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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士之耽兮(含兄长自渎)

      紫宸殿偏殿。
    萧寰今夜被符胜邀请宿于此。
    他将侍浴的宫人尽数屏退,独自待在净房内。层层解下身上厚重的礼服袍,只余墨色的中衣中K。
    “当啷”一声脆响,一个淫物自他腰腹间滑落到地上,是萧灜的脚钏,一枚缠丝金的。他赤足将那脚钏踩在脚下,低重地喘出一口气,仿佛隔着这触地已陷于冷凉的死物,能追寻几分她踝间的温热。
    又将中K和底裤微微下褪,玉骨般的手握住胯间巨物,将之放出来透气。
    通T赤红的肉蟒,周身青筋虬结,容态狰狞可怖,上面隐约可见点点血斑,血腥气似乎也若有若无能闻到几分。他行到浴桶旁,一手继续掌着胯间肉蟒,那一手撩取几点热汤淋在蟒身上,浓重的腥气被激发出来,是g涸于其上的、血的腥气与欲水的腥气相交织的气息。
    腥浊的气味袭到鼻尖,萧寰两道斜飞入鬓的修眉紧紧蹙起,掌中原本半挺着的肉物又欲涨几分,更加骇人。
    融了血W的热水将他白净的掌心弄W了,但他并没有清洗手掌和胯下肉棒,而是就着棒身被化开的血迹,双手将之握紧上下撸动起来。
    脑海里清晰地回想着今夜的事,想她极尽低奢的妆造,和为干他弄x光裸的双腿和未加遮蔽的腿心,面上没显露什么,心中却极其愉悦,极其满意于她,恨不能摁着她把她亲到咬到唇瓣裂开。她却施着浓腻的口脂,因偷情,能看能激发欲望,却不能吃。
    不只是吃不到她的嘴,除了插x,只能亲亲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等处,要揉捏她的胸乳只能隔着衣料,还不能把她衣物弄皱弄乱颇受拘束。
    他滑坐至地上,背靠着身后的浴桶。
    今夜她只是勾起了他的火,他思绪于是往往远处飘去。明明手底下只有自己粗硬的东西,双唇抿住将低沉的喘息声扼紧在喉中,脑中却满满是她,幻想着吸咬她的双唇,吃她的双乳,捏她的臀肉,捅她的小穴。
    且记忆渐渐乱了,口中她的奶子,忽而是她十四岁时刚发起来暖在怀里的小包子,忽而是重艳宴那日裸露在秋日凉冷的空气中,尖尖挺立果肉饱满诱人的碧桃。她的肉穴却一直很紧很湿很热,贪婪地容纳他吞咽他胯下粗硬的孽根。
    他要将她操烂般,一下重比一下地捅她顶她,弄得她哭泣出声,呻吟连连。
    还想插入她上面的小嘴里,让她连哭泣呻吟的声息都变得微弱。他很少在她嘴中失控,这会儿却想把她哪儿哪儿都捅穿g烂,还想插入她双乳中间,粗糙的棒身不停地摩擦乳间嫩肉,直磨出血痂来。一切存于虚无的想像中,自然是越恣意越有助于积蓄快感。
    他双手紧紧环着肉棒,越撸越快。再想到,符胜悄悄去了松鹤宫,她今夜必定要在符胜身下承欢,在被他操出血来后,被别的男人插穴,并且被别的男人将身上衣衫剥光,尽情歆享她每一寸肌肤,怒火相催欲火更盛,一双青白分明的凤目燃得通红,薄唇也再抿不住翕张开来重重喘气。
    忽想到什么,一手继续快速上上下下撸动着肉棒,另一手探到衣襟里,自中衣内袋里取出一个荷包。那荷包里是萧灜的元帕,他将之取出来覆在脸上,手下继续动作。他一直将她的元帕贴身带,那是缠上她的铁证,也是夺她初次的铁证。
    肉棒根部的两枚囊袋终于抖动起来,大股阳精自马眼中射出,喷洒到漆亮的地砖上。
    萧寰松了手,喉结上下滚动片时,神思渐渐恢复清明。他怎么就那样耽溺于一个女人,那个人还是萧灜,不是亲妹胜似亲妹,更甚者,是只同他男女有别性情也比他恶劣些的,这世上的另一个他。
    他把萧灜的元帕重新收好,将身上衣衫除净,泡到浴桶中。水已经微凉,不过即使还热着,也泡不软浑身棒硬的肌肉。他身材跟长相一样,攻击X十足,没什么温润可言,却是令女人看一眼就腿软那种。
    他忽想起有一件事一直忘了跟萧灜算账了,他莫名其妙被一个女人看上了,那人还问他有没有什么弟弟妹妹。他说没有,死了。那人很轻易得知他有个妹妹是太后,神色极其复杂。讨厌或跟一个人闹气的时候会说那个人死了,可他口中那个人毕竟是太后,身份上是皇帝的嫡母。因为这件事,他受太后和皇帝宠爱的事在帝京传得更疯了。
    所以今夜符胜邀他宿在宫里时,他没矫情地拒绝。
    他低骂一声“小疯子”,伸手把胯下那又兴冲冲抬起头的玩意儿按下去,好容易弄出来一回,别再作妖了。
    如今他已经是想到她就可以硬的程度了,无论是她难得懂事讨他欢心时,还是疯起来时,他积着火气想起她时,欲望就随时变得难以压制。
    他这场沐浴属实漫长,但侍候的宫人们当然不敢多嘴多舌。出浴后,刚在卧榻上坐好,内侍禀报陛下来了。
    他皱了皱眉,这个点皇帝来这儿,这是没碰萧灜啊,心情霎时好了许多。
    符胜见到他,却是一脸沉痛,说:“阿灜来月事了,把朕赶走了。”
    萧寰却觉得她月事未必是真来。太久不跟她在一起,他都忘了她的小日子是哪几天。只是看她今夜那狂浪样,想必是假来,恐怕还拿被他操出的血骗符胜是经血。她今夜也的确不适合再弄x。
    符胜又说起了萧灜脚钏的事,“阿灜今夜佩戴的脚钏遗失一只,兄长可看见过?”
    萧寰说他根本没留意到她今夜戴了脚钏。
    “兄长对这些事真是不上心。其实朕本也不上心,只是对上阿灜,事事都格外留心,朕清楚记得她今夜两只足踝上都佩着脚钏,方才却发觉少了一只。”
    这事揭过去后,符胜又道,“今夜兄长同朕抵足而眠可好?”
    萧寰眉头跳了跳,果然特意来他这儿,不是只诉个苦、问个脚镯子的事的。可是他们俩关系很好么,而且多大个人了,两个大男人抵足而眠,当他们是周瑜和蒋g?
    见他不像要答允的样子,符胜忙道,“明日我们还可一道去松鹤宫,跟阿灜一同用早膳。”
    条件还算诱人,萧寰最终答应了。于是在彻夜长谈间,符胜问起许多萧灜幼时的事。萧寰看心情搪塞了一些,但有些事,不由自主就想多说给符胜听,让他清楚,是谁跟她形影不离着护着她长大,谁侵占了她近乎所有的软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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