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坏(肉) eyùsнùωù.ⅵp
任晴把玩具抽出去的时候,她咬上了怀里的枕头。
炙热的头部已经戳上来了,但是他却没有直接插进来,而是揉上了她的屁股,然后顺着女孩柔软圆润的曲线,握上她纤细的腰肢。
睡裙捋上去,粉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两个指印,是昨天他没控制好力度掐出来的,小姑娘细皮嫩肉,昨天掐完还是红的,现下已经泛青。
从前让她磕着碰着他都不舍得,娇气得不得了,在他这里哪受过这种委屈,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眼睛都是湿的。
但要问他良心会不会痛。
他根本没有那种东西。
玩具抽出来之后,没了阻挡,被堵在穴内的水混着稀释掉的精液一起涌了出来,一股一股,直到穴口只能吐出透明的汁液,黏黏的,落不下去,挂在粉色的嫩肉上,在空气中拉出银丝,眼见着要拉断了,又马上涌出新的续上。源源不断。
小姑娘馋狠了,红着眼睛不停叫他,扭动着小屁股,不停往他的鸡巴上凑。
“哥哥……进来……”还在娇声催他。
他看了好一会儿。ρò18ⅵρ.clòūd(po18vip.cloud)
才低声笑了一声。
“想要的时候要怎么说?哥哥教过你的。”
“……”小姑娘咬了咬唇,眼里有雾,视线对不上焦,但耳朵还是会变红,“……想要哥哥肏。”
“要哥哥肏到最里面吗?”
“要的……”
“好乖,宝贝。”
大鸡巴插进来的时候,任鸢攥紧了枕头,就好像不只是饥渴难耐的肉穴,全身的毛孔都随着他的动作被慢慢打开,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依稀听到哥哥好像说了一句:
“变成离不开我的身体了呢。”
然而她根本无力思考。肉棒好烫,一下就戳到了最里面,脆弱的花心被磨了一上午了,馋得发慌,感度却被钓到阈值,这一撞简直要了她的命。
穴肉瞬间就绞紧了,她连枕头都咬不住,只能趴在枕头上失神地喘。
太涨了,两边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穴肉被一冷一热两根巨棒夹在中间磨,不管是神经上的刺激还是身体上的快感都逃无可逃地被超级加倍。
身后,尾巴还被他拽住,微微拉扯着,那种后穴失守,五脏六腑都要跟着移位似的酸爽强烈到让人恐惧,她连忙扭过头去求他。
“哥哥、尾巴不行……求你了……快肏肏宝贝,肏肏宝贝里面……”
空气里都是甜香,她知道,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Omega发情时的味道。
跟任晴信息素里水仙的清幽香气混到一起,把水仙的味道都扭曲得发甜。
任晴听到她的话好像在笑,身体压过来,嘴唇落在她的背上,像是在亲吻从她脊椎生向四肢的阵阵麻痒电流,不是抚慰,而是挑拨着,让电流变得更强了。
穴肉已经在一抽一抽,小姑娘的身体颤得厉害,最里面的小嘴也是,含着他的龟头,疯狂吮吸,恨不得自己把他吃进去。
他抓着那根毛绒绒的大尾巴,绕到前面,用尖端的硬毛,去戳她红肿翘起的阴蒂。
“……呀!”
她软着嗓子尖叫,脚趾绷紧,还没坚持两秒,就含着他的鸡巴高潮了。
紧裹着他的软肉还在颤抖着抽搐,这个时候的小姑娘身体最敏感,他将尾巴朝那粒小肉珠按过去,身下的小姑娘果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咿咿呀呀地叫出了哭腔,不过被他轻咬上后颈的腺体,轻而易举地制服。
肉穴失控似的抽搐着吐水,他一动,甚至“咕叽咕叽”地响。
他的宝贝,趴在枕头上,被蒸成嫩粉色的脸,表情像是要融化,喘气都喘得又娇又色,失神到口水顺着嘴角滑到枕头上都没发现,满脸,乃至于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写满了对他欲。
真是生来就该给他肏的。
以前就不该舍近求远,就该在她第一次用那种眼神看向那个该死的Omega时,啊,不,就不该放她出去上学,应该直接把她关起来,强奸她,标记她,调教到看到他就发情,直到再也离不开他为止。
一头长发,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晃得像浪。
龟头侵入到宫苞里面的时候,她又哭了,不管多少次,每次被他肏进去的时候,都会掉眼泪,就像是水多到没处去了,只能靠眼泪发散身体消化不掉的快感。
小姑娘的身体好软,他把她从趴着的枕头上捞起来,让她真正意义上地跪好了,然后揉着她的肚子,一下一下重重地肏她最柔软的里面。
她受不了这样,一边哭一边软着嗓子叫,被惩罚过了,不敢再说“不要”,于是一声声的娇吟全变成了:
“哥哥……哥哥……”
叫得他心快化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只会更想把她肏坏。
等把小姑娘的身体终于喂饱之后,他抱着她下楼吃饭。
她眼睛还是红的,窝在他怀里,很乖,又像小时候那样,喂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直到最后一口奶油浓汤喝完,她突然拉了拉他的手指。
小声问:“哥哥,下午你出门的时候,可不可以带着我,求你了,我会很乖的。”
“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她实在是不想再忍受黑暗中一眼望不到头的等待和等待中抓心挠肝却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了。
她会听话的,不会再反抗他,求他了,真的求他了。
再关在家里,她感觉自己真的会疯掉。
然而她说完之后,久久等不到任晴的回应。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小心翼翼地抬眸,就被哥哥笑着亲吻上眼睛。
声音很温柔,但是说的却是:“还不行,宝贝的项圈还没有做好,乖一点,再忍耐一下。”
……
哥哥又出门了。
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她有点想哭。
等到夜晚哥哥回家还要好久,漫长的下午是最难受的,时间长了,对时间的流逝都会变得钝感。
身下的被子换了新的,但是空气中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连带着肉体交合过的味道,迟迟挥散不去。
钻进她的鼻尖,又撩拨起体内的热。
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像是没救了似的,脑子里又开始擅自回想起这几日哥哥每次回来的一帧一帧,从进门时门锁响起的“咔哒”声开始,到离开时门锁落下的“咔哒”声结束,无数次地循环……
咔哒、咔哒、咔哒……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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