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h
烟色朦胧的双眸微微颤动,李崇让撇开脸不去看她,手中却还是紧紧攥住她的衣摆。从明萝的角度望去,他眼尾带红,像是世间最好的羊脂玉染上了一道胭脂,从耳后蔓延全身。
“解开吧,好不好,嗯?”他的声线不同于平日里对旁人的疏离淡漠,天晓得她爱惨了他如今这副模样。谁能想到多少女子春闺梦里人的浊世佳公子有眼前衣不蔽体任人亵玩的一面。
她饶有兴致地斜睨了眼他无处安放的双手,无措地揪着皱成一团的布料,“我可没绑你的手”,她又轻扯了下垂落的小铃,激得又一颤栗闷哼,松开了手,“再说了,也不知是谁让我好好把握机会。”
他怎么肯去亲手解开系在乳尖的铃铛,本以为的情趣和撩拨被羞耻沉重地压着,“除非你自己解,不然我就走了。”明萝一脸无谓,无视他的眼神乞求。
在一阵安静后,李崇让的指尖动了动,垂头缓缓覆上自己的乳尖。她系得极紧,李崇让的指尖不得不刮蹭在乳晕周边,时而带动已经温热的铃铛拍打在肌肤上。他一向克制,连自亵也少有,而现在这样,面对明萝灼灼的注视,这番玩弄自己的模样更让他将头埋深了几分。
终于,铃铛应声落地,琉璃也碎成了几片,他仰头看明萝那副看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将她一把扯过按在榻上,明萝的鼻尖恰好顶在他耳下,舌尖轻轻舔舐滑动的喉结处。
她刚想开口调笑,所有的言语被突如其来的吻堵在了口中。他的吻不似以往温柔的舔弄,湿热的舌轻松撬开牙关,报复性地咬住她的舌尖,在推抵中交换津液,粗重的呼吸拍打在脸上,贪婪地攫取每一份属于她的气息。她的喘息青涩中带着娇媚,却还是颤着睫毛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身体紧紧贴合,脖颈间滑落的汗珠濡湿了交叉的衣襟,他默不作声地将干燥温厚的手掌解开那片盘扣,淋漓的肌肤贴上骤冷的空气,一阵寒颤使明萝更贴紧了他。一阵天旋地转,她已换了一个姿势,侧耳紧贴他那绵软的枕头,双手被束着越过头顶,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肢,双腿被膝盖分开成跪趴的姿态。
她有些急,无奈那只手箍在腰间,指端还在肚脐处若有若无地打圈,痒意让她不得不塌了腰,在枕间喘息,扑面的是独属于他的气味,“你可别乱来——”
李崇让放开了束着她的手,用鼻音回应她。从后向湿润的腿间摸索,沾满蜜液抹在了腿间,轻笑了声,“阿萝才是帮了我的大忙。”
她只知道那个滚烫的阳具抵在她的腿间蠢蠢欲动,腰肢被无情地固住,拼命地侧头也只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颚。
他的粗暴这时才得以体现出,扶着她的腰开始在腿根处猛烈地前后抽插。
“啊——你慢一点。”他轻拍了下明萝的臀示意她夹紧双腿,在一阵不知是谩骂还是喘息的娇呼中,终于将一股白浊射在了她的腿缝间,夹杂着因情动而低落的蜜液。
腿间像是骑了十天十夜没装鞍的马一般疼,她只觉得李崇让恨不得将那层皮肤给蹭落。出了残留在上面的白色液体,艳色的红痕突兀地出现在臀下。她的腰仍就被男人握在手中,正朝着他的花户一翕一张,吐露出林间最甜蜜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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