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王爷们
皇后是小贩 作者:冷炎冰
传说中的王爷们
皇后是小贩 作者:冷炎冰
传说中的王爷们
皇后是小贩 作者:冷炎冰
传说中的王爷们
传说中的肃王爷
在树林里待了不一会儿,就见远处山头燃起了熊熊大火。遮天蔽日的火光,照亮了整座山寨。在我们这里甚至都能听到两军搏杀的嘶吼声。
那鬼哭神嚎的声音,听得我心惊胆颤。幸好先跟着百里痕跑出来了,否则就光是眼前的那种惨烈样,都够我半年不敢睡觉的!
“范儿怕了?”百里痕见我脸色苍白,颇为体贴地加以询问。
我轻轻点了点头,“这是多少条人命啊!”
“父皇一直都想铲除这群山贼,奈何一直无从下手。不成想今日他们反倒自己送上门来,如今一举歼灭,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
呃……,果真是红颜祸水啊!这么好好的一个山寨,居然毁在了几个“女人”手里!啧啧!想那林子凡也够冤的,稀里糊涂就丢了命。
唉,怪只怪他们不该惹到本小姐。本小姐是谁?镜花城首富的女儿,如今还有个王爷给俺撑腰,看来俺真是满足了欺行霸市的先提条件,明个儿就回去感受一下做恶棍的感觉~~!
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扭头定定地注视着百里痕。
百里痕不明所以,被我看得想躲。俺却不给他机会,抓住他的衣领就将整张脸凑了过去。
“说!你有没有娶妻?”
他的眼神闪躲了一下,然后对我轻轻摇了摇头。
我心里长舒了口气,故作豪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赶明儿个我让我爹去你家提亲!”
“怕是等不到明天了!”
身后忽然冒出来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毛人正浑身是血地立在身后。
头发飞散,衣衫凌乱,但却丝毫掩盖不了他眼中的强悍气势。
“毛人兄,你没事吧!”不知怎的,一见到他这副落魄的模样,我心里就开始纠结,好像这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
“是不是看我没死,你心里不痛快?”不知他哪儿来的怒气,当下把我震得无言以对!
“大哥,是我带范儿走的。我怕一会儿打起来后,她会有危险!”
“有你在,还有人能伤得到她吗?”
“是啊,是我多虑了!”
“多虑了?你想的不是很周到吗?把她带到这儿来谈情说爱,等生米煮成熟饭,她就成了你堂堂的瑞王妃!”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的话让我立马清醒了过来。于是俺很感激地对着他连鞠了三躬。
“谢谢毛人大哥的教诲,我这就带他去生米煮成熟饭!”
说着拉起百里痕就跑,可是拉了半天,百里痕却依然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
“百里,你……!”话还没说完,我整个人便落入一具坚硬的膛!
“施筱范,父皇已经下令赐婚,从今起你就是我肃王爷的未婚妻,想做瑞王妃?你等下辈子吧!”
这下我彻底蒙了,好好的怎么又出来一个肃王爷啊?猛然间我想起了那两块玉佩,合着是我当初看错了,内本不是什么“王肃”“王瑞”,而是应该正反对调——肃王,瑞王……!
天啊,这变化也忒快了点吧?让人没有心理准备,就突然冒出了两王爷,而且还都跟我有些渊源!这到底是凶?是吉?又或是凶吉参半?
“大哥,一切都怪我,你不要迁怒于她!”
“呵呵!”毛人冷笑了一声,双手紧紧牵制住我的身体,“你也知道一切都怪你啊?风无痕既然知道不可能,你当初就别去招惹她,既然招惹了,你就别怕诸多事端。如今你一边招惹,一边喂她食失忆散,如此不能担当,你今生枉为男人!”
一听到“失忆散”这三个字,我头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连忙扭头望向毛人。
“你说什么?失忆散?什么失忆散?”
毛人看了我半晌,刚想开口,却被百里痕制止,“大哥,别!别告诉她!这件事我以后会跟她解释!”
“你认为你还有跟她解释的机会吗?”
百里痕的身体轻轻晃了两下,一股淡淡的伤感开始在他的四周弥漫,就像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明月白衣,飘然若仙。
最终他扭头向我望了一眼,然后平静地背转过身,只留下一道寂寥的背影……!
“若是没有机会了,那就让它成为尘封在我心底的秘密吧!”
他的背影没有了以往的风流不羁,此时映在眼中的,只是一个单薄的影像。风一吹来,刮起林中飞散的枯叶连带着他心底的些许无奈,为这凄凉的晚秋凭添了几许哀愁……!
我静静地望着他,纵使心里有再多的疑问,此刻也无法问出口。
沉寂了半晌,毛人幽幽一叹,像是在对我说,也像是在对百里痕说,更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走吧!一切都结束了!”
我的心莫名地绞痛了一下,再抬头看了看百里痕,最终转头离去……!
才步出树林,我转头就对着满身狼狈的毛人发难。
“告诉你,就算是我不能嫁他,也不会嫁给你的!”
毛人轻扯嘴角,冲我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
“你做得了主吗?”
“做得!”
“做得?难道你想违抗皇命?”
我昂起头,倔强地与他对视,“违抗就违抗,从今以后谁也别想左右我!”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违抗圣意可不是你一个人死那么简单,弄不好是要诛九族的!纵然是你不怕死,可曾为你爹娘想过?”
“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我就是个抗旨不遵,大不了罚我出家当尼姑去!牵连我父母做甚?”
他还想再说,却见远处来了一队人马。
为首之人见到毛人后立即下马行礼!
“王爷,仇将军见王爷受伤,特命属下带军医来察看王爷伤势!”
经他一说,我这才注意到毛人左臂处正在往外渗血。
毛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走过去牵住那人身后的马匹,翻身上马。
“不碍事的,回去禀告舅父,就说本王有事先行一步,改日再去将军府给他老人家请安!”
说完策马而行,路过我身边时,长臂一伸,就将我整个人掳到怀里!
“你干嘛?放我下来!”
“别动!”他出声止住我扭动的身子,“当心掉下去摔成残废!”
“摔残更好,省得嫁你!”
“嫁我有什么不好?好歹我也是个王爷!”
“王爷了不起啊?百里也是王爷呢?”
“对啊,他也是王爷!既然我们都是王爷,你嫁谁不是嫁呢?到时候都有你的王妃做,反正你又不喜欢他!”
“谁说我不喜欢他?”
被他按在怀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从他忽然坚硬的手臂上,感觉到了他此刻压抑的怒气!
“你喜欢他吗?既然喜欢他还相什么亲啊?”
本来心里没底,生怕把他惹急了,他会揍我一顿。可谁知他的语气却出奇的温柔,与他以往的火爆一点不符。于是俺又乍起了胆子!
“那都是爹娘逼的!我就是喜欢百里,他既温柔又体贴,而且还弹得一手好琴。比起你这只毛手毛脚的家伙不知强上多少倍!”
“哦……?”他故意拉长的声音里似乎隐含了一丝嘲弄,“既然他这么好,为什么不敢跟你许诺娶了你呢?你也知道,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夺人所爱的奸妄小人。若是他心里真的有你,他只管去求父皇赐婚便是,为何始终无动于衷?甚至眼睁睁地看我把你带走?
施筱范,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也就罢了,但你多少要有点血,别老做一厢情愿的蠢事!这世间也就是我能对你以往的种种既往不咎。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怎么还反倒埋怨起我来?若不是睢你可怜,我才懒得趟你这趟混水呢!有我要你,你就知足吧!否则你真要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不知他从哪儿学来的犀利,句句切中要害,句句戳我短处。他越说,我越气,最后可着劲地用双手捶他,“你混蛋,你无耻,谁要你娶我了?谁要你可怜我了?就是全天下没一个男人要我,我也不嫁你,不嫁你!”
看到我发飙,他似乎很愉悦,完全不在乎我朝他口乱飞的拳头,甚至洋洋自得地哼起了小曲!
“妹妹十八一朵花,唉哟嗬嘿,什么花?狗尾花!成天装成男儿娃!眉毛画成弯月牙,辫子扎成兔尾巴!嘿!兔尾巴!”
他这歌无疑是在嘲讽我,特别是最后两句,“兔尾巴”,他故意把“兔”字唱成轻声,听到了别人耳中就成“秃尾巴!”
我这气越来越大,花拳绣腿本奈何不了他!于是俺也不顾什么脸面,张开嘴就按着他的调子大声唱了起来!
“哥哥十八一首诗,唉哟嗬嘿,什么诗?臭狗屎!一身熊毛两只眼!一个脑袋扁又扁,两只耳朵看不见,嘿!看不见!”
俺也学他,故意把“诗”唱成“屎”!本以为他会暴跳如雷,不成想他却笑的更加开怀!
“施筱范啊施筱范!以前我总觉得这女人吧!没有姿色,至少有三分气韵,没有气韵,至少有三分娇羞,如果连娇羞都没有了,那她最少最少也要有点忌惮吧?可你倒好,这些我居然在你身上一点没看到!我现在就觉得你本不是个女人。哦不对,我形容的太含蓄了,应该说你本就不是个人!”
“是!我本就不是人,我是花,狗尾花!”
“哈哈哈……!”他笑得更加开怀。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打了胜仗的原因,他的心情出奇的好。不管我怎么激他,他都不来生气的。可是他不生气我生气啊!打架最怕的是什么?就是你这儿气得要死,人家啥事没有!等到最后把自个儿气出病来,反倒让别人笑话!
这么一想,俺也不生气了,乖乖地趴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见我安静了下来,他心里倒打起鼓来,连忙用手捅了捅我。
“唉!怎么回事?怎么没声了?”
我懒得搭理他,把头在他怀里重又偎了偎,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
“到底怎么了?”看我没说话,他的语气里隐含着一丝焦急!
“唉!”我叹了口气,抬头瞪了他一眼。“没怎么,受伤了!”
“受伤了?在哪儿?我看看!刚刚军医过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啊?百里痕到底怎么做事的?居然会让你受伤?我看看伤在哪儿了!”
面对他的焦急,我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又趴到了他前。
“说话啊?怎么跟个病猫似的!”
“说什么?”
“告诉我哪儿受伤了!”
我把手轻轻放到他的心口,“这里,这里受伤了!你能医得好吗?”
他半晌没有说话,最后狠狠一夹马腹,马匹像疯了似的飞快地向前奔去。
耳边响起呼呼地风声,以及他的那句话。
“医得好我们一起生,医不好我陪你一起伤!”
我定定地趴在他怀里,没有作声。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着,只有清脆地马蹄声在耳边回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勒住马匹,抱着我翻身下马时。我这才清醒了过来。
伸手指着门匾上“肃王府”那三个鎏金大字问道:“这是你家?”
他轻轻点了点头。
“不是我家?”
他还是点头!
“那我家呢?”
“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你家人了,说你在肃王府一切安好,让他们不要担心!”说着抱着我就往里走!
边上的待卫想将我从他手里接过来,却在他的怒视下退缩了回去!
“我,我不要,我不要进肃王府,我要回家,你快放我回去!”我死命挣扎着,死活不要进去。
俺心里明白,这肃王府就是个牢笼,进得来,出不去!我再傻也不会傻到这份上。这跟自投落网、送货上门有什么区别啊?
“别动,再动我的手就废了!你若是不想以后照顾残废夫君的话,你现在就乖乖听话!”
他这一说,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很粘稠。细一琢磨,才知道是他左臂的伤口渗出血了!
这下俺还真就不敢动了!生怕他手残了之后,会讹上我!
“你,你放我下来!”
“我放你下来,你还会乖乖跟我进府吗?”
“你这是要胁!”
“我有要胁你吗?”
“你这是苦计!”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的手跟你脱不了干系了!我之所以会受伤,全是因为分心你的安全。我拼了命地杀出来找你,你倒好,跟着别人谈情去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我,我怎么知道你找我啊,我又没要你找我!你受伤纯粹是因为学艺不,干嘛赖到我身上?我跟百里走,也是怕拖累你们,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谈情了?再者说了,我就算是跟他去谈情,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爹娘,你凭什么管我?”
……!
就这么着,我俩从大门吵到长廊,从长廊吵到前院,又从前院吵到卧室。整整吵了一路,直吵得**飞狗跳,人仰马翻。可怜那一个个准备迎接王爷回府的丫环仆人,原本喜气洋洋,结果被眼前的阵势吓得目瞪口呆,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娘诶,谁能想像,堂堂一个皇家亲王,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抱着个男人进屋。而且还是个要被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王爷啊,难怪您一直没册立王妃,敢情是另有隐情啊……!
而后民间又开始流传肃王爷的风流野史。其中就有一段关于我的描写:肃携一童,年十五六,甚秀雅。羞涩如新妇。比就寝,仆窗前静听,只闻哭声响彻、哀嚎动天。仆心胆惧颤,遂逃……!次日晨,见此童,两股不分,弯腰弓背,行甚艰难!众诽:肃神勇,力大而非人可比。遂,无男仆敢近肃……!
虽说其中有些属于捏造,但多少让我出了口恶气!***打不过你,咱还可以败坏你……!
当然这都是后话,目前情况是:俺还是人家手里的肥。霸王硬上弓也好,弓硬上霸王也罢,反正此刻他被我气得不轻!
只见他一脚踹开卧室的房门。边将我抱进去,边气鼓鼓地大吼。
“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好,今晚我就让你看看到底关不关我事!”说着他便把我往床上一扔。
说实话,我真被吓着了,连忙缩到角落里,可怜兮兮地望着正在脱衣的毛人!
“大哥,今儿的事儿就算了吧!我不跟你计较了!”
他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往下脱衣服,可能是力道过大,扯到了伤口,只见他嘴角微咧,冷汗便从额头滚落。
见到这个情景,俺也不顾什么前仇旧恨了,扑了过来,就讨好似的替他脱衣。
“我来帮你,我来帮你,别一会儿又扯到伤口,若是真的伤了骨头,我这辈子也甭想好受了!”
“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好受了?我告诉你施筱范,你这辈子都欠我的了!”
“好好好,就当是我欠你的,大不了等你伤好后,往我臂上捅一刀!”
“你想得美!一刀就能还得清吗?”
“还不清,还不清,等你好了,你把我千刀万剐!”
“千刀万剐我都嫌费刀!”
此刻我成心想让他转移注意力,只要能躲得过今晚,别说是把我千刀万剐,就是把我剁成泥我都依着他!
很快他的外衣便被我脱了下来。仔细一看,他左臂上的伤口,是一处明显的剑伤,长寸许,深及骨头。鲜血已将他的衣衫浸湿大片,此时还止不住地往外涌,我连忙用他的外衣捂住伤口。
扭头冲着门外大喊,“快叫大夫来!王爷受伤了!”
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嘈杂地脚步声。一个太医模样的男子便在家仆们的簇拥下跑了进来!
屋里顿时热闹了,端盆的、倒水的、拿药的、擦汗的,甚至还有两个拿着夜壶立在一边候着的!
看着这种典型的人力资源浪费,我当时就想走过去跟她俩说:你家王爷现在还不着这个,就算是用着了,他也没那么多物件一次用两啊?
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俗话说客随主便。我充其量也是个外人,管别人的家事干嘛?说不定这毛人就有那个癖好呢,小便就用两夜壶,尿一半憋回去,再换下一个把没尿尽的那一半接着挤出来。这也充份说明了,毛人就是一尿频、尿急、尿不尽的肾虚患者……!
看着这跟抢求危重病号似的场景,俺只觉着自己碍事,下意识地想走。
可脚还没迈出去,就听到床上内病危伤者对俺滴深情呼唤!
“施筱范!你给我乖乖滚床上来伺候着!”
我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用着商量的口吻对着床铺说道:“大哥,我用走的行不?床榻大高,俺滚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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