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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h)

      十六、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书房重地,岂能行苟且事?
    周一摇头。“不行不行,这是书房。”
    “那我们换个地方?”顾知行作势就要抱起周一往卧室走。
    周一又摇头。“不行不行,这是白天。”
    “白天又不是没做过。”
    是啊,上一次白天在书房做仿佛还是昨天。
    “你白日宣淫!”
    顾知行一边撩起周一的上衣,一边承认。“是是是,可我一个人怎么宣呢?”说罢,就在她的乳尖上咬了一口。
    没穿内衣,到底是方便了顾知行。衣服一撩,胸前的两团绵软就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他含住左边的,手抚上右边的。
    一边是吮吸,一边是揉捏,两种不同的感觉刺激着周一。左边的咬疼了,她就向右边躲去;右边捏重了,她就向左边躲。要是两边一齐发力,她就只能向后躲,上半身向后仰成一道弧线,可腰还和顾知行紧紧贴着。
    顾知行脚下一用力,椅子向前滑去,最后将周一卡在自己与书桌之间。
    周一前后夹击,进退无路,只得任由顾知行欺负。
    他松开被含住的乳尖,那小小的一颗已经挺立起来,亮晶晶的,还裹着他的口水,白嫩的乳肉上也留下了他的牙印。
    周一看到他盯着左边的胸乳看,眼神中越发不怀好意,正要伸手把上衣扯下来,却被顾知行抓住手,背到身后去。这下胸脯更是被迫挺起,两团乳肉直接送到他嘴边。
    他打量完毕,终于得出结论。
    “还是要对称才好看。”说罢又低头又含住另一边,舌头先是绕着乳尖打转,然后又啃咬起来。
    周一呜呜咽咽,动弹不得。
    “顾知行,你是不是属狗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周一:“我属什么你不知道吗?”然后又低下头去,咬着乳尖轻扯了一下。
    直到周一觉得自己背在身后的手快僵硬了,顾知行才终于又抬起头来,一脸餍足。
    他放开周一的手,让她环抱着自己,又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啃咬上去。周一四处躲闪,最后竟将耳垂送到了他面前。他一口咬住,复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湿了没有?”顾知行说得很轻,却痒痒的挠人心。
    周一轻哼一声,偏过头去不理他。
    顾知行也不追问,手顺着睡衣探下去。裤子是松紧的,根本拦不住作乱的手,他一下就找到那处水源,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这样的姿势让周一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他的手指上,身下不禁动了动,顾知行以为她想要更多,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嗯……太多了。”
    “娇气,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周一羞得去扯他的衣服,顾知行又笑:“脱这件有什么用,要脱这里。”说罢,就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
    周一再也不敢动了,怕这个人又浑说些什么来。但手就这么放着也不合适,隔着裤子,她隐隐感觉到有一处热源,慢慢硬起来,将将顶在她的手边,让她无法忽视。
    她最终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拉开了拉链,手伸进去抚上了那处热源。冬天一到,她的手脚总是暖和不起来,凉凉的手握住顾知行的肉棒,激得他倒吸一口气。
    “唔……”这次是顾知行发出的呻吟,他被刺激到,埋在她小穴里的手指也曲起来,在内壁狠狠刮弄了一下。
    周一本来就快到达快感的巅峰,又受了这么一下,身体一下子软下来,瘫倒在顾知行怀里,手上无意识地捏了一下。
    一瞬间,她觉得手里那根肉棒变得更大更硬,也更烫。
    一阵天旋地转,周一被顾知行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然后身下的衣物被扯掉,他迫不及待地就插了进来。
    她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味中,一下子又被充实地填满,不禁紧紧夹住了他。顾知行觉得她的小穴里似乎是长了触手一般,软肉从四面八方紧紧地裹着他,裹得头皮发紧,只好揉一揉周一的臀瓣,让她放松些。
    “小把戏越来越多了。”顾知行见她放松了些,终于动了动。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周一小声控诉道。
    “那,我再教你些别的?”周一才不想要,但她的意见不重要,因为这种时候,顾知行根本就不会理会。
    书桌的高度刚好到顾知行腰间,他把人往下拖了拖,现在只需要稍微往前,就能进入周一的身体。他分开周一的双腿,折成m型向两边打开,身下相交处赤裸地展现在眼前。
    嫣红的花唇被撑开,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点点白浊从相交处溢出来。顾知行看得呼吸一滞,然后不管不顾地掐着周一的腰冲撞起来。
    周一上半身躺在书桌上,屁股却是悬空着的,全靠腰间的双手托住她。顾知行冲撞得越快,周一就越发紧张害怕,双手在桌面上胡乱摸索着,想要抓住些什么。
    但,哪有东西可以抓住,只不过是撞倒了笔筒,又推翻了文件,a4纸洒了一地。
    一室旖旎,满地狼藉。
    当然,狼藉的还有两个当事人,上半身衣着完好,下半身却赤条条的,水声迭起,泥泞不堪。
    结束后,周一任由顾知行抱着自己清理。他抽了纸仔细地擦着,顺便还不忘再吃点小甜头,惹得周一哼哼唧唧的。
    清理完周一,顾知行也不管自己,只是搂着人说些悄悄话。
    “你看,东西落了一地,是谁的杰作?”
    周一懒得回答,他还好意思问?是谁的杰作他心里没点数吗?
    “是我的是我的,”顾知行求饶倒快,但他又指了指书桌的方向问,“那你说,桌上是谁的杰作呢?”
    周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桌面上有一滩水渍,十分钟前,她还躺在上面。这分明就是……
    “你……快擦了!”
    这下周一淡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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