冬,只敢在草丛边隐忍小声的叫。
“莱浓?”
兰冬睁开眼睛。
“没没事”,少女身体蜷缩着,抖了一下,尽力想抑制住哭泣,但那很难,她身体还因为抽噎而剧烈的起伏着。
“发生了什么?”他睡之前,她还恬静的睡着。
夜已经很沉了,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她以为兰冬看不见,尽力的想隐藏,但兰冬看得很清楚,她在哭。
他以为已经平和的内心,在瞬间被情绪和肆虐的欲望掌控。
“别,别开灯”少女裹着单薄的被子,想要阻止兰冬。
小灯橘色的灯光亮起时,她几乎害怕又绝望的闭上眼睛。
少女抱着双臂,把脸贴在膝盖上,再也控制不住的呜咽着。
兰冬怎么问,她也只是哭泣。
“莱浓,看着我”
长久的沉默之后,少年声音冷得可怕,那几乎是一种带着命令的语调。
但少女却反而在这样接近命令的语调下,停止了哭泣。
像是身体训练而成的与生俱来的反应,她慢慢抬起头来,小小的脸蛋散步时还笑得像是一朵向日葵,这时候就变成被雨打过的粉玫瑰。
“莱浓,告诉我,你怎么了”
少年好像并没有因为少女的哭泣而变得柔和,那双黑眼睛反而更加沉。
“我”少女咬着唇,“我生病了”。
“嗯?”
“我”少女难以启齿的避开眼睛,双手把身体圈得紧紧的。
“莱浓,我是神职人员,告诉我,你知道什么是神职人员吗”少年直视着女孩闪避的眼睛。
“神职人员?”少女重复着,闪着泪花的眼睛有些动摇,少年的这种坚定让她开始犹豫。
“在主面前没有性别,神职人员是主降临在世界的化身,对吗,莱浓”
“没有性别”少女信赖的眼神落在兰冬身上。
缓慢的重复对自己说了几遍,她握紧了拳头,终于垂着脑袋,放下环在一起的双手,原本挡在身前的双腿慢慢放下去。
黯淡的小灯闪着,羞涩的少女穿着一件白色睡裙,主动挺着发育得过于丰满的胸部。
粉红的奶子没了白天的束缚,在睡衣上映出凸显的痕迹,旁边湿哒哒的一片,奶白的水珠沿着睡衣的褶皱往下流,把白色睡衣染出一片灰色的水渍。
少年的瞳孔在瞬间失焦,深邃的眼睛覆上一层危险的暗色,而天真的女孩还一无所知。
似乎因为少年长久的沉默,她以为少年没有看出偏差,忐忑着把睡衣一边拉下来。
“这里,很奇怪”,少女涨红了脸,肥大的乳失去最后一层遮挡,袒露在空气中,粉红的奶子还不时吐出奶白的汁液。
“你怀孕了?”
少女温婉的形象在兰冬脑海中倒塌,那朵代表着少女的花开始长大,褪色,从枝头坠落,变成泥泞里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枯花。
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谁都可以随便对待你吗?少年深邃的眼睛染上一层黑色。
“没,没有,我没有”少女涨红了脸。
回忆在兰冬脑海中收束成一根线,最终定格在花匠哄骗少女注射的药剂上。
跟随神父行走,他们在荒留城的暗巷,停留过一段时间,很多妓女为了情趣,都被注射过这样的药剂。
“兰冬?”
少年长久的沉默让女孩有些害怕。
“把另外一边也拉下来”
少年的语气太平静,太冷淡,神情那么专注,好像真的是在观察能不能医治一样,以至于这样荒谬的话覆上了一层让人信服的力量。
少女迟疑着,在听到少年,“嗯?”的一声之后,拉下了睡衣,羞耻得闭上了眼睛。
兰冬皱着眉,一言不发的看着,他面色平静,所有那些挣扎,内心的冲击,都被深深的掩藏在那双黑色的眸子里。
乳白的奶水时不时的从红粉的奶子上滴出几滴,硕大的乳半坠,随着少女的呼吸而起伏着,像枝头熟透的浆果,仿佛手一碰,都要溢出汁来。
慢慢的,他凑近了,少年半弯着腰,像是数学家在钻研世界上最难解的方程式,他嗅了嗅,清冷的声音像是水滴落在石头上,“疼吗”。
因为凑得太近,少年温热的呼吸喷在少女硕大的乳上去,少女下意识的并紧双腿,身体小幅度的抖动。
“不疼”尽管不停说服自己,但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还是让她感到不安。
女孩带着哭腔,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很涨”,那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少年伸出艺术家一样手指,轻轻从上面抹一点奶白的汁液,覆在自己干涩的唇上,那抹凉意触到那颗粉红樱桃的同时,少女奶白的身体微微一颤,几乎下意识蜷紧了粉白的脚趾。
“有点涩,但大部分带甜香,应该对身体没有伤害”,少年语调平稳的做出评断,好像真的在医治一位病人。
但这并没有结束,少年又弯着腰,像在仔细检查,用指甲刮了一下敏感的小樱桃,“这样呢,有痛感吗”。
“唔”少女忍住破碎的闷哼,先是回答“没有”,接着又羞窘的说“痒”,她几乎要羞耻的钻进地缝里,但仍然认真的对‘医生’说出自己的感受,她看着兰冬,完全信赖的看着兰冬,好像在说,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兰冬深邃的眼眸覆上一层暗色,所有交杂的情绪和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少女粉红的小樱桃被反复蹂躏,青涩的粉樱桃慢慢变成熟透的艳红,袒露的身体上满是乳白的液体,澄澈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只能被一阵又一阵的新刺激淹没。
“兰冬,疼”,女孩几乎恳求的低声说,但手仍然不敢阻止少年的动作。
“自己揉过吗”少年换了阵地,开始研究少女几乎荡起波的胸部,软嫩的白肉像棉花,在少年的动作下变形。
“兰冬,别”少女咬紧下唇,声音断断续续。
“嗯?”少年凑得很近,像是在一边做观察日记,一边实验。
因为得不到回答,少年的手更加用力,眼睛盯着吐出汁液的红樱桃。
“唔”少女似乎对身体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
青涩的身体在少年的掌握越来越不受控制,几乎是哭喊着说,“没有”。
小灯在窗边,青涩的少女挺着肥大的胸,奶白的乳波在少年的揉捏下晃动着。
随着少女那声几乎崩溃的‘没有’,被玩弄得艳红的奶子喷出奶水,一柱一柱连绵不止,汹涌的溅在兰冬脸上。
少年的脸陷在阴影里,只能看到奶白的液体沿着下巴慢慢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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