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睁开眼，诺大的房间里只站着她一人，窗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一阵穿堂风吹过她脑门，她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是我小时候的家。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今夜爸妈出差不在家，家里只剩下她和哥哥两个人。这是她脑袋里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第二个想法。
    她的面前是一扇门，洗手间的门。
    一个神秘的旨意让她突然明白她穿越了，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她的心砰砰直跳，几乎快跳到嗓子眼，甚至从喉咙里干呕出来。
    十五岁，哥哥还在的十五岁。
    她全身的血液都极速狂奔起来，好似在干柴烈火的燃烧配合此时呼啸而过的风，她不自觉抬起右手，右手微微颤抖，又麻又酥好似不属于自己。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咔嚓一声，门开了。
    十五岁的颜朝脸庞稚嫩，眼神茫然，下体赤裸张开双腿露出那粉色的娇嫩的花穴，右手将要碰上。
    像一只即将被大灰狼拆吃入腹的小白兔。
    他吃惊地望向她，眼睛瞪大成了圆形，过了好一会儿才手足无措地合上腿，用手遮住自己那和常人不同的下体。
    高度恐惧着的他期望着她立即离开，但又害怕她的离开。
    恐惧她的惊诧她的意外她的反感她的厌恶。从小到大万事遂顺的他头一次感觉自己弱小又无助。
    但她依然直挺挺地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惊慌得嘴唇发白，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你突然进来干什么？出去。”
    “哥哥。”颜暮却关上门眼神沉沉地望着他，“你在做什么？”
    颜朝头一次看到颜暮这样的表情和眼神，那眼神里的东西太多，他看不出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他不知怎的有些害怕，看着她缓缓向他走来，没有任何方法终止这个过程的他像个炸毛的小刺猬一样怒道：“你要干什么？颜暮你现在给我出去！”
    颜朝这激烈的反应让颜暮微微动容，她在他面前蹲下来，轻声安慰：“哥哥别怕。”
    颜朝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回应，他愣住了，浑身的刺也随之缓下来。颜暮尝试着伸出手来抚摸他的脑袋：“哥哥别怕。”
    他任由她的的动作，甚至身体下意识有些享受，理智让他将她推开，撇过头去不看她，他抿了抿唇：“你先出去。”
    颜暮却依旧蹲在他面前，她低头看着他捂在下体上的双手，双手之下似乎有东西鼓起，双腿闭得很紧，像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其实她现在对于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还很迷茫，难道她是在做梦？
    如若是梦，那未免太美好，能让她再看到十五岁的还没有受到过伤害的哥哥。
    那她……自然要抓紧时间享受这个梦。
    颜朝等了许久，没有等到颜暮的离开，他不满道：“怎么还不出……”
    他没说完话，因为此刻颜暮拿起他的手，手指钻进了他大腿的缝隙之中。
    “哥哥。”她说，“你刚刚在自慰对吗？”
    绝望和羞耻如潮水冲刷着他整个人的身体，将他内脏冲刷得发白发胀。
    他破罐子破摔地张开双腿再次朝她露出那个畸形的部位：“是，我刚才就是在自慰怎样？看到了吗，我长着这样一副淫荡畸形的身体，我自慰……”
    颜暮起身将他抱进了怀里：“哥哥的身体很漂亮，不畸形，也不淫荡，我很喜欢。”
    她低下头吻了他的额头，他怔愣地抬头看向她，她笑着捧住他的脸：“哥哥，我喜欢你。”
    他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她，脸上表情没有变化，顷刻之间却突然红了眼眶，随后垂下眸子，睫毛不安地颤抖着。
    “你……”
    你在说什么？你在瞎说什么？你故意逗我玩的么？你说的喜欢是什么喜欢？你……说的是真的吗？
    无数个问题堵在他的喉咙里，他却说不出口，或者说，不敢开口。
    他是她的哥哥，此时却处在被动的地位，乞求她的主动。
    再说点什么吧，再多解释一句吧，他在心里祈祷着。
    颜暮抱着他轻抚他的背：“哥哥，让我帮你吧。”
    她再次蹲下身，一只手滑到他的花穴口，在他阻挡之前钻了进去，凭着她对他身体的熟悉程度，她轻易抵在了阴蒂上，指甲轻轻一刮。
    他的阴蒂很浅，也很敏感。
    “啊——”被抵住的那一瞬间，他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没有防备地呻吟一声。
    他立即闭上嘴，羞得脸色通红。此时的他还从未接触过任何与性有关的知识，干净如同一张白纸，光是阴蒂被刮一下的快感都让他害怕得魂不附体。
    他觉得自己很脏很可笑，他觉得颜暮刚刚安慰的话只是在逗他好玩，此刻的行为是在侮辱他。
    他扯开她的手，双腿迅速的并拢，双眼通红怒道：“玩够了吗？出去！”
    颜暮停下动作，她不得不意识到十五岁的哥哥身体刚做完手术，还没完全接受自己身上的新器官，因此内心的防备尤其高。
    何况十五岁的她也不是个会对哥哥多么温柔抚慰的人，她方才这样对他恐怕只会让他以为她故作姿态在亵玩他。
    还要做点什么，让他相信她真的并没有嘲弄或厌恶他这个地方。
    她将双手束在背后诚恳地说：“哥哥别急，能不能再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他满怀戒备地盯着她，好似她只要再动一下，他就会炸起身上所有的尖刺对准她。
    “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在我意识到这件事以前，我就不知不觉喜欢上你了。”颜暮眼神坦诚又深情地望着他，但他戒备着，半信半疑，甚至疑大过信，他所认识的颜暮，怎会对他说出这样直白浓烈的爱语？
    “哥哥。”
    没有得到回应，颜暮的眼神暗淡下来，她有些失落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垂眸看着地面：“哥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语气低落，显得很可怜。
    这也是他没见过的颜暮，却轻易软了他的心。
    “好了好了。”他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无可奈何地，“你要做什么随你好了。”
    他缓缓张开双腿，脸上的表情又难堪又不耐。
    颜朝看不到的角度，颜暮眼神变得明亮，她就知道，不管是大哥哥还是小哥哥，撒娇装可怜这套，她能一招鲜吃遍天。
    她双手按在他大腿上，看着大腿间那一道小小的缝隙微微张开，像是一张小嘴在微微喘气，红色的里面淌出一点湿润的晶莹液体来。
    颜朝偏过头去，不想面对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妹妹观察甚至可能动手的场景，他死死咬住嘴唇，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今晚发生的一切一定是个梦，一定是梦，等明天梦醒了，一切恢复正常，妹妹还是那个妹妹，他身体的秘密还没有被她发言。
    然而突然，一个圆润的柔软的东西钻入了他的花穴，这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让他感到全身都窜过一阵电流，身体不自觉一颤，又一声呻吟从嘴里不经意间泄露出去。
    他低下头，竟看到颜暮整个脑袋趴在他的腿间，他睁大了眼，霎时明白那样柔软陌生的触觉是怎样来的。
    “别别……”他推开颜暮，着急又无措，“好脏。”
    “不脏。”颜暮抬起头来向他笑笑，她捧着他的脸，眼神认真，“我说过，哥哥的这个地方很美，我很喜欢。”
    颜朝涨红了脸，耳根近乎滴血，连眼眶都有些湿润：“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为我做这种事……”
    “我自愿的，我喜欢。”颜暮说着就继续低下头，舌尖撬开这道缝隙，里面柔软湿热，且随着她的进入变得越来越湿润，她舌尖顶在那阴蒂之上，他细密地颤抖起来，喘着气说：“够……够了……”
    他双手按在她双肩之上想将她拉开，然而此刻的他孱弱至极，她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弹，手掌之下，她能感受到他的脉搏迅速又紊乱。
    “停……停下……”他声音越发细小，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不要了……”
    颜暮却快速舔舐着，感到他的身体完全软成了一摊泥，突然，他的花穴快速抽动起来，她起身，那里顺势喷出细密晶莹的水雾来。
    他被她舔潮吹了。
    他失神了一瞬，空中的水雾完全消散后，他通红的眼眶挂上了一圈泪，有些崩溃地说：“我就说停下来停下来……”
    他越说越是情绪失控，眼泪簌簌地落，流过脸颊，他又死死咬上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太丢人了，被自己妹妹玩弄得这样狼狈，还哭了。
    他拼命压制自己喉咙里的呜咽，眼泪却还是不听话地往下掉，连肩膀都在一抽一抽地抖动。
    他才十五岁，原本他的世界里只有学习和荣誉。这猝不及防的性事打得他措手不及，手足无措。
    他觉得自己很狼狈很不堪，甚至很恶心。
    “哥哥没关系的。”颜暮将他抱进怀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和秘密，这没什么可羞耻的。”
    他在她温柔的安慰下终于压制不了自己的哭声，他哭得可怜又委屈，还带着点愤懑的不甘：“颜暮，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的？”
    “就在刚刚。”颜暮笑着说，“因为哥哥可爱又可怜，那我就变得温柔了。”
    “胡说，谁可怜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是你哥哥，我不可爱不可怜！”
    颜暮笑着抚摸他的背：“嗯嗯，哥哥说得对。”
    颜朝在她怀里哭了许久，终于哭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才问：“哥哥我帮你洗澡吧？”
    情绪刚平静下来的颜朝又涨红了脸像只炸毛的刺猬：“我又不是手残或者弱智，你这是对待你哥哥的态度吗？”
    “不是。”颜暮笑着说，“我这是对待我男朋友的态度。”
    颜朝一愣，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颇为冷酷地说：“刚确定的关系的情侣要有分寸，保持好距离，一切都要慢慢来。”
    颜暮一句话给他堵了回去：“可咱们已经那啥过了，不用保持距离了。”
    眼见颜朝又要炸毛，颜暮忙顺着他的意思出了门，笑着道了晚安。
    “哥，那你做好准备了哦，我们要开始慢慢拉近距离了。”
    颜朝抿着笑，朝着关上的门重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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